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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十月,夜盺依旧带着军队全面走过了楠梓边防,进入楠梓国。民众
略有小小反击。但由于夜盺治下并无烧杀抢掠的事情发生,所过之处,皆不
曾扰民,还偶尔发放救济粮。民心慢慢归属。
由于答应了古月华不能大肆杀戮,所以夜盺的作战方式多是以占土地为
主,将军队慢慢通向另一边,打算让楠梓军队自己归降。所以这仗的进度特
别慢。眼见寒冬已至,夜盺也微微有些不耐起来。
这一日,阎七来报,楠梓军全面进攻,来势汹涌,大有一鼓作气的意味。
夜盺皱了皱眉,心绪不宁起来,这几月楠梓军大都闻风逃窜,一击即垮,
如何有了这般阵势?尽管疑惑,夜盺依旧命人呈兵布阵。
走上观望塔,看了一下来兵,黑压压一片,鼓声雷动,大地起烟尘,气
势汹涌。
皱了皱眉,看来发起总攻了。她一贯是敌追我逃,敌停我拢,如是三四
次,再进攻,然后夺得城池。如今看来是不能走了,必是一场硬仗。
于是拿起兵旗,摇动,众下随旗而动。
两军在中间的空地甩开厮杀……
“主上!我们被围住了!”阎七满身是血的跑来。
“什么?”夜盺一惊,不禁皱眉问道。
“我们被围住了,主攻不在这里,在后方!”
“在后方?”夜盺首先想到的便是中计了,沉了一下眼眸,说道:“
从正面突围,不可恋战。”
“是!”阎七领命而去。
眼看两处人都在向中间聚集,大有全数吃掉的野心。夜盺将气旋于身,
慢慢的将内劲扫出,以疾风之势,住正方杀去,意在为军队打开缺口。岂不料缺口是打开了,不过后续没跟上,被隔成了两个包围圈,一小半
人马被围在了后方。
夜盺看了看人,恰好她的男人们落下了好几个,尘和羽还有凤云倾城四
人皆在后方。心沉了一下,闭上眼,下了命令,“杀出去!”
“主子,爷们还在里面呢!”阎七不禁着急的说道。“我知道。”夜盺心痛说着,声音都带着颤音,然后说道:“先出去了
再说!”若是不出去,这些也走不掉。
“是’”阎七伸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然后举起大刀,“冲啊!姐妹们
杀出去!”
“主子,怎盘办?”阎七见夜盺负手李在小山丘上,一动不动,心里也
跟着沉重起来。
“夜袭。”夜盺轻轻的说道。
“是!”阎七说着转头正要离开,却看见远远地有几匹快马奔来,定眼
一看,不禁欣喜起来,“主子,是爷他们!”
夜盺闻言颤了颤,转身看去,只见远远地,有五匹性马奔来。心一下子
活了过来,不禁奔了过去。
走近,才见除了尘,羽,云,倾城四人外还有古月华。不禁长长的呼了一
口气,抬眼深深地看着马上的女子,见她一身褐色长袍沉敛,寒冬的冷意浓
浓的裹满全身,不禁轻声问道:“华姐原来盺儿了吗?”
古月华长长的叹息一声,带着沉痛的萧索,寒冬气息越重。许久,才道:
“大势所趋,古氏一组刚愎自用,知错越锚,月华愿为先锋,只求少伤人命。”
“好!有了华姐,我便如虎添翼!”夜盺重重的握紧了她的手。
古月华也握紧了她的手,两人深深对望,一种无言的默契,两人终于敝
开胸怀大笑出声。
有了古月华的加入,小败一场的夜盺立刻扭转局势以更猛烈的速度推进。
楠梓国困军队人员伤亡,不得不征兵入伍,百姓多有惧怕,于是纷纷逃
窜。然后夜盺乘机收留后方,民心尽得。
楠梓新帝闻言勃然大怒,于是用严酷的罪行约束百姓,征收士兵多是强
行拉入,军心愈加不稳。
到了第二年的秋日,战事终于楠梓皇帝在四面楚歌时心灰意冷白缢东夷
山而结束。
然后战后重建工作展开。
夜盺带着五百精兵进入帝都,呈上楠辞国国玺。
夜辰帝心大悦,喜下恢夏夜盺皇籍,打算论功行赏。“昕王要何奖赏只管说,联定会给你!”夜辰大笑着说道。
夜盺闻言一掀朝服,跪地说道:“臣前时本是罪人,幸得陛下皇恩浩荡,
才能再列皇籍,此足矣,再无它念。”
“唉……”夜辰走下御阶,来到夜昕身前,伸手托住她,真心说道: “
皇妹请起,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夜昕抬头,见她眸光真诚,一片坦然的歉意,不禁动容,
时是臣妹愚钝,才造成那般恶果,是陛下不计前嫌,法外施恩,才让臣得以
再回皇籍,此后臣妹定当感恩戴德,死而后已!”
