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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无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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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赵宁哲在这上头也向来直接。知聆本就不想拂他兴致,再加上两人身高相差上悬殊之极,赵宁哲将她一抱,便将人轻轻抱起,放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身子陷入柔软的沙发里头,知聆情动之余,忽然觉得有点儿担忧,这种沙发是赵宁哲自己亲自挑选的,什么意大利的手工真皮……在这上面乱来的话,会不会留下什么让人头疼的痕迹?

然而这个时候赵宁哲显然已经用下面来想事情了,很快把知聆脱得半裸,自己的裤子扣带解下,知聆想要提醒他一下,谁知手一动,手心碰在了赵宁哲的肩头,他常年健身,肩膀肌肉结实无比,知聆却低呼了出来。

“怎么了?”赵宁哲动作一停,看她。

知聆望向自己的手心,看到上面的伤,身体里的火热才凉了半截。

赵宁哲看她脸色有异,便握住她的手腕自己看来:“哪里弄得擦伤?是不是昨天车祸留下的?”男人粗粗看了一眼,又不在意地嘀咕了声,“幸好只是小伤……”

“这个不是车祸……”知聆本想趁机说一说自己“做梦”的事儿,然而赵宁哲显然没有想要跟她交谈的欲望,或者说,他这会儿只想用身体交谈了。

知聆还没说完,他已经摸索着撞了进来。

知聆略觉得痛,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慢点……”

赵宁哲揽着她的腰,很少跟知聆在除了床之外的其他地方做,这种环境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性,赵宁哲一边大力动作,一边亲吻知聆:“老婆,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于是知聆就忍着。一忍就过了半个钟头,果然不出她所料,做到最后,水声响成一片,而沙发上狼藉不堪。

若不是赵宁哲接了个电话,估计他还要另换个地点,不知为何,今日他格外兴奋。

知聆有些黯然神伤,她盖着衣裳窝在沙发一角,脚趾头都不愿意动一下,累得疲倦想睡,望着赵宁哲半裸地拿着手机在厨房里说话,声音时高时低,身形若隐若现,知聆忽然突发奇想:这会儿,是谁在跟赵宁哲通话?通话的那个人又知不知道赵宁哲如今是半裸着的?

这个想法让知聆忍不住笑了出来。

赵宁哲打完电话回来,就有些小愧疚地对知聆说公司有点突发情况,他得去料理,知聆自然没有别的话,倒是赵宁哲,又凑过来抱着她亲热了会儿,才去冲了个澡,换了身衣裳。

“老婆,乖乖在家歇着,如果闷了就出去逛逛商场……”赵宁哲俯身,在知聆的脸上亲了口,“我会尽快弄完,能早回来一定早回来陪你。”

知聆点点头,赵宁哲看着她脸上带着欢愉后的一点薄红跟汗意,忍不住又轻轻地在她唇上亲了会儿:“那我走了。”

赵宁哲出门之后,知聆又蜷缩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很奇怪,他们结婚两年多了,有时候知聆觉得赵宁哲像是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因为他经常的夜不归宿……每次当她夜晚梦回或者早上醒来,床那边常常都是空的,久而久之,就习以为常。

知聆从不叫闹或者追问,更也不厮缠着他,男人都有事业,尤其是做到赵宁哲这份上,有点“日理万机”的意思,知聆不想去管他,又或许是她个人的性格原因。

但有时候,他却又像是她生命中最亲密不可缺少的那个人,比如像是昨天,听护士说,赵宁哲闻讯赶到医院的时候脸色惨白,差点打了肇事司机,可见对她是极为上心的。

还有像是刚刚那一场欢爱,能做到那种程度,以及方才离开前的缠绵,都让知聆觉得,自己跟赵宁哲似乎是密不可分的。

人果然是种矛盾的生物。

发够了呆,身体逐渐有些恢复,知聆才起身下地,双腿之间不免又有些难受,方才太过激烈,赵宁哲又不节制,先头她躺着还好,这会儿站起来,就有东西缓缓地流出来,知聆又羞又是狼狈,赶紧跑进浴室里。

