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墨墨对云舒这句话的含义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听云舒又道,“今天晚上进殿睡吧!”
“好!”墨墨立即高兴抬头微笑如花的看向云舒。
云舒见他那顿时明亮的眼神,像小狗般惹人怜爱,又不由更软了心肠,“以后不要再抱着那么烫的东西在宫里跑来跑去了,既然是大人了,就该有点大人的样子!”
“恩,我都听云舒的!”墨墨立即乖巧的点头,像个小狗般把脑袋往云舒的脖根处讨好的磨蹭了几下,双手也无赖的缠抱上了云舒似乎纤瘦了些的腰肢,“我喜欢你,我爱你,云舒!”
“傻瓜,不要整天说这种肉麻话,好了,我要看书了,你放开我,是要自己找本书看,还是出去别的地方打发时间,你自己决定!”
云舒虽然在心里慢慢承认了墨墨对于他的不同,但是要他像墨墨这般,把喜欢说的如此直截了当,他还是做不到的,所以就连每次听到墨墨那么坦然真诚的对着他说喜欢,他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看来要等到有一天,自己也能像墨墨这般自然而然的说出对他的喜欢时,不知道还需要多少年的时间!
只是——
云舒看了眼墨墨年轻俊美的脸颊,心底竟然肯定了起来,墨墨他一定是会等他的吧;不论他要多久才能开口说出自己对他的喜欢,墨墨他都是会在他的身边的,所以,墨墨他只是晚些年听到自己说喜欢,应该没关系吧,毕竟在没说喜欢的日子里,自己也会一直就这样喜欢着他的,不是吗?
云舒如此自我说服了自己,便也说服了他的心对着墨墨正式敬开了一扇门,而所有的这一切都发生在云舒的心境变化中,墨墨完全不知道,就在这个清晨,云舒其实已经把他的一部分直接交给了墨墨!
直到墨墨闯下大祸,云舒为了救他,差点元神尽毁之时,才终于放弃了难以开口的羞涩艰难,对他坦诚了心事,这是后话,后文再提。
此时的彼此,只是紧紧的拥抱着对方,曾经一直空荡荡的怀抱,现在终于有了契合的人,而显得满足和温暖;七天的不说话,一追一躲间,彼此心里对对方的思念,和渴求被对方再一次拥抱的感觉是一样迫切的,现在终于又重新拥回了彼此,那种满足和寻回所爱的感觉,又怎么是三言两语的形容可以表述的?若真要说,便是只觉得这一辈子都不想放开对方的手的感觉!
“这才不是肉麻呢,我要每天都对着云舒说,虽然爱是不用说,用心便能体会到的存在,但是语言却是更加让人表达出爱的一种方式,所以我要不厌其烦的对着云舒说,我就是爱你,就是喜欢你,也期待有一天,云舒你也会像我这样说出喜欢我爱我的话来,不过我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哪怕用一辈子,我也愿意等待!”
一辈子吗?傻瓜!云舒微微的笑了笑,他想,也许用不了那么久的时间,自己就能说出那个字吧!
