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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曾听说过功高盖主这个词么?”宗政焱凑上她的耳边。
苏瑾呆愣了。功高盖主……乃帝皇之忌,通常帝皇选择两种方法,一,扶持朝中另外几股势力平衡,二,各种借口斩杀!
宗政焱再次凑上她的耳边,他憋着笑容,但语气一如既往,“所以你知道怎么做了?”说罢,他起身。
“别走,别走!”苏瑾听着声音知道他离开,立即扑上来,却不想一脚踏空就要摔地上,宗政焱原本就没打算怎么走,这会儿见她如此立即一把拉她上前。
她立即紧紧抱着他的腰,“不可以走!皇上,留下留下!”
宗政焱好笑地看着她,不作声。
苏瑾赶紧移动身子上前,“臣妾去喝酒,立即喝!”为了后面的复仇大计,她忍了!
他转头,大手往桌上一吸,将酒塞入她怀中,“嗯?”那语气就是,朕给你一次机会。
苏瑾打开之后,猛地往喉中灌,天,好辣!她喝得眼泪都掉下来,喝了一半,实在是喝不下了,“臣妾……喝不下……”泪就往外奔了。
“傻丫头!”宗政焱实在是没好气,他怎么喜欢上这么傻的女人呢?
苏瑾脑袋沉沉,手中的酒再次滑下,宗政焱一手接过,他喝完了剩下的酒,最后一口含了在口中,下一秒随着酒瓶打碎的声音,他带她入帐,将倾心酿度给她。
苏瑾已经无法思考,脸上红红的,被强行再喝了酒之后,她定了定神地看着宗政焱,他此时大手就放在她的腰上,四腿缠绕。
苏瑾挣扎起来,晃了晃脑袋。神智已经不清楚了。
宗政焱笑了,他感觉自己很幸福,终于又再次见她醉酒的样子。
苏瑾看不见,摸了摸身下貌似是个人,记起是宗政焱,“混蛋,竟然逼我喝酒!说了我不胜酒力,嗯。”苏瑾说话间打了一个酒嗝。
宗政焱看着她,笑。
“你当的我好欺负是不是?”苏瑾放下手,她骑上他的身,他倒是笑着就躺着。
“我揍扁你!”苏瑾摸着就朝着他打了几个粉拳,“你不知道,我,额,我讨厌别人逼我的!”
宗政焱皱眉,抱着自己的头,“你打,要打准一些,别打头!”
“什么?”苏瑾停下,侧目,“是谁在说话?”
宗政焱看着她,明明自己就在她身下说话,却还寻找他的声音!
“朕在你下面。”宗政焱好生提醒道。
苏瑾回神,摸了摸自己坐着的东西,忽而傻笑起来,“嘻嘻,我坐着的貌似是皇上!”
宗政焱脸色一黑,“你坐着的是朕,焱帝!”
“焱帝?”苏瑾说话间坐不稳一下子就倒在他身上,她挣扎起来,摸着什么东西就抓做支点,却惹得宗政焱一声惊呼,“哦!”
苏瑾茫然,全都停下来,下一秒听不到别的声音,遂要下来,“爹爹等我回去用膳了,我该走了。”
“噗!”宗政焱忍不住笑出来。
他记得的那时候她捧着酒喝完了,小脸红红,醒来的时候,那明眸看着他,胆怯向后退去,“阿瑾,阿瑾该回去用膳了,爹爹在等着的。”
真是甜到他的心里了!只是那时候她的眼睛多么纯净!纯净的似乎能见人心!
宗政焱思绪飘远的时候,苏瑾像是摸到什么东西似的,“爹爹,阿瑾抓了一条大鱼回来!今天蒸鱼吃好不好?”她一拔,不对,“还有渔网网着。”
宗政焱脸色成了猪肝,汗流了下来。她醉酒后的梦很奇怪,但重要的不是这个。
“爹爹别生气,阿瑾把鱼掏出来!”苏瑾傻笑着,就剥开那“网”,抓着臆想中的“鱼”往上提,可是怎么提不动?
宗政焱两手顿时就握上她的两只拔“鱼”的小手,“你这是要朕的命!”
