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风啊小风,多亏有了你,我才有底气,否则,只怕今天的情形会变得很被动了。”林小黛在心底轻轻的叹息着。
已经过去两三个月了,也不知道楚风华的病情怎么样了?有没有好转起来,还有他那个心肠歹毒的大哥,会不会又找机会害他。
可怜的小风,原来你一直闭口不谈自己的身世,是因为有这么一段灰暗的人生,唉,只可惜了你那满腹的经纶,如果你能展露报负,一定会让天下大乱吧。
想到这里,林小黛不由一惊,天下大乱?小风是前朝余党的皇子,如果他起了暴动,真的要天下大乱也说不定。
不过,乱就乱吧,反正与她无关。
心思已经飘到塞外去了,只怕没有哪个新娘会比林小黛更不负责任吧。
“落轿!”一声尖喝,林小黛的心思被迫收回,美眸一凝,冬月就掀了轿帘,轻声道:“小姐,该下来了。”
“我来抱她下轿吧!”宫湛风满面春色的走过来说道。
“抱我嘛。为什么不抱我。”被轻轻放下的小野又像章鱼似的缠住宫湛风,似乎不想落下来。
冬月不由哧笑一声,说道:“王爷,少爷只怕缠上你了。”
宫湛风只能无奈的望着怀中的小团子苦笑,好吧,这小家伙今天有些异常,对他似乎特别的亲热。
林小黛抿唇一笑,伸手让冬月搀扶着下轿,儿子啊,你今天太给力了。
紧随着林小黛身后的赫玲珑听到宫湛风迫不及待的想抱林小黛,那叫一个气的,头顶都炸了。
最后下轿的楚若雪,她透过蒙胧的喜帕,看到走在为首的林小黛,她忍不住咬紧下唇。
这个女人今天可真够得意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一个人身上,风头全被她抢走了。
而她和赫玲珑就是她的陪衬,就算再美又如何?没有人会注意她们,看见了,也只会当她们是笑话。
林小黛宛如女王一样行走在最前方,身后,紧跟着两名美丽的新娘。
宫氏王朝的嫁娶有严格的规定,皇子成亲,不必行礼拜堂,直接送入洞房就可以。
就在林小黛走到宗王府门前时,蓦地,一道沉静的声音传来:“慢着!”
所有人回头去看,只见五皇子宫夜野面色沉郁的从府里走出来。
宫湛风脸上的喜庆渐失,五弟想干什么?今天可是他的大婚之日,他该不会是想来阻婚吧?
宫夜野对林小黛的心思,宫湛风一清二楚,但他更清楚的是下手要趁早,谁娶了,就归谁。
他也希望宫夜野能认清事实,如果他敢在他的婚宴上让他难堪,他可不答应。
“宫叔叔是想抢婚吗?”蓦地,寂静中,只闻一道稚气的声音威慑十足的响起。
金色的小团子从宫湛风的怀里跳下来,仰起头,黑白大眼睛瞪着宫夜野,那模样,仿佛他敢让林小黛难堪,他就是他一辈子的仇人。
宫夜野眸子一睁,他没想到质问他的会是小野。
“小野,这是大人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插手,请你到一边玩去!”宫夜野的语气稍为的缓和了一些,蹲下身来,伸手想去碰那白玉般的小脸蛋,却被一只小手愤怒打开。
“今天是我娘的婚事,还请宫叔叔给小野一个面子,不要砸场子,否则,小野就在这里和叔叔划清界线,过往旧情一刀两断,我娘也一样。”虽然声音还奶声奶气的,但那话中之意,却令在场众人为之悚然。
好小子,竟然有这么霸道的迫力,果然是皇家血脉啊。
宫夜野浑身一震,望着儿子那决绝的眼神,他只感觉自己正被千刀万刮,浑身都惊起巨大的痛楚,心脏更是像要停止跳动一般,窒息的难受。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和自己的儿子做生死的决绝?
