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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人长的不漂亮,唱出的歌还很好听的嘛!”
有没有针和线,可以让我封上他那张嘴。
就这样,我们一直坐着,谁也不愿去破坏那份安谧和宁静。偏过头看他,发现他目光温柔的看着我,脸映在月光中,清亮而俊美,我的心漏了一拍,看着他慢慢凑过来,下巴被轻轻的抬起,却像被施了魔法一般不能动弹,心跳得厉害,竟有些期盼,想起了那日黄昏中不小心的碰触,肩膀被他搂住,唇上柔软的触感让我回神,暖暖的,他只是轻轻地啜着我的唇瓣儿,仿佛在品尝琼浆玉液一般,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享受着那份甜蜜,想到会离开他,忽然有点难过。
他再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很柔地吻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松开我,抚摸着我的脸,我不知所措,没有勇气去看他,以前在现代,我也没谈过恋爱,更别谈吻了,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了,他低低的笑声中带着一点喑哑,
“回去吧,有点凉了。”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我舒了一口气就起身匆匆往园子走去,也不管他了。他在我身后笑着,害得我又脸红了。
“白轩茗,你是现代人,拜托别这样好不好,不就是一个吻嘛!”躺在床上,我不断安慰着自己。过了一会,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了,接着,郑韵远躺在我的身边,我闭上眼睛装睡,好在他再也没说话,不知不觉中,我就睡着了。也不知为什么,和他同床共枕,我觉得很安全,也相信他不会对我做什么。
第二日一早醒来,郑韵远已经收拾好了,看样子要出门。
“快点起床,我们今天去大街上走走。”他笑着对我说。
“哦。”
他没提昨夜的事,如果不是我确定的话,那美好的仿佛是一场梦,看他不在意,心中有小小的悲哀,不过这样也好,我就不用尴尬了。
“不带晨晨吗?”我问他。
“不了,他还在睡觉。”
上了马车,我们就朝市区驶去,古代的马车外边看上去很普通,而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据考古学家考证,人们在商代晚期已使用双轮马车。中国古代的马车用于战斗之中。一般为独辀(辕)、两轮、方形车舆(车箱),驾四匹马或两匹马。车上有甲士三人,中间一人为驱车手,左右两人负责搏杀。其种类很多,有轻车、冲车和戊车等。战车最早在夏王启指挥的甘之战中使用。以后战争规模越来越大,战车成为战争的主力和衡量一个国家实力的标准,到春秋时出现了“千乘之国”、“万乘之国”。在近代,有马车赛,也有马车婚礼。这个马车中有许多的小格子供人们放东西,比如衣服、食物等,还好他的这个马车里是可以坐在毯子上的,格子里也放有点心,让我觉得很舒服。
一边吃一边和他闲聊,不一会儿,就到最热闹的地方了,马车的速度减了下来,由于郑韵远不能走太多的路,所以一直呆在马车上。
“不下去转可惜吗?”他问我。
“没有,我也不太喜欢在拥挤的人群中走来走去。”这是实话,以前在逛街时,我从来都是挑人少的地方走。
他再没做声,想起了他的前妻,想问却又怕触及到他的伤处,所以一直在犹豫。
“怎么了?想说什么吗?”他看着我的脸。
“嗯,就是你以前也陪你的妻子上过街吗?”我小心翼翼的问。这些天来,我在郑府听道的关于这个前郑二少奶奶的很少,人们都说她是个贤惠的人。
“没有。”他摇头。
“那她是个怎么样的人?”见他并不是太介意,我继续问。
“她是个温婉贤淑的人,就是有点软弱,从来都不敢顶撞大嫂的刁难。”他回忆道。
“那她会向你诉苦吗?”我问。
“不会,大嫂每次刁难她,她都不会告诉我,还是我从下人口中听到的。”他似乎有点伤感。
“听说你们关系很好?”我就是想问清楚。
“她身体不好,再加上我们从小一块长大,她又很善良,于是就对她很照顾。”他解释道。
马车在一家商号门口停了下来,我扶着郑韵远下了马车向里走去。掌柜的一见他,就迎了上来:
“二少爷,您的病好了?”原来是他家的商号,什么逛街,就是巡查商号嘛。
“谢谢刘掌柜的关心。”郑韵远温和的看着他,看来他和这个掌柜交情不错。
“这是……”刘掌柜看着我疑惑地问道。
“这是……”他刚要介绍,我怕他说出少奶奶之类的,就抢先说:
“刘掌柜,你好,我是白轩茗。”
“哦。”刘掌柜满脸笑容的看着我。
就这样,每到一家,他都会和掌柜的谈一会儿,而我则在店里瞎转,直到快晌午了才往回走。
正文 离开
“妈妈,晨晨今晚要和你睡睡。”郑晨赖在我的腿上。
“好啊。”我欣然同意,再过两天我就要离开了,我还没陪他睡过呢,小孩子都喜欢有人在身边陪他睡,
“妈妈最好了。” 他偎在我的怀中。
“晨晨是不是没事做啊?”我忽然想起了一个小玩意儿,比较适合小孩子玩儿,在我离开后他可以自己玩,其实还有点小私心,【。。】想让郑晨看到它就想到我,这么可爱的小孩儿。
“那我们去找工匠叔叔好不好?妈妈送你一个礼物。”
他一听我要送他礼物,眼睛立马亮起来了,抱着我的胳膊直催我:
“好啊好啊,妈妈快带晨晨去吧!”
我和他在小婵的带领下到了工匠的院子里,工匠正在做东西,见我们进来了,站起身:
“二少奶奶小少爷好。”
“不用这么客气的。”我说。
“不知二少奶奶有什么事儿?”他问。
“我想做个东西。”我就把滑板的构造给他说了,他一听就觉得新奇:
“二少奶奶的想法总是闻所未闻,但是却新巧得很。”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他放下手头的活,开始着手做滑板,郑晨新奇的看着工匠。
“妈妈,滑板是什么?”
