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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是在帮他挑选侍妾,可是流苏是个单纯的丫头。
她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周旋在祁楚轩和皇后之间。
心理抱着一丝侥幸,或者祁楚轩,不会在这个时候宠幸流苏,他根本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不堪。
流苏出来的时候,她有些失望,流苏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了的样子
她大步上前,握住流苏的手,急切的道,“流苏,没事吧?”
流苏哽咽着摇头,“我把水溅在屏风上了,王爷骂我……”
她说完,又伤心的哭了起来,苏河汐却暗自松了一口气。
深夜,屋里子的暖炉烧的红彤彤的,楚熠宫的条件,比浣衣局好了太多。
苏河汐有些辗转难眠。
她手上的冻疮又开始发作,奇痒难忍。
可是挠的话,又会破皮,不得已,她只有起身,出了温暖的屋子。
外面不知道何时已经开始下雪,呵气成霜。
她本想再去御花园找些草药,却想起了祁楚轩的警告。
是的,这里是皇宫,她不能鲁莽,更不能恣意妄为,她已经害了苏家……
看着洁白的雪,她叹息,什么时候,她才能离开这个牢笼似的皇宫?
如果再给她一次幸福的机会,她一定会,很珍惜,很珍惜。
她绝对不会再痴心妄想不属于她的东西,她会牢牢的抓住手中的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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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有罪(九)
漫步走到院子中间,雪花飘落在她的肩头。
她仰头看着天空,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挂着雪花,她眨眨眼睛,雪花始终不肯落下。
祁楚轩看着这一幕,愣住了,那真的是她吗?
一样的五官,一样的身形,只是再也没有年幼时候的无畏和灵动。
她静静的站着,表情凄迷,仰头看着天空的样子,恍若一个误入凡尘的仙子。
他听见了自己的心,在胸腔内剧烈的跳动。
有些口干的别过头去,他转身走进内殿,大声道,“人呢?都死光了吗?”
值夜的宫女吓的从梦境中跳出来,她在温暖的殿内,看着祁楚轩瑟缩道,“王,王爷,请吩咐!”
祁楚轩看着躲在一边打瞌睡的宫女道,“给本王倒杯水!”
宫女于是战战兢兢的下去,过了半响,内殿传来祁楚轩的咆哮声以及茶杯摔裂的声音。
宫女哭了起来,苏河汐赶紧进了屋子。
她的身上已经被覆盖了一层轻轻的羽毛,她抖抖棉衣。
雪花就落了下来,看着跪地哭泣的宫女,她慌忙上前,“发生了什么事?别哭了……”
宫女哭的更加厉害,祁楚轩就更加火大。
他怒道,“去叫你们的明霞姑姑过来,都给本王安排的什么东西?”
苏河汐皱起了眉毛,看着祁楚轩,是的,在他心中,她们不是人,只是东西。
她随着宫女一起跪下,问清了才知。
原来他让宫女倒茶,宫女就沏了热茶给他。
可是祁楚轩一向都喝凉的,但是宫女哪里知道。
在这样冷的冬天,自然就倒了热茶,于是祁楚轩就发火了。
苏河汐看着祁楚轩,叹息了一声,站起身,去准备凉茶。
祁楚轩也咬牙切齿的瞪了眼跪地的宫女,随着苏河汐一起出门。
苏河汐去了趟小厨,没有发现凉的开水。
她看着门口的祁楚轩道,“没有凉的开水,不然你等下吧……”
下堂有罪(十)
祁楚轩不耐的挥手,“算了,不喝了!”
苏河汐再次摇头,走到院子旁边的一颗腊梅树边,满树的腊梅争相怒放。
只是花瓣被大雪掩盖,她伸手,轻轻的抚弄梅花上面的雪,让雪落在有一半热水的茶杯中。
洁白的雪,在茶杯中融化开来。
她看着已经温掉的水,递给身后的祁楚轩道,“已经凉了,可以喝了!”
祁楚轩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苏河汐转身欲走,却被他一把抓住,他看着她手上的冻疮道,“你手怎么了?”
