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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下次绝容不得你反驳”
去问吧,李言绝无可能答应的……南乔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尘,慢腾腾地找李言去了。看了这一场闹剧,她心中只觉得无趣的很,赶紧吃了饭,劝着李言告辞为妙,这地方,她实在没兴趣再待下去了。
李言果然没有答应。
南乔立在李言身后,但见席间孙守财略显尴尬的脸色,没有一丝意外。
“舅舅,若是三表妹实在不愿意嫁进刘家,那就再仔细寻觅一户好人家吧,别委屈了她。听说刘家一直有意的是二表妹……那刘庆我看着不错,合适就确定下来。”李言斟酌了下,低声道:“舅舅大人,我与表妹,不管是哪个表妹,都是注定无缘的,这一点,请您务必记在心里。”
“是,是,我明白。”孙守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有些不敢看李言。他刚刚才跟李言提起“姨娘”二字,就被李言一顿好大的训斥——他本来在李言面前就直不起腰,这一下,腰弯的更很了。
看着孙守财点头哈腰的样子,看着他那与记忆中和睡梦中的温柔“娘亲”有三分相似的面容,李言语气和缓下来,道:“你若是有什么困难,只要不是出于我能力之外,不违背律法,都可以来找我,我能帮的话,会尽量帮的。”
孙守财闻言立即笑容满面,站起身给李言斟酒。
李言抬手挡了挡,道:“我一会儿还有事,就不饮酒了。”
虽站在身后看不清李言的表情,但听见李言柔和下来的语气,心中不由得一阵喟叹——李言他心软了呀……说起来,比对李言着李言所画的他今生母亲的肖像,不能不说这孙舅舅长的与李家伯母有几分像……
不过,只要不是用烂桃花来缠打,她倒是不介意李言认下一门亲戚——李言他,一直都太孤单了些,就算有自己陪着,但毕竟是不一样的……
马车晃动中,南乔扯下头上的小帽,丢在一边——她讨厌戴帽子,只觉得头皮不能呼吸了。
“怎么,不高兴?”李言将南乔揽了过来,搂在怀里。
南乔闷闷地点了点头,道:“我在想,额娘最近总是跟我说内宅争斗的事情,是不是笃定我以后会用到?打预防针来着?小妾,姨娘,丫鬟,明枪,暗箭……”
李言嗤笑一声,揉了揉南乔的头发,道:“傻丫头,你额娘对我没有信心,难道你也没有?以我说,伯母不该教你这些,而是该教教你驭夫之道。看看你额娘,啊,土生土长的两个清朝人,竟然就这么一夫一妻和和美美地过了什么叫本事?伯母这才叫做本事”
“咦,是哦。”南乔细细回想了下,自己所认识的妇人中,还真只有陈氏和宝柱一直都是两个人别的,燕宁家,东泽家,晴兰家……貌似都有个小妾啥的……刨去共患难的原因不提,但是——额娘威武不等南乔表达对陈氏的敬仰之情,马车突然猛的一顿,前行的惯力差点儿将南乔给甩了出去李言一手抓住扶栏,一手将南乔揽在怀里抱紧,同时出声喝道:“怎么回事李青你是怎么赶车的”
“少爷好像是车轴断了”李青急急解释道。
“车轴怎么会突然断掉?”李言皱眉,正待询问,突然车帘突兀地被一把折扇挑开,只听一个颇为自负的声音大笑道:“哈果然是小李大人”
191 一世清白,太子
呃,谁?
折扇上等的香檀木制成,扇坠是一团状镂空白玉;那执扇之手修长苍白不待南乔细打量,感觉李言慌忙将她从怀里放了下来,深稽一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
年龄三十上下,长相不差,但皮肤松弛,肤色白中泛青,眼神——对上那饶有兴致意味莫名的眼神,南乔心中一突,忙敛下眼神匆忙拱了拱手,抓住李言衣襟缩到身后,仿佛十分畏惧害怕。
李言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轻柔地掰开她抓住衣襟的手,向太子赧然笑道:“下人没见过世面,太子爷莫怪。”
“小李大人不必多礼。”太子折扇一打,笑意殷殷地上下打量了李言和南乔两眼,呵呵笑道:“没想到小李大人也有这种爱好,同道中人,同道中人呐”
额……什么意思?