“喜庆的日子说什么死不死的。传联旨意,将昕王府邸赐还,昕王家眷
昔封一品王妃,昕王幼士封第一世女,世袭王位,昕王封逍遥王,赐良田千
亩,侍人五百!”
“臣,叩谢皇恩!”
“臣妹请起。今晚设宴,为逍遥王接风洗尘!”
于是歌舞升平,你方唱罢我登场。
昔日人人鄙弃的人又成了众人巴结的对象。不知情者都满以为昕王的时
代又要来临。但是只有两人心里是清楚的,夜盺永远不会有实权了,一个人
是夜盺自己另一个人便是夜辰。大约一月又去,夜盺的男人们终于进京。
夜盺带着一干人一早便在城门候着,直到日落。终于,车队终于出现在
官道的尽头。
“终于来临。”夜盺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眼睛定定的看着车队越走越近。最前面那辆宽大的马车最先停了下来,自车帘内伸出一双修长的手,然
后便是一张风华绝代的脸,再然后便是一身出生的白,带着冬日的清冷,耀
眼而绚烂。然后又一个男子走了出来,一袭墨色长袍,微微泛开古色的韵味
,倾城的容颜上是淡淡的笑意,那一双凤眸微微弯起,让人不由惊叹。一袭
蓝衣俊逸无双,那翩翩而下的男子让人只感觉春风拂面,所有的焦躁与不安
都被那嘴角温和的笑意拂去,只留下淡淡的舒心。五官深然,寒眸剑眉,好
一个冷峻的男子。青衣潇洒,那挺拔的身姿,一跃而下下的不羁,是在找不到
比这更潇洒的男子。右衣带着邪魅的诱惑,那一头银丝竟然将邪魅与纯洁
合的天衣无缝,那魅惑众生的勾唇一笑,直让人再也不能停下心跳。
这一群男人,将尘世的美都囊括,绝色尽在。夜盺不禁弯了弯嘴角,抬
脚走了过去。
北雪尘等人抬眸深情看去,只见来人一身华服,上绣青云,滚银丝,面
如玉,眉眼温润,华贵流转,修长的身姿随着那稳健的步伐移来,好一个温
文尔雅尊贵无双的女子,她之美,在于尊贵却淡然。
“你们总算来了。”夜盺轻笑,眸光沉沉的看着众人,相思浓浓。
“呵呵,昕,给你一个惊喜,你解开帘布看一下。”北雪尘说着伸手指
了指车帘。
“哦?还有惊喜?”夜盺不禁疑惑起来。
“你看看就知道了。”凤云推了推夜盺。“呵呵,好吧,看你们神秘得。”夜盺勾了勾唇自袖袍中伸出手,揭开车帘。
那一袭红衣……
098 众里寻他千百度
一直忙于战事,许久不曾见过这个少年,想不到他已经出落得玉树临风。那琉璃般的眼眸中闪烁着星星点点,一身红衣穿出的是别样的腼腆温婉,
少年的跋扈不再,飞扬的神采让冬日的寒风也变得温柔。
“枫儿。”夜盺轻声唤他。
竹颜枫眸光轻扬带着坚韧的沉敛,抬眼看向她,“昕姐姐可是不打算要
枫儿了?”
