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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柔儿掌权,王妃府中的大小首饰包罗陪嫁的,都上交给了连柔儿。望着琳琅满目一大堆奇珍异宝,甚至是皇后赏赐给傅清婉都被连柔儿占为己有。
罪魁祸首没有见过市面,看到如此多的珠翠御宝,笑开了花。却不知道御用的东西怎可随意抢走,莫深恰好看到了这些东西,低头不语,一来她掌握了连柔儿的一个把柄,二来她为本身找对了后路。
想来王妃的东西,她一个小小侧妃又岂能乱动?连柔儿不知道此时犯下的错将来会给她带来多大的麻烦,不然她也不会就此犯下大错了。
傅清婉失明,府中的丫鬟们也就不待见这位王妃,常常不按时送饭。也看夏日刚过,秋日将尽,芙蕖花凋谢了,火红的石榴花开了满树。傅清婉摸清了房门,就着院中的一颗柿子树,慢慢地啃起柿子。
谁料柿子是不能空腹食用的,可傅清婉饿的实在没办法,只好用来果腹充饥。柿子不能多食,可她却把柿子当饭吃。涩涩的味道就犹如她的人生,好久没有吃饭菜的她,整整消瘦了一圈,整个人便是身上穿的衣服都多出来一大截,昔日的鹅蛋脸硬生生成了瓜子脸。
对此,傅清婉的反应总算是完成了今生的一大愿望——减肥。想必过不了多久,她便是以蒲柳之姿艳压群芳了。
瞎了,可她还听得见。她听着在天空徘徊的鸽子发出的声音,她听到了风的声音,她听到了丽水阁连柔儿的怒斥声音,她听到了夜晚隐隐哭泣声……却不想瞎了还有好处,让她能接触大自然,让她心平气和地接受一切。
坐在庭院里,一双眼睛无力地望着天。她听到了墙角传来的悉悉索索声,忽然说道:“谁在门外?”
春喜怀揣着从厨房偷来的一个馒头,小声说道:“王妃,是我。我是春喜。”
以为本身不会哭了,但听到熟悉的声音还是忍不住泪两行。她摸索着朝门口走去,表情异样的紧张,途中磕磕绊绊,甚是还是摔了一跤。可她毫不在意,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终于到了门口,抚摸上那双熟悉的手,朝上摸去,脸还是那张脸,可却消瘦了不少。看来她也吃了不少苦。
“主子,这是我从厨房偷来的,你赶紧吃吧。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不给吃的,不给喝的。是想饿死主子吗?”春喜忍不住哭出声来,看到傅清婉消瘦到如此这样,她不由地心里一阵苦涩。
本身受伤没事,只要她没事就好了。可看看这个府里到底乱成什么样,没有了王妃的管束,王府完全成了连柔儿的天下。华彦清不管王府的事情,连柔儿便蹬鼻子上脸,一个人包揽了府中大小事务,不仅动账本,并且还当众处理小妾。
也不知道春夫人说错了什么话,得罪了这位当红的主子,被硬生生打了四十杖。可见当时连柔儿才打了二十杖便皮开肉绽,如今春夫人承受了两倍的重量,整个人疼的晕过去。
可刑罚没结束,连柔儿瞧着春夫人的光屁股还不外瘾,硬是用冷水将春夫人泼醒了,继续打。春夫人哪受得了如此酷刑,打完便没了半条命,恨死了连柔儿。要不是王爷怕连柔儿公报私仇,将她安排在春夫人房中,怕她也得到了这样的下场。
春夫人恨上了连柔儿,春夫人虽然位分没有连柔儿高,但是家世比连柔儿好。一个小门小户出生的女儿怎么可能抵得上春夫人府中的一半财势?当晚便书信给了春夫人的哥哥,朝廷的凤武将军。
凤武知道此事大怒,可毕竟是王府的家事,他一个外人也插手不了。便参了连柔儿的父亲一本,硬生生赶出京城永不录用。他一个当朝一品将军连一个小小侍郎都参奏不了,他阿谁将军算是白当了。
连柔儿得知此事,脸被气的泛白。可见本身家族倒了一半,王爷却没为本身说上半句话,含恨本想处置了春夫人。可木槿提醒连柔儿,说春夫人的后台很硬,便是王爷都需要仰仗春夫人的家事,更何况她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恻妃。
连柔儿也只好忍气吞声,想尽办法想让本身父亲官复原职,可华彦清自从傅清婉拒绝他,而选择冷宫之时,便说了谁都不见。一个人埋头呆在书房,便是睡觉也是呆在书房,已经好久没来连柔儿房中了。
失宠的妃子无论多牛,还是被下人看不起的。尤其是连柔儿的身世便是连一个侍妾都比她好,让手下的众人怎么服气?便是晨昏定省,春夫人等四位夫人都不买连柔儿的账了,连柔儿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当时便停了春夫人等人的俸禄。
可夫人们丝毫不介意,本来他们的娘家势力就比连柔儿要好许多,便是不消俸禄也能过得好好的,天天吃人参、燕窝都没事。连柔儿听说停了她们的俸禄,依旧天天吃血燕,而连柔儿却只能吃普通的燕窝,当下就让夫人们把私家的财产少缴,可夫人们怎么愿意?
