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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夫驾到帝女有毒-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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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环轻动,步步生莲,于一片鎏金光晕中有人缓步而来,乌黑的发丝绾成髻,支支八宝绮玉簪相映如墨发丝间,珍珠的柔光称上秀丽脸庞。

习习一阵暖风,她止步,他回眸,四目对上,妖娆桃花目清润含笑,旖旎丹凤眼绮丽潋滟,一个如月公子,一个如玉美人,一身锦衣玉带青鸾黛色称得俊逸风骨恍然若仙,一袭流云广袖雪青藕色映着如斯眉眼叹为天人。

四目相对的一瞬,他淡淡勾唇,她亦是笑了。那浅浅茶色的眸中星点闪耀的情绪可以称之为惊艳,那娇艳如凝的红唇边微微上扬的笑,含着淡淡暖意。

那一日,东离皇都盛京,满城张灯结彩,赤色幡旗迎风而展,举国同庆;

那一日,东离皇城高耸的城墙上,他同她比肩而立,眼前是街头巷尾铺天盖地的红,耳边是诚挚万分发自内心的万民祝福。

那一日,东离迎来了异国驸马,她自此便是有了夫君,城墙之上,华服之下,他微凉的指尖轻触上她的掌心,十指相交,缓缓相扣,直至,再无一丝空隙。

那一日,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她亦是寻着了她要寻的。当绵软的温度自手心传来,那一刻,浅浅萦绕在心头的那般感触,那一定便是,完满。

东离天肃七年七月初七,东离国君颁皇诏,拟国书。

东离珑瑜公主,先皇嫡女,帝君亲侄,身份贵重。今公主年已豆蔻,适婚嫁之龄,特行七国选婿驸马大典,于七国择德才兼备者,招为东离驸马。

现北丰国七皇子沐隋枫,人品贵重,于驸马大选脱颖而出拔得头筹,与公主婚配堪称天设地造。

为成佳人之美,兹将东离国珑瑜公主下嫁于北丰国七皇子沐隋枫,一切礼仪由礼部尚书与钦天监正议后待办。

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钦此。

------题外话------

白发觉自己每次一写到驸马和公主文笔就变得比较有爱啊哇咔咔~

050 不量力

东离皇都盛京,羊肠小巷花团锦簇。一夜庆典,清晨潮热的空气中酒香袅袅,街头随处可见闹腾了一晚上带着醉意三三两两结伴归家的人。

青石小巷,一处临河酒肆,青砖黑瓦,房檐凝着的晨露一滴滴落在檐下墨黑色的木桌上,晶莹四溅。

手中白布麻利擦完桌子往肩上一搭,店小二大大咧咧伸手推了推趴在木桌上醉得一动不动的黑衣男子:“客官,客官?天亮了,小店打烊了,您回去睡?没喝够的话傍晚再来,今日还是半价~”

说着又下力推了推,才见那人微微一动,抬起头来。

入眼一双布满血丝的红眼,里面还是未散的酒气,眉头蹙起,额前飘落几缕发丝,那颓废的模样却仍是不掩清隽的样貌,深邃墨瞳朝着小二一眼瞥来,里头一闪而过的锐利看得小二心头一惊。

“客,客官…我们已经打烊了…”

单手撑住额头,男子坐起身,小二的话似乎一句都没听进去。垂眸又坐了会儿,男子忽然一下站起来,稳了稳身形,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枚银锭子置于桌上,转身便走。

“呦客官,您这钱多了我们可是兑不开…欸,客官,客官?”

小二在身后叫了两声,正举步欲追,却被刚从店后绕出来的酒肆老板一下拦住。伸手拈了拈唇上的八撇小胡子,老板挥挥手:“莫追了,一会儿换了碎银子扣下酒钱,余下的送去城外护国将军府。”

“护国将军府?”小二眼睛瞪得滚圆,“刚刚…刚刚刚…”

老板伸手往小二后脑一拍,止了他的语无伦次:“刚什么刚,干活去,少偷懒~”说着便是拿起算盘绕到柜台后翻账本去了。一时木算盘敲得噼啪作响,边敲边是传来了小曲儿,哼哼唱唱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竟是些不着调的曲子。