“呃——这话从何说起?”夜盺说着伸手拉住他的手,破将他引出车外。
“一年不曾见得,这番进京竟也不打算将枫儿接来,可不就是不打算要
枫儿了?”竹颜枫轻轻将她的手推开,低声说着,精致的面容不禁有些黯然
,倒有了几分安静的柔弱。
夜盺闻言弯了弯嘴角,索性自己也进了马车,与他并坐,然后专题温柔
的看着他, “其实我一直在等你呢。”
“嗯?等我?”竹颜枫疑惑的看着她。
“是啊,一直在等你长大,等你知道你要什么。”夜盺轻轻的叹了一声,
,然后拉起他的手,抬眸认真的看着他,“如今你可是还爱我?还愿意一生
一世跟着我?” 竹颜枫闻言不禁潸然,想不到这般时候她竟然还这样问。于是转过头去
轻声道:“枫儿自第一眼见你便已此生非你不嫁。你何以如此践踏我的真心?”
夜盺闻言不禁弯了弯嘴角,伸手将他扳正,揽住他,定定道:“那我以
后便再也不会放手里,你只能是我的。”
竹颜枫扬起微微染上轻雾的双眸,见她眸光深情款款,一时竟愣住,“
你刚才不是孩子怀疑我的真心么,怎么——”
“呵呵,不是怀疑,是最后一次确认,跟了我便不准后悔了,所以我要
确定你是否愿意。”夜盺轻笑,往他看去,眉间一点温润,杏目里风华流转
。整个人儒雅沉敛,淡然飘逸。
竹颜枫闻言不禁笑出声来,“我怎么感觉自己进了贼窝,跟如火似的呢,
呵呵。”
夜盺挑了挑眉,“枫儿有这个觉悟就对了,这下可还愿意?”
“愿意,自然愿意。”竹颜枫点了点头,然后抬头深情的看着她,“就
算是贼窝,只要有昕姐姐在,枫儿也愿意。”
“呵呵。那我们走吧,进贼窝了。”夜盺笑着为他搬开车帘,两人走了出来。离开的脚步刷刷的响起,反应迟钝没来得及离开的北雪尘故作看天,咳
嗽几声,“嗯哼,天色有点晚了啊,看来该回府了。”说着飘起一身白色,
径自住城中走去。
夜盺愣了愣,然后睨了一眼炎硐,“羽,可是你带头偷听的?”这帮家
伙,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着来以后的日子可是有得过了。
炎羽闻言睁大了眼,抖了抖银丝,委屈的说道:“昕,怎么可能是我?
我依旧不偷听好多年了!”说着眨巴了一下魅惑的双眸,说不出的纯洁与无辜。
夜昕弯了弯嘴角,用他的话堵他,“有前科的人可是不容易改掉的。”
“冤枉啊!我的心是受伤了!”炎羽棒心,一脸欲泪,然后飞掠而去,
“尘,等等我!”
“哈哈,可不就是他,跑得比谁都快。昕,我去帮你捉他回来。”垠穹
说着刷的飞离,生怕下一个会说他。
“诺,怂恿者都走了,我们是没有罪的。”凤云轻轻一笑,然后看了一
眼两人交握的手,弯起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办贼窝的入伙仪式啊?”
竹颜枫闻言不禁红了红脸,然后抬眼瞪了过去,“云儿,偷听人家说话
是不好的,偷听了人家说话还拿出来说更不好。昕姐姐,不理他们,我们走。”说着拉起夜昕就走。夜昕笑了笑,说道:“入伙仪式啊……呵呵,等我请旨,咱们弄一个不
一样的入伙仪式。”
说着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拉住竹颜枫,柔声道: “枫儿,你和他们先去
,我去抱云儿和凰儿。”这两个小家伙好久没见了呢,还真是想念的紧,一
想着那精灵剔透的肌肤就满心慈爱。
“嗯,去吧。玉儿和凰儿都想念你呢。”竹颜枫笑着说道。
“呵呵,是吗?”夜盺高兴的弯了弯嘴角,转身到了后面的一辆车,正
好清风明月抱着孩子出来,于是伸手将两个瓷娃娃般精灵剔透的孩子抱了过
来,笑着逗道:“童贝儿们,有没有想娘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