苏河汐淡漠的摇头,“没事。”
祁楚轩见她爱理不理的表情,冷笑一声,将空的茶杯塞在她的手中,阔步离开。
一连几日,流苏都是愁眉不展,所有人都看的出来,她有心事。
就连明霞姑姑,都害怕她在王爷面前出错,少安排了她很多值夜。
苏河汐跟着她一起,也被少安排了很多值夜。
她问流苏怎么了,流苏总是吞吞吐吐,苏河汐在她眸中看见了一种叫戒备的东西。
有一天,流苏突然主动请求值夜,并且保证自己不会出错。
明霞姑姑欣喜不已,以为这个丫头终于想通了。
那天是苏河汐被调往楚熠宫的第十天,祁楚轩虽然依旧对她不冷不热。
但是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冷嘲热讽,她也终于知道他调她来楚熠宫的目的。
原来,祁楚轩回来以后,曾去皇陵看过哥哥。
哥哥苏桓纶让祁楚轩照顾她,祁楚轩也就乘着这个机会,让苏河汐离开了劳累的浣衣局。
苏河汐是一点也不感激祁楚轩的,她反而觉得,自己在浣衣局的日子自由自在。
这里,太压抑了,还要每天面对那个喜怒无常的前夫。
前夫这个词,让她自嘲一笑,小玲曾经告诉过她,是她自己巴着嫁给祁楚轩。
还好嫁给他之后,他不曾要了自己的身子。
对于这点,苏河汐是有些感激他的,不然,现在的她,处境更加尴尬。
下堂有罪(十一)
还好嫁给他之后,他不曾要了自己的身子。
对于这点,苏河汐是有些感激他的,不然,现在的她,处境更加尴尬。
流苏手中端着凉茶,在祁楚轩的正殿门口不敢进去,她犹豫着,小手有些颤抖。
苏河汐见状,以为她还是害怕祁楚轩。
随即上前从她手中接过凉茶,柔声道,“我来吧,你先下去休息。”
流苏点头,苏河汐碎步进去。
她没有别的宫女那种卑微的感觉,只是淡漠的,像一株冰寒玉骨的莲花。
站在门口,她敲了敲门,祁楚轩从书中抬起头,一见是她,冷声道,“把茶放下,出去吧!”
苏河汐上前,将凉茶放在他的手边,然后微微欠身,准备离去。
祁楚轩却突然开口,“明天收拾一下,跟我出宫一趟!”
苏河汐想问,突然想起来,他只主子,她是奴婢。
他要带她去哪里,她是没有资格过问的。
于是低着头,缓慢的退下。wωw奇Qìsuu書còm网
祁楚轩有些不适应苏河汐现在的安静,这哪里还是苏河汐?
以前那个总是缠着他,叫他楚轩哥哥的人呢?
他端起茶杯,喝茶,或许这两年,下人的生活,真把她磨练的像个大人了。
如果她对他不再像以前那般死缠烂打,他或许可以考虑,求父皇放苏家一条活路。
经过了两年,苏家对皇室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
一杯茶饮尽,已经是子夜时分,他感觉到下腹有些骚动。
强忍住不适,他撑着头,在书桌上打盹。
迷迷糊糊中,他看见了一个容貌清丽的女子。
女子耳垂上戴着一对珍珠耳钉,他认得这对耳钉,耳钉是苏河汐的……
女子靠近他,弯下身子,丰满的浑圆磨蹭着他,“楚轩哥哥,我好想你。”
她的话如同催眠,祁楚轩已经很难自制,他告诉自己不能碰她,一旦碰了,就很难甩掉。
可是她的声音柔媚,身体酥若无骨,温香的娇躯蹭进他的怀中。
纵使他的柳下惠,也再也忍不住。
下堂有罪(十二)
一把抱起她朝着床榻走去,他俊脸上覆了一层薄汗和潮红。
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他咬牙切齿,“苏河汐,这是你自找的!”