——

比起皇都盛京四处洋溢的欢庆氛围,现今此处,东离太妃府的这僻静厢房外,却显得格外冷清。

一袭华服面色凝重,德太妃负手站在厢房外,身边跟着老奴桂嬷嬷。

昨日她遣了嬷嬷去宫中试探,珑瑜的反应,便是应了她早先隐隐觉察出的担忧。

当日春首围猎,芳若无故坠马一事便是事有蹊跷,此后淑贵妃之死,东离的驸马大选,珑瑜的转变,点点滴滴千丝万缕细细理来,便会发觉诸事环环相扣,大有玄机。

安王起了谋逆之心,国君早已洞察,便是她自幼看大的珑瑜亦是完全变了样子,如今形势一触即发,安王府和圣上间的皇权之争已是从暗处渐渐走到了明处,形势已到了失控边缘。

久居深宫多年,她自问不是什么慈悲善良之人,只是这先帝的江山,东离的国本,皇族的血缘亲情,并不是她能轻易舍弃的东西,而如今这般局面,却亦不是她这个老太婆可以轻易动摇化解的了。

她的这个儿子,终是野心太大,如今这你死我活的局面,安王府,萧家,芳若,各个牵连其中,最终又将牵扯多少皇族之人?

弑亲二字,着实太过沉重了,当年夺嫡之争的惨烈又在脑中浮现,德太妃长长叹了口气,示意桂嬷嬷推开厢房的门。

厢房之内一片昏暗,门口立着的侍女福身行礼:“启禀太妃娘娘,郡主仍是不愿出门…”

德太妃扬手退避侍女宫人,缓缓走进厢房内室,那里一个白衣少女静静坐在圆桌之前,看见来人微微起身行了个礼,偏过头,面色清冷:“皇祖母也不必多劝了,芳若如今待在这房里也是自在,不想出去了。”

这番赌气之言,到底还是在怪德太妃当日将她禁足在这太妃府的决定,闻言德太妃轻叹口气,在桌边坐下:“若儿,你心中的委屈皇祖母都知道,如今珑瑜驸马大选一事已是尘埃落定,明日皇祖母便修书一封送去北域护国将军府,商议…”

“商议?商议什么?!”却是话音未落便被狠狠打断,冷芳若一下回过头来,消瘦的脸庞带着冷色,“商议我同萧寒的婚事?!便是那珑瑜选下来不要的东西,就由我冷芳若来捡么?!”

当日东离颁皇诏为珑瑜公主七国选婿,第二日便传来护国少将萧寒参选的消息,她心中怒极气极还不待发泄,便被皇祖母禁了足,为的就是不让她去与珑瑜争!之后的数月,她被囚在这暗无天日的厢房内,听着外界消息,得知萧寒意外落选,珑瑜最终选了一个异国皇子,而父王的精心设计再一次被珑瑜那丫头毁于一旦之后,她才终于被放了出来,为的,就是要参加珑瑜的大婚庆典?真是可笑至极!

看着对面那因愤恨极度而扭曲起的脸庞,德太妃微微蹙了眉。

当初她将冷芳若禁足,为的就是不让她参合到这危机四伏的驸马大选中去。她的孙女她太了解了,这般藏不住心事沉不住气的个性,谋略算计亦是差了一筹,如何能同今日的珑瑜相抗衡?

当初便是为了保冷芳若一命才将她禁于了太妃府,现今看着眼前少女那只知嫉妒却丝毫不明事理的模样,心中估量被证实,德太妃松了口气的同时,亦是生出了不满来。

“芳若,珑瑜乃一国公主,身份地位自是不同,不论何时何地,你均不可忘了自己身份,无论心中所想如何,亦是不该表露出来!”德太妃冷声。

可如今情绪激动的冷芳若,德太妃一番劝言她又如何听得进去?“一国公主”四个大字更是深深刺激了她,张口便是口无遮拦之言:“公主?就是因为这公主的身份便是可以任意妄为想要什么便有什么?!那我倒要看看,这一国公主她珑瑜还能做上多久!”

