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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拉住她。她掴了我一掌,很痛,但是我依旧笑得开心。
她好像发现了有趣的事,然后拉着我上下打量,最后笑了起来,“这么
乖,那姐姐以后就给你带好吃的,但是要笑才有吃的哦。”
“嗯。”我开心的点点头,开口喊道: “姐姐。”
她笑的很开心,然后给我带来好多吃的。从那以后,有时会有好吃的,
有时会挨打,有时她又会很心疼的看着我,我都很开心,因为比起无人问津
,这已经好了很多很多。
十岁那年,名义上的娘终于记起我,于是将我带出了废院,然后送入宫
廷,成为暗子。
然后便是血腥的谋算,不管道义,无论廉耻,活着就是赢家。于是我在尸骨中一次次爬起。
最后,开始学艺,琴棋书画,仪态媚功。,男人间的勾心谋略,这些都是
必备。有好多次,我都要放弃,可是一想到临行前那个唯一姐姐不舍的眼
神,我便一次次坚持过来。
直到有一天,我才明白,那不舍得眸光其实只是如玩久了的宠物,微微
的不合罢了。
可是这也是感情不是么,至少也是有感情的。
直到那一日,那个唯一有点感情的姐姐离开,终于让我悲凉,生,再无
可恋。
于是我为了祭奠那少的可怜的姐弟情,向那那个名义上的妻主刺去。
生死搏斗在她眼中竟是无所谓,她悠哉游哉的在一旁看好戏,不时的指
点几下,我生气了,于是扭头吼道:“闭嘴!”
同时那个暗卫也受不了的吼出生来。我不禁看了他一眼,他也看过来,
同样是古井无波的眸,同样的诧异,竟有些惺惺相惜起来。却又不自然的别
开脸,然后又是一番苦战,却是畅快淋漓,我想能在死前这样打一次也算是
福分了。
两人都受伤了,我和他同时跌坐在地。可是我的妻主却担忧的奔向那一侧。不得不承认,尽管生无可恋的我还是黯然了,本来麻木的心还是有些酸涩难言。伸手,将嘴角的血迹擦尽,血色漫入红衣,所有的心伤和红衣一色。 红衣,只是为了掩埋那华丽之下血淋淋的伤。自从进入宫廷,带着一
身伤挑选衣服时,我选了红衣,因为红衣既能迷惑敌人,也能欺骗自己。所
以,与其说红衣是张扬,不如说红衣是自卑,太害怕别人窥视那些伤口,所
以用与血同色的衣着来掩盖。 不过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用掩盖了。我那么想着,然后笑了。伸手将袖中
的短力取出……
她说,“你走吧,我不轻易杀人,你也不过是为皇姐救命罢了。”
我不禁想笑,瞧,这人多么大方,多么宽容,真让人恶心。于是我开始
刺激她。
她黯了黯眼神,然后有些伤心心地摇了摇头,淡淡的看着我,“我不会
杀你,我本来就是打算来给你一纸休书还你自由的。”
我不禁笑了,这自由早已没有。。。
不知道怎么了,我忽然很较真,就想让她来结束我的生命,于是我又开
始刺激她。我告诉她,是我杀了她的父亲。可是她依旧没有杀我,只是在痛苦之后无力的看着我,让我离开。
我愣住,忽然很想哭。这是怎样的人。。。
为什么我这么晚才遇见你,为什么在我失去了所有的信念后我才遇见你。。。
思绪不停的飘飞,画面不停地变幻,我感觉自己轻了起来。
朦胧里,看到了好多妖异的花,繁花今天有块石头,上书“三生石”
番外 柳如风之千年等待
滔滔河水时黄对红,不停的变换着,河岸的花在只有气流没有气味的河
风的波动下,翩翩摇曳。
忘川珂畔,彼岸弛,繁花尽头三生石……
封印在记忆里的所有的绝望与期盼都缓缓泻出……
岁月在这里变成无声,我是一株彼岸花,花开花落,早已不知多少年,
我的生命总是不停的沉睡与夏苏,却没有尽头,总有一种感觉:我一直在等
一个人。
于是我摆弄着摇曳的花枝,翘首看着自身旁走过的一个又一十人影。他
们,或丑,或美。他们从不看我一眼,我也麻木的看着他们。
当一个又一个人影离开,我终究还是厌倦,一点点淡淡的绝望滋生:我
等不到那个人了。于是我决定永远沉睡,这一切太无趣。
是谁在轻轻抚弄着我?
