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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差不多了,就该想想乔知府寿宴上的礼物问题了。
林希瑾心中有个打算,只是还要和李逍商量一下,就怕时间上赶不及。
这么说来,真的一切都还挺顺心的。
林希瑾正想得入神,耳边传来执玉有些稚嫩的声音:“小姐,你说乔正君真的是很关心你吗?”
这个疑问已经存在执玉心里很久了,直到现在终于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初初见知梅在那里等着林希瑾的时候,执玉很是得意,觉得那乔正君是真的很看重林希瑾。只是等她跟着林希瑾进了乔正君的房间之后,听着乔正君说话却是越听越不对味。就算是她年纪小,不懂事,但也不会不明白那乔正君从头到尾都没有一句是关心家主的身体是否痊愈,生活是否顺心的。那个男人就知道现他家的孩子,他家的乔知府!
执玉愤愤不平地想着。
对啦,现在乔知府是知府,但那又怎么样?'网罗电子书:。WRbook。'
她家家主可是尚书家的小姐!
一个小小的知府家的小姐还想要她家家主去指导,美的他!
她家家主这段日子都忙成什么样了,这个劳什子的亲戚,不说要帮家主就算了,还尽找事儿!
还有那个知府小姐也是。自己喜欢上小倌馆就自己去上呗,还非得拉上她家家主!她家家主的名誉要是毁了,她非得去找那个不知羞的小姐算账不可!
执玉没有跟着林希瑾进去听乔知府和她对话,所以执玉现在对乔知府一家的印象真的是差到了极点。如不是家主一直都微笑着,她执玉早就忍不住要为家主出头了!太欺负人了!
林希瑾看着执玉握着小拳头,眉眼全挤到了一块,脸上满是忿忿不平,心中既觉好笑,又是感动。摸了摸执玉的脑袋,安抚她道:“执玉,你还小,不明白。你要知道,那是我伯父,是我的亲人,他不会不关心我的。”
还有一句“只不过他关心我,却不会压过他对自己家人的关心的。”林希瑾藏在心底没有说出口。人心和人性这种东西真的很复杂,没有必要再加深执玉对乔家的恶感了。
听林希瑾这么说,执玉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垂下了头,声音里满是低落:“对哦,是执玉想多了。那是家主的伯父,定是看到家主身体很好,想多告诉家主一些东西才没有一直叮嘱家主注意健康的。侍书伯母就是这样,虽然从来不说什么,但是她对我们和母亲都是极好的。”
林希瑾微笑着望着执玉不说话,只当是默认了。
既然执玉已经自己为自己找到了借口,那就就是这样吧。执玉还太单纯,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林希瑾觉得她没有必要告诉执玉那么多,若是执玉将她的不满反映在了脸上,让乔知府看到了还以为是自己对她们有什么意见呢。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慕黎写配角的JQ就这么顺咧……挠头。
举爪发誓,明天一定要让希瑾来段JQ!
44
44、烟言求助 。。。
烟言求助
晚上独自呆在书房里,林希瑾在回忆现代的一些制度,斟酌着看能否在现在适用。一边写,一边回忆,还不时地涂涂改改。说也奇怪,林希瑾对她现在的角色代入感极强,却不影响她对现代知识的记忆。不过此点不在林希瑾的考虑范围之内,所以她只是很庆幸她比普通的古人多了一点与众不同的资本而已。
“公子,公子,你不能进去!家主在处理事情,你让执玉先通传一声啊!”
院子里突然嘈杂了起来,执玉稚嫩而着急的声音传入了林希瑾的耳中。林希瑾不由有些奇怪,公子?是她的哪个弟弟么?不能啊,他们有事的话不应该去找林正君的么?
