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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立马儿就跳出来了,“你有本事把你说过的话现在再说一遍!就你嘴欠的样儿,姐见你就想大鞭子抽你!”
林希钰斜眼瞅着黄挫儿,满脸都写着不屑。
“哼!”
林希瑾一声冷哼。
她只拿眼一瞟林希钰,林希钰立马儿又缩到林希璃的身后,小心讨好地对着林希瑾谄媚地笑。大姐,您看,真的不是我的错,是她嘴欠,欠抽!
林希瑾似笑非笑地拿眼警告地横了林希钰一眼,你有没有错这个问题咱回去再讨论,现在给姐闭嘴!欠教育!
林希钰蔫了下去,啊,原来是先对外再对内啊。一张小脸又苦了下来。
林希瑾也不管她,对着对方领头的黄挫儿微笑:“舍妹无理了。只是可否请问一下,你到底说了什么才会让舍妹愤而出手呢?”
林希瑾这样的满脸笑容却只让她感觉气势逼人的人物是黄挫儿有限的生命中从未见过的,一时间她更慌了,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我又没有骂她们。我就是说陈雅言是没爹娘教的,本来就是嘛,这大家都是知道的啊!”
林希瑾下意识地就将目光转到陈烟言的身上,果然,他的脸色一瞬间惨白,嘴巴也被咬得失去了血色。
小小年纪,怎么如此口无遮拦!
林希瑾心中不由也有了些恼怒,眯着眼盯着黄挫儿,凌厉的目光看得直让黄挫儿觉得自己卑微如尘埃,只想找个地缝给钻进去。
“哦?”林希瑾拉长调子,转头对着段夫子的声音带上了些薄怒,“段夫子,我倒是要问问了。这是谁传出这样信口雌黄的流言的?如此般说话,将我林希瑾置于何地?将我林家置于何地?陈家兄妹是林府的贵客,陈家与林家更是世交,你们书院怎可任由他人抹黑陈公子和陈小姐?难不成这就是你们书院的格调吗!”
听完黄挫儿说话,段夫子就心知她必定是要给林希瑾赔礼了,只是没想到林希瑾会开口如此诛心,也有些慌了:“这个,这个当然不是书院里流出的。学生们每天都是要回家的,想来从市井听来些流言并擅自传播也是有可能的。当然,书院没有及时阻止也是书院的失职。以后我们一定会注意这方面的,请林小姐放心。”
段夫子也是个聪明人,一点责任不担是不行的,主要责任担上了她也就别想再在这清河镇上混了,于是避重就轻也就糊弄了。
林希瑾也没想过与书院交恶,暂时性她还没有为两个妹妹另外请先生的打算,自然还是就在书院里好一些,所以也就顺水推舟,语重心长地说:“这样就好。林院长与家母也有过同窗之谊,我相信林院长的治学必然是严谨的。只是希望学院以后不仅是教书,也要关注育人,品行德性也是很重要的。”
段夫子诺诺的连声称是。
“那我们可以走了吧?”
既然自家妹妹没犯错,林希瑾也没心思在这里多呆了,还是快点回去给林希璃上药吧,可别把那张小脸给毁容了。
“自然自然,您请先走,以后有什么事情我定会亲自上门拜访。”
“那就多谢夫子了。”林希瑾向段夫子拱了拱手,这夫子人倒是极识实务,还不错。然后转头对着陈烟言地方向微微躬身,按捺住砰砰乱跳的一颗心温文地说,“陈公子,你是否和希瑾同行?”
陈烟言诧异地猛一抬头,望进林希瑾含笑的眼里只觉得羞愧又窘迫:“不,别,不,不用了。多谢您的好意。”
59
59、对外对内 。。。
对外对内
陈烟言既然拒绝了同行,林希瑾笑了笑也就带着两个妹妹出去了。
三人一行走到了院门口的马车边,林希瑾站定,微笑着问两个妹妹:“打架开心否?”
大姐要算总账了!
林希璃和林希钰在心中暗自腹谤,不是不找我们的麻烦了的嘛。却都不敢说出来,盯着林希瑾恐怖的笑容,惶恐地齐齐摇头。
“嗯,很好。”林希瑾一拍手,捋了捋额发,继续微笑,“请家长开心否?”
