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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宣这才对如音、青芝吩咐了:“把衣服烧了,别的东西都送到我书房里去。以后不许再碰一下。”
如音、青芝赶快答应了出去了,两个人在房外对看了一眼,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了。
房里朱宣继续发落妙姐儿,看了她垂首站了,又说了一句:“跪着去,妙姐儿。”
心中气苦的沈玉妙看看自己心爱的衣服都没有了,脾气上来了,说一声:“好。”一屁股坐了下来,随便盘了腿,坐在地上委委屈屈地看了坐在锦榻上的朱宣。朱宣是居高临下,也端坐了看了这个淘气丫头。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朱宣突然没了脾气,斜倚了迎枕歪了下来,斜了眼睛看了地上坐着的妙姐儿,收了她的衣服和装饰,正委屈的不行。居然还有委屈?
朱宣拿手就轻轻拍了身边的锦榻:“上来,跪这里。”沈玉妙看了炕桌子上变成了碎片的玉板带,不客气的一掠衣袍上了榻,在朱宣身边坐了下来。
朱宣把手搁在了妙姐儿腿上,闭了目在养神。沈玉妙坐得太近了,过了一会儿腿曲得难过,伸直了腿架到了朱宣身上。
朱宣轻轻嗯了一声,手又握了她的脚在手里随意握了。
沈玉妙认真端详了一会儿朱宣,象是火气过去了,她一心里委屈,看了表哥歪着正舒服,我也歪着去。收回了脚踢了踢他道:“表哥,过去一点儿。”朱宣就往一边让了半个迎枕出来。
沈玉妙睡了下来,朱宣搂了她的肩头,为她轻轻揉了刚才掐的地方,还是闭了眼睛问了:“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沈玉妙一躺下来,也觉得有些困了,道:“表哥不是也去了。”
朱宣也觉得有些困意了,道:“表哥是陪了淮王和驸马去的。”听了妙姐儿回答了:“我是陪了公主去的。”
朱宣道:“公主喜欢去那种地方?”她去了也没有办法嫖去,想想刚才四个小姑娘一个人或搂或贴了一个ji女,还一脸的得意劲儿,好象邯郸学步一样。
沈玉妙道:“表哥去了,驸马去了,”她不想提淮王:“公主要去看看去,我也想去看看去。表哥你病好了,是不是又要隔上个几天就不回来了?”
朱宣道:“要往军中去,一天赶不回来。”沈玉妙又追问了一句:“真的吗?”她困意更重了,又说了一句:“我也要去军中去,表哥刚好了,我要陪着你。”
朱宣轻轻嗯了一声。他轻拍了妙姐儿的背,两个人都昏昏要睡的时候,沈玉妙又说了一句话:“今天没有玩好,就被表哥搅了。”
朱宣道:“是你搅了表哥,还是表哥搅了你?”沈玉妙翻了个身子,伏在了榻上道:“我们本来是要去搅你们的,可是表哥先搅了我们。”
朱宣在她耳朵上又提了一下,沈玉妙已经是睡意渐来了,扭了一下头挣脱了他的手:“睡觉呢。”
如音过了一会儿,听了房里没有动静,进来看一看,王爷夫妻相拥着就在榻上睡着了。
松了一口气的如音这才轻手轻脚出了来带上了房门,青芝刚送了余下的玉板带,束发金冠到王爷书房里去回来,看了如音就轻声问了一句:“姐姐,那么好的衣服,真的烧了吗?可惜了的。”
如音“嘘”了一声,然后小声道:“我先收着再说。”
第四百六十章,朝花(二)
第四百六十章,朝花(二)
正好是刚吃完午饭的时候,朱宣带了妙姐儿顺理成章的歇午觉了。两个人也没有睡安稳,睡了不到一个时辰。
房外如音进来了轻声请了王妃起来:“公主在外面要见王妃。”
沈玉妙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听了如音轻声道:“公主象是哭过了,请王妃赶快出去吧。”沈玉妙第一件事就是先推醒了朱宣:“表哥,公主来了,你一边儿睡去。”
朱宣烦得不行,如音一来他就醒了,只能坐了起来,一脸不悦的往里面走了。沈玉妙这才走出来见高阳公主,一见之下吓了一大跳,高阳公主秀眸微红肿了,脸上也极为疲累的神色。一看到沈玉妙,就泪眼汪汪了:“妙姐儿。。。。。。”
高阳公主回去以后,和驸马齐伯飞两个人开始置气。
高阳公主不悦地揉了自己的手腕上刚才被齐伯飞拉扯的地方,很是不悦的看了齐伯飞。齐伯飞则是更为黑了脸看了高阳公主。
两个人就这么冷若冰霜的你看我,我看你,看了有一会儿,高阳公主也觉得有些困意了,用居高临下的语调吩咐了:“我要睡了,你出去榻上坐了吧。”
齐伯飞看了高阳又开始摆她公主的谱了,冷笑了两声:“哼哼”高阳公主一下子就瞪向了齐伯飞:“你哼哼什么?”