热水从头到脚缓缓冲刷,知聆闭着眼睛把头发撩到肩后,在水流之中她忽然想:如果是这样,会不会上天再给自己一次一会,让她能够……

眼睛忽然有些异样,有什么渗出来,心也跟着揪痛。知聆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回想那件事。

从浴室出来后,擦干了头发,想着去清理沙发,无意中却望见手机隐隐发光,知聆念着大概是赵宁哲有什么联络,谁知拿起来查看,却见是一串陌生的数字,刚要放下,手机却又响起来,依旧是那个陌生的号码

知聆犹豫了会儿,终于按下接听键。里面有人沉默片刻:“方知聆?”

声音有些陌生,然而知聆却也听出来了:“你是……”

“聂文鸳。”那人干净利落地回答,隔着电话似乎也能听到她有些冷的声音,“听说你请假了,我有点事想要跟你当面谈谈,可以吗?”

知聆皱起了眉:“是什么事,电话里说不行吗?”

“我想当面谈。”聂文鸳回答,“或者你说一个地点,我过去。”

知聆想了想:“那好,就淮山路公园对面的小茶座吧。”

知聆略微收拾了一下,套了件白色的真丝长衫,拎了手包出门。茶座距离别墅只有三里不到,出租车一会儿便停了,知聆推开那扇木头玻璃门,头顶的风铃清脆地响了一声。

店里客人不多,大概只有三四个,零零散散地分桌而坐,有的在看书,有的对着笔记本敲打,有的望着一盏茶出神……十分安静。

知聆等了五分钟,就看到一辆拉风的mini出现在街头,大概就是同事甲乙丙丁的八卦是有凭有据的,估计就是段深竹送给女友的。

知聆瞧见那辆车在茶座门口停下,车门打开,聂文鸳探身出来。

平心而论,聂文鸳生得很漂亮,据知聆所知,她比自己要小上三四岁,知聆已经二十九岁,聂文鸳总也有二十五六,但她擅长打扮,长相甜美,因此看来要更小上一点似的,而且身材也颇佳,加上通身名牌,十分得体,冷眼一看,给人一种出身很不错的感觉。

聂文鸳打量了一下,就看到靠窗坐着的知聆,当下目不斜视地走过来,她还戴着一副茶色墨镜,进了茶座后四处一扫,见没多少客人,才慢慢地摘下墨镜来。

聂文鸳坐了,故作平静:“这个地方不错,挺清净的。”

知聆无声一笑:“你找我有什么事?”

聂文鸳把墨镜放在桌上,抬眼看她:“这儿也没有别人,说话也就不用那么避忌,方姐,你该猜到我为什么找你了吧?”

知聆眨了眨眼,淡淡说道:“是你找我,自然得由你说,我猜又有什么用。”

聂文鸳皱眉,沉默片刻,终于说:“好,那么我就开门见山了……方姐,你有没有把去年车祸的那件事给别人说?”

问到那句的时候,她越发压低了声音,双眼却一眨不眨地看着知聆。

知聆抬眸:“你问这个干什么?”

聂文鸳脸上露出焦急之色,转头看向窗外,隔了会儿才又回过头来:“你告诉别人了?”

知聆问:“那天在餐厅里,也就是为了这件事?”

聂文鸳一怔,然后却一笑:“原来方姐是生我的气了,那好,我向你道歉,那天我是太冲动了,方姐你别介意啊。”

知聆淡淡一笑。聂文鸳又道:“那件事……对我挺重要的,所以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方姐,你应该不是那种背地说人闲话的人哦?”

知聆抬眸,聂文鸳发现她的眼睛很清澈,但眼神竟有几分冷,她心中不由一颤,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故作轻松地说道:“再说,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可是我仍然无法忘记,”知聆却又开口,垂了眼皮看手中的那杯茶,红茶的颜色,像是血,“或许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聂文鸳倒吸一口冷气,竟说不出话来:“方姐,你是什么意思?”