他用力的撕裂她的衣衫,她白皙的肌肤暴露在他凤眸中,点燃了他凤眸的重重欲…火。
分开她的双腿,他恶狠狠的撞了进去。
女子面色潮红,微微的别开头,任由他粗暴的驰骋。
她的头发铺在床榻上,被他撞击出淫…靡的波浪。
她轻轻喘息,双手紧紧的揪住两边的床单,跟着他一起共赴云雨。
终于,祁楚轩低吼一声,爆发出来。
清晨,苏河汐是被咆哮声吼起,她身着单薄的中衣,掩着薄被看着门口的祁楚轩。
他脸色阴霾,凤眸中闪烁着两簇怒火,房门口已经站满了下人,其中有明霞姑姑。
明霞姑姑看着她,无奈的摇头,苏河汐则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值夜完毕就回屋睡觉,她又做错了什么吗?
祁楚轩一把端过旁边宫女手中的药碗,阔步走进卧房。
他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想要将苏河汐生吞活剥。
苏河汐刚想开口,就被祁楚轩一把揪住了头发。
他抓住她的头发逼她仰起头来,怒骂道,“不吃廉耻的贱人,你以为给本王下药,诱惑本王要了你,你就能逼本王就范吗?果真是死性不改!”
没等苏河汐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碗滚烫浓稠的药汁就灌进了她的嘴里。
她连鼻子都是苦涩之意,眼泪盈满清眸,她咳嗽出声。
双手顾不上再拉扯棉被,挣扎着捶打他,他却越发用力。
半跪在床榻上的膝盖狠狠一顶,撞在她的心口,她疼痛的叫出来。
那一碗药就如数的灌进了她的胃里,众人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有鄙夷,有同情。
她的眼泪从清眸滑落,用衣袖用力的擦拭自己的嘴巴。
她清眸含泪的看着祁楚轩,“我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
下堂有罪(十三)
祁楚轩冷笑,从怀中摸出一个珍珠耳钉。
恶狠狠的掷在她的床榻纸上,鄙夷道,“这是你昨晚落在本王床上的东西,别告诉本王,你毫不知情!”
“真是!”他将空碗掷在地上,“低贱的货色,连青楼的妓…女都不如!”
听着祁楚轩恶狠狠的嘲讽,苏河汐绝望的冷笑。
他以为他真的是香饽饽吗?每个女人都对他趋之若鹜?
她的冷笑刺激了他,他大步上前,扬手,想要凶狠的打掉她脸上的冷笑,手掌扬在半空中,始终不曾落下。
他咬牙切齿,扬起的手瑟瑟发抖,怒道,“贱人,你难道不知道本王从来不碰不干净的女人吗?你这个破鞋,滚回你的浣衣局,以后不准在本王眼前出现!”
苏河汐仰起满是泪花的脸,她看着他,潋滟的眸光尽是恨意,重重的点头,“多谢王爷成全!”
祁楚轩冷笑了一记,看着她起身,胡乱的收拾东西。
她的动作极快,长长的头发,黑瀑布般垂坠在腰间。
她似乎也被气的不轻,双肩不断颤抖,脸颊上的泪水,恍若晶莹的碎钻。
一时,他竟然有些怜惜之心。
大步上前抓住她手中的衣服,恶狠狠的摔在地上,冷声道,“贱人,要不是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本王就一把掐死你!”
苏河汐颤抖着,无声流泪。
祁楚轩愤怒的离开,对着周围的宫女吩咐道,“看好她了,不准她出去乱嚼舌根!”
门被“嘭”一声关住,她赤脚站在地上,从身到心的冰冷。
午膳时分,有人进来送饭,苏河汐没有抬头,只是蜷缩在冰冷的屋角。
流苏将饭菜搁在桌子上,淡淡的道,“河汐姐姐,你吃几口饭吧,等王爷的气消了,就放你出来了。”
苏河汐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犀利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流苏,流苏慌乱的别开视线。
苏河汐冷笑起来,她笑的眼泪流出,“不要叫我姐姐,我没有那个福分,做你的姐姐!”
下堂有罪(十四)
流苏突然也大笑起来,她有些癫狂的指着苏河汐,哽咽着。
“我没资格做你的妹妹,你呢,你有资格做人的姐姐吗?”
“你明知道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