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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呜呜……求虎爷爷轻点,别这么大力……哦呜……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啊呜……呜啊……”丹荷蹙紧秀丽的眉头哀嚎道,一直未停过的眼泪哗哗直流。
被满是恐怖死的异物,无比粗糙的大虎鞭,大力肏干进出伤得极重的女儿花,痛得他要翻白眼了,幸好女儿花不像先前那样痒死了。
“骚花奴,你不是痒死了吗,不肏得这么大力,怎么帮你的骚花泶止痒。”老虎精虽这么说,却冒险刻意冲杀到深处,重重顶刺到花芯,让他获得极乐,减轻、麻痹他的剧痛。
“噢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虎爷爷弄的是小奴何处?好爽乐、好刺激……唔啊啊……让小奴都痛得不那么厉害了……唔嗯……求虎爷爷再弄那里……啊哦哦……”丹荷因女儿花深处传来的,极其刺激美妙的快意,下体一震,激亢地高声淫叫,同时女儿花再次流出了一些霪水,不过他完全没有发现。
他心想:天啊!怎么会有如此刺激美妙的快意,比让他苏醒过来的快意还刺激美妙,竟让那么强烈可怕的剧痛,瞬间就减半了,让他情不自禁地一下就迷上了,极想再次品尝。
“娘的,一肏你的花芯儿,你就暴露出骚浪银荡的本性了,刚才还让你虎爷爷出去,要你虎爷爷逼你,你才勉强让你虎爷爷肏,真是可恶。今儿个看你虎爷爷不肏干奸淫得你,从今以后都老实的一见你虎爷爷,就躺下扒开骚花泶,求你虎爷爷肏干奸淫。”老虎精对他的反应早在意料之中,笑骂着狠戳乱磨还未离开的嫩花芯。
它知道这么做很危险,会很容易被与众不同的奇特大花芯,和骚浪无比的花径深处刺激得出精,但只有这么做才能彻底激发出丹荷的淫性。
“噢哈哈哈哈哈——好……好美啊……哈呀呀呀……虎爷爷弄得小奴可美了……哦唔唔……啊啊……小奴从未这么美过……噢噢噢……啊唔……”丹荷全身都被更胜先前,甜美刺激得让全身微微麻痹,已经感觉不到一丝疼痛的绝爽快意包围了,他亢奋地猛眨美如蝶翅的羽睫,叫得更响亮淫媚了,女儿花不再流血,而是流出更多霪水。
“你虎爷爷让你如此快活爽乐,你是不是该好好感谢你虎爷爷。”老虎精勾起粗糙丑陋的大唇角,捏住丹荷精美娇小的下颚,逼他望着自己,粗喘着停止淫玩刺激已经充血变硬,更大了的花芯,回到花筒浅处。
再不暂时撤退,已经爽得尿口都开始微微收缩的大虎鞭,一定守不住精关,一泄千里的。
娘的,这小花奴的女儿花实在太厉害了,尤其是花芯和花径深处,根本是吸精杀手。经验再丰富的阳巨,也撑不了多久就会被吸出来,而那些没经验的生嫩阳巨,恐怕马上就会出精。
这小花奴的女儿花,绝对是世间最销魂要命的淫窝,不但让人进去就不想出来,还恨不得能死在里面,使它又想起了人间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呜……虎爷爷,你怎么不弄小奴那里了?求你再弄小奴那里,你想让小奴怎么感谢你都成……呜呜……快意没了,身子又痛起来了,如何是好……”丹荷发现下体的绝爽快意,随着体内的大虎鞭离开花芯开始消失,极恐怖的剧痛又逐渐回来,焦急地哭叫道,那模样让人好想欺负他。
“骚蹄子,瞧你这想被弄花芯儿的淫样、贱样。只要你听你虎爷爷的话,你虎爷爷就成全了你,又弄你的花芯儿,让你爽得比先前还美,再也不会痛了。”
老虎精再次垂下大兽头,在他耳边低语,不知又要怎样刁难他了。
