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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皓,我告诉你,我很小气,我就是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可喊人了。”一句、两句好话就想求得原谅,可没这么便宜的事情,夏候琳这会彻底耍起小女孩的性子。
她的威胁对某人根本没用,他坏笑的勾起唇角,“你喊人呀!那好呀,若是被人看见咱们这样的亲密,你明儿就得与我成亲,否则清誉不保。”
“你……你就是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挣不开他大手的钳制,夏候琳干脆示弱,说话间漂亮的大眼晴便红了。
见她红了眼晴,东方皓忙松开她的双腕,大手怜惜的抚上她的脸,放软声音哄道:“宝贝,你说的对,我就是个大坏蛋,现在大坏蛋知道错了,你原谅大坏蛋好不好,以后你想怎么欺负大坏蛋都可以。”
听了他这话,本来也没怎么生气的夏候琳终是忍不住轻笑出声,嗔了他一眼道:“这次看在你辛苦帮我找山楂的份上,我原谅你,下次再这样,我绝计不会再搭理你。”
看着怀中的小东西,东方皓感叹她的聪颖,看着她抿唇微笑的样子,多日的思念袭上心头,他贪恋的攫住她的唇,忘情的摄取她的味道。
一个长吻结束,夏候琳喘息着窝在东方皓的怀中,待气息平稳了,才轻声道:“明天是不是就搬回来,你离开了几天,星矢和玥儿都很想你。”
“那你有没有想我。”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望向自己,东方皓狭眸柔而亮的开口道。
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夏候琳垂下眸子,微微点了点道,红唇经启,“想,很想,非常的想。”她话才说完,红唇再次被封住。
次日,离开几天的东方皓,神采飞扬的回到天机山庄的别院,而夏候琳也不再冰冷着一张脸,好像那几天的冷战不曾发生过。
众人也都聪明的绝口不提冷战那几天的任何事,一场看似很严重的风波,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平息了。不出几天,北堂尘库存的山楂全部霉烂,他一气之下,将那些霉烂的山楂一把火焚烧了,这一次他亏了一万多两银子。
皇宫养宁殿,东太后坐在美人榻上,手中握着一串佛珠,嘴里念念有词。殿外,邓嬷嬷小心翼翼的来到殿中,行到美人榻旁停下,见东太后似乎没有发现她的样子,邓嬷嬷颇有眼力劲的闭口不言。
东太后歪在美人榻上,保持这个动作不动,约抹过了一刻钟,她手中的佛珠一顿,缓缓睁开略有些松驰的眼皮,神情淡静道:“外面又传来什么消息?”
“太后,刚接到碧江城那边的消息,北越的尘王与夏候琳发生了很大的冲突,本来是夏候琳邀请尘王吃饭,只是尘王进入雅间没多久,尘王便与夏候琳的婢女自雅间里打到雅间外,夏候琳还命令婢女取尘王性命,后来尘王仓惶逃脱。之后夏候琳又与四王爷发生了争执,四王爷气的搬出天机山庄的别院,天天在外买醉,之后又以将尘王打伤,好似解了气后,又回了天机山庄的别院。还有尘王储存的大量山楂霉烂,他损失了一万多两银子。”邓嬷嬷一边打量着东太后的脸色,一边轻声的将传递回来的消息,一一说予东太后听。
“损失了一万多两银子!这对尘王来说虽不是什么大钱,不过落的却是面子,这下算是与夏候琳真正的结下梁子,只是不知道这是不是夏候琳跟哀家玩的障眼法。”东太后淡淡的一笑,似是自言自语的呢喃,又似是说与邓嬷嬷听的。
“太后,那边传回的消息说,尘王拿手中储存的大量山楂,威胁夏候琳,逼夏候琳答应与他合作北越的棉布经营权,夏候琳没答应,尘王好似对夏候琳动了手,因此激怒了夏候琳,夏候琳才命身边的婢女,对尘王下杀手。”邓嬷嬷不知道东太后心中打了什么主意,因此并没有接东太后的话,依旧轻声说着那边的消息。
东太后冷哼了一声,缓缓道:“北堂尘手中握着北越一半的经济大权,以他的精明怎么会做这般没有段数的事情,别是那小子已经和那孽种暗中勾搭上了,故意做的一出戏给哀家看吧!”