这就在连柔儿的恻妃府中吵开了,尤其是冬夫人,如今怀孕在即,又岂是普通人能比的。凭什么她连柔儿吃血燕,她就不行!当晚便去书房求了王爷,王爷得知大怒,便收回了连柔儿办理府中上下的权利。
连柔儿得知此事,大怒。可又不能拿夫人们怎么样,天天看到几位夫人在眼前晃,手中的不是碧玉镯子就是十足的金吊坠,而她连柔儿的嫁妆却根本不能拿出来见人。手上的首饰还是从傅清婉门中拿出来的。
☆、029 离寰的人
连柔儿得知此事,大怒。可又不能拿夫人们怎么样,天天看到几位夫人在眼前晃,手中的不是碧玉镯子就是十足的金吊坠,而她连柔儿的嫁妆却根本不能拿出来见人。手上的首饰还是从傅清婉门中拿出来的。
偏偏傅清婉不喜欢首饰,陪嫁的首饰不是花式简单的,就是素雅的。而首饰虽然价格不菲,可妖魅的连柔儿带上去就不三不四了。
可连柔儿家境不算好,家中虽是有官一族,但却受不了财神的庇佑。像春夫人一家既是名门望族,又是财神附体,而傅清婉家虽没有钱财,但有权有势,又岂是连柔儿一个庶女可以比拟的?
连柔儿一面怨恨本身的家里不给她长点气,总是在后头给她出乱子。一面却恨起了傅清婉,谁让她没事扮的跟仙子似得,偏偏傅清婉戴起来清丽脱俗,而她连柔儿却越戴越俗气,一发火把一柜子宝贵的首饰全部砸碎了,反正她也用不到。
傅清婉得到春喜的帮手,可谓是拜托了衣食不保的下场。府中上下无不想着她倒台,即便如此,她的后台仍然很硬,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若是连柔儿倒台却是真的完了,到时候连王爷也保不了她。
四位夫人轮番上阵,天天换一套衣饰去刺激连柔儿,偏偏她连柔儿被削了协助王妃办理王府的荣耀光环。本身虽是恻妃却仍在王爷的办理之下,不能出一点岔子。天天一件碧绿流云衫,明天一件鹅黄粉蝶衣,后天又是迷裳羽衣,带的是扶苏碧绿簪子,翡翠玛瑙簪子,各类奇珍异宝在连柔儿眼前晃耀,让连柔儿气的几天都未敢出门。
四位夫人从进府便为见着王妃,并且傅清婉办理府中为多久,所以没什么威信。如今连柔儿失事,傅清婉又被囚禁在冷宫。府中再也没有比冬夫人——许恋雪最大的了。只要是平日里不搭理许恋雪的人,现在都想着办法巴结。
而连柔儿则天天搅弄着这帕子,气消又添新的,如此反复,一时气病了。春夫人连手称快,便命大夫开了补气安神的药,让连柔儿慢慢地好起来。
时光荏苒,眨眼间便春华谢落,秋日凋零,也看就要入冬,可傅清婉这里还未有添置新衣。她本来的嫁妆都被拿去送了连柔儿,如今除了身上穿的一件泛白的衣裳,便是没有其他的了。
那日正好春光明媚,挺着大肚子的冬夫人正好入过月苑,打算去看看这位失势的王妃长啥样?
