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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要到了你被不知名的人杀掉,我做了寡妇才来生气吗?!”看着凌谦眼中的笑意,虽然玉儿感到一抹说不出来的‘惊。。。。。。喜’。。。。。。但是她还是直接地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
虽然有时她还是想要杀掉凌谦,但是这个世间上,杀掉他的人,只能是她,而不能是。。。。。。‘任何人’!
直视眼前女人眼中带着无法忽视的矛盾爱意的眸光,他心里知道。。。。。。她是爱他的,一如既往地爱着他这个只会算计她的男人。。。。。。
没有犹豫,他伸出健壮而修长的大手,用力地把眼前精致的头颅,紧紧地拉到自己的面前,只剩下一寸之间。。。。。。“你不会有当寡妇的一天!”随即深深地吻上带着丝丝甜腻味道的香唇。。。。。。灵活带着霸气的舌头,不顾她羞涩的迟疑,深深地纠缠,执意要她跟着他共舞这午后的绚丽。
滑下的衣襟,随着灼热的手指,无声无息地散落在一地,染成一朵朵盛开而娇艳无比的绝美艳花。
她是他的,命运好像从一开始就决定了。。。。。。她和他的纠缠!
。。。。。。。。。。。。
这不知道是为什么而发生的事,好像从一开始,它就顺其而然地发展下去,并且到了让人无法收拾的地步了。
爱与恨,情与仇,好像永远都能够占据在这个世界中心的主题。
“小姐,你发什么呆?”猛地,喜儿用力地大声一叫,狠狠地把沉醉在思绪中的玉儿‘惊醒’。
“你干嘛突然这样大声!”虽然被喜儿狠狠地惊了一下,但是玉儿还是状似平静骂上一句。“我在想事情,你干嘛突然打断我的思绪,你肯定很久没有被我罚了,现在想要讨罚了!”
“小姐,不要拉,喜儿只是看见你这几天,时不时就发呆,一点正事都不管,明明刚才还看着圭记的账本,现在突然就走起神来了,才这样喊你,喜欢你回魂啊。”喜儿无辜地看着一脸看不出情绪的玉儿,求饶地解释道。
小姐很奇怪,自从她叫自己回来照顾她开始,就开始不对劲了,但是具体不对劲出现在那里,她又没有看出来。
不过小姐一直是聪明睿智,以前就算有什么事,小姐不想让她自己知道,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从旁打听或者从小姐脸上看出,就像现在一样,无论怎么样,她还是无法从那张毫无情绪,看不出任何想法的精致小脸中,看到一丝根以往不同的神色。
“圭记一直有这总管们的精心打理,我是没有不放心的地方,看账本,只是要知道最近的营运状况而已,我刚才走神,是突然想到了一些更为重要的事来了。”玉儿微蹙柳叶眉,心情不平静地说。
“小姐什么事让你这么忧心?”喜儿连忙问道,能让小姐如此忧心的事,肯定非同小可!随即大气说道:“小姐有什么地方用得着喜儿的地方,喜儿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看着一脸忠心坦诚的喜儿,玉儿终于露出一丝笑靥,抓着她的手,微微颤抖地说:“喜儿谢谢你,但是现在还不是我们该出现的时候,再等一下吧,等一下这个事情露出水面的时候,就是我们出手的时候了。”
虽然她知道这件事的危险,当下是无法言喻,以后更是无可估测到底要牺牲多少的人,但是在承诺的开始之初,她就没有半丝能回头的路了。。。。。。
不过虽然现在的她,没有办法做任何事,但是不代表她就此会袖手旁观:“喜儿,你马上去通知膺烈,让他把留在西域的部队,立即驻扎在极为靠近在唐国的边境之中,并在那里等候着我的命令,如有我的命令一下,立即向唐国的城池发动进攻!”
“吓!”喜儿倒吸了一口凉气,又惊又怕地急忙问道:“小姐你疯掉了,那是唐国!那是我们的家啊!干嘛要膺烈这样自伤残杀!”