第二卷 对抗天地 第五十六章 时光荏苒两年后
时光茬苒,两年后。
“把这个围上,云舒,你真的还是决定不让我去吗?”墨墨熟练的给云舒围上一个雪白色的长羽围巾,眼里有着不赞成和不放心。
两年来,他和云舒几乎已经和爹爹娘亲那般没什么两样了,他们共睡一张床,共枕一个枕,同在一张饭桌上吃饭,剩下的时间里,云舒不是看书便是到山里去采些天然的草药,有时也会出去巡视,而他做所有的这些,自己都是允许陪伴在他身侧的,他们同进同退,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
两年里,墨墨几乎把他从小到达的趣事,都讲了一遍给云舒听,云舒有时在午后,喝着飘着花瓣清香味道的茶时,也会跟他讲一些他小时侯的事情,虽然每次都不多,且讲述的东西也零碎散乱,但是却依旧让墨墨听得津津有味,因为他觉得互说回忆,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代表着彼此在向对方交心了。
而也是从云舒的讲述中,墨墨才知道,云舒原来很多年前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的,他也有很多兄弟姐妹,也有他自己的家族的,而且他还是家中最小最受宠爱的那个孩子,后来因为任性,他与家里人决了裂,才独自离开了家,离开了他的故乡,来到了这里。
而为了什么和家里人决裂,云舒不讲,墨墨也不敢问,因为云舒的表情让他很心疼,很担忧,似乎他舍弃了全世界,换来的只是他一个人的孤独,墨墨多少也猜出了云舒当初的离开家,十有八九是与那个‘雪’有关的。
因为没有一个家庭,会因为孩子的一点点任性,就与之决裂,让他离开家庭,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造成了很大程度的意见分歧,才会如此,否则的话,以他和宝宝从小捣蛋和任性的程度来看,他爹早就该把他们逐出家门不知道多少次了!
所以墨墨对这个曾经伤害了云舒的‘雪’,心里布满了恨,这几年来,云舒几乎凡是要讲到与雪有关的事情时,都会不由自主的避开,这一点云舒他自己怕也没有意识到吧,只不过他注意到了,虽然不知多少次,墨墨想要问云舒,关于那张琴,关于那个‘雪’的事,但是每每话到嘴边就吞了回去,因为不知道这个话题一旦提出来后,他和云舒会怎么样?
他不敢,也冒不起这个险,一个已经辜负了云舒这么久的人,云舒依旧避开不提及,可见心里从来不曾有一刻是忘记过的,云舒自己也说过,他们是先从身体开始相爱的,也就是说,云舒的心里其实很有可能还是爱着那个‘雪’的,这样的假设,让墨墨不得不把这个有关‘雪’的问题列为禁忌话题,害怕一旦开了口,他和云舒就再也不能继续这幸福的日子,不管对云舒而言,这样的日子算不算是短暂的尝试品,但是对墨墨而言,能与云舒过的每一天都是最美好的时光。
而他不想因为一个他还没有猜出是谁的人,而毁了他和云舒现在的一切。
不过从云舒或多或少的叙述中,多少总能得到些蛛丝马迹,几番拼凑了起来,总觉得那个‘雪’不应该是个女子,而且这个雪和云舒的纠缠似乎已经开始了很多年,若是真正要追溯时间的话,应该是在云舒与家人决裂之前,他们便已经是相识了的。
如此算来的话,云舒若是一千岁,他与那雪便已经是认识了至少九百年,若是云舒十万岁的话,那么那个雪起码已经占据了云舒的心,至少九万九千多年,怎么想都是一段很恐怖,很漫长的时间洪流,如何是自己轻易想要跨越就跨越得过去的?
