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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春终于破涕而笑,是呀,她还有他们,她是幸福的。
半山腰处
宇文璃镜半掉在树枝上,悠然的荡着“呵呵,容雪衣,雪域少主,别忘了你答应的,你不救也要救”
容雪衣一身冷漠圣洁之气尽出,百米内的树梢都飒飒作响,显然是情绪波动。
宇文璃镜甩开衣袖挡住这强劲的力量,嘴角勾起魅惑的笑意“雪域少主,你要怪就怪你是冰魄之身,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没有人救的了她”况且,你不救,才会悔恨终身。
当年东方春那傻丫头为了这个人,抛弃一切,可惜呀,她那时候不知到什么雪域,如今,定然寒了心吧。
呵呵,他没那么好心,给自己多个竞争对手,自然也不会告诉容雪衣那些事情真相,他若有心,自然会自己发现,若是无心,那也不值得那傻丫头上心。
“对了,你找到你家那蓉儿了吗?啧啧,真可惜”宇文璃镜哪壶不开提哪壶,尽往容雪衣身上撒盐。
容雪衣一听到蓉儿两字,心里就顿顿的痛,那双圣洁幽尘的眸子闪过浓浓的忧伤,立马收回外方的功力,淡淡道“别忘了你答应的”
若是蓉儿出了什么事情,他会倾其所有杀了宇文璃镜。
“你不用想着杀了我,她要是出事,你首先想的是杀了自己”宇文璃镜冷眼看着容雪衣的情绪波动,轻轻跃起,立在树上,看着天空,眼眸微微眯起,明日就是圆月之夜,他可不能让那傻丫头死去,她要死了,这世界多么无趣呀。
容雪衣那双黛眉轻轻一蹙,一动一静皆是优雅圣洁的如诗如画,为何想起蓉儿,他的心就钝痛,他曾经无数次的回去找她,都没有任何消息。
“蓉儿,你一定不要出事”容雪衣心中默念道,垂眸遮住了清澈灵转的眼眸,也遮住了万千的思绪。
霄国地牢
季静冰脸上的神色沉冷如冰,看着这牢房,却像最高级的客栈,衣食全是最奢华的,就是限制了他的自由。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算计自己,他无所谓,只是担忧所有的矛头直指春儿,那样的话,即使是自己的母亲,他也无法原谅。
就这样,他每天在担心和焦虑中度过,他们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给自己下了软骨散,周围上千人暗卫日夜守着,他们还真看的起自己。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没想到母亲就用一封信将自己圈在里面,他能想象的到,母亲一箭三雕之计,她最能算计的就是表格冷月涟,只是春儿的毒,不知道解了没有,她一定不能出事。
季静冰每天都在突破自己的身体极限,就算是软骨散也困不了他几天,他一定要尽快逃出去。
“公子,请用膳”一狱吏恭恭敬敬的将一盘盘的菜端到桌子上,这公子好生厉害,虽然犯了死罪,但只是被关在这里,限制自由,什么都要最好的招待,他可是明白过来,这公子来头大着,不会死去的,用不了多久,这公子就会被放出来。
就连他们第一公主都命令他一定要好好照顾这位公子,要是让这位公子不舒适,他吃不了兜着走,这小命也会没的。
所以他每天战战兢兢的伺候这尊大佛。
季静冰冷冷的看着狱吏一眼,狱吏打了个冷颤,这公子的眼神好生厉害,让他从心里恐惧。
他总觉得皇上这次也许做错了,这样的人定非池中物,他仿佛能遇见霄国的未来定与这位公子有关。
想他做狱吏也几十年了,看人还是很准的,狱吏也只是叹息的摇了摇头,霄国未来堪忧呀,看现在的形式,似乎女皇一直没有放弃扩展版图的想法。
“公子,这是公主亲自给您准备的”这公子倾国之貌,就是太过冷淡,怪不得他们公主伤心呢,这样的风华人物,才配的上他们公主
