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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寐瞳却答得理所当然,“来青楼,自然该做青楼里应为之事咯!”他轻笑着,跟着爬上床,直将漫罗逼进床角。
“你……你敢!”漫罗心下甚是不安,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瞧着自己被寐瞳给轻薄了,大怒之下一掌使出,直击寐瞳的心口,偏偏她选错了对手。
漫罗的功夫确是不差,但相比寐瞳,却似乎不是他的对手,外加漫罗此刻心浮气躁,招式虽是狠毒,但太急功近利,导致将自身的弱点都暴露在对手眼前。
那一刻寐瞳一手握住漫罗的手腕,而另一手在其右肩骨骼一拧,只听漫罗一声惊叫,他手上的动作快速移动,不过片刻便在各个关节处一一拂过,却闻“咯啦”之声不断响起,漫罗咬住下唇强忍痛呼,转而化作细微的呻吟溢出唇角,手脚关节在寐瞳的手下全部脱臼。
额间沁出细密地汗,漫罗无力地靠着内壁,粗重地喘着气,关节处的疼痛直逼心头,让人一时间有些难以承受。
寐瞳却将之拥入怀里舔着她的耳垂挑逗道:“漫罗,你不乖哦!”那时候若是漫罗还有力气,一定会赏他两巴掌,奈何如今自己手脚皆使不上力,纵然她恨尹寐瞳入骨,却也只能被他这般抱着,无能为力。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漫罗拼命地叫着,心里着实慌张,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侵袭着脑海,让她一点点地临近崩溃边缘。
而寐瞳却是真的很配合地放开了她,然而下一秒他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漫罗见之大惊,强忍着疼痛欲逃离,却被寐瞳一只手抓住了脚踝。
对方笑得很邪气,他说:“你觉得你逃得了吗?”言下,手已摸到了漫罗的裤头,一使劲拉下了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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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想喊救命,可嘴巴迅速被寐瞳捂住,他邪佞的嗓音在她耳畔幽幽荡开,“我不会点你的哑穴,但如果你想要让别人瞧见你现在的模样,我不介意你再叫得大声一些。”语毕,手指轻动,似乎是极温柔地为她褪去衣衫。
“不要……”漫罗轻微地恳求,眼泪破眶而出,顺着脸庞悄悄滑落。寐瞳深情地亲吻她的眉眼、脸颊,吻去那些委屈的泪水,他说:“我会好好待你,我会比容轩好,比罹湮好,比任何人待你都好。”一路细吻,至锁骨以齿斯磨,半晌复又启口,只道三个字,情深意重,“我爱你。”
漫罗没再说话,只是默默流泪,心里将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着爱她,却自始至终都在伤害她的男人骂了无数遍,恨意渐渐滋长。
身下手指的侵入带起一片潮意,有一股暖流缓缓流淌,恨自己的不争气,然而理智终究抵不了情 欲的诱惑,绝望地别过头,合上眼,任泪水直流。
乳 尖被轻柔地吮吸,带着一丝酥麻,舌尖轻微地舔舐挑逗,惹得樱蕊越发妖红,温热的感觉落在那一点突起的果实之上,漫罗却始终紧闭着双眼,不愿去看自己此刻的模样,紧紧咬住下唇,她刻意将情 欲所致的呻吟咽下,而脑海中猛然浮现出“任人摆布”这么个词汇,偏生越想到自己此时的处境,便越是陷入绝望。
而下一刻,下身一股剧烈的疼痛侵入,意识在刹那间被吞噬,似乎全身上下只剩下疼痛这一种知觉,硬挺的阳 物猛然进入她的体内,那快且狠的势头,让她禁不住地失声而叫,双眼大睁,脸上全是泪水,寐瞳的脸在她的面前,竟化作了恶魔,那样的妖邪,心中忽而升腾起一阵恐惧,直把人逼入深渊。
“救我,容轩……”意识渐渐溃散,迷蒙间,她脱口而出,只是这句求助的话语远在宫里的容轩又怎会听得到,但寐瞳却能听得清晰,同时掀起内心一片嫉妒。
卷捌拾陆 乱性
容轩曾经告诉漫罗,道柒林放火欲烧死她那日,赶去军营救她的人是寐瞳,又道想出情景还原的法子,逼她恢复记忆的人是寐瞳,另外知漫罗乃女扮男装,却一直对此只字不提的人也是寐瞳。
所以有那么一段时日,漫罗虽也不大理睬寐瞳,而心里却是对他有着那么一丝感激的,她甚至曾想,也许寐瞳并不那么坏,当日他杀了大哥也只是公事公办,她又怎能将责任完全归到他头上呢?
