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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西惨案大揭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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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任过砀山县委书记的朱秀章,曾被国民党逮捕过,因无证据,只得以“同情共产党”的罪名判处1年徒刑。

  在未经调查核实的情况下,又急忙将区党委宣传科科长朱华、教育科长张基隆、一营营长孟宪琛、二营营长康文斌、宣传宣传队孟宪理、宣传队干部陈雪楼、以及有关干部朱秀章、李家琪、卜昭明、徐海龙、李桂田、刘鸿昌、刘置左、范子斌等四十七名党员和干部予以杀害,砀山县的党政骨干几乎被斩尽杀绝。

  七大队指导员孟宪恭,见哥哥孟宪琛和堂弟孟宪理死得如此冤枉,感到自身难保,便悄然离队,投靠国民党。

  被枪杀的同志,临刑时大都高唱国际歌或高呼共产党万岁等口号,表现了共产党人伟大的高尚气节。

  一阵阵凄厉的枪声震撼着整个湖西大地,带着烈士们的高尚气节和无限遗憾,久久在丰北于王庄的上空回荡,…… 

  有些行刑的战士想不通,议论道,为啥托匪临死还要喊共产党万岁呢?

  白子明却说什么:“这才是老托匪呀,至死都不承认,多可恨呀!”

  魏钦公痛苦地扒着窗口,遥望着灰蒙蒙的夜空,泪水涌奉般地流下来。他在心里痛呼着:“苍天啊,真理何在!”

  牢房的门再次打开了,继续向外提人。

  牢房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人们的目光全都投向了门口。借着手电筒的一束强光,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瓮声瓮气地喊道::“魏钦公,吴筱砾,。。。。。快出来!”

  一种不祥之感象无形的绳子,把牢房里每个人的心都提了起来,但魏钦公的心里却很坦然,那天向白子明发火之后,他就做了牺牲的准备。对那给他带来厄运的两封信,他经过反复琢磨,坚认常俊婷不会出卖他,也许是魏定远交出去的,也许就是骗走的;他终于谅解了她;在死神尚未来临的短暂时刻,他忍着悲痛绐她写好了遗书,连同其他遗物中起放在绿色的挎包里托付给一个看守的小战士,安排他一定把这东西设法到魏湾交给爹爹。

  该做的都做完了,现在听到叫他的名字,他忍着疼站起身来,认真整理一下衣服,用双手拢拢浓密的黑发,便迈起稳健的步伐。刚走了两步,象想起了什么,马上转过身来,依依地望着狱中的难友,对一位可靠的同志轻声重复着马宵鹏老师交待的那句话:“争取时间出去鲁南,或去延安!”说完就毅然走出牢房。

  魏钦公一出牢门,就被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毛毛细雨不停地下着,天地间呈现出灰白色山只有西南天际,薄薄的云层微微显得有些发亮,那是下弦月洒下的清辉,借着它可以辨认出大地模糊的轮廓。

  警卫连长提着匣枪,晃动着伟岸的身躯,急冲冲尾随在后。

  他们出了庄,沿着一条蜿蜒小路,向西北走了大约二百多米,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坑坑洼洼的荒地,—座多年废弃的窑坑。周围全是碎砖破瓦和光秃秃的土堆。

  战土渐渐放慢了脚步,看样子这就是刑场。大概离窑坑还有三、四步远,魏钦公突然站住了。他断定,马宵鹏老师他们的尸体就在窑坑里,他怎么忍心目睹这惨状呢?

  一个战士在他背后狠狠推了一把,想让魏钦公跪在窑坑边,死后滚到窑坑里。

  魏钦公被推了一个跟头,扭过头狠狠瞪了那战士一眼,气愤地说:“推什么,死在那里不是一样?”