“放肆!”一声怒斥,一声茶碗坠地的清脆响声,屋外候着的侍女均是一惊,屋内,冷芳若重重跌倒在地上,捂着被狠狠扇了一巴掌的脸颊,只觉被那鎏金护指划破的皮肤一阵火辣辣的疼,那疼却是一下清醒了神智,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先前差点脱口而出说了株连九族的话。

身前,德太妃俯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孙女,眼神充满了怒意:“如今你这幅样子,看来的确不宜见人,从今日起便留在这厢房之内好生反省,想明白了再来见哀家!”

——

是夜,万籁俱寂,东离后宫凌霄殿,寝殿内室重重帷幔轻垂,昏暗烛光从纱幔缝隙间透进来,映上那雕花大床上白衣少女清秀的脸庞。

一头乌黑长发散在枕间,一双如黑曜石般晶亮的眸子睁着,她毫无睡意。修长手臂向上伸展在半空中,宽大的衣袖滑落,露出一小截藕节般白皙的手臂,纤纤五指在空中微微张开,她正盯着自己的手发呆。

又是看了一会儿,这才把手收了回去,抱着胸前的被子一个转身,如瀑般的青丝在身后散了满床,被角半掩了面,只余下一双清亮的眸子,在夜色之中闪动盈盈水泽,流光溢彩。

却忽闻,于那一片寂静之中传来一声轻响,习武之人感官敏锐,下一刻,床上的少女一下翻身坐起来,一双幽深凤目凝上那纱幔重重的床帏,眸中已是再无方才那抹旖旎艳色。

四周悄然无声,便连那随着室内袅袅熏香微微飘摇的帷幔此刻亦是静止了一般。空气中难掩压抑,下一刻,白色帷幔倏地揭开,帐外的光亮一下透进来映入她的眼,妖娆凤目萃上烛火的光亮,直直对上来人那双深邃墨瞳。

他一瞬心惊,她淡淡勾唇:“萧将军。”

------题外话------

大家还记得坏女人冷芳若不~公主马上要大婚了她又出来闹腾啦,看白家小公主后面怎么收拾她嘿嘿,

ps白家的小公主半夜不睡觉盯着自己的手发呆,想得又是谁呢呼呼呼~

大家五一节快乐~^o^~

051 美人关(首推求收)

他没有料到她是醒着的,望着对面那双清亮凤目,萧寒一时忪愣。

一路上,这凌霄殿的护卫可谓是松懈非常,偌大的寝宫内殿亦只留了一名侍女随侍,想到这里,剑眉微蹙,黝黑眼底带上一抹深意,难道她竟是在,等着他来?

眼前的少女,一头乌黑秀发随意散在肩头,白衣胜雪,不施粉黛的小脸灵秀可爱。此刻,她抱着被子坐在床头,一双乌黝黝的大眼睛定定望着他,浅浅弯了弯嘴角:“萧将军夜访凌霄殿,所谓何事?”

对面,他无声凝着她淡淡透着娇俏的脸庞,紧抿了薄唇。

那一日,皇城骑射场上,他中了毒,手中的弓箭亦是被人动了手脚,三箭比试他不敌王思远,甚至被弓弦所伤,擦伤了手臂。

那一日,盛夏炙热的午日阳光下,汗水混合着血水滴滴落在射场的绿草间,体力不支的那一刻,他只觉耳畔轰鸣嘈杂,挣扎间举目遥望的那一眼,蒸腾热浪中,那高台之上模糊遥远的她的身影,那一眼,心头绞痛,他却不知自己这般,到底是因为输了比试输了她,还是因为,输了自己,输了心。

那一日,他输得狼狈蹊跷,他却心知,没有一个人会为他的输赢辩驳申述。安王府要他输,她亦是不希望他赢,至始至终,本就没有一个人,站在他身边。

随后的几日,王思远落马,北丰皇子上位,东离颁皇诏拟国书将她的婚事昭告天下,那几日,他日日听着她的消息,日日酒香作伴,过得行尸走肉,浑浑噩噩。

却是在那最后一日,在那皇都盛京铺天盖地的赤幡旌旗下,他抬头遥望那巍峨城墙,那里,那个人,他同她比肩而立,受万民朝拜的那一幕,却是生生灼伤了他的眼。

那一日,那一瞬的锥心之痛,他原以为,那行将就木的身心早已不会再有这般的感觉了。

那一日,城墙之上将他的真心视如敝履对他只余下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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