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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上的母亲-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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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粉,便宜又可口。每天都可以打球,洗澡,在空旷的校园里大声唱歌。可是我还是不喜欢那个地方,只能说我跟深圳没有缘分吧。我宁愿在本部的宿舍里跟哥儿们海侃神聊,一起放肆地大讲荤笑话,看谁笑得更淫荡。或者不经意地大家一起唱一段《飞机场的10:30》,比比谁的假声更厚实。或者吃饭时一边骂着食堂的老板一边品评走过的女生。或者熬夜看一场激动人心的足球赛……人还是害怕孤独的吧。
  Susan说,我的Susan说……
  悠悠唱完,无人喝彩,深圳的同学都睡着了,东倒西歪,毕竟是通宵,他们不能跟你们比,我的哥儿们。
  有些人,有些事,教人平静得绝望,得到的,得不到的,一目了然,却又晦暗不明,你到底想要什么,不要问下去,不然结果免不了让人沮丧。终于明白那人已变成回忆,没有言语能够说明,当别人问起。
  最可怕的,不是憎恨,不是不舍,而是忘却。还有更可怕的,是连忘却都无所谓。有人说,如果人不看重一己的感情,就不会有罗密欧与朱丽叶了。现实中,出于自我保护,谁不是有所保留地看轻了自己的感情?于是,才有了各种惊世骇俗,天长地久的爱情,才有了各种像我这种小说化的人,只会对着虚幻的感情过干瘾,面对现实,本能地逃避,告诉自己那不是我想要的,不能接受平淡。即使经历了一份真正的感情,剩下的也只是无从说起的荒诞。回忆总会消逝,总有一天你会忘了你挚爱的人的脸庞,悲哀,也无可奈何。
  像埋伏在街头的某种气息,无意间经过时,把往日的笑与泪勾起。
  据说人到底还是无法忘记任何事的,只是由于各种原因,尘封的记忆连锁反应般呈几何级数增长,年龄越大,忘得越多,老年的时候记起的多是童年之事。只是某一刻,如普鲁斯特的小甜饼,某种契机让你瞬间回到了你曾经魂牵梦萦的那一刻,这种幻觉记忆强大到可以让你一瞬间潸然泪下,而又说不出所以然来。曾跟人无数次在东操平坦的马路上刷来刷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些事,主要是她在说,对于我,我喜欢上了她,就不好意思多说话了,就是这个样子。她有时说起自己很孤单,想找个人依靠,我就很高兴,觉得自己虽然不够强壮,但对她那么娇小的身体,应该是够了吧……没奈何,最终我们也没走在一起。有个晚上我经过东操时,看到一个女生飞快地从前面滑过,恍惚间又回到了一年前;在无数个或晴或阴的夜晚,沙沙的声响回荡在空无一人的网球场上,偶尔夹杂着她的笑声,荡漾开来,夜越发静了,如同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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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海读研(12)
终于落下休止符的那首歌,我听着每一个音符流过的回忆……''〖〗〖〗我〖〗不想让你长大(母子书下)
  

我不想让你长大(1)
孩子不是你的私有财产
  大姐:你好
  这两天看书,有一段话很有启发,特抄录下来与你共勉: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私有财产。
  他们只是他们自己所追求的生活的儿子或女儿;
  你可以给他们爱,却不可以给他们你的思想;
  因为他们有自己的思想。