  几乎就在同时,背后枪响了。。。。。。

  吴峳砾等应声倒地。

  魏钦公还没来得及呼喊口号,就一头栽倒在荒滩上。

  过了一小会,魏钦公竟然恢复了知觉,却没有疼痛,只感到麻木。嘴里罐满了又腥又咸的液体,那是血,其中还混杂着一些坚硬的碎物,那是牙,他发现自己竟没有死。血一个劲地往嘴里涌,他不敢往外吐,只好一点一点地向肚里咽。他侥幸地想:能活下来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6、他面临着第二次被枪决的可能
“报告连长,打偏了?再补一枪吧?”一个小战士躬下身子,对躺在血泊中的魏钦公审视了一阵,觉得有必要提醒连长。

  警卫连长扬扬两道浓眉,瞪着一双暴眼,没有搭腔。他认为那战士的建议完全是多余的。他自信地瞅瞅手中的匣枪,这把乌黑发亮的二把竹节,伴随着他参加过多少惊心动魄的战斗,他们配合得多么默契啊,射程之内,可谓百发百中。射出的子弹断过香头,灭过灯火,崩过敌人的脑门,穿过敌人的眼窝,也为他挣得神枪手“一枪准”的称号。今天,在刑场上他李玉震亲自处决托匪,几步之内难道还会失手?真是扯蛋!

  那战士看看连长那副自信而不满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话伤害了连长的自尊心,再多嘴肯定要挨削,只好把魏钦公的尸体拉到窑坑里。

  跟来看热闹的另一名战士,出于好奇心,壮着胆子走到坑边,对着 魏钦公捏亮了手电筒:“看,他还睁着眼哩!”

  魏钦公听了,立即定住了眼珠。他清楚,只要一动,将会有再补一枪的可能。

  警卫连长走坑前,打着手电筒,仔细观察着魏钦公,见他头上脸上沾满血和泥,那两只眼睛虽然瞪着,却是无神的,凝固的,就象木雕泥塑一般,分明是副死相,这样的情况战场上见得太多了。他摸了摸匣枪,边往回走边说:“哎呀,你就不仔细看看,人是睁眼死的嘛,这就是常说的死不瞑目!”

  一个小战士向另一个战士使了个眼色,轻轻地说:“你下去看看吧,跑一个托—匪,就多了个敌人,为革命负责到底呀!”

  “好。”另一个战士勉强答应下来。

  小战士在上面打着手电筒,另一个战士跳下了窑坑。

  魏钦公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小战士还不放心,让另一个战士解开魏钦公身上的绳,缠住魏钦公的双脚。一切都办完了,小战士把另一个战士拉出窑坑。

  “这下跑步了啦!”

  两个战士匆匆忙忙向村里走去。

  魏钦公满脸是血,子弹从左腮穿透右腮,万幸没有打中要害部位。他见四下再没有动静,决定从尸体中爬出窑坑,尽快逃走。

  他活动了一下身子,浑身象散了架,一点力气都没有。但潜意识告诉他,身上的绳子已经松开,只有手脚被捆着。他努力晃动倒背的双手,绳子渐渐松了,抽出了一支胳膊,他用胳膊撑着身子坐起来,赶紧解开脚上、臂上的麻绳,使着劲地往上爬。当他爬出窑坑时,眼前突然现出马宵鹏的身影,他依恋地向窑下望了望,那是一堆模模糊糊的尸体。他成了幸免 者,而他的老师和战友却在这荒僻、阴冷的窑坑里埋葬了青春和生命。

  魏钦公真想放声痛哭一场,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还身处险境,还没逃出死亡线。

  他面临着第二次被枪决的可能!

  既然无情的子弹没有夺去他的生命,他就应该顽强地生存下来,去鲁南,去延安告状,去为蒙难者申冤。

  “安息吧,敬爱的首长和战友。”他向窑下深情地看了最后一眼,就猛地爬起来想拼命奔跑,然而两条腿是那样的笨重,不听使唤,他踉跄了几步就栽倒了。。。。。。

7、“八路军杀八路军,造孽呀!”
魏钦公知道自己再无法站起身来,只好往前爬。他在泥泞的地面上爬啊,爬啊,终于爬到一块庄稼地里。他觉得下身湿漉漉的,不知是水,是汗,还是血。。。。。。