更加猛烈地摇头,林希璃和林希钰的心头同时掠过不好的预感,只觉得大难将要来临。
“不开心呀,那怎么办?”林希瑾苦恼地挠着脑袋,忽然打了一个响指,兴奋地说,“那就做点儿会让我开心,你们会不太开心,其实到最后还是会比较开心的事儿来开心一下。如何?”
可以摇头吗?
两张同样哭丧着的脸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嘟着嘴,不甘不愿地一起点了头。
在回家的路上,应该是弄不出太多整人的花样吧!?这是姐妹两人共同的美好愿望。
只是这句话的对象放在林希瑾身上,为什么两个人同时都觉得这么不可信呢?
果然,林希瑾很是满意地点头:“既然如此,那你们就跑回去,没问题吧?”
啊?
大姐,我们坐车还要半个时辰呐,跑回去会累死的!
林希璃,林希钰两人两眼无语凝咽,二姐(三妹),大姐这是要榨干我们啊!
可惜施虐者是林希瑾的时候,两人面对同样的阶级敌人,却没有反抗的勇气。瘪着嘴,眨巴着泪光粼粼的大眼睛两人像受虐的小媳妇一样不情不愿地点头。
长痛不如短痛,如果大姐一时兴起把惩罚换成每天早锻炼延迟半个时辰才是真正的要人命呢。
两人正要提步开始跑,却又被林希瑾制止了:“不忙,先等会儿,大姐给你们找个伴儿。”
嘎,还有同伴啊?
两姐妹有些幸灾乐祸,也很是疑惑,还有哪个倒霉鬼惹到了大姐要受到这样的惩罚啊?
不多时,两姐妹就见到了这个倒霉鬼。
林希瑾正了正衣冠,抚平鬓角,又在脸上摸了两下,感觉应该收拾得挺利落才干咳了两声,微笑着迎上了从院门口出来的陈烟言兄妹。
“陈公子,希瑾恭候多时了。”
陈烟言正低着头走出来,听到林希瑾的声音抬起头来。他的眼圈比在夫子房间里的时候红得更加严重了,点点泪光在眼中闪烁,一双眸子显得迷蒙又无助,他眉头拧得紧紧的,贝齿咬着下嘴唇,自虐般地留下了深深的印子。陈烟言的神情林希瑾看着很熟悉,那是一种家长恨铁不成钢的痛心和无奈,这曾是林希瑾在她现代的父母未去世的时候,常常从他们的眼中看到的神色。
陈雅言本来是撇着嘴跟在陈烟言的身后的。她是这次打架的发起者,受伤也是最严重的,几乎处处都挂了彩。不过在这里住下的这半年来,她大架小架也干过无数场了,这点儿小伤自然也不放在她的心上。不过这一次真有点倒霉,居然被请了家长。靠!陈雅言心中发狠,迟早会找那几个嘴上没有把门的的家伙讨回来!
此时陈雅言满不在乎地左顾右盼,不时烦躁地扫一眼走在他前面的兄长。她尊重她的兄长,却不会佩服。虽然作为一个男子而言,陈烟言为她做的已经算是很好了,只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崇尚顶天立地英雄,或者如林希瑾这样的带点传奇色彩的人物。尤其是在林希瑾这次为她解围了之后,陈雅言心中躁动着,看着林希瑾的目光分外的炙热。
听到林希瑾叫住兄长,陈雅言也停下了脚步,目光灼灼地望着林希瑾。陈雅言作为陈家的嫡女,也知道陈烟言和林希瑾之间的婚约。本来陈雅言心知自己家里败落,和兄长一起寄居在林家,那时林希瑾病重,林家也是不冷不热地对他们,他心中还有着些微不明显的怨气。只是自从林希瑾康复了之后,几次都照拂着他们兄妹俩,特别是陈雅言还知道了林希瑾几乎是救了她一命之后,她对林希瑾就是满心的景仰了。再加上此次直面林希瑾的对外的气度,陈雅言更是对林希瑾升起了狂热的崇拜之情。
陈烟言此刻与陈雅言的心思却是完全的不同。每一次都在他的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妻的面前丢脸,每一次都靠着她才能解决问题,这让要强的陈烟言窘迫到了极点。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疑惑地问林希瑾:“林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等你一起回去啊!”林希瑾无辜地眨巴着眼,理直气壮地说。
“呃……”陈烟言有点怀疑他的记忆力了。他明明是记得,自己似乎是拒绝了林希瑾同行的提议了的吧,难道他记错了?
