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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羞又,愣在那里说不出话。
“你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吗?”凌奕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将我禁锢着,声音带着寒意,却目不斜视。
“我在外面敲门足有一盏茶的功夫,谁知道她在里面是不是被迫害了?”阿龙满不在乎地跨进来,懒洋洋地坐到我们对面,斜眼睨着我们。
这,这算个什么名堂?我尴尬地手足无措,唯一能做的就是从凌奕怀里挣扎出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气息还没有喘匀,指着阿龙道:“你。你不是在诊病么?神医呢?”
“神医不就在门外。”阿龙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以为就我一个人在门口等吗?”
天!我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想要找个洞钻进去。这是我活了二十多年。遇到地最地事情。那刚才我们地对话。他们都听了多少去?
“请神医进来吧。”凌奕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坦然开口。
阿龙又扫了我一眼。这才把视线投向打开地门洞。“别尴尬啦。你们都进来吧。”
门外这才有人轻咳一声。似在掩饰尴尬。接着杜纳海和若薇齐齐跨了进来。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小心谨慎。脸上还带了点微红。
这个时候即便是再无地自容。我也不能继续下去。微微扫了一眼那两个隐约带着火药味地男人。我深吸了几口气。我又没做什么偷鸡摸狗打家劫舍见不得人地事情。我什么?这个时候该地是那些偷听地人!
我突然暗自佩服自己的镇定能力,脸上也换了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起身相迎。
杜纳海对凌奕行了一礼,这才施施然的坐下,
“回禀堡主,属下已经为这位公子诊断过,他的这种失忆状况属于是中毒。”
“什么?”屋里有三个人同时出声。分别是我、若薇、阿龙。屋里地气氛立即有了变化,所有人似乎都从刚才的尴尬中进入了一种意外的吃惊状态。
凌奕的眉也蹙起来,他带着深思地看了阿龙一眼,略一点头,“知道了。”
“中的什么毒?可是有生命危险?”我急急地脱口而出。
阿龙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那神情似乎在说,原来你还记得关心一下我啊?我没时间计较他的表情,只是急切的看着杜纳海,等他继续下文。
神医略一点头。神情严肃而又专业,“这种毒很少见,因为它的原料只出产于未辰国北面的极寒之地,名为垩嵩尾花此花数十年才开花一次,却不是每次开花都会结果,它结出地果实经过研磨榨出汁液,混合十余种药物,才能制成此毒,我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情况得到一本古本。其中简单地提到过。但制作方法失传已久,却没料到世上竟真有这种毒。”
“中了这样的毒会怎么样?”凌奕淡淡问出了我们所有人地问题。
“中此毒之人和常人无异。但它会对人的心智产生干扰,在某种刻意的诱导之下,中毒者会产生各种幻视和幻听,并把它们当做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在经过长时间的幻视幻听后,中毒者会表面看起来很正常,但整个人的神智会进入另一种状态,包括性格大变,甚至有悖常理。”
“怎么个有悖常理法?”我看了看阿龙,心里狐疑,他的行为好像是有点违背常理。
杜神医看到了我的眼神,微微摇头,“他这个不算有悖常理,至于怎么违背常理,那就要看下毒的人怎么引导了。”
“意思就是,下毒地人可以控制中毒者?”凌奕一语点中要害。
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我心里冒起奇怪的情绪,突然恍然,这和那个什么大法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处?但是看阿龙的样子,不像是被人控制了啊?况且他若是被控制,又怎么会独自一人出现在郊外,还跟我们来了这里,那下毒的人不是白费功夫了?
想到这里,我连忙问道:“那这毒可能解?”
杜神医微微一笑,既没点头也没摇头“要解毒,需先知道它的施毒方法,这个毒制成后异味强烈,无法一次性下毒,除非是给被施毒者强行吞服,”神医说着看了阿龙一眼,“但这位公子不是这种情况。”
阿龙此时双眉轻蹙,从没有过的凝重神情浮现在他脸上,却没有发言,让我一时有点难以习惯,他不会不联想到了什么?我连忙接口问神医,“那他是属于什么情况?”
“这位公子中的这个毒,应该是花费了很长时间,每次以及微分量加入到各种饮食中,待到足够的分量在身体中积累完毕。再采用一味毒引,全面引发此毒,但是在下毒过程中,每次间隔时间要求非常的精准,不能有一次差错,否则便会前功尽弃。从而引发其它不同地症状。”
“啊,”我一愣,“那这么说,他中的毒并不完全?”
“正是。”杜神医不紧不慢道“正是因为他所中之毒不完全,所以造成他没有毒发,但是前面积累之毒因为中断的服用,却产生了其它的作用,比如说………失忆。”
竟然是这样?我难以置信的靠上椅背,这个世界真是太让人吃惊了。各种毒药无奇不有,神秘法术花样百出,就连我当初吞掉了那颗“避水珠”。都拥有科学完全无法解释地奇妙作用,OMG,明明相同的人种,相同的语言,甚至连服饰都和我那时空的古代某朝代没什么区别,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地事情?想当初我看到那一片阿芙蓉地花海时震惊地状态,真是井底之蛙了!