“你照我的话去做,膺烈会知道我的用心,然后就立即回来复命,不得迟疑,立即出发吧。”精灵一般的瞳眸,闪过一抹让人无法能够了解的杀气,腾腾地从她的眼眸深处,熠熠闪光。
现在的她,只能这样釜底抽薪了,唐君溢所要的梦想,虽然他从来都没有对她说过半句,但是多年的知心,知己,难道她还会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吗?!
就是因为知道,清楚,了解,所以她才能在当天用这个比他生命更加重要的梦想当作条件,换回今天的这丝余地。
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黑暗,玉儿的心,慢慢地,逐渐地,一点一滴地沉了下来。。。。。。命运是否在作弄着她,到此刻,这已经不是她能在乎的了!
脚步声,无声无息地靠近——
“你在想着什么,想到如此入神?”
空洞的眸子,下意识地抬头一望,来人英挺的容貌,只进入到她像上等黑玉的眸子表面,并没有真正地进入眼眸深处。
好一会儿,玉儿才能回神,带着一抹娇美的微笑,柔和地道:“想你,所以如此入神。”
“是吗?”看着明显的口不对心,凌谦眼中闪过一抹怒气,但很快掩饰在他冷厉的神色当中,“怎么我一丝都不能感觉到。”
“如果你感觉到我的心,就不会冷着一张脸对着我了,是吗?”笑容更加甜腻温柔了,站起柔软的身体,软软地趴在他的胸前,带着一丝娇嗔:“你不觉得我非常,非常,非常地爱你吗?”灵动的瞳眸,闪着毅然向前,永不后悔的绝然。
他知道,她并没有说假!
“既然你对我真心,那我可以知道,为什么你给我的时候,还是完璧之身?”那天的中午,让他震撼的不仅是对她身体的眷恋,还有那最为纯真的初次。
“为什么我不能是完璧之身?”玉儿只是柔和地一笑,淡淡地反问一句。
看着眼前淡然柔笑的小脸,虽然她脸上没有露出半丝的不高兴,但是他就能看到她眼中深藏的不悦。
“因为你的四大男妾,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凌谦比玉儿脸上的淡然,更是随意平淡了三分。
“呵呵呵。。。。。。”娇笑不断,玉儿笑得浑身都微微颤抖了,还没有停下来。
而凌谦则没有任何表情看着她,深远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任何的情绪,到底是生气还是淡漠。。。。。。连玉儿都看不出,或许她是不想看出他任何的心思吧。
“他们是我的男妾,只是一种表示更为密切关系的表现,不代表我就必须与他们有着夫妻之实。”玉儿平静地道出她一直以来从不当成秘密的秘密。
其实他是知道她的,知道她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任何的男人,因为她每每看着他的眸子当中,就泄露了她内心最为深处的情感。。。。。。这样的情感,唐君溢知道,梵邺也知道,当然他也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因为看出她的爱恋,才每每利用她吗?还是想要让这份最为热烈和无法掩饰的眷恋,永久地一直驻扎在她的双眸之中,他才不断地利用她,伤害她,让她永远都不能离开他的身边,永久地用着身,心,灵魂地深爱着他?
这个他不知道,也可能永远都没有知道的那一天。
“有夫妻之实的男人,只能是我!”冷冷地吐出一声,毫无预警地紧紧抱住她娇小的身体,深深地再次地占有一直在诱惑着他的红唇!
“我已经有三天没有碰你!”大踏步走向绣床,修长手指,毫不犹豫地果断的挑开她粉蓝的罗裙衣衫,露出她只穿着亵衣的软腻身子,大手不断地在她身上制造一层高于一层的热浪。。。。。。
随着一声高于一声的娇鸣,也正揭示着夜也正式开始了。。。。。。
不过正沉醉在小别胜新婚的一对情人,怎么也没有注意到窗外杜鹃的凄叫和惊恐,是如此之不寻常!