“陈公子是林府的贵客,希瑾怎可怠慢呢。再则也是同路,陈公子就不必拘泥了吧。”林希瑾微笑着给陈烟言找台阶下。
“嗯,对啊对啊,林姐说得对,哥哥你就不要再客气了。”陈雅言有机会和在自己心中新上任的偶像近距离接触,自然是无限地热忱,首先跳上了车子,顺手拉起了立场不坚定,顺水推舟的陈烟言。
林希瑾眯着眼跟在两人身后也跳了上去,陈雅言已经靠着陈烟言在马车的一边坐着了,见她上来谄媚地为她拍了拍中央的位置上的灰尘:“林姐,您请上坐。”
林希瑾点头坐下了之后笑眯眯地盯着陈雅言:“雅言啊,你要不要和希璃她们一起上下学,一起锻炼?明年开年我可要给她们另外请夫子教教武艺啊,骑射啊,经商什么的呢。”
只要陈雅言是个上进的,对这样的提议就应该不会不动心吧。
果然,陈雅言眼睛发光:“真的?”
陈烟言在身边虽然想要拒绝,但是一想到这关乎到陈雅言以后的前途,一点关于面子啊,尊严的考虑也就都丢开了,期待又赧然地等着林希瑾的回答。
林希瑾点头:“当然。不过嘛……”
林希瑾故意把“不过”两个字拉得百转千回的,勾得陈雅言心里痒痒的,紧着凑过去:“怎么怎么?”
“你看啊,”林希瑾指了指马车下面,没有一丝要爬上来的意思的林希璃和林希钰,慢条斯理地说,“无论怎么样,你们被请了家长,就说明其实你们还是犯了错的,对吧?”
“嗯嗯。”陈雅言忙不迭地点头,急等着下文。
“所以呢,自然是要受点点惩罚的,对不?”
“这个……”陈雅言回答得有些犹疑,站在下面挤眉弄眼的那两姐妹的表情怎么那么像幸灾乐祸啊?
林希瑾也不等陈雅言回答,截过话头,抬起下巴向马车下面的方向一挑,一锤定音:“没什么这个那个,你迟早是要和她们俩同甘共苦的,现在就先去建立一下一起受罚的革命友谊吧!”
陈雅言苦着脸看看陈烟言,他望着林希瑾,似乎还有点不在状态;再看看林希瑾,笑得不怀好意的脸上写满了“不许拒绝”。陈雅言嘴角一撇,心一发狠,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抬脚便下了马车。
“哒哒,哒哒。”
车轮随着马蹄在青石板路上的声音规律地向前滚动,三个小孩在后面喘着大气跟着跑,马车上端坐着林希瑾和陈烟言两个人。
坐在只有两个人的马车上,两个人彼此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安静的车厢里酝酿着暧昧的气氛。
陈烟言微微有些羞涩地低着头,想着身边坐着的林希瑾,各种情绪在心头翻滚,复杂得紧。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每每在最重要的观头,出现的总是她。
一直都是她。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是不是可以在心里有些不一样的想法呢?
陈烟言想起那天清晨,他紧闭着眼假装着熟睡,感觉到林希瑾温柔地将衣服披到他身上时心头的异样;又想起了刚刚林希瑾不容置喙地让妹妹受罚时让他移不开眼的魄力,陈烟言只觉得心里头又甜又涩,混成了一团乱麻。
如果没有那件事,他今年就应该披上了嫁衣嫁给身边的这个人了吧?只是世事弄人,他和她究竟还有没有这个缘分呢?
林希瑾正襟危坐,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