林希瑾搁下了笔,将刚刚写下的纸张都压到了书桌下的暗柜之中,又抽出一本书,才刚翻开一道青色的身影就闯了进来。
“家主,求求你,求求你……救救雅言,救救她……”
陈烟言此时是一点形象也无,散落的发丝凌乱地耷拉在额头上,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鼻子不住地抽动着,想是哭得喘不过气了。干枯的唇瓣内侧结着白色的死皮,明显是说了太多的话而失水严重。他的眼睛直直地,乞求地盯着林希瑾。虽然还是站着,但因为恐惧,他双手不住地颤抖,紧紧地抓着林希瑾如溺水的人抓着最后的一根救命的稻草。
这一刻,他不是林希瑾初见的,恪守自尊的,笨拙的落魄公子,也不是那个与掌柜的争执,挣扎着谋生活的倔强孩子,他只是一个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只在苦苦奢求着最后一丝可能的卑微的乞求者。林希瑾不知道他究竟是为了谁而如此,也不想深究,她只是心中一痛,被这个快要崩溃了的少年触动了。
“陈……,”林希瑾开口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为难地咬着嘴唇,林希瑾试图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挪开,“陈公子,你先放开,我们慢慢说。”
林希瑾希望他能先坐下来,喘口气,再说清楚究竟要救什么人,怎么救。
“不!你救救她,你救救她啊!”陈烟言的反应却是极为激烈,或许是以为林希瑾不想伸出援手,他的手倏地收紧,拉得林希瑾的衣服变了形,衣领大大地敞开,林希瑾的身子也随着他的力道而向上提了提。
林希瑾苦笑,这个样子怎么说话?
“你救救雅言,救救她好不好!救救她……”
陈烟言更加以为林希瑾的苦笑是因为不愿意救人,他的肩膀渐渐地垮了下来,声音也带上了些哭腔,泪水不知何时就浸湿了他的面庞。他在这里孤立无援,如果林希瑾不愿意帮他,他真的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这么想着,他眼中的绝望之色渐渐弥漫开来,如果,如果雅言也死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呵呵,”陈烟言忽的轻声一笑,死吧,都死吧,反正都是该满门抄斩的,正好,死了干净!
雅言去了,大不了他也随着去吧!
一瞬间,陈烟言心如死灰。他缓缓地松开了紧紧抓着林希瑾的衣襟的手,低着头,慢慢地转身。不帮就不帮吧,本来他也欠了她很多了,索性就这样吧。反正他活得,呵,真的好辛苦啊!
眼中的泪痕渐渐地干了,陈烟言淡淡地丢下句“打扰了”便要转身离开。无论如何,他会一直陪着雅言的。
恩?
陈烟言看着拉着他的衣袖的那只手,抬眼看着手的主人,这是?
陈烟言因为这个动作,瞳孔深处又升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她,是要帮自己吗?
林希瑾并不知道陈烟言想要她救什么人,也不知道为了救那个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只是她无法看着这个人就在她眼前心灰意冷地离开。所以她前所未有的,冲动地许下了诺言:“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她的!”
这是陈烟言唯一想听到了,也是唯一可以安他的心的话。所以即使这样轻许诺言有些莽撞,林希瑾也认了。
陈烟言深吸了一口气,盯着林希瑾深深地看了一眼,终于展开了今晚的第一个笑靥:“谢谢。”
林希瑾微笑,这才好嘛,笑了多好看!
完全不想自己这种行为有不计一切只为博美人一笑的嫌疑!
提着灯笼,林希瑾随着陈烟言向他住的院子走去。
得到了林希瑾的许诺,陈烟言平静了下来,羞窘之外,大家公子的风范自然也回归了,所以条理清晰地说清楚了事由。
事情不大,但在古代很麻烦。
他的妹妹陈雅言看着林希瑾带着林希璃她们每天早锻炼,觉得很有用处,于是自己也学着开始锻炼起来。只是现在她跟着陈烟言两人生活,又不受人待见,运动完了自然没有热水可以净身。本来原来天气晴朗还好,但前几日一场大雨,于是陈雅言就染上了风寒。陈雅言年纪虽小,却很是懂事,知道今非昔比,所以也不想给哥哥添麻烦,只想着多睡觉捂捂就好。陈烟言最近忙着赶一批绣品,对妹妹总是嗜睡虽然有些奇怪也没有太在意。谁知今天晚上他叫陈雅言吃饭的时候却怎么也叫不醒,一摸她的额头,烫得让人心惊,陈烟言心中“咯噔”一响,知道麻烦大了。感染风寒,即使是当初他们还在陈家的时候也是三分人力,七分看天,现在他们又是寄人篱下,能够怎么办?