  忽然,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瓜熟的清香,他乎平气,四处搜寻目标,终于发现不远处有个草庵子。他熟悉这是瓜农临时搭的住处,他有些兴奋,那里一定有人、有瓜、有水,有生命的源泉和寄托,只要坚持爬过去,或许可以绝路逢生。

  魏钦公咂咂干裂的嘴唇,喉头在上下蠕动。一种本能的欲望鼓舞着他,他努力撑起两臂,拄起双膝,一点点向瓜庵子靠近。

  庵子是用秫秸陪的,里边光线很暗,借着星星似的闪光,他看到一位上了年纪的人蹲在那里抽烟。他鼓鼓劲,向庵子门口紧爬几步。

  “干啥的?趴着干什么?”老人拉起一根白腊棍,噔噔几步从庵子里窜出来,两道目光凌厉逼人。

  “别误会……我是找水喝的。”魏钦公有气无力地解释着。

  “呵呵,找水喝,想吃瓜吧?”

  “不,不,有水就行。。。。。。”魏钦公有气无力地说道。

  哎呀,你咋回事?满脸都是血?”

  魏钦公吱吱唔唔地回答:“枪遭着了……大爷给点水喝吧!”

  “鬼子打的?”

  “。。。。。。嗯。”

  老人仔细打量着他,见是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多象经常看到的游击队干部啊!于是,马上热情起来:“同志,快到庵子里躺会,我给你倒水。”说着小心翼翼地把魏钦公搀到庵子里,让他躺下,然后拿过一个碗,倒上水,双手送到他跟前。

  魏钦公急切扒开裹在脸上的布条,吃力地欠起身子。

  老人象想起了什么,忽然把手缩回去:“亏我想起来,受曲的人可不能喝水!”

  魏钦公不是没有这个常识,但他被干渴折磨得难忍,他需要一点水浇灭心头的火。

  “我给你摘个瓜吃吧,又解渴又当饱。”说着,到门旁摘了一个小瓜,用水洗了,递给 魏钦公。

  魏钦公贪婪而又艰难地往嘴里塞着。。。。。。腭骨伤了,张不开嘴,牙齿碎了没法嚼东西,他只有用舌头舔着瓜汁。

  “同志,哪部分的?”

  “地方游击队。”魏钦公淡淡地回答。

  “你咋受的伤?”

  魏钦公下意识地摸摸伤口,折身坐起来,重新审视面前的这位陌生的老人,他的年纪约摸六十来岁;身子骨显得挺硬梆,紫黑色的脸上嵌满横—竖—交错的皱纹。他想起了父亲。

  老人见魏钦公得神态,心里就明白了*。他狡黠地一笑:“同志,不用瞒了。这里没打仗,你咋会受伤?我硬猜也猜个*不离十。昨晚我听了一阵枪声,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八路军杀八路军,造孽呀!实话对你说,老百姓对肃托可有点琢磨不透哇,鬼子杀咱还不算, 自家人还杀自家人,听说昨夜里就一坑八个,唉!”

  “老人家,这是什么村,”魏钦公被老人的话打动了,但疑虑尚未完全消除,想进一步打探情况。

  “于王庄呀,俺就姓于。”

  “噢——”魏钦公这才明白,爬了一夜又回到了老地方,顿时惊慌起来。

  “孩子,别拿你大爷当外人,今儿咱爷俩能碰到一块,也是有缘分,有啥事要我办,只管说。”

  魏钦公吃力地爬下地铺,紧紧抓住老人结满硬茧的手,抱歉地说:“于大爷,原谅我没敢对您讲实话.我今夜就是从窑坑里爬出来的。”

  老人并不感到惊奇,他把魏钦公搀回铺上,劝慰地说:“孩子,先在我这里养几天伤,保险出不了事。”

  魏钦公被藏在小庵子里。

  老人用盐水帮他洗净伤口,买来两贴膏药贴上。

  过了一天,于大爷钻进庵子,对魏钦公高兴地说:“孩子,你放心吧,机关部队全都撤走啦!”

  魏钦公慌忙爬起来问:“开到哪里去了?”

  “听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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