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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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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满口油嘴滑舌的人怎地突然成傻子了,不过身体是自己的,药当然必须得用。

皎儿睁开眼淡淡扫了他一眼,恐他又亲口喂她喝药,轻轻吐了两个字:“汤匙。”

“……”南宫无极仍带着三分铁青的脸立时白了白,他确是想如昨天一样亲口喂她,男人腹中打着如意算盘,心道亲近亲近她八成不就忘了生气嚒……可她倒是想的周全。

其实药碗中本就放了匙,只不过昨日南宫无极弃之不用,此刻亦想如此,基于她挑明了说,南宫无极不敢顶风作案,取了汤匙如之前喂她米粥一样规规矩矩的喂药。

皎儿用完汤药径自合起了眼不去瞧他,她听他的话嘛,用了药继续生气。

南宫无极在喂她汤药时渐渐缓和了神色,本想放下药碗给她甜味去去口中苦涩,再与她说话,却不料她竟是不悦到口中苦涩也不顾了!(他忘了是自己叫她继续生气来着)

自次日起,南宫无极并未再拦着他人来探视,只是不许留得久扰了她休息,但赶人走的用词及语气已渐渐不同。(其实他这一日也没拦着,只不过是出自子夜之事心虚,一时为之……)

调教无极

四月二十五,从皎儿睁开眼那日算起,已是醒来第九日,如今已能轻轻地说上些连贯句子了,且不会太觉不适。

因雪衣介入了她内伤的疗法,又送了他四个字,无极虽未开口同她坦白和道歉,可那日起虽说神色言语依旧冷冷,但至少不再对人凶神恶煞,对起先两日给她疗伤的雪衣,他只在一旁暗自磨牙。

所幸雪衣统共只来了三个子夜,给她稳了稳内伤便又将她交给无极了,否则那一口牙得磨完了不可。

自他不再“拔苗助长”般的给她疗伤,疼痛也不再那么强烈,皎儿便不许南宫无极再用真气来护她,一来伤了他元气,二来这真气只有她一动不动地话都不能说得才不破,比窗户纸可薄多了,对于她这种一旦有点力气就没法安分的人实在浪费。

胸腹间疼痛随着日起日落在渐渐缓和,醒来第三日便将药方子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费了片刻有余告诉了安柯儿,当然这是避开了旁人的,安柯儿的借口是独门解药不好外传,实则是怕南宫无极不让她说太多话伤了身,又怕自己当着旁人失了面子,好歹已身为平东王府的大夫。

午后让安柯儿抱她一把,给她背后放个垫子让她坐一会,虽说安柯儿每隔两日给她擦身时也会有一小会改变仰躺姿势的时候,毕竟杯水车薪,她这辈子还没躺这么久过,上一回内伤才规规矩矩地躺了两天,之后多少有些活动,如今已躺了半个月,再不动动伤还没好肌肉就得开始萎缩了……

安柯儿心道,给她擦身的时候那是没法子只得她这个女子辛劳,这会子衣裳好端端的,不叫她身边的南宫无极,叫她做甚么,是嫌她最近累得不够,瘦得不多不成……这丫头瘦十斤,她也没好多少,少说六七斤有了吧!

不等安柯儿言语,南宫无极脸颊抽了抽微沉着脸起身拿过一个垫子便小心翼翼地来抱她。

他倒是不太笨,她故意唤安柯儿帮她,只因安柯儿在场,她一个姑娘家,如何当着她的面叫个男人抱起来……

乘他俯下身来瞧不见她面上神情,皎儿不禁微微动了动唇角,这人让她凉了好几日,这几日她可是说一不二,把个无极宫主制的唯命是从,她这心里的气才消了大半,只不过傲慢的男人太重面子,沉着脸死活也没认错。

殊不知她这一小动作没逃过深瞳余光,南宫无极立时扫了心中大半阴霾,男人哭笑不得,心道,真是个狠心的丫头,偏偏自己还就让她吃定了,于那些唯唯诺诺的寻常女子,他就是喜欢这个满心主见不愿依附他人的丫头,尽管她的主见总能把他气得咬牙。(皎皎:天生的冤家……)

松开她前,脸颊有意无意的轻轻滑过她已恢复几分血色的粉唇,蹭了半个香,面对她微眯故作不悦的杏眸,南宫无极摆出一副茫然无辜的神色,直到她无可奈何哭笑不得,他才勾起了唇角,算和解了吧!

