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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步月却早就移开了目光,修长的手指优雅的抚着我的脸颊;瞟了那蓝衣女子一眼。
“得罪?你们得罪的可不是我,是她呢。叫你们道歉就道歉,哪来那么多废话?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癸步月的话说的极为漫不经心,嘴角依然带笑,只是那形状妩媚的桃花眼中却布满了阴霾。
那蓝衣女子只觉得浑身就是控制不住的生生一颤,当即吓的回了神;那男子虽然极魅又美,可是那种毒辣至极的眼神,竟像是看一具尸体,哪里像是看一个活生生的俏姑娘!
其他两位女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们只感觉从那魅惑众生的男子身上散出的丝丝煞气;仿佛是一把夺命的利刃,瞬间就会割破她们的喉咙;让人打从心底畏惧。
“对不起!”那蓝衣女子以极快的速度对我说完后,掉头就走了!她步伐更是磕磕绊绊的,似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癸步月,她们肯定被你吓坏了。”我对着癸步月呵呵一笑,小手一伸,就准备摸一下大美人的脸颊,偷一个香……
“谁叫她们对小小那般无礼呢。我的小小,岂容他人诋毁?”癸步月眼波魅人的睇了我一眼,纤美的玉手居然反握住了我的小手,偷香失败……
“癸步月,她们说什么争夺武林盟主的头衔,我们要去看看吗?”
我好奇的咬了咬短短的大拇指,本来还不是很确定,但先个儿依那老者的言语来瞧,必定是黑衣断臂男的父亲;那现下武林盟主之位空悬,黑衣断臂男的死讯定是早已在江湖上引起了掀然大波,江湖之中定会引起一片腥风血雨;而这腥风血雨,而且通过我看电视剧的经验,往往是由那些‘正派人士’的伪君子引起的……
而癸步月听到我的问题,更是掩唇一笑,骨子里透出的魅惑更是浑然天成。
“去,当然去;怎得不去!”
他说完就轻轻的抱起了我,让我依偎在他怀里;良久后,西城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按那穿衣打扮来瞧,多半都是江湖人物。
忽然我又想起非常严重的一点,连忙抬头对着癸步月咬耳朵了起来。
“癸步月,为什么先个儿那老者一下就认出了你呢?后来的三位女子却不知道?”癸步月就这么只身出来,若是他一人定然无碍,可是还带着一个小累赘。
我绝对是不会说小累赘是我的,老娘可是嵌金小药膏,能随时给他做后勤工作的……
癸步月听到我的小声耳语,他说的轻轻的,只是语气中更是带着十足的不屑。
“他是八大门派中苟留下的几人,毕竟本宫也没心思一个一个去杀干净,累呢;江湖上极多人都是没有见过我的,就算见过,我又有何惧之有。”
就在癸步月刚刚对我耳语完,我就听到了人群的议论声。
“你瞧见没?那西城城门上挂着的,那可是什么啊!”
“我从小道得来的消息,听说那魔教教主心性甚是毒辣,居然要盟主夫人亲手挂上自己夫君的头颅!”
就在这议论之声刚刚响起,我就听到了一阵清亮的女声,赫然是刚才那伪善的蓝衣女子声音!
“大家安静!大家安静!”
这两声还是比较有作用的,或者别人可能看她是峨嵋派下任掌门,给了她几份薄面;本是吵闹的人群,倏忽间就安静了下来。
“大家莫被听信江湖上的一些风言风语,都是些子无中生有之事!穆盟主只是武功走火入魔,不小心才……而且盟主与他夫人早有隐居之意!”
可是那蓝衣女子刚刚说完,就有一青布长袍的中年男人冷哼了声;那中年男子一身道士装扮,长的细眉细眼,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但瞧着定是江湖之中的‘正派人士’。
“小小丫头在天下群雄面前大放厥词,若是如此,那盟主夫人为何不亲自出来说话?躲在那帘子里是何用意!莫不是是瞧不起我等罢?罢罢罢,多的贫道也不想深知,只是好奇那西城城门上挂的到底是何物!还望盟主夫人亲自解惑!盟主到底是死于魔教,还是走火入魔?”