以前一凶他就会退让的齐伯飞今天一点儿也不想着再让了她了,他怒眸看了高阳公主,脸上也是不能再容忍的表情:“我是驸马,公主,这是你我的睡房。”
声音象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一样。
高阳公主大怒了,站了起来,一只脚在地上重重跺了一下:“你敢你敢说这么没有规矩的话。”她象牙一样圆润有光泽的肌肤都变得有些微红了,对了齐伯飞还是一连声的冷笑,更是怒声了:“出去,你从这个房间里出去,从今天开始,去别的房间里睡。”
齐伯飞看了发怒的高阳公主,红唇因愤怒的原因更是嫣红了,眼睛瞪得黑又发亮,怒气四溢了。
他心中的怒气也一下子消融了。听了高阳公主让自己出去睡的可笑的话,更觉得公主才真正是没有规矩。
夫妻两个人不在一张床上睡,已经是足够可笑,又要把自己赶到别的房间里去。
“你想把这个人丢到南平王府来,我不想陪了你再丢这个人。”齐伯飞冷笑了对了高阳公主说了一句。
高阳公主不假思索的就说了一句:“丢什么人,南平王妃什么都知道”妙姐儿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吗。
对面坐了的齐伯飞轻轻抖了抖衣服,好整与暇的问了一句道:“南平王妃知道什么?知道驸马与公主其实是睡在两个地方,知道你还是个姑娘身子。。。。。。”
“住口”高阳公主真正大怒了,她快走了两步到了驸马面前,伸出手来就是一巴掌冲了齐伯飞的脸上扇过来。
齐伯飞冷眼看了她小手掌到了自己眼前,伸手接住了,把她身子一转,抱到了自己怀里,咬了牙恨声道:“还敢打人。”
高阳公主在齐伯飞的怀里又踢又打了:“放开我,你这个坏蛋,坏人,地痞。。。。。。”
这个地痞紧紧抱了乱踢打的高阳公主,鼻子底下是她身上的馨香,脑海里想了自成亲以来,屡次求欢,屡次被拒,父母忧心,皇上贵妃忧心,人人都以为是自己没有本事。想想因为太喜欢了她,一向依从了她,我就是这样一个地痞。
齐伯飞觉得身上躁热了,高阳公主在怀里的挣扎让他突然yu火焚身了,听了高阳还在痛骂了地痞,齐伯飞咬咬牙,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地痞。
高阳公主觉得耳边热哄哄的,齐伯飞耐人寻思的说道:“那臣就要如公主所愿,由堂堂驸马变成一个地痞了。”一只手捂紧了高阳公主的嘴,抱了她放到了床上,开始拉扯了她的衣服。
高阳公主拼了命的挣扎,又是踢又是打,齐伯飞举动虽然粗鲁,说话却格外温柔了:“听话。。。。。。别乱动。。。。。。”
没有一会儿,高阳公主赤luo如初生的婴儿了,挣扎怒骂也变成了嘤嘤的哭泣:“你放开我,你走开,别碰我。”
却全然不起一点作用。齐伯飞一只手固定了她的双手,人压在她的胴体上,别一只手从怀里取出了干净的丝帕送到了高阳公主的唇边,无限温柔地道:“咬住了。公主想惊动外面所有的人吗?”
