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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是为这而来!”墨墨不由冷冷的笑了起来,“这东西我都戴在身上许多年了,你早做什不来要?要等到今天?”
“若不是你家老蛇妖在上面施了强大的封印术,这具凡人的贱胎又阻碍了我八成以上的仙力的施展,你以为我会放任你佩带他十五年?哼!不过前阵子,你小子居然有能耐自己解开了封印,我自然轻而易举就寻到了你的方位,别再废话了,快把东西给我!”
“原来如此!”墨墨如释负重般的点了点头,到此为止,他终于知道了他想要知道的东西,这人原来是这样寻上他们的,早知道如此,他便不该带着冯子健在这个时候前来侠客城,白白的连累了陈玉白。
十五年前,珍珠不小心咬死了司徒玄,天朝借机想要对侠客城动兵,若非正好有一个澹台云风的话,十五年前,他们北瑶家就连累了陈玉白,而十五年后,又是自己把这一场乱七八糟的事情给引到了侠客城,但是这一次面对的可是比天朝要难对付多的天庭的人,澹台家能力再大,这一次也是无法帮侠客城度过厄运的,所以自己无论如何也必须把眼前的灾难,暂时的替侠客城度过,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里人死城灭!
“我不会把东西给你的,除非我死!”墨墨冷傲的一笑,看了看遥远天空的那两颗,比其他星子闪亮的北斗星子,顿时闭上了眼睛,嘴里默默的念着几条操纵咒语,七彩柔和的光芒便从他胸前的地方,开始往外蔓延扩大,无风自动的黑发全部飘扬到了半空之中,双手摊开伸平,一圈又一圈的七彩光晕便已经从掌心开始辐射向整个侠客城。
那些被光圈笼罩到的人们,顿时有些清醒的停止了彼此疯狂的举动,南杀没想到在知道他不好惹的情况下,这蛇子竟然还敢反抗,不由冷冷一笑,“找死!这可怨不得我,是你自己不自量力!”
南杀的身形顿时飞向半空中,细白的双手,随着一声大喝般的,‘开——’字,比墨墨手心光圈要超过数十倍大的黑色波芒,已经直接粉碎了墨墨设下的结界,也彻底覆盖住那七彩的柔和光芒,墨墨顿时宛如被重创般,急喷了一口鲜血,果然实力太过悬殊,若非这人被凡体束缚住了八成的仙力,自己此刻怕真的早就死了,该死的,看来等不到爹爹来救他了,这人太厉害了,无论如何也只能拼了。
墨墨没有顾上去擦嘴角的血,也顾不得重新分散多余的法力去布置结界了,惟有更深的集中意念,使得七彩孔雀石更深的与他的心结合,他不想要这东西沾染过他的血?那自己就非不让他如意,哼!
墨墨也是硬性子的人,那七彩孔雀石顿时在他的操控下,隐入了他的身体深处,然后再由内而外的发射出彩虹般的夺目光芒,从远处看,便是四周都是茫茫的黑雾和死气,惟有黑雾中那散发着七彩光芒的人,还能给人一丝活着的气息。
而南杀见他竟然把他想要的东西,真的给放进了身体内部,顿时更是怒发暴涨,黑色的身影,伸出纤白的是手指,更是加大了法力的发挥,底下的那群百姓哪里经受得住这般的死亡力量,一个一个无声的落地,连一滴血液都没来得及流出,就已经杂乱无章的变成了一堆尸体,这是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杀生了,然而墨墨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法阻止,因为他自己自顾不暇了。
杀了那么多人的南杀,那黑色的眼珠都已经变成了耀眼的血红色,宛如成了魔一般,“你不给,那我就亲自剖开你的胸膛,把他拿出来!”