“怎么?叔叔好像不答应?也行,你就去闹吧,反正我娘绝不原谅你?一辈子也不,我也不!”小野见宫夜野不说话,以为他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当既大声叫起来。
“叔叔答应!”宫夜野声音低沉中带着颤意,他原本想把事情的真象说出来,让宫湛风难堪,逼迫林小黛毁婚,可为什么他的脚步竟然会被小野挡住?
他发现自己再也不敢往前多走一步,如果他今天闹了婚礼,可以阻止林小黛和宫湛风完婚,但他将要失去的,是一辈子…。
宫夜野怎么能让母子两个恨他一辈子呢?他宁愿再等两年,等他坐拥江山,再用更温柔的手段把她们母子夺过来,而不是答应母亲来污蔑母子的名声,换取母子二人的回头。
“小野,该说的都说了,他如果还想这么做,就让他做吧。”林小黛的声音显的极为冰冷无情。
宫湛风长眉一沉,上前一步望着宫夜野:“五弟,你拦着我们,所谓何事?”
宫夜野站起身来,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宫湛风的肩膀,强压内心的痛楚,勉为其难的笑了笑:“三哥,恭喜!”
一句恭喜,差点让林小黛站立不稳,是吗?他只是来恭喜他们的?
宫夜野,你果然没种,不过是小孩子的几句话而于,你就怯步了?你竟然怯步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兄弟二人的祝贺上,没有人发现林小黛此刻紧紧捏住的手心在颤抖。
冬月也呆愕了,回过神看了一眼小姐,小姐只怕是气的要疯了吧?原本以为五皇子会闹场,可他竟然什么话都不说,还说了一句恭喜。
这无疑是火上加油,只怕小姐要自燃了。
林小黛要用尽一身的力气才能控制自己不把盖头掀掉,揪住宫夜野的衣襟怒问他几时来娶她!
当然,那种惊怒只一闪而过,林小黛不是一个意气用事的人,她有的只是冷静。压仰!
人家都说恭喜了,她还能说什么?
她还没有掉价到需要他同情怜悯的地步,只是。心像被忽然割走一般,痛的让她几乎晕厥。
冷静,淡定!
少了谁不能活?少了谁都不能少了小野,儿子才是她的命根,爱情…只是一场浮云。
动了心又如何?人家根本不领情,动了情又如何?全部被无视。
昨夜,她已经够丢脸了,她在寒冷中等他一夜,他连面都不露一个,只能说明。他对她没感情。
既然无情,她何必多情?
“王爷,入洞房吧。”林小黛克制着怒意,娇声说道。
声音很轻,但却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她的身上去了,入洞房?好暧昧。好有画面感啊!
几乎所有人的脑子里都浮现出了香艳醉人的画面,除了什么还不太懂的小野!
宫夜野的表情猛的一变,眸子里狂涌着一丝巨痛,他的目光僵在那隐约可见的精致面容上。
如果他的眼睛没出问题,他看到她竟然也在望着他…冷笑!
宫夜野再也站不住脚,只能艰难的转身,沉重的步伐一步又一步的往王府的门外走去。
他恨透了自己的无能,他为什么不能像计划好的那样,告诉大家,小野是他的孩子呢?
可为什么他无不敢直视小野愤怒的眼神?为什么不敢再多说半句话?
也许,他不是不敢,是害怕,害怕孩子的仇恨,害怕她无情的冷漠,但他可以为母子二人去死,却不能伤透她们的心。
林小黛嘴角的笑容在他转身离去的那一瞬消失不见了,她微微侧着头,眼角看见他金色的身影往门外走去。
他是要离开了吗?
他不好好的看着她走完这场婚礼吗?
少了他,这婚礼多没意思啊?
“黛儿,你还好吧!”宫湛风忽然伸手握住林小黛微凉的小手,感觉到她全身都在紧绷着,神情一震,低柔的关怀道。
“没事,吉时快过了,走吧。”林小黛快速的回过神来,她不能让宫湛风发现不对劲,只能微笑摇头,柔柔的说道。
一段插曲过后,林小黛胜利的进了早己布置一新的喜房,而她,从这一刻起,必须待到晚上宫湛风进门。
宫湛风本想和林小黛好好说些话,但太监过来请他出去招呼贵客,他只能不舍的离开。
临走之迹,他眸子幽柔的望着端坐在床上的娇艳身影,想到晚上…心猛然一颤,他无限期待!