那青布长袍的中年男人一说完,他身边的另一女子就拉了拉他,似乎是要他逞心直口快乱说话。
但是那青布长袍的中年男子一说完,人群之中就仿佛炸开了锅似的。
“是啊!这谣传的是真是假,总归得有个落实;不然还举行甚么的比武大会,免得被有心人下了套好不自知!”
“西城城门上到底挂着何物!”
“盟主夫人也莫要在这故弄玄虚!还是给予我等瞧个清楚一番!不然就算这盟主之位空悬,又有谁敢不明就里的坐上去!”
随着那一言一语说的愈见尖锐,让那台上的伪善的蓝衣女子当即就青了脸。
本来坐在帘子中的琉璃大婶似乎对那伪善蓝衣女子挥了挥手,而后就是低着头不知是写了什么起来。
江湖中人看到此等情景,议论之声更是一波高于一波。
远处,那本是铁青着脸的伪善蓝衣女子;看到了琉璃大婶的字句后,脸色却是立即一松,连忙纤腰款款的抬步走了出来。
“大家安静!盟主夫人说,她如今抱恙在身,出行不便;若有哪位侠义人士去解开了那包袱便可,不用再商得她的同意。各位若不信,自去取下来,一看便知。”
也许是那伪善的蓝衣女子神情太过镇定,让在场的江湖中人略微迟疑了一番;可其中却冲出了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首当其冲的冲了出来。
“既然峨嵋派的下任徐掌门开口了,我便前去瞧个一番究竟!”
随着那尖嘴猴腮的男子一说,我一下就鬼鬼祟祟的瞅了一眼癸步月;可他却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半阖着桃花眼,嘴角含笑;让人捉摸不透。
“小小,这好戏可要开场了。”
我一听他的话,更是疑惑;那琉璃大婶都要别人去拿那包袱了,定然是坚信那包袱中甚的物事都没的;好戏到底是什么呢?
“啊!”
人群之中却骤然传出了一声尖锐叫声,那惊人的惨叫声一下就引得江湖人士开始侧目。
众人还没看清是什么物事儿,就感觉一个乌七八黑的东西一股隆冬滚了出来。
“人、人头啊!”
不知是谁大喊了声,顿时人人脸色各异;有讽刺的、有惊惧的,甚至还有人面露喜色。
我也是惊了一把,下意识的就握紧了癸步月纤美的手;虽然我没看到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瞧着那些人惊吓的样子,东西一定是很吓人的。
忽然之间,我就感觉癸步月回握了握我的手,对我一笑,还眨了眨那妩媚灿烂若星辰的妖美桃花眼。
“小小,别害怕,我在呢。”
我赶紧靠的癸步月更紧了,现在人这么多,万一走散了,那可真是皆大欢喜了……
癸步月看着我下意识的举动,狭长的桃花眼中更是闪出了一丝从来没有过的柔和。
“啪”的一声,不大不小的声响,却立即让在场的武林中人转过了头。
那坐在帘子中的琉璃大婶,似是不敢相信般的走了出来;她早便把那魔头给她的包袱给烧毁了!此时怎么又凭空出现了?而且她本是打算隐瞒夫君死于月宫之事,堂堂武陵盟主居然死在了魔教?说出去都要让人笑掉大牙了!她打算在武林比武期间,做一个顺水人情,当然是对下一任武林盟主;现下穆长天已死,她必须寻一个同盟!然后在把那人推上盟主之位,最好便是寻到江湖中闹的满城风雨的百毒心经!百毒心经本是在她夫君穆长天身上,可穆长天居然把那百毒心经藏了起来!连位置他都没有告诉她!现下穆长天死了,她要寻得那百毒心经,简直难如登天!