陈烟言求了许妈带他去请了大夫,大夫看了也是直摇头,写了药方就告诉陈烟言,如果今晚能够退烧就什么事也没有,如果不能,那就准备后事吧,就是救了过来也会烧成傻子。
陈烟言虽然身经大变,饱尝了人世辛酸,但毕竟时间不久,林家虽然不待见他,也没有过于苛刻。他一个世家公子,又如何能承受这些?
在侍墨家夫郎的帮助下煎好了药,他哆嗦着手给陈雅言喂了下去。然后一边落泪,一边给陈雅言不断地换着额上的毛巾。只是陈雅言的体温却是越来越高,陈烟言终是忍受不住了,茫然失措之下,他下意识地闯到林希瑾这里,只想林希瑾来帮帮他。
林希瑾听完他的陈述,一时大为头痛。
这要是在现代,也就是送到医院的事儿,但是这是古代啊!就古代这医疗环境,她能想到的办法着实有限。想了想,她让执玉去请了大夫,就跟着陈烟言先去看看情况了。
45
45、救治雅言 。。。
救治雅言
陈烟言住的院子在后院很僻静的地方,绕过后花园,通过一片竹林便到了。据说是原来林箴学习的地方,所以另成一方天地。如果是在林府鼎盛,府里翻新的情况下,这个院子外面竹林环绕,倒是一个难得的清幽雅处。只是现在林府破败,人手不够,虽然有张妈和陈妈时不时地收拾着,但府里的花花草草常常是最容易反应一个府里是否兴盛的,除了亭子那一片常常修剪的,其他地方的花草都是野草蔓延,早已看不出原先的模样。
林希瑾跟在陈烟言的后面绊了好几跤才到了这座小小的竹园。没有心思评论这里的破旧,她跟着陈烟言急急地走进了房内。本只有一盏油灯的房子让林希瑾走过来的时候还以为是陈烟言熄了灯,灯笼拎进来之后,整个房间都亮堂了起来。林希瑾草草地扫视了一眼,不由皱起了眉头。
刚刚走进来就是一片书墙,表明了这的确是曾经读书的地方。对着门口方向有一扇门,应该就是陈烟言的卧室。而这边,掀开了帘子出现的就是陈雅言现在躺着的地方,她的卧室了。窥一班而知全豹,这狭小的空间里摆着一张质地极好的大床,边上一张小几,想来是以前为林箴备下的。靠着床是一个大的衣橱,与床的用料一样,想来也是遗留下来的。剩下的空间挤着一张小小的书桌和一张凳子,都是新木制的,未上漆,在这样散发着陈旧气息的房间里是如此的突兀。书桌边上是一个衣服架子,上面挂着两件小衫子,应该是陈雅言的。剩余的空间走进两个大人就只嫌挤了。
林希瑾想了想,取出灯笼中的蜡烛安放到小几上,然后皱眉问陈烟言:“父亲怎么把你们安置在这个地方?”
正君不像是这样会苛待他们的人啊。
陈烟言此时一颗心全放在了妹妹的身上,也没有心情揣度林希瑾的想法,草草地解释了一句:“不关林正君的事,是烟言自己求正君把我们安置在安静点的地方的。”便快步走到床边,手抚在陈雅言的额头上,还是滚烫。陈烟言急得泪水又落了下来。
林希瑾却是有些欣喜地念着“烟言”两个字,原来他叫这个名字啊!
林希瑾看着灯光下的这个男子,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