善后事宜

那日起,在皎儿醒来后不得动弹的痛苦时光中,午后焦白都会来坐上半个时辰,这已到了南宫无极能忍受的极限,索性焦白也恐累了她并不会多留,这人在她面前待着也就是跟安柯儿斗嘴逗她笑一笑解闷。

古峰则随焦白一起来看她,这人每每微微一颔首便无声的立在房中较远的地方,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便在焦白与安柯儿的针锋相对中悄无声息地出去了,雪衣自三个子夜后只隔日来看她,都是匆匆来去只看看她伤势。

因南宫无极这几日一反前态,这日她身子刚半坐卧靠好了,云霄烨然正好也来探望,虽然相较旁人前来无极脸色更为难看,当然二人离床榻半丈有余就止了步没敢同上次那样失礼。

皎儿觉得奇怪,这八个人怎么就总见这二人现身,其余六人莫非伤势沉重跟她一样躺着,怀疑安柯儿出自善意为她宽心而瞒了她,皎儿直言相问云霄,他们八人中,她与他有北门关的交情在。

云霄不禁神色复杂,这些日子他们非但失了十余名同僚,更没少受南宫无极与其一干手下冷颜鄙夷,甚至她昏迷多日不醒,焦白在她榻旁同烨然争了起来,把平日口若悬河的烨然噎得三句话才顶回去一句。

此番险些连累她送了性命,他们中五人不禁暗想当初若未想先斩后奏,她跟着南宫无极,怎会遭遇他们那位中了心魔的师伯,她一身内伤醒来不仅没怨半句,先念他们主子安危,此刻又问及他们几人。

云霄言师父为他们疗伤,加上她之前给的内伤药,如今虽未伤愈但已并无大碍,其余六人被派去了其他几处。

皎儿想问他们关于此事具体是如何善后的,虽从安柯儿口中听了一二,但毕竟那女人多半只是看到了表象,这些事定是不会说于大嘴巴的她听的,她自然明白他不会当着他人的面说,无声的瞄了瞄无极,脸快黑了。

换了抱她坐起之前,南宫无极铁定不肯出门,碍着此刻二人刚和解了,重重看了她一样,磨着牙沉着脸出去了。

云霄道当日午后便将城外一战残骸全数清理,三百人马城外悉数换装,轻身暗中护送他们回到阳平城,进住阳平城知州大人一座空置别院(秉承不扰民原则……知州大人幸好没心梗病)。

文昊派人与知州只道世子微服出行因歹人与其师有旧仇而被围戮,索性有王府暗卫随行奋力将来人歼灭,世子轻伤休养数日便可,令其只许将此事如实依律千里加急密保朝廷并密封文书报于王爷,其余之人连同家小皆不得相告,亦不用他派官兵护卫,并给他一份说辞安民,令其隔日通告百姓。

当日午后因有些许百姓听闻马蹄声与喊杀声而口耳相传,议论纷纷,隔日官府贴出安民告示,大意便是,有五百年岁的宝象寺因修缮而发现了一座地宫,其中供奉了一颗千年舍利子,武林斜魔歪道欲夺之而围截官府护送舍利子的车驾,正前来接应的官兵,因而城外一场厮杀,如今贼寇已除,百姓无须惊慌。

这一说辞并非凭空捏造,凤之淩此行出府,确有门人暗中将那一枚舍利子献上。(百姓也是很聪明滴……)

当夜八人与他们赶来的师父商议为掩凤之淩重伤之事,数日之后便派侍卫易容成他们前日人马模样离开阳平城,遣随后赶来的百名暗卫随行返回平东王府,而这处别院仍向知州借来给重伤的二十余名侍卫养伤。