随着话落,那纤细优美的手掌,已经变掌为抓的朝墨墨所站的地方飞来,似乎真的要把那只手穿进墨墨的胸膛,取走他想要的东西。
而终究不放心的冯子健和陈玉白他们,忍着城楼顶上不知何处何时吹来的剧烈风刃,好不容易重新爬上城楼顶时,看到的便是南杀携着巨大的黑暗光圈,冲向散发着七彩光芒的墨墨,经受不住这巨大的法力对抗时,所产生的巨压的冯子健当场就吐出了好几口血,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弱不禁风,丝毫不懂半点武功和法术的平凡男子,竟然在这最后一刻不知从何处产生的爆发力,居然顶着那般巨大的风刃,在南杀那只手只差一点点距离就要穿透墨墨的身体之时,用力的撞开了墨墨,任由那只冰冷坚硬宛如钢爪般的手穿透了他自己的胸腔,所有的人都震惊了,而南杀那黑色的光圈,在他的手穿透了冯子健的胸膛后,一下子全部消失不见了。
而墨墨在感觉不到那股黑色死亡压力之后,也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风停了,本来已经暗夜了的星空,似乎也明亮了几分,陈玉白他们这才如梦初醒般飞快的扑了过去,“子健,墨墨!”
澹台云风更是第一时间就把长剑架到了也呆楞了的南杀脖子上。
南杀定定的看着自己还伸在冯子健胸膛里的手,冯子健却满意的笑了,双手挣扎着握住了南杀的手,“为什么?为什么要杀墨墨?”
“你又为什么过来挡?你和天上那帮人串通好了?让那群人在你身上下了束仙咒?用你自己的命来唤束缚我几年时间,值吗?”南杀冷冷地看着他,厌恶之色在脸上浮起,想要抽出血淋林的手,却被冯子健抓的死紧。
“南杀,你,你很可悲,你从来没有想要保护的人吗?我有,我想保护我爱的人,哪怕她不爱我,我想保护她的血脉,哪怕用我的性命,这就是无私,你,你怎么可能会懂呢?你还是个孩子,你只懂得自私的为所欲为……”
“闭嘴,文曲,你都死到临头了,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想保护这个蛇子?哼,你还能保护他吗?你马上就会死的,而我,却还会在人间多活许多年,你在上面可要睁大眼睛看看,看我怎么杀了你这个想要保护的人,就如同我今天杀你一样!”
“南杀,你太可悲了,墨墨他是个孩子,你居然已经丧尽天良般的对孩子也下手了吗?你的仙籍,你努力了几万年的一切,你都不想要了吗?”
“文曲,你在说什么笑话,哈哈!你不知道吧,你这个一心想要保护的妖孽,继承了破军星的命格,虽然被人隐藏了起来,但是他身上属于天上特有的星芒又岂有可能消失?那么如此一来,我们这里在场的几个人聚集到了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情,那都是天意,与我个人何干?”
南杀得意的笑了起来,那斯文俊美的面容此刻露出这样的笑意,只能让人打心眼里发冷,即将要死的冯子健更是感觉通体寒冰般,喃喃了好久,“原来,原来是杀破狼!南杀,你好卑鄙,你,你居然早就设计好了一切?”
“哈哈,你现在才知道,也不嫌弃太晚,所以,除非三人中的两个都死,否则这格局是解不开的,那么我亲爱的想要拯救黎民于水火中的文曲大人,你是亲手帮忙杀死你的大哥呢,还是同时再杀死你想要保护的妖孽呢?如果你愿意杀死他们,这天下自然得保,如何?我要看看无私的你,无私到什么程度!”南杀残忍的把手从冯子健的胸膛里抽了出来,顿是血疯狂的往外流,而澹台云风的长剑,也立即在南杀的脖子上划出半寸深的血槽来。
南杀立即往后仰,同时另一只手也在此时偷袭向澹台云风,两人徒手对长剑顿是打的不可开交起来,这南杀的仙力虽被禁,然而本身的武功却也不凡的,澹台云风一时还拿他不下,但是冯子健却已经是不行了,陈玉白抱住他,看着他张张合合的嘴,知道他一定是想要说什么的,立即紧紧的把头低下去,“子健,子健,坚持住,你会没事的,你想说什么?我听着呢!”