我睁开惺迷的双眼,看到一双晶莹白皙的手,顺着那手看去,看到一双
晶莹黑亮的眼睛,那眼睛里,很黑,却一闪一闪的亮着。我惊奇的看着那双
眼,这似乎是我在这无界的岁月里第一次看见这种颜色,在我的记忆里,好
像只有忘川河的沙黄与猩红、彼岸花的妖红、孟婆的衣白。这眸中是什么颜
色?我竟是第一次看见。于是我很好奇的抬头打量着她,绝美的容颜上,那嘴角浅浅的笑靥竟让
我有些颤动,那是多么温和暖人的笑,像阳刚一样……
阳刚?我见过吗?想了想,我似乎不知道阳光是什么东西呢。不过,我
知道那一定很暖和。
放在我身上的手指又动了动,我回过神来,抬头看着她。她浅浅一笑,
开启薄厚适中的唇,悦耳的声音带着惊诧溢了出来,“小花儿好像在苦恼呢。”我颤了颤,苦恼?苦恼是什么?
“呵呵,原来小花儿这么有灵性。”她掩唇一笑,眼睛闪烁的亮光更加
璀璨了,那莹润的眸光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吸进去,我感觉什么地方一跳一跳…她
的,砰,砰,砰砰……“小花儿开了!”她惊奇的看着我,眼睛上下移动着,手越加轻柔起来,喃喃道:“好美。。。”美吗?我看不到自己,但是却因她的那一句话开心起来。心?我有心吗?伸出桠枝抚了抚跳动的地方,怔住,那是心跳。。。
“唉,小花儿,再见了,也许走过这里我就将你忘记了。”女子略微伤感的声音传来。我诧异的抬头,望进她微微有些黯然的神色。只见她将手往奈何桥上指
了指,低声道:“那是奈何桥,过了奈何桥,我便在意记不起前世了,所以
也不会记起你了。唉……’
她苦恼的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我这一世虽然活的很累,可是回首
间,发现其实过得很幸福,也很充实。真不想忘记呢……”手有一搭汉一搭
的在我身上抚过,手心的温度慢慢的传到了我的身上,好舒服的感觉,霎的
便恋上了那指尖的温柔。
“唉,再见,小花儿。”她说着看了我一眼,然后起身离开。
温度霎的撤离,我颤了一下,如没有了土壤般,竞觉得生命被剥离般的
难受,好像要枯萎一样。我一急,竟然离开了土壤,红色枝蔓幻化红衣,我
急奔而去,拉住了她的手。
她诧异的转头,见到我,眸中闪遣惊艳,“请问你是——”
“小花儿。”我有些学张的看着她,却不知道为什么紧张,好奇怪的感
觉,拉着她的手竟觉得这几千年里,这无声的世界里霎的姜妙起来,仿佛千
年的等待,我只是为了这个人的到来,等着这一刻这样握着她的手。
“小花儿,你是说——你是刚才那朵小花儿?”她目光紧紧锁定我,嘴
角慢慢的咧开,笑道:“好奇妙的世界,看来我真的被雷劈死了。”说着往
孟婆的地方看了看,笑道:“那孟婆汤也是真的了。孟婆汤……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温柔的抚了抚我脸颊颊,“彼岸花,开一千年,落
一千年,花开不见叶,叶落花始开,生生相错……”
看着我的目光渐渐染上了疼惜,轻声叹道,“多像前世今生,前世与今
生,只因了这一碗孟婆汤,于是花叶永没有交点。”
我的心也因为这感叹慢慢的带上感伤,似乎我在这里等了几千年,错过
了几千年,而这一刻就是她口中的那个交点,酸涩的幸福将我盈满。
只是,她是我的叶吗?叶为我积累下生长养分,让我开得娇艳,离了她
我便枯萎。她真的是我的叶,我发现我不能没有她。
看着她感伤的双眸,我竟不想让她伤心,那眸中的黯然竞让我有不顾一
切的冲动,我想让她笑。沉了半晌,我下定决心似的,伸手握紧了她的手,
定定的抬头看着她,“我帮你。’
“嗯?”她不解的看着我,那晶莹的目光里映着我的容颜,真的好美。我笑了笑,低头说道:“孟婆在这里几千年了,日夏一日的只是麻木的递汤药,她
示套看见是。喝,速碗西药的。”
闻言,她的眉皱了皱,抬眼看着我,“那你岂不是要忘记前生?”