注:朝廷法令皇族宗室及三品及以上官员遇刺不论生死皆由当地官员派千里加急(冬日八百里)密奏天子,其他官员按官品相对迟缓。

当归江南

皎儿听云霄娓娓道来,不禁更佩服起他们几人来,不过都才二十上下罢了,那日分明全受了伤,伤势应当都不轻,却凭着一片护主之心撑了下来,并在他们师父赶到前妥善处理过后续。(皎皎:对于君臣权术,紫藤帮不上忙)

文昊此一说可将此事全归于武林恶人私怨而为,并且此事表象即是如此,毫无欺君之态,再者愈是轻易应对愈显凤之淩对此事视为私怨深信不疑,纵使两家彼此八成已是心照不宣,面上依旧滴水不漏,丝毫不损面上亲和之色。

“可有送信予江南?”这话皎儿早已问过安柯儿,她道她受如此重伤不敢惊动师父,那日当即先言不许他们送信,此刻两府通书函并不妥当,但基于北门关那回凤煜辀把凤之清给招来了,皎儿并不确定云霄几人是否会依安柯儿之言。

但她等了多日却不闻任何消息,若发出书信早该有了回音,今日他们倘若没来她也想让安柯儿请来相问了。

云霄毫无迟疑地一颔首,续道:“因恐被截去飞鸽传书而分三日派六名死士不同线路分别往两府送去口信。”

“江南可有捎什么话来?”怪不得慢了,人自然比不上鸽子,还要掩藏行踪避开耳目,皎儿心道,莫非今日他们二人前来便是告诉她家里如何看法。

“镇南王爷并无言辞……只捎来一味药材。”云霄面露难色,不知如何相告。

“可是……当归?”皎儿接了他的口,除了当归她想不出还能是甚么药材,用药材示意多半是她娘亲的主意吧。

云霄略微一怔,沉声应是,细看她作何反应。

如今一身内伤,纵然想归一时也归不了,虽说原本无极的疗法能使她早些行动,可她一不愿为了这一月半月使自己带上一年半载的余伤,二来虽不懂无极的疗法具体有何忌讳,既然雪衣启口建议那么她多半并不十分适合此种疗法。

良久,皎儿抬眸轻问:“淩哥哥伤势如何?”

上回问雪衣却只叫她等好些自己去探,白问,而雪衣嫌安柯儿噪舌并不让她进凤之淩房里,她对凤之淩伤势几乎一直停留于全身白纱的美男子在给她小主子疗伤,其他三人连安柯儿还不如,不是漠不关心就是纯粹白眼之辈……

云霄闻言一怔不禁稍缓了神色,“今日师父言瘀血已散尽,这三四日食量稍涨,恢复了两三分气色,郡主先前备下的内伤药每日不曾间断,只是服至明日已无。”

特来索药

皎儿明白了,敢情“当归”许是到了两三日,今日是特来索药才没再拖延将此事告知。

可如今她连榻也下不得,安柯儿活蹦乱跳地又是他们王府聘下的大夫,不找安柯儿要,却来找她?

“我如今……自顾不暇,柯姐姐已是你们府上大夫,需用伤药只管与她说便是了。”皎儿略带自嘲似得淡笑道。

“……”云霄与烨然齐齐语塞,他们岂敢小瞧未来师娘,身为药王之女的首席弟子,医术纵使没有前辈与郡主的出神入化,但她所制的内伤药也是极有效的,重伤的侍卫也都是按着她的方子用的外伤及内伤药。(就解毒迟钝点……)

他们之所以来找郡主,一来世子一直服的是她的药,恐突然换了药有所变化,二来用郡主的药,即便是口述方子带回去也总能宽他三分心,否则终日心念着郡主的伤势,心有忧虑,伤好得迟缓不说,疗伤时一旦有所分神可不得了。

(皎皎:某人心疑身边人善意谎言,未将她伤势如实相告,这便是为何雪衣让其伤好些前去探望)

眼见这二人皆蹙眉沉声不语,只看着她犯难,皎儿心道,已两次险些把他们主子毒死,他们倒是对她的药真没生半分顾忌!也丝毫不见将他们主子一而再地重伤垂危怪责于她,可连她自己都不免心疑自己是否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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