“太后,尘王与夏候琳勾搭上的可能性不大,自那天两人在酒楼大打出手后,夏候琳再也没有离开过别院,之前她一直忙于食品作坊的事情,几乎耗在了庄子里,若说两人勾搭上,她这也没有机会,就是北堂尘递拜贴的事情,四王爷也是瞒着的,她与四王爷吵架,就是因为拜贴的事情。”邓嬷嬷想了想,轻声说出自己的想法,如果说两人要勾搭上,那必得一个勾搭的渠道,但是从种种迹象上来看,似乎没有这样的机会。
“他们两人之间是不是勾搭上了,再派人盯着自然能瞧出端倪来。北堂尘虽然不插手北越朝堂上的事,不过他手中握着的财富,足以值得哀家拉笼,这事你吩咐精明点的人去盯着。”东太后笑了笑,并不急着下结论,只下达了新的命令。
“奴婢省的,太后放心便是。”邓嬷嬷轻声应了,见东太后又闭上眼睛,继续拔动着手中的佛珠,口中也开始念念有词,她便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自北堂尘一把火梵烧了霉烂的山楂后,便心情阴郁的带着属下离开了碧江城。庄子上的食品作坊已经步入正轨,夏候琳交待邓婆子在经营方面需要注意的事情后,便决定启程回小林村。
东方皓对于什么时候回小林村,并没有特别的要求,只要能与夏候琳日日在一起,其实去那里都无所谓。于是大家开始忙着收拾行装,两天后,一四爪金龙马车和一朴素的马车,驶出碧江城,往云城而去。三天之后,一行人在傍晚时分回到小林村,夏候琳一回到家,便叫了魅影询问各处工程的进展,知道工程进行的很顺利,按着预定的时间在走,她顿时松了口气。
次日清晨,东方皓带着星矢去了院子后面的河滩上打坐,清晨的初阳照在东方皓的身上,令丰神俊朗的他,更添一股谪仙之气。远远的,徐小莲痴痴的盯着东方皓看了许久,自这个身份尊贵,长得俊美无双的王爷来到村子里,她的一颗芳心便落在了他的身上,同时在心中咒骂夏候琳最好被这位尊贵的王爷一脚踢开。
想着这会天色尚早,四下无人,徐小莲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眸底闪过一抹精光,迫不及待的回家去了。
约抹过了两刻钟,去而复返的徐小莲,打扮的花枝招展,手中拎着个食盒,迈着她自认阿娜多姿的步子,缓缓来到河滩上。看着不远处,夜夜出现在梦里的男子,她难掩心中的雀跃及紧张,轻轻的一步步向他靠近。
“你是谁,不知道这里是禁地,不允许你这种外人踏足的吗?”星矢听到脚步声,睁开眼便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双眼直直的盯着自己的师父,他心中因此心生不悦,冷声开口喝斥道。
东方皓听了星矢的话,缓缓睁开眼睛,往飘着刺鼻脂粉味的方向看去,当看到不远处的徐小莲,他的眸底涌起一层淡淡的不喜,却紧抿着唇,什么也没说。
徐小莲见东方皓并未出言训斥,以为对方被自己的美色所迷,心中更是雀跃,根本不搭理星矢,拎着食盒迅速来到东方皓的身旁,然后扭怩的蹲下,故做娇羞的开口道:“王爷真是幸苦,小女特意备下了茶水和点心,给王爷解解渴,填填肚子。”
看着被递到眼前的粗瓷盘,及那劣质点心混着刺鼻香粉的味道,刺激的东方皓想吐,因此剑眉一皱,抬手毫不客气的打翻徐小莲手中的点心,并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徐小莲被这突然的变故,吓的一惊,一时怔住,她刚才没听错,这个男人叫她滚,可是她真的很喜欢他,已经喜欢的到茶饭不思的地步,她不甘心就这样错过亲近王爷的机会,她真的不甘心就此错过。
一旁的星矢看着徐小莲,露出鄙夷的神色,抬眼瞧见夏候琳带着春曲和夏歌往这边而来,星矢心中一喜,起身快步迎上去,“师母,你是来叫我和师父回去吃早饭的吗?”