知聆看向她,聂文鸳的脸上,画着极为精致的妆,精致而技巧高超,几乎让人看不出她上过妆一样,然而知聆却知道这张无可挑剔的脸底下,还有另一张脸,而且在她的记忆里,一年前那个聂文鸳,还没有现在这样张扬,知聆记得,那天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个女孩儿,有些怯生生地、不太好意思似地,甚至带点腼腆不安:“知聆姐,你……能不能捎我一段路?我听说你下午要去黄岛……我也去那有点事情……所以你……”

在知聆犹豫了一会儿答应后,她脸上露出了极为高兴的笑容:“谢谢知聆姐,谢谢!”

那个时候的聂文鸳,经常穿一套“阿依莲”,是很嫩的浅粉色,整个人楚楚可怜,像一朵浅粉色的小百合,不像是现在,她一身“香奈儿”,不是品味变了,而是“实力”变了,所以整个人也不一样,小百合变成了大丽花。

“我没有别的意思,”知聆慢慢地,回忆逐渐变得苦涩,她只好打住,“我只是不太懂,既然过去那么久了,你为什么会因为那么久的事处处为难我,甚至要让人开除我,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吗,为什么?”

聂文鸳语塞,她的心里像是塞着一根刺,拔不掉除不去,恨得牙痒痒。

知聆又说:“明明那件事过去那么久,而自那件事后,我也没再跟你有任何交集,就是在上次才知道了原来你在跟段总谈恋爱。”

聂文鸳听到“段总”,顿时紧张起来。知聆的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是因为这个吗?因为段总?真巧,其实我很不愿意提起当时的那件事,所以也没有去留心出车祸的人是谁,直到昨天,才知道出车祸的人是段总,而你,就是因为那场车祸跟他认识的……”

“别、别说了……”聂文鸳放低了声音,左右看周围,虽然没有人靠近了听,她还是极为不安。

知聆看着她,眼中有几分悲凉:“聂小姐,你在怕什么?为什么不敢直接说出来?”

聂文鸳双手握紧,微微发抖。正好侍者过来:“小姐要喝点什么?”

知聆拿起自己的手袋:“这位小姐怕是喝不下任何东西,因为她太贪心,把自己噎到了。”

聂文鸳猛地抬起头来,忍无可忍地:“方知聆!”声音如此之大,茶座里几个客人纷纷看过来。

知聆已经停了步子,平平静静地说道:“我说错了什么吗?聂小姐。”

聂文鸳咬着唇,脸色有些狰狞,却偏说不出话来。

知聆冷冷一笑,往门口走去,走了三四步,又停下来,她转过身,看着朝着自己咬牙切齿的聂文鸳。

聂文鸳没想到她会回头,脸上的表情一下僵了。

知聆看着她,说道:“聂小姐,你刚才说我不是背后说人闲话的人,你说的很对,所以现在有些话我要当着你的面说一遍。”

聂文鸳猛地站起身来,目光恐惧地看着她,似乎预感到她会说什么,想要让她停下,却又说不出来。

茶座里的客人鸦雀无声,都看向这边。

知聆望着她慌张的模样,下巴微扬,清清楚楚地说道:“那时候,如果你不是捂着嘴远远地避开,如果你肯帮帮手跟我一起把人从车里救出来,我就不会因为用力过度加刺激紧张、掉了我的孩子。”

知聆冷笑:“这件事是一个噩梦,我一直都不愿意提起,也不想怨恨谁,但是你,太自私卑劣了。”她轻蔑地看了聂文鸳一眼,转身走到门口,伸手抓住门把手,“哦,对了,我原本不记得那个人是段总……聂小姐,所以你现在的种种,是在做贼心虚吗?”

知聆拉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茶座里的人都在看自己,聂文鸳手在桌上抓了抓,胡乱把墨镜抓起来戴在脸上,抓起包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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