“呜呜,爹爹,鱼长出手来了!”苏瑾哭起来,“而且好烫的手!”
宗政焱无奈,轻轻握着她的手,“别拔了,拔出来会死的。”
轮到苏瑾一怔,“为什么?”
却不想,这时候宗政焱忽而只感觉小腹一阵燥热涌上!该死!再也不再跟她闹了,一翻身将她压在下,扯了她多余的衣物,一举攻城而上。
“啊!”苏瑾咬牙,眼泪倏倏落下,挣扎,拳头猛地都落在面前这人身上,“好痛,走开!”
他原初想温柔一些,可是怎么的都不由自主狠了!
他丝毫不肯放过她,捏着她的下颌,狠狠吻上她的唇,猛力一丝不肯停歇!
他赤红着眸子,覆上她的耳边,又变得暖暖的声音,“忍一忍,阿瑾……”他急促,又疼惜不得,他万分矛盾,他急于寻找一个突破口,好放肆宣泄他的感情!
苏瑾痛得酒都醒了一半,才回神是他,现又如此畜生不知怜惜,手指甲深深掐入他后背中,愤恨地划出五道血痕来!
殊不知他被刺激,更加赤红了眸子!
苏瑾咬牙,像奴隶一般承受着他的一切。
终于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宗政焱根本停不下来!
直到最后倒在她身上也晕了过去!
下一秒,帷幔外一声轮椅慢慢传了过来,宗政楠黑沉着脸,他看着床榻上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
他现在可以完全就杀了他们两人,不,也可以仅仅杀了宗政焱!只需要他的金丝刺进宗政焱的脑袋!就可以灭了宗政焱!
依照规矩,他宗政楠立即成为新的西岱皇帝!
宗政楠眼前闪过一幕幕,恨意不断扩大又扩大。
他抚上他的金丝。
070 黑色曼陀罗,不可预知的死亡和爱
宗政楠手扯着金丝,他愤恨万分,但最后还是推着轮椅离开。
小船此时已经停靠在那中心湖的小假山边。
宗政楠离开后不久,宗政焱起身,煞气萦绕,他深邃的眸子看着外面,“宗政楠,朕只给你唯一一次登上皇位的机会,是你不懂珍惜!”
他看着外面夜色渐深,转头,看向在床上昏睡的苏瑾,他上前来抚开她的刘海,抱着她从后面缓缓,“阿瑾,别怪朕,不这样做,你会死的……宗政楠对朕下毒手没关系,可他怎么对你也如此残忍!”
“但,朕好开心,因为他原来一点都不爱你!”宗政焱薄唇荡漾开去,速度不禁更快了盥。
苏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瑾玉宫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动了动手脚,发现并没有什么酸痛。奇怪,难道是梦?
“娘娘,您醒了?”清心此时从外面进来行礼道。
她踏入九嫔之列,更显尊贵泸。
“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是何时?”苏瑾揉了揉太阳穴,“我不是在寿宴上么?”
“昨天夜里娘娘是被皇上抱着回来的,现在,已经过了晌午。”
“这……”请安的事情怎么算?
“娘娘别急,皇上说了,您身子病了,休息两日,不必去凤阙宫请安。”
苏瑾舒了一口气,“好。”但下一秒,“我病了?”
“是啊,御医今早的时候来为您诊断了,当时皇上还在。”
“不是楠王爷替我诊断?”
“不是,楠王爷不知道为何,听闻一早就出了岱城。”
又被支走了。苏瑾叹了一口气,“你下去吧,让我静静。”
“是。”
苏瑾起身摸着纱衣套上,又凭着记忆摸出到院子里坐在桌旁。
昨天的事情,她记得的是自己被强迫喝酒了,之后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不知道自己醉酒之后有没有胡乱说些什么东西……怕的是被宗政焱识穿。
应该没有,若是有,她应该早就死了才是。
苏瑾撑着小腮帮有些出神地想着,倒是不知道已经有人走近,他坐在她面前,就这样看着她在思考。
“再想想,再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苏瑾忍不住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想什么?”
