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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我活,不一定!”土拓拍拍火业,跟了一句。显然他是听懂了。火业一挑眉,一串魔法词汇脱口而出,用精灵语同土拓讨论起怎样用克制方法来解决那些魔法效力。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金修和水寒,甚至连前面的木木,都会不时去插上一句。而且有时是精灵语,有时是异世界人类语言,少数几次,五个人甚至都用了龙语。直听得西路、辛柏斐、凌越他们六个一头雾水,瞪着无比疑惑的目光看向我们。
而我,很是开心的笑了!虽然没听懂几句,可我知道,就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五位有了领悟,这是和吸收元素同等重要却更为难得的,有利于提升实力的好事啊!
我正替他们几个高兴,就见前面的两位老在频频回头后,终于转身向我们走来。难道他们这就忍不住了?我想起金修的话,压住心底的好奇,不去注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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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老人在离我们五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对我笑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我见他们目不斜视,只看着我而非金修他们,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看姑娘神情怕是早已不记得我们二位了。”贺琅拈须笑道。
看我?我嘟嘴说道:“怎不记得?不久前你们还为最后四枚冰钉起了争执。那时我就想起你,”我说着,比了比贺琅:“在开仙府的时候,和凌越他们一起聊天。”
没想一旁胡方哈哈的笑了起来:“还要早还要早!”我听了一愣,隐约记起自己在仙府那里见贺琅时似乎就觉得他眼熟,当时我就没想起来,更别说现在了。
贺琅一句的描绘出这样的场景:某个傍晚时分,一个住宅小区外的路边坐了位抱外套的悠闲女子。她不停四处张望,一副打时间的样子。当看到他们两位老后,远远的就对他们笑了……
我“当”的敲了自己头盔一下,那时自己就看他们两个“仙风道骨”的,虽然没往心里去,可也留了点印象。而那次见面时,魔宠们又都不在身边,后来他们当然无从提醒我。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路人甲乙并非路人,后来开仙府的时候根本没往那上想,也就记不起来了。
贺琅和胡方看出我已经想起来,都笑吟吟的说着“大家算老相识”如何如何。我却没从他们的眼中看出老相识重逢的喜悦,倒是有种掩饰不住的小心戒备。上次对付僵尸时,我担心水寒,没心思观察他们,这次细看才现,不知道他们这样不放心我们为何还要凑近?
我当然不知道这两人对我们跟踪已久。最初因为魔宠们破解第一道封印获取元素后,便惊动他们师祖引出了他二人,之后几乎一直跟着我们。跟踪期间,别的不说,光是早在公园现那些被粉碎的灵魂,就让他们开始忌惮我们。此外噬天在我们手上出世,他们也已从别的渠道间接获知。与我们保持距离并时刻警惕戒备,是他们自己想出的为完成师命不得不与我们正面接触时必要的自保前提。
这两人对我的突然亲近引起了魔宠们的注意,随即在他们的无声注视下,两人匆匆结束了与我的谈话,就近要找土拓攀谈。我们却都在听到辛柏斐对凌越的问话后,竖起了耳朵,于是冷落了两老。
“……看在你认出我的情面上,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凭你实力继续呆在地府,凶多吉少!你真的不打算尽快离开吗?”辛柏斐虽然用了长辈对晚辈的态度,但语气诚恳。
“多谢前辈提醒,但晚辈有师命在身……”凌越看看我们,话锋忽然一转:“且,如此环境,据说有助修行。”我一听就想笑,那“据说”不就是刚刚我们说过的吗?
辛柏斐刚“哦”了一声,凌越又说道:“所以晚辈正想借这个机会锻炼。”
这话我会当笑话听,胡方和贺琅却不会。一旁的两位老听凌越这样说,立刻对视一眼,明白凌越已有所领悟。不用贺老妖强调,胡方也明白,凌越确实遇到对他修行有助的“贵人”了!
辛柏斐顿了一下,说道:“也好!我也正有些问题闷在心里第*一你来给我解解。先说说这百年来人间境况如何?都生过什么大事吧。”
许是凌越对辛柏斐的躬身后退另有深意,辛柏斐没有问凌越本身的事情,倒是问了这样一个意料之中预料之外的问题。百年来压在地府大地狱之下,人间的事情当然不知道,却没想到他这么急于了解,一遇到他大致可以信任的凌越,就先问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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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心听下去,正好两位老问及身旁早就拉回注意力的土拓和水寒,我们几个怎么进的地府?水寒用两三句话讲了从苗卷呼叫苗三后进入地府被我们搭车到苗三被烧尽的事情。两位老随后表示,苗三实力惊人,但还不是猫妖派最厉害的。
第588章 单独讨好
我笑着说一定是苗一最厉害,两位老人却只是神色古怪的摇头,也没说到底是谁厉害。我心底想不管它们多厉害都是我们的敌人,早晚我们都会去找它们报仇!
话题很快被水寒和土拓有意引到地府的境况上
。两位老人倒也痛快,直言“所知不多,知道的会全都告之”。至于这方面的事情我们是否还会去向在场的另外四位,特别是西路以及辛柏斐讨教或验证,就不是眼前的事情了。
地府弯月当空,我们一行变成十二人的队伍快速行进在前往第四殿的途中,不时与夜晚才活跃的地府之怪包括骨架僵尸等擦肩而过。木木仍在前面,紧随西路。我几次想叫他到后面放松一下,金修和水寒都一起拦阻我。就近监控西路是必要的,这我明白。可他们不肯换人却让我不解。一想到他们做什么都自有道理,我只能随他们。
其实就算我问了,不光金修他们不会说出木木有意自惩的事情,木木自己也不会同意换人休息。
胡方和贺琅杂七杂八的说了很多,连他们听过的传说带旁人经历和自己所见,给我们展现了一个和我过去从传说中所知有些差异的地府世界!且,与我们数日来亲身经历后所感知的也有所不同!一样的、不一样的、自己的、别人的、真的、假的都掺在一块,很快就把我听糊涂了。还是火业热心,等两位老说上一大段,便给我总结一句。
第一句:地府是四个交叉的做世界中最重要的一个!