  你可以禁锢他们的身体,却不可以禁锢他们的灵魂,
  因为他们的灵魂居住在遥远的明天,
  那里你无法进入,甚至做梦也想像不出。
  你或许可以努力向他们靠拢,而不是要求他们像你一样。
  因为生活永远不会后退,也不会在昨天徘徊。”
  ——《预言家》卡利尔·吉布兰
  看看已经成长的漫漫、正在成长的星星、还有刚刚开始成长的木头,再看看这些话,我觉得感慨良多。
  祝好
  蓉辉
  妈妈小时候也爱玩儿
  亲爱的小星星:
  我昨天晚上对你大发雷霆的时候,你低垂着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的样子生生地拱疼了我,你眼下的情况妈妈要负绝大部分的责任,我真的不该用无边无际的溺爱剥夺了你动手动脑的快乐。
  环绕着妈妈的日子流水一样环绕着你,是妈妈积年成习的勤于动脑懒于动手的坏毛病,不知不觉让这个家长年累月又脏又乱,油瓶倒了都没人扶,胡乱踢开一个窝儿就安放了一日三餐和全家人的睡眠。作为母亲,我没有任何理由为自己开脱!儿子,在这里,我深深地向你表示歉意,并大声地对你说:一切都是妈妈的错。
  妈妈小时候也特别爱玩儿,小学一年级结束,考试听写《两个好朋友》,我几乎一个生字也写不出。记得那天黄昏,太阳像熟透的霜柿子掉落在河西牛庄的打麦场上,我正和一群小朋友争论着是太阳大,还是麦秸垛大,你老头爷拿着根细竹子拧成的扎鞭,怒气冲冲地来找我算账,身后跟着通风报信儿的任老师。听见任老师着急慌忙的喊声,我扭头一看事情不妙,拔腿就跑。
  那天一直到很晚的时候,我躲在南坑边大杏树下的草丛里不敢回家,身上脸上被蚊子咬了无数个包。肚里肠家和胃家打架,咕咕咕叫个不停,知道自己错,哭都没个理由哭。天黑下来的时候,我急切地盼望着大人会来找我,可我等啊等啊,就连平日里最疼我的奶奶也没有来。直到夜深人静,青蛙们扑通扑通跳水里去了,在长着一棵葛花树的地方,忽然传来一种吱吱的叫声,认定那是一条蛇——老家人叫它花红长虫的东西,想见它一节红一节黑的样子,吓得我哧溜一下从藏身的地方蹿出来,不管等着我的是扎鞭还是鞋底子,挨打总比被长虫缠着脚脖子强啊!
  我推门进屋的时候,大人们早已吃过饭连锅都刷了,他们各自忙着手中的活儿,没一个人理我。打也好,骂也好,无论怎样的惩罚,都比这不杀不放让人好过些。可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三天,他们全都当我不存在!饭做好了,去吃,也没人拦你,不吃,也没人叫你。回想先前被娇宠的日子:我不吃面条,每次都是用鸡蛋和白砂糖和小磨油单独和一块面出来,擀成千层香酥饼,烙熟给我吃。方圆所近的村子里有戏,也不管十里八里,你老头爷都会让我骑在他脖子上,一路扛去站着看到底,再扛着我穿过夜雾迷茫的田间小路走回来。有一次,中午放学我在路上逮蚂蚱,逮着逮着,看见吃派饭的任老师开始往学校走,就跟他回到学校。大人一等不见人,二等不见人,跑几家子去问,都说放学时候还看见我跟着路队往回走,后来就不见了。你老头爷和你婆婆吓傻了,也不知道去学校里找,拿着搂柴的竹筢子就去上学路边的坝子里捞,你婆婆的嗓子都喊哑了……
  他们怎么一下子都不亲我了呢?整整三天,我在家里像不存在一样被大人漠视,他们躲避着我可怜巴巴的目光,连正眼看我一眼都不肯。
  那年我只有六岁。六岁的我为了挽回父母的爱,开始拿起奶奶穿的一个小草筐,到地里薅草。这是我能想起来的求得父母宽恕的唯一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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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让你长大(2)
第二个学年开始的时候,我不得不重新从一年级学起,一直到中学毕业,成绩没落到班级三名之后。
  心灵宝贝
  亲爱的小星星:
  写“日记”让你从命题作文中解脱出来,这是妈妈的初衷。
  你前天提起的那张照片,那是你婆婆带着小小的你在街心花园玩土。你那时还不会在镜头前摆姿势,只顾低头专心一意地玩儿。写日记也像“铲土”,在落在你心中的事情和人物中,“铲”出一些你最感兴趣的,用文字把它们固定下来,力争它们在你的“日记”中长久地“活”下去。不要考虑外人会怎么想怎么看,这些东西完全是属于你的,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尽可能清晰准确就行。
  童年的心是灵敏度最高的感光板。早晨去广场散步,我看见那些彩色的白菜、菠菜被砍掉了,留下一块块带疤痕的土地。人们精心种植的作物没有了,剩下一层平日里被作物掩盖着的野草。风吹过它们,有些清冷,有些凄凉。一颗五十岁的老心灵,经过无数次耕种收割之后,难免留下锄过耙过砍过犁过的痕迹,所以风刮在上面就有了世事更迭苍凉茫远的感觉。
  咱们一起去野外玩的时候,我曾经教你认识庄稼:棉花,小麦,谷子,芝麻,绿豆,花生……尽管我知道你即使今后见了它们能叫出名字来,但当你说出“花生”这两个字,肯定和妈妈说出这两个字的感受不同。在妈妈的记忆里,一提到花生,就会响起一个小女孩儿吓得快哭的声音:“我就吃了一个子儿!”那是一个叫凤兰的小女孩说的。生产队里种花生,为了防人偷吃,拌了六六六粉儿,可还有人剥掉皮儿偷着往嘴里填。队长发现后,就让大家排成一队,张开嘴让干部们闻,只要闻出花生味儿,就要你好看。大人们能,拔野蒜吃,压住了花生味儿,结果只有两三个孩子被逮住并且受了重罚。你看,这就是一件附着在妈妈的“花生”之上挥之不去的往事,它加深并改变了妈妈对花生的认知。
  人在世间生活,呼吸着空气,也呼吸着你所遇到的一切事物。每个人和每个人都不一样。写作文也好,记日记也好,特别重要的就是写出这种不一样。比如妈妈看到植物被挖过之后留在地上的坑,手上就会有拿锄头握镰刀的感觉,指尖上就会有泥土的湿润和浸凉。你肯定不会有。作为一颗老心灵,当然会产生更深更远的联想。
  不要被大人们的深沉吓倒,凡属于你的都在你前面的路上。
  记住那个会扒红薯吃的小山羊,记住打响石头的那条小溪,记住雨水坑里那些游着游着就长出四只脚的小蝌蚪儿,还有教室走廊上那群拿爆竹炸纸飞机的同学……
  这些都是你的心灵宝贝。
  独自拥有的宝物
  亲爱的小星星:
  你写日记的时候肯定看见了那片树林子,你也多次写过它,但只有很少的句子逮住了注定要在你的鼻子尖上飘荡一辈子的气息。必须选择清晰准确的字眼儿,才能网住那些在风中不住摆荡的东西。不能只根据程式,而是凭感觉,也就是闭上眼睛,让自己像水中的鱼儿一样潜回那个你曾经身处其中的“树林”,用手和全身的皮肤去拍打那些树,体贴那些花,把它们的光色和气味一股脑儿吸进你的心里,树的纹理和花草的叶脉重新拓印在你的心版上,再小心地揭下,然后变成方块字吐出来。
  一个能潜心于细小事物的人不但活得深,而且活得长。这道理有一天你会懂的。
  妈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老头爷买了两棵苹果树苗,栽在院子里,靠近屋门,东边一棵,西边一棵。不知过了几年,它们终于开出了一簇一簇的花,胭脂红的花蕾开成粉色,慢慢在风里吹淡了,吹白了,一片接一片飘零了,露出里面青青的果子。豌豆大,蚕豆大,再到楝子大,那些不够胖不够壮实的一茬一茬落到地上,黄黄的,小小的,被蚂蚁和小虫子啃吃了,最后只剩下三四个。我常常踮起脚尖看它们,一天不知看多少遍。几个翠绿的果子终于长到一边红一边白的时候,经不住馋嘴的我天天嚷嚷,大人只好每天摘个最大的给我吃。酸酸的,木木的,嚼起来像棉套,这就是妈妈对苹果最早的记忆,直到现在,那股带着青涩的酸甜还在我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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