“呵呵,我是彼岸花幻化,前一刻才有了灵魂,我的记忆其实才开始,
所以聊胜于无。”说着抬头深深的看着她,想说,你可知道,只有这一刻的
记忆才是我这几千年里最珍贵的记忆。
“哦。”她慢慢的舒展了眉峰,然后闪亮着眼晴看着我,真诚的说道
“谢谢你,小花儿。”
“呵呵,快走吧。”于是我拉着她走上了奈何桥,躲在她的身后,麻木
的孟婆将汤碗递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发观是另一只手接过。
于是我为她喝了孟婆汤,留恋的一笑,花开不能没有叶,叶开却不需要花。。。
我和她一起坠落红尘,转头不舍的看着她,轻声对她道:一定不会忘了
我,请你用记忆来找到我,勿忘我……
“勿忘,定勿忘。。。”她的声音飘散开来。
记忆霎的飘回,好痛!忍不住嘤咛一声。“柳主醒了!”柳青有些动容的声音传来。
我缓缓睁开眼,看到兄弟们焦急的面容霎的松了下来,有些恍惚起来,
刚才的那一切多像一个梦,可是却是那么真,真到离别的那一刻我的心慢慢
的痛开。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你原来已经将我忘记了……”昕
原来我等了千年的人是你,可是你却早已将我忘记……
“柳主你怎么了?”
众人焦急的声音传来,我抬起泪水弥漫的眼,轻声道:“没什么。孩儿
可保住了?”
“嗯,柳主,已无大碍了。”柳青说着收拾了一下银针。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退出去的,我只是有些忧伤的坐在马车内发着呆,
想着那场邂逅,想着那千年的等待。
我途经曲城的时候并没有停顿亘,直接在众人的陪同下到了京华,在先前
购置的小院里,养着胎,不去想她那复杂的目光,不去想她为什么忘了我,
只是将全部的希望都付诸在腹中生命。
在次年的晚秋时节,我锌于感觉到了腹中的小生命强烈的兴奋。
撕心裂肺的痛,我却一点也没有在意,只盼望着小生命能带给我生的气息。
在痛了很久以后,小生命终于来了,抬眼看见了师傅,不禁热泪盈眶,
其实人生也不一定只有等待的,着这些人,他们是多么可爱,他们对我不离
不弃。
“柳主,给蛤仔起个名字吧。”诱人在耳边轻声说道。
“对,起名字。”我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欣慰的笑了起来。将头
抬起,目光落在他们希冀的脸上,那一双双闪亮的眼睛定定的看来,让我感
动的无以夏加。
“莫离,叫莫离,不喜不弃。不离不弃。有我的孩儿在那般环境下依旧
不离不弃,有你们这帮兄弟对如风不离不弃,柳如风此生也值。”是你,三
千年等待,却不及和这一群人一年的相守,是怎样的无奈与感慨。
“柳主切勿忧心,那般女子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