突然,那青布长袍的中年男人立即冷笑了声。
“若贫道猜的不错,这人头大家心底清楚;这盟主死的不明不白,盟主夫人就像是赶鸭子上架似的,居心叵测啊!”
随着那中年男子的话落,更是不停的有人开始附和了起来。
当即,琉璃大婶的脸色就是一绿,因为她深知,这人头一出就落实了穆长天死在魔教的流言!被人耻笑不说,还什么下任盟主,什么顺水人情,什么百毒心经,怕是已经全部功亏一篑了!
那伪善的蓝衣女子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也是打着那百毒心经的利益才与那盟主夫人合作的;现下那盟主夫人的未雨绸缪,怕是全部付诸东流了;穆盟主既然死在了魔教,那魔教教主心性毒辣又岂会放过穆盟主的夫人?盟主夫人更是成了一颗老鼠屎,谁碰谁倒霉;她自然会识相的不去沾惹。可想起那路上遇到的那红衣男子,美那般的惊为天人……
我看着琉璃大婶的脸色,她死了夫君倒不显悲伤,那她的别有用心又在何处?这么一想,就又想起了那老者的话,死了儿子居然都可以不管,但是一定要百毒心经;我赶紧拉了拉癸步月的衣襟,声音也是小小的。
“癸步月,百毒心经很厉害吗?”
癸步月却是笑眯眯的睇了我一眼,神色中颇是悠闲;与那些和琉璃大婶争辩的人,形成了强烈对比。
“听说若习了那百毒心经,世间万千毒物都会听从于那习经之人呢。小小是不是很心动?”
“这么厉害!”我当即瞪大了眸子,连忙点头;可是我一下想起了,自古以来,宝物哪个不是你争我夺的,小脸上的神情紧张的不得了。
“癸步月那毒经如果要弄到,危险吗?”
癸步月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说,微微扬眉,神色带了些许惊讶。
“当然。”
“那我不要了。”我拉了拉他的衣襟,声音小小的;可他听到我的话后,狭长而妩媚的桃花眼却似是有一瞬间的愣神儿。
“为什么不要?只要你想,我势必会为你夺来。”癸步月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少有的疑惑,一贯带笑的红唇都不自觉的收了起来,显的他更是少有的认真。
被他狭长的桃花眼就这么认真的盯着看,让我的小脸顿时如一个煮熟透了我的小虾子!
“因为、因为、不是很危险吗?”丫的,老娘怎么又开始结巴了起来?!
癸步月却显然对我的答案不甚满意,依然是充耳不闻,还是眨着那狭长而妩媚的桃花眼就这么看着我;他那种少有的认真,比起他平日的魅惑更是有过之而不及,竟是极为迷人。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一下就反射性的低下了头,拿着小手赶紧捂着了脸;心里也是怦怦的乱跳,只敢让眼睛从指缝里偷偷瞅上一瞅;可他一下就看到了偷偷摸摸的我,却还是一语不发的,一双盯着我看的妩媚潋滟的桃花眼,深邃惑人的让人心惊,更是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不要?”癸步月又重复了一次,好看的眉头更是蹙了起来;他似乎完全不能理解我在想些什么似的,对他来说,居然有人不想要那百毒心经,完全是不可思议。
“你、你、你!你怎么就是不明白!你!你气死我啦!”我气极,小手一下就撤了下来,两只小手更是开始推了推他;这魔头平素里那般奸诈至极,这下怎么又不知道了!
忽然间我却感觉两只小手被一只秀美的手给握住了,动弹不得。
“你、你干什么!”我怒哼哼的看着他,心中也不知是气还是别的些什么,感觉就是有点儿委屈。
“小小,你不想要那毒经?或是你想让别人替你去寻?你想离开我吗?若是如此……”癸步月一说到最后,本是潋滟无双的妩媚上翘的桃花眼,霎时就阴沉了起来,浑身更是开始流露出一种要毁天灭地的煞气。
看到他那阴沉模样,我一下子就抱着破罐子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