一旁的徐小莲在听到星矢的话时,一个激灵,心中升起一个恶毒的念头,既然她得不到这个男人,也不能便宜了那个丑八怪,如此一想,她便趁着东方皓将心神都放在夏候琳身上时,不怕死的扑进东方皓的怀中,“王爷,小莲真的很仰慕你,小莲不求名份,只愿能在王爷的身边,偶尔伺候王爷一次便足矣。”
东方皓没料到这女人如此大的胆子,心中已起杀心,却在紧要关头及时压抑住,只是毫无怜香惜玉的大力推开徐小莲,一脸嫌恶的起身,快步迎上夏候琳解释道:“静儿,你别误会,是这个女人主动投怀送抱。”
夏候琳笑吟吟的看着东方皓,一点也不生气的开口道:“我当然不会误会,你的品味可没那么差。”说完便越过东方皓,依旧笑吟吟的行至徐小莲跟前,居高临下,目光轻蔑的看着徐小莲道:“徐小莲,我家王爷品味没这么低俗,这种粗茶你还是自己留下喝吧。”她说完,眸子轻飘飘的扫过食盒中的茶壶,语气突然冰冷的对身后的春曲和夏歌道:“把这壶茶给她灌下去,记着一点都不能撒。”
春曲和夏歌脆生生的应道,然后两人一起上前,不给徐小莲反抗的机会,便将人治住,夏歌抓起食盒里的茶壶,也不管那茶水是烫还是冷,捏开徐小莲的嘴,便是不客气的将茶水往徐小莲的口中倒。
待一壶茶见底,徐小莲脸上的妆,已经被茶水冲花了,其中那壶茶有一半进了徐小莲的嘴。夏歌将手中的茶壶一扔,和放开徐小莲的春曲一起回到夏候琳的身后。
夏候琳看了眼地上的茶壶,不怀好意的笑着上前,俯身道:“就你这点道行,也敢打我男人的主意,这壶被你加了料的茶水,你就自己好好享用吧。”说罢便转身,大大方方的挽了东方皓的胳膊,回家去了。
而东方皓一路上,则因夏候琳那三个字‘我男人’而心中乐开了花,甚至有些找不到北的感觉。回到家后,东方皓便急急的回了卧房,将那一身沾了刺鼻香粉味的衣服换了下来,重新换了件干净的,然后让随从将那衣服及徐小莲碰过的配饰一并拿去梵烧了。
这边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早饭,而被灌了半壶加了料茶水的徐小莲,踉踉跄跄的冲进了家门。江氏正在厨房做早饭,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忙放下手中的铲子,匆匆走出厨房,便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跌倒在正屋的大门外,她一惊,忙上前去扶起徐小莲心疼道:“莲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可有那里摔伤了。”
此刻徐小莲体内的药效已经发作,她掐住江氏的胳膊,如同抱住了救命的稻草,结结巴巴道:“娘,我、我中了药,你、你快救我,我、我不想死。”
江氏闻言,一个激灵,不可置住的拉着徐小莲的胳膊,厉声低喝道:“你说你中了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招惹上这种脏东西。”
“娘,我好热,你快救救我,我、我不想被烧死,你快救救我。”此刻,徐小莲体内药力彻底发作,她被体内那团燃烧起来的火,折磨的没有半分理智可言,嚷嚷着热的同时,已经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这虽在自家的院子里,但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江氏那里敢让她在这里撕扯衣服,吓的眼神跳了跳,强行拽起徐小莲,将她拖进她的闺房里。看着缩在床榻上,脸上浮上一抹红晕的爱女,江氏咬了咬牙,在屋里置上浴桶,又往浴桶里倒入冷水,然后一狠心,扒了徐小莲身上的衣服,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