所以对于云舒和那个‘雪’的过去,更让墨墨三缄其口,就是不问,心里则把所有可能是雪的人,都想了个遍,不论男女仙神,统统把他们列入名单,然后逐一再排除,只是所有的怀疑对象经过两年的筛选下来,似乎没有一个是符合情况的,墨墨不由沮丧不已。
找不到那个‘雪’的真实身份,他就连个嫉妒和愤恨的实体对象都没有,若不是云舒的一切都让他放在心底,他甚至有些怀疑他自己是太爱云舒了,所以假想出来了一个所谓的情敌‘雪’,他不是不曾告诉过自己,过去的一切都是过去,只要他自己坚持不懈的爱着云舒,云舒迟早有一天会为他打开心门,忘记旧的爱上他的,然而自我安慰总是容易,做到总是困难的。
墨墨甚至怀疑过那个雪,是一直要杀自己的南杀,但是在战场上,云舒根本不认识南杀的表情,绝非是假装,所以他就连最后一个可怀疑对象也都消失了。
如今他就只能对着一个他不知道,他看不见,甚至不知道在哪里的无形情敌作着战,而这些,他自然是不会让云舒知道的。
他的焦躁、他的着急,他的嫉妒和他对那个人的恨怒,都被他日复一日的隐藏在了内心深处,除非有一天他能亲自从云舒口里吐出,他不再想那个人,也不再爱那个人,只爱他时,这些负面的情绪才可能得到消除。
所以就目前现阶段而言,墨墨只能采取紧迫黏人的措施,是以,两年来,他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围绕着云舒而做着,云舒看书,他就写字,云舒吃饭,他就帮忙盛汤,云舒睡觉,他负责铺床理被,其他时间赏花赏月,腾云驾雾自是更不用说,从来不离云舒身边两尺距离的。
因为在墨墨的认知里,他已经晚了那个人这么多年才遇见了云舒,想要动摇那人在云舒心目中的地位,没有别的办法,惟有多制造些与云舒在一起快乐的记忆,所以他才这般尽可能的争取一切机会与云舒在一起。
而事实上,除了炼丹房外,整个雀凰山,整个中天宫,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曾经留下过他和云舒成双成对的身影过,且对于他两年来这般紧密的黏人行为,云舒半点都没有表现出不耐烦或不高兴之色。
有时,墨墨也不得不承认,他会如此越演越烈更加纠缠得紧的原因,一大部分来源于云舒对他近乎宠溺的迁就,这种迁就有时让墨墨有一种,他已经完全被云舒爱上的感觉,只是从来没有听云舒说出口过,加上与云舒相恋以来,他的自信一直处在低谷,所以他无法肯定,他怕是他自己的自以为是,他更怕是一种错觉,所以越是幸福,墨墨也就越是不安,总担心那个不确定因素般的‘雪’,会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把他们两人拆散。
这样的胡思乱想,让墨墨每次面临到要与云舒短暂分开,都更加的患得患失,而云舒在旁的事情上,几乎什么都迁就他,即便是在床榻之上,有的时候,他软言撒娇几句,云舒也就由着他多摆布几回了,惟独在这炼丹一事上,云舒半点不退让,执意不让他跟着去他的丹房,甚至连丹房在什么地方也不肯透露一个字,让墨墨很是郁卒。
更让他心里生疑的是,‘药’殿里什么样的丹药没有,云舒为什么还要执意去炼丹房炼这个不知道派什么用场的丹药?
几乎每个月都有五天的时间,他都会在炼丹房中度过,每一次都是到天微明时方回寝宫,且每一次都累得像是要虚脱一般,体温冰的吓人,分明感觉很不好,但是他却还是微笑着说,他很好,让自己不用担心,他怎么可能不担心?是什么人的身体需要这颗丹药吗?
他问过红云和朝霞,似乎从前,她们从来没有见过云舒会在炼丹房一待这么多天的情景,那无疑云舒的这一活动,是最近两年才开始的,墨墨几乎肯定在那个他和云舒亲密的第二天早晨,早饭吃到一半就突然走了出去的云舒,一定见过什么人了,因为当天他回来后,就说他要进丹房,那么那个云舒见的人是谁?
这颗每个月几乎要耗费掉云舒大半体力,弄得心力交瘁的丹药,到底是为谁而炼,那个来找云舒的人?还是那人身后还有别的人?那个人会是云舒喜欢的那个‘雪’吗?
否则又有什么理由,云舒会不顾自己的身体发寒发怵,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坚持着这样不知道还要炼多久的炼丹过程?
墨墨只这样想一次,那心魔就宛如在他的心底生了根,发了芽一般,每到一个月的那五天又来临之时,他心里的不安就更搅和的他心海难平。
然而即便如此,该为云舒打点的他却还是一一的打点着,宛如他要出远门一般,温暖的火羽围脖、珍贵的天蚕丝棉织成的袍子,还有厚厚的软云厚底靴,从头到脚,就怕他冻着,那细心的程度不啻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