“三,三哥,我怕是不,不行了,一定要照顾好墨,墨墨!”冯子健每说一字,口中的血都不停的往外涌,寒随寒心一边小心的护着也几乎气若游丝的墨墨,一边也伤感的看着冯子健的模样。
陈玉白被他那一声,三哥,叫得当场就泪如雨下了,他不知道冯子健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叫他三哥,但是他却觉得这个称呼,像是已被他叫了千年万年一般,立即哽咽着点头,没有人告诉他,那不由他控制的话语却已经说出了口,“老四,你坚持住,没事的,墨墨醒了要是看见你不再了,他会伤心死的!”
“三,三哥,真高兴,又听,听到你叫我老四了,好,好怀念从,从前,那时,多好!”冯子健努力的笑着,但是那不断的溢出的血,却让他的笑容带着不可阻挡的死亡气息。
“老四,子健,你千万要坚持住,你还没看着我们杀了那个畜生,为你报仇呢,你千万不能死!”陈玉白说着就想握住腰间的长剑,想要起身,被冯子健用最后的力道抓住了他的手,“三,三哥,不要去,这是天命,已无可改变,我,我只希望在这最后剩下的日子里,你和大,大哥他一定要幸福。”
陈玉白已知道他说的,大哥,是指澹台云风,立即用力的点头,“你放心,你放心!”
“还,有,最后一件事,不,不要让瑶光她知道我不在了的事,答应我!”
“我答应,我答应!”那点点滴滴的泪水不断的滴落到冯子健的脸上,冯子健最后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墨墨,吐出两个字,“救——他——”
那温柔敦厚的面容,永远定格在了那一瞬间,还有智慧沉稳的眼眸,也终于不甘却又无奈的阂上了,陈玉白冲着天大吼了一声,“冯子健——”
可惜天怎么会回应他呢,因为北瑶墨墨的干拢,在人世间多挣扎了五年的文曲星,终于还是带着他的圆满功德归位了!而被留下的却是凡间众人悲伤的眼泪!
放下冯子健的尸体,陈玉白那俊美的面容上,泪痕都像是冰冷了一般,银白的长剑出鞘,几十年没动过的杀气,在这一刻全开了,城楼下安静的气息,全是死人的气息,他这剑不仅仅是为了冯子健报仇,更是为了所有侠客城的子民,为了祖先传下来的多少的基业,今天全数毁在了这个人手里的愤怒。
即便看到了他和墨墨之间对决时的异像,猜测这人可能不是平凡人,但是他也不怕,今天不是他死,就是陈玉白他自己亡!
十五年的相濡以沫,让澹台云风和陈玉白早就不需要言语,就已经心意相通了,这是十五年来,他们第一次联手对敌人,但是却丝毫不会影响到他们彼此间的默契,和共同想要把这个南杀杀死的决心!
一黑一白的剑影交替穿棱着,每一剑都是共同往南杀的要害刺杀着,没有手软,没有迟疑,尤其是澹台云风,这么久没能拿下他,已经让他心头很是窝火,更是招招不留情,南杀没想到投胎成了普通人的贪狼星君,武功竟然如此的厉害,少了仙力的庇护,他一个人对两个相当的吃力,不多时,就身上就已经挂了好几道深深的血槽了,他倒不是珍惜这条人类的贱命,只是若是被杀了,接下来的世道就少了很多乐趣了!
“你们要是再这么和我痴缠下去,那条小蛇妖就没气了,到时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们!”
“你才是个妖孽,墨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陈玉白攻势稍一迟缓后,又更加凌厉了起来。
“你都说了我是妖孽,对我来说,你们杀死的不过是我的一具臭皮囊而已,有什么好可惜的,不过那小蛇妖若死了,可是没有活的第二次的机会的,而且如墨那条老蛇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