“那此毒可有法解?”凌奕再次问出了我想要知道地问题。
杜神医神情笃定道:“我不能保证,但是可以尝试,正是因为他中的毒不全。所以解起来会更加棘手,我方才在给公子诊断时已基本有了一套解毒的方案,但却无法确定最后结果,和解毒需要的时间。”
“那就是说,要看他的造化了?”我喃喃道。
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很难过,总是觉得阿龙和我有点像,虽然他只是失忆,但他和我一样。失去了过去,对这个世界来说,都是同样地从一个突如其来的中点开始生命,所以我希望他能够恢复记忆,不管他以前是什么身份,或者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我都希望他能够记起,就像我自己,不管我是否热爱原来地那份工作。或者想念那个世界的亲人朋友。我都觉得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想到这里,我猛然一惊。刚才,意乱情迷之下,我好想答应了凌奕什么事,是什么?我恍惚地回忆,好像是答应,不再离开他!
心里猛地一紧,我就这么放弃了吗?放弃返回原来世界地愿望?一片混乱中抬眼朝凌奕看过去,他正略带担忧的看着我,接着他神情一肃,转过头去对神医道:“不知道解毒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杜神医略一沉吟,“我需要两三日准备,待准备好后,我会过来请这位公子。”
“好,如此便有劳先生了。”凌奕地话明显是在说,这么定了,你可以回去准备了。
杜神医果然很识趣地起身,“如此属下不再打扰,立即返回归无院着手准备。”
凌奕站起身来,顺便也给若薇递了个眼色,若薇敏捷的点了点头,走到阿龙身边,正要说话。
一直没有发言的阿龙这次却站起身来,怔怔道:“我出去走走。”说罢便朝外走。
“阿龙。”我有些担心的出口唤他,他刚才的表现有些罕见,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安静的样子,怕他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心中忐忑不安。
凌奕却一把捏住我的手臂,“让他出去走走吧,有若薇跟着他,不会有事地。”
“你是想把我们都支走吧?”阿龙突然回过头,又恢复了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顺带还看了我一眼,“你可得小心点。”
他这话却说得我一点都不恼,心里反倒松了口气,只要他没有不正常,让他说说也无所谓,但我却不知道凌奕要单独留下的目的是什么,似乎,似乎应该不是想继续刚才的情形吧。
“对,如你所想,我还是有事要和宁夕谈,你们先出去吧。”凌奕一点不为他言语所动,反倒坦坦然然地回答他。
凌奕这么说,让我放弃了想跟着去看看阿龙的念头,心道若薇应该可以看着他,而且他刚才最后说话的样子,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我这才回过头看向凌奕,“你怎么看呢?”
待所有人都走后,我估摸着另一还要跟我说点什么,回过头问他:“你看呢?”
哪知他只是淡淡一笑,随手拢起我滑落到额前的发丝,“不用想那么多,今日好好休息吧,明天是中秋,我来陪你可好?”
“噢”我这才想起明天是一年一度地中秋佳节,不知不觉就来了这时空五个月了,盛夏已过,金秋将至,只是没料到这里也有中秋节,难道也流行合家团圆,猜灯赏月么?
第四卷 谁是谁的谁 121章 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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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影身后还站了个人,一身湖绿衣衫,立即提醒我,那是个熟人,虽然只相处了几日,见面时间一共不超过五小时,但我还是立即就认出了她…………如碧。
如碧…………顾清影的贴身丫鬟,被顾韫之硬塞过来,给凌奕的侍妾,此时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和阿龙,但她倨傲的气势,似乎更适合站在顾清影前面,她才是小姐。
顾清影落落大方地对我施了一礼,我这才猛将注意力转移了回来,忙招呼道:“哪里哪里,是我疏忽了,让清影久等。”接着又给她介绍了阿龙一番。
顾清影又对阿龙施礼,客气得让我有点过意不去,怎么说她都是这芙蓉堡正牌的堡主夫人,别说我住这院子,就连这山头都是别人的,所以在将她介绍给阿龙的同时,我鬼使神差的专门强调了她的身份。
阿龙收起他那漫不经心的神色,一本正经的回了礼,抬起头来的时候,眼角余光扫过我,颇带了些玩味。
我哪能不知道他想什么,默默接受了他传递过来的调侃眼神,我回了他一对卫生眼球,便再不搭理他,转头请顾清影进屋坐。
顾清影向我微笑点头,不经意之间又看了看阿龙,眼中滑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得我一愣。
老实说,虽然听锦娘说了那么多关于她的过去,我还是觉得我完全不了解顾清影这个人,特别是我这次回来后她的态度,似乎对我全无敌意,可是,她找我究竟作什么?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在屋里坐好,闻讯赶来的若薇给我们上了茶后,顾清影转头对立在身后的如碧柔声道:“如碧,刚才一路行来。看见外面园子里的秋菊开得正盛,不如你去摘些来可好?”
明明是想将如碧遣走,可她这个做主子的竟然全无架子,话还说得这么委婉,让我这个向来直来直去的人不得不叹服,难道这就是大家闺秀的风范么?
如碧微诧了一下。也没有多言。低头应诺之后便出去了。临走前还自动帮我们将门掩上。
她地神色落在我眼里。让我心里地疑问又多添了一道。这主仆二人之间。好像并不是那么地无间啊!
顾清影看着她出去。这才回过头来对我微笑。“冒昧打扰姐姐了。真是抱歉。”
话说礼多人不怪。可礼太多了就让我不自在。我笑了笑。端起桌上地茶抿了一口道:“不必如此多礼。清影来找我。可是有事相谈?”
顾清影闻言轻笑起来。“姐姐真是个爽直地人。清影不如就开门见山。这次来访。清影是专程来谢谢姐姐地。“谢我?”我扬起眉。我有什么好谢地。我不但没为她做过什么。还夺了她地身体。估计她现在看着坐在面前地自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