至于重要性的核心因素和代表表现,两位老人能转述各类相关的传说事件,却参不透也讲不出其中关键。
我为此困惑,四个交叉的世界肯定有差异,可是其间的联系又会是怎样的逻辑和怎样的密切呢?彼此依存不可或缺?彼此独立各行其路?说“重要”是不是意味着相互联系紧密呢……
第二句:地府总体是个有大制度的管制世界。四界按某些古老的习惯通常将其分东西两处。
来到这里很快就与官方人物接触,我深信这一句中的“管制”二字。具体什么样的古老习惯两位老说不出,我们也不感兴趣。那东西划分的说法对西路身份可以算做一个背景补充。不知与人间的划分是否相似?我虽有好奇之心,此际却无暇顾及,很快便按捺了下去。
第三句:地府是绝对的死物世界!活物置身其中将遭受双重压制,实力受压制通常下降一阶。
金修问起受压制的“双重”是什么时,两位老只能点明其中一个是肉身,但另一个他们却怎么也说不清楚。甚至还给了我来了这么一句:“许是我们修行尚浅,未得窥见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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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制”我们都有切身体会,但是实力下降的论断……怪不得苗卷进了地府对我毫无反抗。还有其他跟进地府的活人活魔,他们的表现确实不如在外面自如。不过我看金修他们的实力似乎并未受到影响,就连我,除了饥寒交迫外,也没什么大碍。也许本来我的六阶实力是虚的,根本无从压制吧?但魔宠们却不是!难道又是因为他们来自异世界而大有不同……
另外,“实力下降”?这话反过来想,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活物到了地府遇到死物,判断死物实力时应该再相应加上一阶呢?
第四句:地府同人间一样,藏有大量宝物。
按我们经验,其中当然不乏元素蕴含。而提到这一点时,两位老也是亮着眼睛,含蓄的说明他们求我们的事情与宝物有关。不过他们没有明说,更没有解释,我在金修的提醒下也当没听到。
就这四句能涵盖的内容,两位老说了将近五个小时。期间我们休息过一次。当时金修水寒边听老讲话边分出精神与我闲谈,明说对我在三殿的表现感到“满意”,我的“独立成长颇见成效”!要我“不畏艰险”、“再接再厉”、“再上一层楼”,很是鼓励了一番!
当时刚夸完,我们便停下行进准备原地休整。我是被夸的异常兴奋(要知道他们不骂我笨我就偷笑了,这样直接的称赞应该是头一次!)啊,当场忘形得手舞足蹈起来,体内热血沸腾,只感觉浑身有用不完的劲儿,不由自主就往队伍前面跑,想去找木木。至于为什么要找、找他干什么,自己却没有去想。
眼看木木要坐在地上,我忙对他喊声“等等”。一扭头,飞快跑到百米外搬回看起来是附近最平坦的一块大石块送到木木身边,给他坐下休息用。一边用邀赏的语气嘴里嚷着:“木木我有进步了。呵呵,金修和水寒都夸我了。你看到了吗?你也看到了吧?你会夸我吗?”心里还想,我不要你木木夸,只要你不生我的气就好。
心里想的当然没好意思说出来。我边嚷边用怪剑在已经很平坦的石块面上清理,然后小心扶木木坐上去。木木身体僵硬,却没有拒绝。我想他可能没那么生气了……
金修四人神情各异的看我在木木身前身后的跑。金修嘴角带笑;水寒面容淡漠,但眼神温和;火业双目圆瞪,咬着牙,片刻后突然别开脸,自己口中念念有词,都是“计划”、“配合”的颠来倒去;土拓脸色微红,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我和木木看,目光中含着很多情绪。
我的表现旁人自然都看在眼里。胡方不解的悄声问贺琅:“贺老妖,我又看不明白了!石块和地面有什么差别吗?他们不是一起的吗?怎么这次又要这样露骨的单独讨好?那女子怎么总是……”
贺琅一听胡方提到我,急忙止住他的话:“不明白也要放肚子里。方子,少言,少言啊!”边说,边用目光扫一圈金修五人,再向我弹弹,示意胡方当心关系密切的六人。胡方瘪瘪嘴,不再作声。
我们讨论地府时没有避开旁人,西路当
然听个全。但他一副好向导的做派,连听众都没当,不论听到什么,也没有插半句话。而且在看到我讨好木木后,当着我的面,开始给我的另外四位魔宠大献殷勤。尽管无非是清理场地、嘘寒问暖、跟前跑后罢了,可我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尤其是那一脸明显谄媚的笑容。
就在我要自己过去顶开他时,一只掌心大的血色蝙蝠忽然出现在西路肩头。西路立刻抓着蝙蝠走到一边,避开了我们。
我乐见西路离开,急于跟自己的魔宠们套近乎,也没去理会地府哪来的蝙蝠?他拿着蝙蝠做什么?但是金修他们并没忽视这一幕,并且还仔细听着从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