。。。。。。。。。。冷王毒爱。。。。。。。桂枝。。。。。。。。。
夜,正浓。
软软无力地趴在他健壮的胸膛之中,光滑软腻的身子,软绵绵地紧贴着他的身躯。
在火热之后,她还能深刻地感受到他的火热和锐利,依然深嵌在她的体内,但她却不想离开,如果可以这样一辈子的话,或许她能放弃她的所有。。。。。。包括那个很快就要进行的‘算计’。
“我有三天没有见到你了。”现在想想,真的如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玉儿心里感叹:相思愁人,莫过于此。
“这三天我一直留在皇宫,处理太子太傅被杀掉的事,这样的暗杀,引起了皇上的‘惊恐’。”凌谦一搭,一搭地顺着他身躯上面软绵绵的人儿的青丝,平静犹如谈论天气一般地说道。
这三天他又再次忙着处理被人暗杀的心腹,所带来的麻烦和争论了。
那个幕后的凶手,正一步一步地削弱他的力量,无论是朝廷还是军队的力量。
不过,他们居然能够查到太子太傅同是他重要心腹之一,这样重要的讯息,真的非同小可,不过他们这样做的同时,也给他排除了一个极为重要的可能。
“太子太傅和你来往,并不密切,他们为什么还要杀他?”在她的记忆中,太子太傅并没有列为凌谦的心腹。
早在很久以前,她就有一份凌谦心腹的名单,在当时,凌谦想要和唐国开战的时候,她就想要借用这份名单,一个个地除掉凌谦得力的手下和心腹,借以削弱他的力量。
玉儿眼中飞闪而过一抹罕见的阴狠。。。。。。
她和凌谦曾经是最为可恨的敌人,对于敌人,她没有可能不查清楚他底下有什么人,有什么是他的弱点,因为她从来都知道这条亘古不变的定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看来她的线眼,还没有那个凶手的厉害,她都不知道太子太傅是他的心腹,他们居然会查得出。。。。。。
看来幕后凶手,非同小可,不是一个他们能够忽视,轻视的对手!
玉儿晶亮的眸中同时闪过一抹精明的深意。
“太子太傅是我安排在皇宫中,一枚重要的棋子。”看着眼前聪明晶亮的人儿,他知道这个已经被人发现的秘密,已经没有继续好存下去的不要了。
只是连太子太傅,这个他一年都不曾相见一次密探的心腹来说,他们居然还能够找出,看来幕后的黑手,并不是一个可以小窥的人。
“会是郑子策所为吗?”看着眼前没有丝毫改变的镇静神色,玉儿微蹙眉头地问,有一瞬间,她感到会被眼前这个深沉到让人可怕的男人,永远地遗弃在他的心房之外!
不!她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的!
绝对不会!
“不可能,郑子策最为信任的人就是太子太傅,不然他不会把皇后的独子交于他所全权教导。”凌谦神色愈加平静,在毫无波动的黑眸深处,深深地滚涌着一层层噬血的残冷!
“但是他可能突然发现,才会一时起了杀意,毕竟他太想要除掉你了!”在南国的时候,她已经明显感到了郑子策为了除掉凌谦,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了,他居然连同唐君溢,奇Qīsūu。сom书一起主导了那场挑拨离间阴森的‘献美计’。
。。。。。。唐君溢?!
难道这件事和唐君溢有关?!
玉儿猛地一震,震惊地看着凌谦,看着他好像知道了一切的深沉黑眸,“不会的。。。。。。”
她不是答应过他,会帮他完成梦想吗?他不会这么急切地又再次进行除掉凌谦的计划,唐君溢不是一个这样没有耐心的人。。。。。。
甚至他还没有跟她提醒半句,就做下这套让人闻之就已经冷汗直冒的暗杀计吗?!
“君溢不会这样做的。”玉儿故作冷静地沉声说道。
“为什么不会?”黑眸闪过一抹狰狞,倏地凌谦俊脸瞬间沉冷了下去,声调没有起伏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