季静冰冷冷的瞥了眼这些食物,摆了摆手,狱吏便退了下去。
看着眼前的食物,季静冰勾起浅浅的嘲讽笑意,霄幻阴,你还是不死心吗?那次战场正面对峙莲国,他的人情已经还了。
第一公主府
霄幻阴坐在**的椅子上听着来人的禀报,嘴角勾起一个笑意,“办的不错,重重有赏”
狱吏连忙磕头。
待人下去后,霄幻阴轻抚手上的猫,眼眸淡淡瞥了眼在那里跪着小心伺候的女子,淡淡道“白梦雪,收起你那些阴谋诡计,在我手里,你还没有蹦达的资格”霄幻阴毫不留情的说着。
白梦雪感觉到背后的寒意,头低的更低了,微微颤抖了下,然后平静了下来,那日,她在临死前以为遇到了救命恩人,确实是救命恩人,只是却是个最危险的人,她如今处处受制与她,身体也种下了蛊毒。
这是否意味着她恶有恶报,只是,她不敢反抗,这蛊叫忠诚蛊,霄幻阴死,她也会跟着死,而她死了,霄幻阴却不会有任何问题。
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只要霄幻阴吹响手里的箫声,她一样会受到万蛊穿心的疼痛。如今想想都恐怖。
“请公主放心,白梦雪不敢有任何的想法”白梦雪立马叩头,表忠心,心中却恨着,但更多的是惧怕。
“是吗?”霄幻阴飘忽道,手更加轻柔的抚摸手里的猫。
猫的眼里发出一个诡异的光芒。
白梦雪战战兢兢的怕道“请公主赎罪,是奴婢,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也不会说错了”她觉得那猫很诡异很诡异,让她更加的害怕,觉得是猫吧,有的时候看着又不像猫。
“嗯,虽然你心里有怨恨有不满,只要不表露出来,我还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霄幻阴淡淡道。
白梦雪心中一惊,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心里越发冷,觉得处处散发寒意,这公主太诡异了。
待白梦雪战战兢兢的离开屋子后。
霄幻阴一甩袖子,华丽的袖子散发出幽幽的香气。
从黑暗里走出一个人影,模糊不清的说着“公主?”
“嗯?”霄幻阴转动椅子上的机关,椅子立马转身,霄幻阴看着眼前的飘忽没有影子的人道“事情都办完了?”
“是,公主留着那白梦雪是?”公主对那白梦雪的恨意,连他都能看的出来,可公主为何留着那白梦雪。
霄幻阴艳丽的眼眸微微一眯,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意,声音越发的轻渺飘然“留着她还有用处,等着夜蓉亲自动手解决,似乎我很乐意看到水忆苏看到真相的样子呢”
黑衣人嘴角一抽,公主的乐趣还是那样狗血,让人不敢恭维,不过公主说的也对,她也很期待。
“瞧你那绿幽幽的眸子,这事还不急”霄幻阴悠悠的说着。
“公主,您真打算让皇上将圣元公子关起来,等候发落”黑衣人想起这事,心里疑惑着,以公主的性情是不会这样做的。
突然一阵风吹过,撩起霄幻阴掩在发丝里的容貌,诡艳精致,霄幻阴似笑非笑的将发丝重新盖住自己的容貌,淡淡道“暂时还不能让他见我,他就是推动大陆格局之变的关键人物”
黑衣人看着公主幽幽眸子里的危险光芒,打了个冷颤,公主又想到什么新鲜方法了?她可不能错过。
深夜阴风阵阵,霄幻阴踏空来到女皇宫殿里,身形诡异的一转,就到了女皇的榻前,衣袖一甩,里面幽幽的香气便散发在空气中,女皇睡的越发深了。
“公主,您真要干涉这一切?”黑衣人就如跟班似的,没事可是紧紧跟在霄幻阴的身后,就如尾巴似的。
霄幻阴浅浅一笑,越发艳丽诡谲,给女皇将帘子拉下“不干涉,只是让狂风暴雨来的更猛烈些罢了”
黑衣人嘴角不断的抽搐抽搐,很想吐血,公主的品味越来越独特了,这狂风暴雨还不是如历代历史一样,没啥意思,顶多就是胜利和失败。