“滑板是一种玩具,你踩在它的上面,然后借助腿部的力量使它行驶,它不单单是玩具,可以锻炼你的平衡能力。”我耐心的解释道。
“哦。”他已经等不及了。
终于,在我无数次感叹工匠手巧后,滑板诞生了。郑晨一看就爱不释手,抱着滑板端详了半天。
“妈妈,这怎么玩儿啊?”郑晨心急的问。
“这样……。”我站在滑板上,给他做了一个示范,聪明的他一看就会,马上就学着我做起来了,因为是初学,再加上他的年纪小,所以站不稳。我不得不扶着他。
“二少奶奶真是让我们自愧不如。”工匠说道。
“没,我只是想出来了,而正真做出来的是你们。”我说道。
“您想不出,我们哪能做出来呢,小少爷遇上您,真是有福了。”他说道。
我没有再说话,就带着郑晨和小婵出来了。
“少奶奶,为什么你那么聪明,总是让我们感到新奇呢?”小婵问我。
“因为聪明,所以聪明啊!”我笑道。
“耍赖。”她跺跺脚,这些天的相处,她已经没了最初的拘束。
“呵呵,我就是耍赖,你能奈我如何?”我心情舒畅的走在前面。
“少爷好可怜。”她忽然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
“我还可怜呢!我又没欺负他。”总是他欺负我。
“哈哈,真好玩儿!”郑晨开心的说道。
我和小婵相视一笑。
到了屋中,郑韵远正在灯下看书,郑晨迫不及待拿着滑板跑向他。
“爹爹,你看,妈妈送我的礼物哦。”
“这是什么?”郑韵远不解的皱起眉头,看向我。
“这是滑板,可以这样玩。”他说着就滑了起来,不小心一个闪身,险险跌倒,我和郑韵远连忙扶住他。
“滑板不但可以玩,也可以在玩的过程中锻炼他的平衡能力。”我接着说。
“哦。”他不像平日里那样开玩笑夸我,而是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我不懂他在想什么,其实我一直搞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我也懒得去猜,心中也不是太气了。
郑晨玩了一会就累了,我帮着他脱去衣服,看着他睡下,我给郑韵远泡完脚后,又洗了澡才躺在郑晨的旁边。郑晨嫩嫩的脸上过着满足的微笑,不知道我走后他是什么样呢,再也看不到他撒娇了,忽然有点揪心,在他的脸上亲了亲。一偏头,郑韵远专注的看着我,
“今天白天我真的是开玩笑的,别生气了。”
“我才没那么小气量呢!”我说,其实真的不生气了。
“是啊,娘子才没那么小气度呢!”他借我的话夸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命定之人是怎么回事?”他问我。
“就是给你看病的老道告诉我的,除了他谁也不能嫁的人。”我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嫁给我了呢?”
“那只是暂时的,再说我们不是真正的夫妻啊!”
“那你找到了吗?”
“没有。”
“如果根本没有这个人呢?”
“不会,老道说有。”我快速的回答他,也是坚定自己的信心。
“没有也不会赖上你的。”我开玩笑。他在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睡觉吧!”我闭上眼睛,感觉灯熄了,就睡过去了。睡梦中,感觉有人怀住我,下巴贴着我的头顶,暖暖的,很舒服,我动了动,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就沉沉睡去了。早晨起来,发现郑韵远和郑晨都起来了,两人正在聊天,看着他们俩的身影,忽然觉得早晨如此美好。想起昨晚的温暖,估计是郑晨吧,我笑笑。
“妈妈懒懒。”郑晨趴在我的身边。
“是啊,妈妈比晨晨起的晚哦!”我满足他小小的虚荣心。郑韵远一直微笑着看着我们俩,看着晨光中他的微笑,我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起床吧!”他笑着说。
我对他做个鬼脸,惹得郑晨大笑,他无奈的摇摇头,我甚至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宠溺,没错,是宠溺,这让我好不容易平静的心跳又加速了。不过,又有什么用呢?不属于我的终究不属于我,我不可能赖他一辈子。
吃过早饭,郑晨就被接走了,去换衣服。我翻着书,忽然郑启走进来了:
“少爷少奶奶,左相来了,请你们二位去前厅。”我看了郑韵远一眼。
“轩茗就别去了。”郑韵远起身。
“我也要去。”我说道。本来是不想去的,但他这么一说,我反倒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听话。呆在这儿。”他说。我才不管,阻止我去,肯定有事情。
我跨出门,看着郑启:
“带路吧!”
郑启无奈的看着我们俩。郑韵远沉着脸走了过来,我跟上他。
到了前厅,看见一个中年男子坐在那儿,应该是左相,旁边还坐着郑家大嫂,她一见我进来,冷哼了一声,脸上有得意之色,好似捉住了我的小辫子一样,我直接无视她。
“见过左相大人。”郑韵远行礼,又对他大嫂行了礼。
“嗯。”那人看向我。
“这是……”
“你好,我是白轩茗。”我对他说道。
“你就是给我的贤婿冲喜的那个人?”他问道。
还没嫁女儿呢,就是贤婿,我在心中翻了个大白眼,不过,他一听就是那种很不讨人喜欢的人,好像我给郑韵远冲喜是多么大的荣幸,连带还占了他左相大人的光。
“是。”看在他年纪大上,我不计较。
“贤婿的病也快好了,你我两家的婚期也快到了,这次我来是商量婚事的,既然你们都在这儿,我就把话说开了。”
他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