见太子暧昧的目光不住在他和南乔身上扫来扫去,李言愣了愣,面上漫过一丝尴尬的笑——瞧南乔这样打扮,再想想刚刚他们两个搂抱在一起的亲密姿势……
太子伸出折扇抬起南乔的下巴,笑眯眯地打量道:“挺不错,长的不是绝美,但这小鹿一样的眼睛真是爱煞个人皮肤也白,看起来嫩的很……”
说罢竟然伸出另一只手,那意思似乎要亲手摸上一把南乔睫毛害怕似的连连颤动,暗地里摸到李言的小腿死掐了一把,心中龇牙咧嘴地怒骂道:李言,你是个死人啊你再不阻止,闹出什么后果我可不管了最多是被人揭我女扮男装说我调皮顽劣“太子殿下”李言苦笑着移了移步子微微挡住太子出手,抱拳道:“他胆子小的很,殿下您……”说着,他随着太子收扇,跳下了马车,车帘晃动之下又将车厢给挡了个严实,李言心中一松,道:“殿下,微臣失礼了。”
“无妨。”太子面上带笑,明显是心情不错,伸手拍了拍李言的肩膀,道:“子默你藏的真够深的……”
车厢中,南乔甩着手臂抖了抖,仿佛要将一身的鸡皮疙瘩抖掉今年真有够衰的先是瞧了场无聊的闹剧已经让她没了胃口,好不容易才转移注意心情好转了些,却又遇道这么个衰人什么叫同道之人你这只死兔子衰兔子靠在车厢臂上,听着外面太子颇为自得的说说笑笑,心中郁闷之余,更有些疑惑:坊间不是传闻太子失势,动不动就挨康熙责骂,因而他整日里阴沉乖戾吗?这怎么听起来更像兴致勃勃志得意满呢?
难道就因为发现了李言这不为所知的特殊喜好?
南乔胡思乱想之间,马车换上备用车轴,李言也终于与太子寒暄完毕告了辞,重新上了马车。
“这位怎么看起来一副很乐呵的样子,他不是最近挺衰的吗?”南乔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还不是因为清欠。”李言有些无奈地道:“看到成功的可能性,他及时转变了态度,做出一副辛苦为国的样子,几乎将功劳捞了个大半而且,虽说他没还多少钱,但人家姿态摆的早摆的及时不是?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你自己理解……”
抢功……南乔不信地道:“上面坐的那老爷子是傻的吗?这谁出了多少功,哪个出了多少力,他不清楚?四爷那里没有反应?”
“康熙老爷子估计还是心疼这个儿子……自古这皇子儿臣不好做,皇帝爹爹也是一样的难,唉。”李言揉了揉太阳穴,道:“至于四爷那里,现在根本不是他发难的时候……这份功劳表面上看起来是让出去了,但实际上,老爷子心中清楚明白的很。一旦将来有了什么导火索,太子的行为就是没有担当,争功夺利而如今太子风光地领了功劳,那他和八爷那一边自然要继续争斗下去,四爷当然也就能继续看戏……”
鹬蚌相争吗?