突然脑海里闪过一道光,黑衣人奇怪的问道“公主,那万一,这狂风暴雨不会停,大陆就陷入水深火热,生灵涂炭呀”这可是最深的罪过呀,哪怕公主都免不了责罚的。
霄幻阴拧腰抿嘴,眼都眯成了一条缝,诡谲的一笑“听说这个天下有帝天凤,你说她有本事拯救整个大陆吗?”说完,霄幻阴将手一甩,空气里的香气顿时消散。
“公主,您是太无聊,还是因为那圣元公子呀”黑衣人小绿兴奋的说着,难得公主有个上了心的人,只要是人,她都要给公主逮了服侍公主。
“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的心似乎也是海底针呢”霄幻阴似乎有些惆怅忧郁。
“公主,这忧郁的神情还真不适合您,您就装您的阴毒就好了”小绿很不留情的说着。
“公主我阴毒吗?”霄幻阴飞身隐在夜色中,淡淡道,心中无波。
“嘿嘿,公主,您不阴毒,您顶多太聪明,什么事情都在您的掌握中,您看,您都隔着红尘之外,看这片大陆的浮沉”
“好了,这女皇整天连做梦都想着一统天下,我只是帮了她一下下而已”霄幻阴惊艳动魄的一笑,伸手就要摸小绿的头发。
小绿乖乖的让她摸了下,然后低头跟在霄幻阴的身后,嘴里不断的腹排着:公主,您那要是一下下,那天底下就没有大了,这季静冰真不知哪里好,让您愣是入这沉浮。
“公主,那季静冰的心思在云王爷身上”小绿很想将她家伟大的公主给解救出来,这感情就不适合她家的公主。
霄幻阴惆怅的站着,眼里诡谲波光,突然摄人的一笑“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小绿差点倒地不起,吐血三升,她很想仰天长叹,神呀,谁来救救我,她家公主啥时候成了这个样子。
霄幻阴深不见底的瞳孔缩了一下,云王爷东方春,会是她吗?
“啊”突然一个凄厉的怪叫声喊起,霄幻阴眼里闪过森森杀意,一动,就来到宫主身旁,掐住她的脖子。
那宫女仿佛见鬼般,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公主,嘴张着什么都说不来,全身都在发颤“咔嚓”转瞬间那宫女命便没了。
“公主,杀她,脏了您的手”小绿立马拿出手绢给霄幻阴仔仔细细的擦着,他家公主有洁癖。
“公主,我看您还是在公主府内待着吧,您出来就是吓人的,不怪您吓人,主要是您太美了”第一公主,那可不是盖的,她小绿都骄傲。
也许刚刚那宫女的叫声惊动了皇宫内的侍卫。
唰的一下,一排排侍卫冒出“什么人,深更半夜胆敢创如皇宫”
“瞎了你们的狗眼”
侍卫头一听,这不是公主身边最贴身的丫鬟绿姑姑吗?连忙看去,旁边就是公主,吓的心都停止了跳动“公主赎罪,属下不知道是您”
“无事,都散了吧,本宫太闷,便出来透透气”
“是是”那侍卫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小绿又一次崇拜的看着她家公主,入红尘也这么强大,公主天生便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云国
纳兰泽和独孤寒看着手里的密报,脸色微微泛白,这个时候出事到底是巧合还是人为的?
“左相,我看这件事并不简单”独孤寒扣着桌子,那清脆的声响一丝丝的让气氛更加严肃。
纳兰泽眼眸幽深道“我想,霄国的目标在于我们云国,冷王府只是他们下的第一步棋”这背后之人好计谋,季静冰被关在霄国,只要冷月涟为了季静冰奔走霄国,有心人士再来个私通敌国,企图谋反,这件事的涉及范围就广了。
“季静冰在去霄国之前来过云王府,是她母亲让她去霄国送信,而且要亲自去”独孤寒想到那一天,季静冰的冷漠神态,她似乎也说过只要不伤害到春儿,她母亲安排的事情,她并没有什么反对。
“而且,她根本不知道信中的内容”独孤寒眼里散发着冷冷的寒意。
“要查就要从季静冰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