“啊!”苏瑾吓了一跳,差点就从石凳上摔下去,还好他赶忙扶着她。
“你,你不知道会吓死人的吗?!”苏瑾忍不住大声道。
宗政焱看着她的怒容,怔了一下,“朕……不是故意的。”
苏瑾想骂但不能再骂,想了想还是行礼,“给皇上请安。”
“免礼。”他轻叹,“有没有吓着?”
“有。”她脱口而出,立即又捂着小嘴。
“有就有,怎么说了又做出害怕的样子?”宗政焱看着她,“朕往后一定提前让人通报说,朕来了。”
“皇上不能食言!”苏瑾立即道。
“君无戏言。”可日后事实证明,宗政焱这人生当中,唯独的这句是戏言。
苏瑾见他保证,不再说话。
“告诉朕,你方才想什么?”这会儿每一次下朝,他都忍不住要到这边来看看,自己一定是疯了!可他又情不自禁地疯下去!
“昨天……臣妾有没有说什么做什么事情?”苏瑾试探性地问道。
宗政焱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亮光,“有。”
苏瑾一怔愣。
“你对朕很粗鲁,还当朕的……是鱼,你很喜欢吃鱼么?”他凑上唇来,小声在她耳边暧昧,又迟疑慢说。
“什……什么?”苏瑾一下子向后退,却是被他已经扣着柳腰不能退。她想了想,貌似真的是……羞死了,她还骑到他身上去摸鱼抓鱼拔鱼!
脸,瞬间红到脖颈去。
“你说什么呢?你还要蒸鱼来吃么?”宗政焱掩住笑意,语气万分认真。
“没……没有,臣妾,没,没说过这样的话!”他靠得如此的近!令她心跳都加速,又加速!
“阿瑾,你很紧张?”他嘴角微微笑地看着她。
“没……没有。”苏瑾猛地摇头,不紧张不紧张。
“要不要再吃鱼?”
“不,不要不要!”苏瑾脸红得不似人了,要逃离,却被他攥着入怀。
“昨天不是玩得很开心么?”他紫眸笑得弯弯地看着她。
“不玩了,不玩了……不对,是你逼臣妾喝酒的,臣妾不会再喝了,不会再玩了……”
“再醉一次,再玩好不好?”
“不,不好不好!”苏瑾的心乱了。他现在宛若是一条蛇一般,不断地往她身子里钻,然后往她心里钻,令她无法适从!她原以为自己始终能够保持清醒,可是,对方似乎太厉害!
宗政焱笑,“用膳。”说着便抱着她回了瑾玉宫,当下传膳,夹了很多补身子的菜给她吃。
夜晚的时候,他仅仅抱着她入怀,并没有碰她。
接连几日,他都来,可都没有对她做什么,她有些不懂。
清晨,苏瑾醒来喊清心来服侍自己的时候,却是听到清心从外面急匆匆进来,“娘娘,我们宫里有人死了!”
“什么?”苏瑾怔了一下,“快,服侍我起来。”
等扶着苏瑾到了院里的时候,那死去的宫女早就已经抬走了,苏瑾始终觉得有点不对劲,“那宫女怎么死的?”
“回娘娘,那宫女是上吊自杀的。”回答的是个嬷嬷,“已经处理了。”
苏瑾沉默,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自杀?自己也没有亏待这宫里的人。
“宫里很多人很容易想不开的,娘娘不必在意。”
“那宫女可有留下些什么东西?”苏瑾问道,该不会是写下什么血书控诉她苛待宫女吧?
“不曾。”
“她负责的是什么?”苏瑾再问。
嬷嬷听着转头看向几个宫女,一名宫女立即上前来行礼道,“回娘娘的话,小翠负责的是瑾玉宫里的熏香。”
苏瑾一怔,熏香……刹那间,苏瑾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倒了下来!
“娘娘!”周围的人急忙围上来。
御书房。
宗政焱与苏维安等大臣商议着关于南隅的事情,姚丞相为首的一些大臣主张将南隅人斩杀绝种,然后将西岱西边的人口迁移到南隅,新建南隅城。而以苏维安为首的一些大臣则主张将南隅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