大虎鞭故意在花径浅处轻干慢磨,让他获得一点微弱的快意,使他心痒痒,更想得到先前那么猛烈的快意。
“虎爷爷,我答应你。”丹荷颔首,没有丝毫羞耻和犹豫,和先前完全不同。
先前那无比刺激美妙的猛烈快意,像人间的五石散,让他一尝就上瘾,疯狂渴望能再次得到。而且他的身子越来越痛了,非常需要先前的猛烈快意麻痹剧痛,所以他决定什么羞不羞耻、丢不丢脸的,都抛到脑后不想了。
“这才是你虎爷爷的好花奴,才会得到你虎爷爷的宠爱,被你虎爷爷‘疼个够’。”老虎精露出了欢喜的笑容,一脸期待。
丹荷娇羞地按老虎精先前要求的,伸手青涩笨拙地爱抚捏揉玉胸上的小茱萸,并抓住雪腹下早在他痛昏时,就变软了的小玉茎爱抚套弄,尾指还抠戳后面也染了血的大花蒂,然后张嘴……
“情哥哥……哦啊……好舒服……啊啊……好爱郎、好相公……哦噢……怎么自己玩自己会有快意,还是很爽的快意……啊啊……请你仔细欣赏世上……最淫贱浪荡的……呀啊……骚花奴,是怎么下流不要脸的……哦哦……自渎的……哦啊……”
“如果骚花奴自渎的好,就求你让……无敌大虎鞭狂肏狠奸……骚花奴的浪花泶……哦啊啊……真舒服、真爽啊……呀哈……干坏捅烂……骚花奴的淫……花芯……噢啊啊啊……”
丹荷没想到被他玩弄的几个羞耻部位极其敏感,他才叫了一句,就全都产生了虽没有被大虎鞭肏干奸淫花芯强烈刺激,但很舒服美妙的快意,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骚浪甜腻的淫叫。
“啧啧!有哪个开苞的处子像你一样,小骚泶被肏着,还放浪地自渎,下流地淫玩自己的小奶头、小机机,还有大花蒂,就算是那些专门卖身伺候男人的妓,也不可能这么做。不过你这骚样,真他娘的勾死人了,让你虎爷爷好想肏干奸淫死你这超级风骚不要脸的小妖精。”老虎精被他那无比骚浪,也无比淫美的样子,迷得全身血肉都颤动了,还差点喷出鼻血、流出口水,激亢死地吼骂道,随即吻上了他红肿诱人的甜唇。
幸好他想出一边肏干奸淫他,一边让他自渎给它看的绝妙主意,否则就错过这无比淫靡涩情、激动人心的惊世一幕了。
娘的,看他淫玩自己的身体,比它淫玩,更让它血脉贲张、激动开心,大兽鞭好想疯狂的肏干奸淫他,真的把他肏干奸淫死掉……
“太好了……呀噢……虎爷爷别客气……唔啊……你尽管肏干奸淫死……哦哦……我这超级风骚不要脸的……哦啊啊……小妖精……哦唔唔……求你快弄骚花奴的淫花芯吧……呀唔……那里好想被你干坏捅烂哦……哦啊……”
“求你看在骚花奴喜欢爱……你的份上,可怜下……啊啊……骚花奴,如了……哦唔唔……骚花奴的意吧……啊唔……哦噢……”
丹荷立马不知廉耻地骚叫着回应,一脸饥渴难耐,不自觉地乱扭下体,双手的动作已经渐渐熟练起来,更大胆骚浪地在老虎精面前自渎。
几个羞耻部位被自己玩弄,虽快意不断增加,可还是无法和被大虎鞭玩弄花芯的快意相提并论,并未减轻、麻痹折磨着身体的尖锐剧痛,还是想要被大虎鞭玩弄花芯的绝爽快意。
“啊——娘的,你明明是个荷花妖,怎么像狐狸精一样会勾引男人,你虎爷爷这就如了你的意!”老虎精被他乱扭的下体和骚死了的话,刺激得要疯了,收紧下腹,开始疯狂地肏干奸淫女儿花,每一下都干到深处顶撞花芯。
想念已久的极猛、极爽快意,连绵不绝地袭向丹荷,一下子就麻痹了他所有的痛苦,让他欢喜极了。他完全忘了老虎精之前是怎么欺负、折磨他的,心里全是对让他如此快活爽乐的老虎精的谢意和爱意,情不自禁地尖叫浪喊……“噢啊啊啊啊啊……真爽美啊……哦唔唔……就是这样弄骚花奴……噢呀呀……啊啊……太刺激了……哦哦哦……身子又不痛了……呀哈哈……谢谢虎爷爷……哦啊啊……你真是骚花奴的好爱郎、好相公……呀啊啊啊……骚花奴好喜欢、好爱你啊……哦哈哈……太爽美了……呀啊啊……怎么会如此爽美刺激……啊啊……”