南乔在脑海中努力想给印象中的四阿哥换上一个阴险狡诈的渔翁形象,奈何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办不到——四阿哥给她的印象,似乎一直都是正面的,比如说认真,比如说理解……
她明明知道玩政治的胜利着绝不可能是个单纯的正面人物——南乔绕了绕自己的手指头,心中叹道,自己果然不是玩阴谋的材料……
“乔乔。”李言苦笑着将纠结不清的南乔拉到怀里,道:“记得我们曾在庄子上讨论散布言论说我李言是玻璃性质的吗?有这一次,有这位爷做目击证人,哥哥我这一世清白,真的没了……”
“没了就没了。”南乔没好气地道:“总比你惹更多的烂桃花强一些”
“那真不见得……”李言认真地沉思了会儿,状若无辜地道:“刚刚那位爷还说送我两个小倌来着……整日看到这些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围在身边,你受的了?”
“额……”南乔忽然想起那一身繁花的钱多多,想象着他对李言献媚的样子,立即感觉自己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南乔想起了钱多多,心情颇好的太子爷也突然想起了自己似乎还有一件礼物没有收,于是折扇潇洒地一打手,招来自己随行的马车,向车夫说了个地址后,哼着小调上了车。
“你是那什么繁花?”太子看着眼前垂目而立的女子,微微皱眉,有些疑惑。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当时的送礼单的人说的是一个经过了调教却还保留着些小性子的极品小倌儿,但看眼前这个,长相什么的先不说,看她那一身花海锦衣中包着的那小巧的**若隐若现,这分明就是一个才十三四岁的少女稍一打听便会知道,他喜欢的是半大的清冷少年,和成熟妩媚的女人,眼前这一个,明显不合他的口味既然是送礼,总要打听清楚他的喜好才是“正是小女。”繁花的声音清清淡淡的,全无半点颤音。
这个时候,东泽呈上一个画圈递给他的父亲,由他的父亲呈给了太子。
192 抬旗,阶段性胜利
太子扯掉绑画的缎带,展开画轴,对比画上的人物面相,果然与站在眼前的少女十分相似——想来这小小的钮钴禄家的小小云骑尉也不敢糊弄自己……
一个少女……太子上下打量繁花一番,终是觉得不甚喜欢,于是起身道:“既然她在你家过的不错,这女子就赏给你们了。”
“谢太子爷赏赐。”东泽和他阿玛对视一眼,眼中都是难掩的惊喜。赏给他们,那便是认可了这繁花的身份,他们便无须担忧了看到两人惊喜的神情,太子却是以为这两人是得了个美貌女子而心生欢喜,心中因礼物不合心意而生出的那一点点郁闷也似乎不见了,心情重又愉悦起来,当下吩咐繁花唱个小调,与东泽父子随意地聊了起来。
至于繁花是哪位送的,又所求何事,他才懒得关心……
“乔乔妹妹,这一次,真是多谢你了。”送走太子,东泽带着繁花第一时间找到南乔,摸了摸额头上的虚汗,长出了一口气。
“你是说,太子刚刚去了你家,见过了繁花,然后……将繁花赏给你们了?”南乔有些惊讶地道:“难道繁花姐姐长的还不够美吗?”
“繁花当然美,但太子爷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得到过?再说,想进他府门的女人太多了,他总不能个个都收。扬州知府,太子爷根本不用给他脸面。”东泽解释道。
南乔心道,太子没有收下繁花,那因自己鲁莽而引出的钱多多事件,岂不是圆满结束了?没有伤害到一个人,当真是大大的欣喜……南乔顿时觉得秋日的阳光更加明媚起来,高兴地拉着繁花让她坐下,问道:“既然如此,繁花姐姐有什么打算?要我说,你该给自己重新取个名字……”
“我……”繁花感激地看了一眼南乔,又看了看东泽,低头道:“奴婢,恳请小姐赐名。”
让她赐名?南乔抓了抓头发,求救地看向李言。取名对于她来说,实在是过于高难度了些。
“叫初悦吧。”李言不负所望地淡笑开口,道:“初,表示开始,新生。悦,即为高兴、欢喜。如何?”
“谢公子赐名。”虽不认识李言,但南乔对于李言的信赖繁花还是看的很明白的。
“喏,东泽大哥,这是你的欠条,你把繁花姐姐的身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