被压在他身下动弹不得的高阳公主流着泪就要啐他,嘴立即就被齐伯飞堵住了。
外面正午的艳阳高照,刚回来的陶秀珠正在太阳下面来回踱步,想了自己答应了晚上摆一桌花酒,这花酒怎么才能摆得成,全然没有想到房间里,是一场赤luo裸的婚内**。
房外的人见驸马公主怒气冲冲的一起回来了,就紧闭了房门,先还有争吵声,再就没有一点儿声音了。
过了半个时辰,听了驸马在房里吩咐了:“送热水来。”跟的人赶快送了进去,见驸马散了衣带,象是刚睡起来一样,只是说了一句:“放这里,我自己来吧。”
跟的人一出去了,房门又关上了。齐伯飞伸手到热水里,拧了热手巾把子,这才走到里间来,高阳公主还在床上呜呜哭泣了,吃了这样的大亏,又不敢哭的声音太大怕人知道,高阳公主才是真正的委屈了。
齐伯飞一张笑脸在床前坐了下来,柔声道:“来,擦一擦吧。”高阳公主夺过了手巾把子,劈面打在了齐伯飞脸上,继续掩面哭泣。
齐伯飞笑一笑,从自己脸上把手巾把子拿了下来,拉过了高阳公主的小手,为她擦干净了脸,扶了她重新睡下来。
自己也笑着说了一句:“我也想睡了。”做完这种事情,男人总都是累的。
高阳公主立即用仅有的力气翻身坐了起来,怒目向了齐伯飞:“你敢睡我旁边,我,我杀了你。”
尝到了甜头的齐伯飞哪里舍得不睡这里,他心里转了一转,反正是个地痞了,就无赖到底了。从外面取过了自己的腰刀,再进来递给了高阳公主,看了她真挚的道:“我是真心喜欢公主,公主总是不让我亲近。我齐家不能断了根,没有后代。
今天反正也是这样了,只希望公主肚子里有了孩子,好好抚养了,也是你我夫妻一场。公主要杀我,这就请动手吧。”把腰刀往高阳公主面前一送。
气急败坏,又浑身酸痛的高阳公主把送到面前的腰刀往一旁死命的一推,看了齐伯飞身子一歪,面庞正好在面前,举起了手“啪”一声重重打了他一个巴掌,恨声道:“你敢睡上来,我就睡到地上去。”
齐伯飞这一下子是真的不敢睡到床上去了,挨了一个巴掌还陪了笑脸:“我睡地上去。”高阳公主一时气急,也没有想起来他应该是睡到外面榻上去的。
一个人睡在了床上,悲悲切切又说不出理来,偶然斜了眼往地下看,这个无赖地痞,竟然在这里同自己强行圆了房。想想他刚才说的,如果有了孩子,高阳公主气急,如果杀了他,真的有了孩子,就没有了父亲。
驸马齐伯飞一个人展开了一床绫被睡到了地上,只是想养养精神却是睡不着。心里是有几分得意的,成亲了几年,今天猫儿才吃到腥。脸上挨了一个巴掌,并不以为意,想想高阳公主一定是不忍心杀自己的丈夫,心里的得意又加了三分。
床上高阳公主已经不哭了,过了一会儿微哑了嗓子说了一句:“倒茶来。”齐伯飞赶快一骨碌爬了起来,外面榻上有泡好的茶,拿了一个茶碗倒一杯茶送到了床前,笑道:“茶来了。”
然后伏了身子一只手臂抱了高阳公主的背,一只手把茶送到了她的唇边。看了她这一次没有躲开了自己,心里大喜。手臂抱了高阳公主的玉背,肌肤相接了,齐伯飞突然觉得自己也要去喝一碗凉茶了。
他放了茶碗,重新在地上睡了下来。这一会儿更是睡不着了,心里只是乱想了,又探头不时看了高阳公主,以后是不是就此变成正常的夫妻了。
过了一会儿,以为高阳公主睡着了,却听了她翻了一个身,轻轻的吁了一口气,象是有不少的忧愁。
齐伯飞这一会儿才有些惭愧了,一向是知礼的世家公子,刚才一时发了狂,想了高阳平时多有娇纵,被自己这样对待了。。。。。。公主心里一定是不好受的。
一时动了情意,齐伯飞轻声唤了她:“高阳。”没有再喊她公主。
高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