“娘的,老子也好喜欢你、好爱你这骚花奴,绝不许你对别的雄性这样发骚、发浪,更不许你让别的雄性碰你、肏你。你是老子一个人的,只许你对老子一个人发骚、发浪,碰你、肏你!”老虎精激动万分地大叫道,伸出大兽舌情意绵绵地乱舔丹荷的唇和脸。
大虎鞭熟练地左右乱捅,还不时转圈,把所有花壁都细心地肏干摩擦,尤其是能让丹荷极爽的花芯,“呀哈哈哈哈哈哈——好爱郎、好相公放心……骚花奴……哦啊……就是专门生……来给你一个人……呀哈哈……肏干奸淫的……哦啊啊……怎么会给别人碰、肏……呀啊……骚花奴被你捅肏得爽死了……哦啊哦啊……”
“呀哦啊啊……呀唔唔……骚花奴此生只会喜欢、爱你……噢哈哈……啊啊啊啊……一个人,绝不会……对别人发骚、发浪……哦唔唔……情哥哥真会干……呀啊啊啊……女儿花爽美得都抽搐了……哦啊啊……呀唔唔……”
丹荷一脸痴情地叫出了让老虎精感动死,也激亢死的淫话,先前因为剧痛变得青白的身子,又像小脸一样染上了情欲的嫣红,看上去妩媚勾人极了。
而他全身最红的女儿花,因大虎鞭带来的醉心蚀骨的极乐,从内到外都剧烈抽搐,并狂流霪水。但因一直没看下体,非常迟钝的他,以为自己像先前一样是在流血。
已经被他玩得起立的小玉茎,受到女儿花的剧烈快意影响,胀硬到极点,并粗了一小圈。至于女儿花的一部份大花蒂,早胀硬得像颗樱桃了,让人垂涎欲滴,好想咬一口。
“啊噢——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可爱勾心的骚花奴,让你虎爷爷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你虎爷爷决定了要娶你,让你当你虎爷爷的爱妻,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利,享尽世间的荣华富贵。”说完,大兽嘴就压上柔嫩美丽如花瓣的甜唇狂吻。
失控了的老虎精不管大虎鞭,已经爽得也轻微抽搐,出精的欲望越来越严重,更凶猛地冲撞肏干,没想到竟无意中来到比花芯更深的地方——花径底部,还碰到一个触感很奇妙特别的小小软口。
玩过无数女人的老虎精怎会不知那软口是何处,激动死了的立马离开香唇,开心的大笑道:“骚花妖,你猜刚才你虎爷爷碰到你何处了?你虎爷爷碰到你的子宫口了,想不到你这骚花妖连子宫都长了,你虎爷爷最喜欢肏干子宫了,那里面真是妙不可言,不知肏干你的子宫是不是也妙不可言!”
已经被快感弄得神智有些模糊,一脸意乱情迷的丹荷,傻傻地望着它,完全不知它说的子宫是什么。他只知刚才被它干到体内很深的地方,那里酸极了,让他打了个激灵。
“子宫就是孕育孩子的地方,你虎爷爷要在你的子宫里播种,让你生下一窝小老虎,能为你虎爷爷生孩子可是无上的光荣,是很多妖精梦寐以求的事。”老虎精更用力地收紧下腹,强压下想出精的强烈欲望,大虎鞭狂刺乱捅子宫口,想要冲进去肏干奸淫,然后在里面留下子孙精。
它有很多女人,每次让她们伺候,都喜欢进子宫里肏干,因为那样能让超长的大虎鞭全部进入女阴,每个地方都享受到被女阴包裹的快意,但它从不在子宫里留种。
它觉得她们都不配当它孩子的母亲,它这种身份,子嗣的血统非常重要,否则会出大乱子。所以无论她们如何讨好、哀求它,使尽心机、用尽手段,它就是不让她们怀孕,每次射在她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