好奇心促使她敲开了月苑的大门,便是门旁的侍卫百般劝阻,可许恋雪执意要见傅清婉,为了皇嗣的安全,侍卫还是违令放许恋雪进去了。
秋日落叶凋零,花谢了一地,几朵残花搭在她的肩上,碧海蓝天,云雾飘渺,一切均显得不真实,可这一切却又存在着。
明明只有一个背影,孤影单只,却让人生出无数的联想。黑发如瀑布般随意披洒,不仔细瞧却只当是误入凡间的仙子,美的不是人间烟火。怪不得回来王爷痴迷这么久,便是她一个女子都有我见犹怜的感觉。
慢慢走到她的跟前,却听到她说:“冬夫人找本妃何事?”
许恋雪被吓了一跳,没想到傅清婉的不雅观察能力竟如此之强,明明她已经很小心了,可还是被她发现了。“妾身参加王妃,祝王妃万事如意,万寿无疆!”
“免了,本妃不喜欢那些花架子排场,本妃是被废之人,你尽管随意好了。”
话语中徒添的落寞慢慢地撕扯着许恋雪的心,缓缓地撕成一片片,让她痛的不能呼吸。到底是谁,竟然有这种魅力,让世间罕有的她竟然会为一个女子的一个表情动容?
许恋雪暗暗吩咐了属下送来秋冬锦袄几件,精心挑选了花色,不为别的,就为看看这位传说中的王妃。一开始好奇,到后来倒成了迷恋了。
傅清婉淡淡道:“冬夫人不必客气,本妃是被废之人,理应待罪修行。那些凡世里的东西还是送给别人吧,本妃是不会收的。”
这下许恋雪面色就不好看了,傅清婉摆明的拒绝让她情何以堪。一面是准备好的被褥,一面是王妃的尊严,无论如何,她进退两难。而跟随许恋雪进来的丫鬟——云俏撇着嘴道:“别人想办法巴结我家主子,我家主子还不搭理了。送你东西已经算抬举你了,你一个失势王妃还指望翻过天去,做梦吧?”
许恋雪面色惨白,赶忙甩了云俏一个耳光,恨铁不成钢道:“云俏休得无礼,来人将这个不识尊卑的丫鬟拉下去,杖责二十。”
傅清婉皱了皱眉头,这不是闹事么!平白无故被搅了清静,可偏偏有人不识抬举还想继续,这事情万一传到连柔儿的耳朵里,不知道又会引起什么波澜了!
“罢了,不知者无罪,饶了丫鬟吧。冬夫人,找本妃何事?”
云俏见傅清婉给她求情,忙抓住许恋雪的衣摆,哭道:“小主,奴婢错了,再也不敢了。求小主饶了奴婢吧。”
许恋雪嫌恶地一脚踢开云俏,厉声喝道:“既然王妃替你求情,那就免了你这顿板子。来人,从今天起,云俏就被贬到厨房去当个烧火丫鬟,有彩云接替云俏大丫鬟的职位。”
彩云见云俏失势,而一心谨慎地本身却被小主允准了大丫鬟的位分,当下喜不自胜,本来嚣张跋扈的云俏也有今天。以后她再也不消看着贱婢的脸色了,一想到她将沦为一个烧火丫头本身就无端的兴奋。
许恋雪不顾本身怀孕的身子,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唯唯诺诺道:“王妃姐姐恕妾身失礼之罪,妾身来是有一件事想要请教王妃姐姐?”
傅清婉虽然瞎了,但耳朵没聋。一件事至于许恋雪大动干戈来看她的吗?想来前世根本就没事跟许恋雪打交道,许恋雪因产孽子而被杖毙了,而本身也算是整件事的受害者。白白便宜了连柔儿,正巧获得了华彦清的青睐。不仅保她家族成了京城首富,并且还让连柔儿接管了协助王妃办理府中事务一职。
至今她仍然不知道许恋雪究竟是何身份?为何要背着王爷产下孽种?若她要本身帮手她诞下孩子,那么本身改如何抉择?
许恋雪见傅清婉不语,便自顾自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