那时候自己真傻,竟会以为她对寐瞳的恨,可以在长久的相处下慢慢了却,直至这一刻,她方才意识到,颜漫罗很傻很天真。
“漫罗,叫我的名字。”寐瞳压在漫罗的身上,尽量放柔嗓音如是而道。可如今他的声音他的名字皆让漫罗极度厌恶,她恨透了这个人,这个道貌岸然却将她强 奸了的男人,她一定会一辈子记住他,并且亲手杀了他。
“我不会叫你的名字。”漫罗咬牙切齿地说道,下身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她自己被强上的事实,这事实让她哭笑不得。
而寐瞳却被她挑起了一丝怒意,又想起方才漫罗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心里顿时被嫉妒布满,“你愿意叫容轩的名字,却不愿意叫我?你现在的男人是我不是他!”
“够了!”漫罗尖声叫道:“就算你拥有了我的身体又如何?你这一辈子都休想得到我的心!”
仿佛在发泄心中的不满,寐瞳的身体快速地扭动起来,一次次的抽 插只将那粗硬的肉 棒顶入更深。疼痛的同时带起一片快感,如磅礴大雨倾泻而下,内心火烧火燎一般,周身的水分一点点地蒸发。
“唔……”一声细微的呻吟顺着溢出唇角,轻慢且媚人,她的眼角轻扬,媚色无比,隐隐中勾人心魄。
“叫我的名字,漫罗,叫我,哪怕只有一次也好。”滚烫的皮肤相触,仿佛身体与身体将融合在一起,而漫罗却倔强地摇着头,道:“你别指望了,你永远比不上容轩,永远!”言下凝起眉头,仿佛真是痛到了极点。
空气中透着淫靡的味道,他紧紧地拥着她,只渴望对方能唤他一声寐瞳,却连这样都成了奢望。漫罗的眸中含着满满的恨意仇视着他,这个倔强的女子,在这一刻只是这样用最为凌厉的目光望着他,双目一瞬不瞬,若是目光有刃,寐瞳想必早被千刀万剐。
“你会后悔的,颜漫罗,你会后悔的!”寐瞳歇斯底里地吼着,身体的律动越发强烈且快速,刺入、抽出、再刺入,硬物与内壁的不断摩擦,蜜液的润滑使得进入变得极为顺利,愤怒钻入心头,理智一点点地丧失,或许对于寐瞳而言,一个连心都醉了的人,又如何谈得上理智?
在一记猛烈的攻势之后,漫罗与寐瞳一同达到高 潮,从女子的身体里退出来,寐瞳大口地喘着粗气,“到最后,你仍是不愿意叫我一声‘寐瞳’。”他苦笑起来,竟是那般惹人心疼。
“我不会后悔,真正该后悔的人,是你。”漫罗无力地说着,却好似答非所问,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暖流从□里慢慢流淌而出,她不知道那些液体里是否混杂着些许的血丝,只觉得下身疼得厉害,手脚的关节亦疼得像是已不属于自己。身上的汗水与淫 液都显得肮脏不堪,让她开始厌恶自己,那种厌恶使人悲痛欲绝。
为漫罗的下身擦拭干净,寐瞳又将她拥入怀里,此时那女子目光空洞,整个人就像一个没有了灵魂的空壳,被寐瞳抱着的时候,身体的温度仍旧很高,但却僵硬无比,犹如一具尸体似的,她不再挣扎,也不知是因为彻底地绝望了,还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让她无法挣扎。
“漫罗,你是不是从来就不曾相信过,其实我是真的爱你?”那一夜,风好像很大,油灯早早地被打灭,而后只听窗缝间传来猎猎的风声,寐瞳在那一句问话之后,并未想过要得到漫罗怎样的回答,转眼却已疲惫得坠入梦乡。
黑暗中,只有漫罗静静地睁着双眼,泪水一遍又一遍地洗刷脸庞,关节以及下身都疼得如千万毒虫啃噬,她强忍着剧痛,却委屈得泪水直流。
耳畔仍回荡着寐瞳睡前的那句话,她不禁扬起唇角,笑得极为苦涩。即便你是真的爱我那又如何?尹寐瞳,你这样待我,还指望我与你厮守到老吗?她心中暗问,只觉对方想法可笑,而自己则是可悲。
痛觉感官被放大千百倍,不止身体痛,就连心也跟着痛了起来,彻夜无眠,在寂静无声的夜里,独自一人感受着那份痛楚,这亦是一件残忍的事。
她曾经问容轩,“你还恨我吗?”容轩没有答。今日寐瞳问她,“你信我真的爱你吗?”她同样不知该如何作答。爱与恨,从来便是这人间最难把握的情,谁又能说自己能无爱无恨,谁又能当真做到断情无悔?