房门关上后,林小黛烦燥的将盖头掀开,甩到一边的床上,冬月不由一愕,小姐也太狂野了吧。
“小姐,饿了吗?桌上有吃的,我给你拿去。”冬月并没有阻止小姐的无礼,反而关心她是否饿肚子了。
“我气都气饱了,哪有胃口吃东西?”林小黛往床上一躺,四肢打开,语气中充满失落。
冬月看着小姐孩子气的一面,忍不住笑道:“是因为五皇子没有阻拦吗?可能是怕小少爷说的话吧。”
“怕?他上战场杀那么多人,他都不怕,会怕区区一个小孩子?老娘信了他的邪!”林小黛气恨恨的冷笑,鬼才信他呢。
冬月也诧异的点头:“说起来也是啊,我看五皇子根本没心要来闹婚礼的,他也许只是…想过来说一句恭喜,哼,当真是无情的人,枉费小姐昨夜还替她挨寒受冻呢。”
“算了,我早不期望了,我只能依靠我自己,这世道,还靠谁呢?”林小黛坐起身来,讥讽道。
“也是,等小少爷长大了,就有依靠了。”冬月轻叹道。
林小黛美眸一转,也连连点头:“嗯,靠儿子最靠普!”
王府正厅之上,皇上正一群臣在喜饮酒宴,宫湛风牵着小野一进门,皇上就急急的抬手让小野坐到他的身边去了,群臣大惊。
从小野受宠爱的程度来看,这肯定就是未来的继承人了,一个一个都快速站起来给宫湛风说恭喜,深怕迟了,就官帽不保了。
宫湛风满面春风的一路接受满满的祝贺,最后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安皇后也十分欣慰的望着自己培育的继承人,脸上全是喜悦,忽然,她想到了什么,转头问一旁的姑姑何颜:“有没有查出来,昨天晚上她到底要见何人?”
何颜轻轻摇头:“尚不知,只说她一人去了庆祥客栈,似乎在等人,一直没等到那人来就走了。”
“不知道她在等谁吗?”安皇后皱眉,心中更加惊疑。
“她身边的丫环没跟着,指不定去跟谁通信去了,想要知道答案,只怕得审问那丫头。”何颜低声说道。
“不是说她在半路和一个男人碰了面?查出那个男人是谁吗?”安皇后心中仍旧充满怀疑。
为了安全起见,派了人监视着林小黛的一举一动,她见了何人,她一清二楚,之前倒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昨夜却发现她有异常的举动。
她悄悄出府去了一家客栈,而且还蒙着面,似乎怕被人认出来,还好没有人来见她,但她却还遇见了一个男人,并且跟那个男人举止十分的暧昧,那这就很可疑了。
如果。林小黛敢背叛风儿,她就要她死,反正,小野已经是她的孙子了,再找一个足于处死林小黛的罪名,那么,这孙子就会由她身边长大,那她的势力就大增了。
安皇后打的如意算盘,让她对未来自信满满,眼下,必须尽快找到昨天夜里与她暧昧的男子身份。
只要那个男人承认与她私通过了,那林小黛这通奸之罪,可就足于让她死好几回了。
“皇甫兄弟怎么坐着轮椅来的?是身体不舒服吗?需要朕请御医为你看看吗?”蓦的,皇上略有些好奇的看向旁边远道而来的朝暮国三皇子皇甫凌雨。
底下一帮大臣也都发现了这一点,但无人敢开口询问,如今皇上亲自问了,大家都十分的好奇。
皇甫凌雨一想到昨天晚上的耻辱,嘴角不由抽动了一下,但面对众人惊疑的目光,他只淡淡微笑道:“只是小小病痛,不足挂心,谢皇上关怀。”
“当真不需吗?这样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