身体倦了,心也倦了,天色渐渐破晓,略有微光照入屋内,而她却那样痴痴地睁了一夜的眼,想了一夜,怨了一夜,恨了一夜,却终究只能认命。
寐瞳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头仍有些晕,可意识却是清晰了,发现自己抱着无衣蔽体的漫罗,他先是一惊,下一刻立马跳起来,“你……那个……我……”他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仍是不知在说些什么。瞧见漫罗双眼微红,他再细细回想,终是理清了些思绪,刻意强作镇定,他说:“昨晚,我喝多了,没伤着你吧?”
漫罗只是冷漠地望着他,没有开口。寐瞳慢慢忆起些事,知漫罗的关节被他拉至错位,立刻上前拉过漫罗的双手,只听“喀拉”两声,双手接骨已经完成,随后他正打算为漫罗的双腿继续接骨,忽然一阵掌风拂过,他一抬脸,硬生生地接了一个巴掌。
话说漫罗那一掌虽说没什么力道,却是含了满满的怒意,寐瞳被那般一打,左颊迅速泛起一个手印,同时听漫罗愤恨启口,“不要碰我!”说着手已摸到床角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以后,她抬眼仇视着寐瞳,再度开口,“就算我今日两脚都废了,我也能自己爬回去,不需要你尹寐瞳来可怜我!”
寐瞳也能理解漫罗的心情,可是,他又怎能眼睁睁地瞧着她爬回去呢?“你别这样,我只是关心你,而非可怜你,昨夜的事是我的错,你要怨我,我无话可说,可是你别与自己过不去。”说着,他坐到床边,平静地凝望着漫罗,同时乘其不备,双手飞快地搭上她的脚踝,又是好几下接骨的声响,双腿的关节也全部归位。
漫罗不知寐瞳会突然动手,一时疼痛侵袭,叫她失声惊叫起来,那痛呼极为惨烈,寐瞳听了也是心疼。
“对不起。”然而这一刻,除却这三个字,他又还能说什么呢?而相对的,漫罗又怎会因为一句道歉的话而原谅他那样荒唐的错?
“漫罗哪敢要国师大人给我说对不起啊?国师大人就莫折煞我了。”说着,她强忍着疼痛站起身,摇摇晃晃地一步步往门前走去。
而寐瞳却迅速闪身至她面前,拦下她的去路,“漫罗,我是真心实意地道歉,是,昨夜我喝多了,所以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我会负责,我一定会承担起责任,求求你别怪我了好不好?”
漫罗自始至终都表现得很冷静,淡漠地望着寐瞳,她的嗓音略显低沉,“如果我们的身份换一换,你是颜漫罗,我是尹寐瞳,你会不会原谅我?”
面对漫罗的这一问题,寐瞳忽而一怔,竟是不知如何作答,而漫罗只是冷笑了一声,继而道:“连你自己都不会原谅你自己,又凭什么来奢求我的原谅?”而后她又静了许久,才甩出两个字后扬长而去,而那两个字是——禽兽。
无耻无义、道德败坏者,是为禽兽。而漫罗,却以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