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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眠原原本本的交代了事情的经过,说的是口沫横飞,慷慨激昂,恨不得倒回五千年将巫盘月祖宗十八代一一问候一遍!
宗政楚一把按住她挥舞的小胳膊,嘴角掩饰不住笑意,道:“以后一定见一次揍他一次。”
一见他笑,花未眠也松了口气,这时才发现原来他左脸上有个浅浅的酒窝,笑起来蛮好看的,伸手抬了他的下巴,淫笑道:“今晚侍寝吧……”
那一瞬间,花未眠好像在宗政楚的眼中看到了狼性的光辉,犹如一朵烟花似地,“啪啦”一声绽放了!
果然是做将军的,什么都是神速,花未眠还没回过神来,人就被按在了榻上。
估摸着宗政楚应该是标准身材,一米八的个子,至少有个一百几十斤吧,压在身上好重……
“让我看看你的腹肌吧!”花未眠留着口水去扯宗政楚的腰带。
宗政楚眼里窜出一簇火苗,忙按住她的手,嗓音沙哑道:“我不是一定忍得了。”
花未眠当然看得出他有多勉强,诡秘一笑,掰开他的手,道:“没关系,我忍得了。”
拗不过她,宗政楚只好楚楚可怜的被她扒了衣服,还得接受她毫不掩饰的视奸!
六块啊六块啊!花未眠手都痒了,摸摸!摸摸!全身都在叫嚣着这两个字!
伸手碰了碰,好硬!
冰凉的小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宗政楚明显感觉理智已经断弦,他闷哼一声,倾身压倒跟前的小女人,低头堵上她的嘴。
“等……等!”花未眠艰难的从他嘴里拿出自己的嘴,喘着粗气说道,“等等……不行!”
宗政楚此时哪儿管的了那么多,这火是她挑起来的,她自然得负责灭!
挑了她的腰带,抽出来扔掉,那动作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花未眠控制住自己澎湃的情欲,双手按住他的手,道:“虽然我很想献身,但是党和人民不同意,因为我月事来了。”
前半句宗政楚没听懂,后半句他倒是明白,手紧了紧才收回来,翻身躺在一边直喘气。
花未眠当然知道他听不懂前半句,因为那纯粹是用来娱乐观众的。
看着他闭着眼睛不说,喉结上上下下起伏着,花未眠小力戳了戳他的喉结,然后扯了他的一缕头发来玩儿,十分没有良心地说道:“要不你去洗冷水澡吧。”
宗政楚睁开眼睛,却看到自己的小女人,衣衫半解,单手撑在一侧,脸上弥着一团红晕,红唇娇艳欲滴,一双星眸略带迷蒙地看着自己,想着她有一天会在自己身下承欢绽放,当即一股热气直冲下腹,硬逼得他闷哼一声!
“噗……”花未眠喷了笑,眨眨眼睛,勾引道:“要不我用手……”
宗政楚轻推开她,翻身下床,急匆匆冲出帐子。
“哈哈哈哈……”花未眠拍着床,笑的眼泪花儿都出来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她又悄悄跟在宗政楚后面到了河边,然后爬到树上看美男沐浴图,色心被大大地满足。
“花未眠,我们还没成亲。”宗政楚无奈地说道。
“没啊,”花未眠擦了擦口水说道:“我这是在捍卫你的贞操,确保我的福利呀!”
宗政楚被弄的笑也不是气也不是,从未见过哪个女儿家是她这个样子,九宫真人那个老家伙在天山上到底教了些什么给她……?
“九宫真人是怎么死的?”他突然很好奇。
“他?被我气死的!”花未眠一脸邀功状。
宗政楚嘴角抽了抽,能把师父气死的徒弟……嗯,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花未眠算是很成功的出师。
“相公,青阳到底叫什么名字啊?”花未眠甩着小脚问道。
“单名委,太医院院首。”宗政楚简单答道。
“哈哈!”花未眠抱着肚子,“笑死我了,青阳委!他怎么不叫阳痿!”
宗政楚面色有了一丝笑意,道:“这个名字闹了不少笑话,后来都只叫他的姓。”
“这下好了,他又有一个把柄落在我手上了!”花未眠磨拳霍霍,脑海中已经浮现出青阳暴跳如雷的模样了,怎么办怎么办,她真的好想笑!
“青阳从十五岁开始便随我行军给我治病,他是嘴硬心软。”宗政楚为他说好话。
“也就是他十五岁便是太医院院首咯,淳于放对他不错嘛!”花未眠含沙射影地说道。
“青阳是父亲一个忠士的遗孤,从小与我一起长大,胜似兄弟。”宗政楚自然明白花未眠的担忧。
你拿他当兄弟,可是他不一定拿你当兄弟!花未眠这句话没有说出口,闷闷地想到,为你治了那么久的毒,一点儿进展都没有……说到解毒,她身边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大师吗!
“宗政楚,你洗着,我去去就来!”说完也不等人答话,踩着树就朝树林深处飞去。
宗政楚轻轻一笑,她叫自己相公,纯粹是因为有趣。
花未眠心急火燎的往秋千的地方掠去,只希望巫盘月还没离开。
远远地看见一个红色的身影坐在秋千微微飘荡着,她心下一喜,正要下去,却听见他叹了口气。
秋千已经换到了旁边的树上,他一个人没事把秋千修好干什么,闲的闷坐?
红色虽然显得热情妖艳,但此时的巫盘月看上去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忧伤,花未眠沉下心来,隐隐有一点不舒服,他该是适合假面微笑,不应该这样,好像他的悲伤浓的化不开一般……
“巫盘月……”她叫他。
巫盘月惊喜地回过头,“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目睹他脸上的表情,花未眠想自己何必对人家那么坏,当着面也说人家不是,背着面也说人家不是,巫盘月也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怎么了?”巫盘月见她神色是少有的沉静,遂问道:“是不是宗政楚不肯理你?”
花未眠摇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听他说,“唉,那我失望了。”
“噗嗤”一声笑出来,花未眠抬头看着他,道:“巫盘月,你跟着我吧!”
巫盘月微微一愣,眼里的笑意渐渐褪去,一层冷漠无形环绕着他,“你想说什么?”
花未眠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道:“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有美眉陪,有大床睡!”
笑了笑,巫盘月摇摇头,道:“我一个人习惯了,不过既然你盛情邀请,我也不好推辞,不过要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要你作陪!”
人家都说女人三十五,如狼又似虎,没想到这巫盘月好好二十芳华,貌美如花,倾国倾城,却也是这般春心荡漾,寂寞难耐。
花未眠无比唾弃的看着他,道:“没门儿!”
巫盘月无所谓的耸耸肩,道:“那就算了。”
“我有个事要问你……”
花未眠将宗政楚的脉象向他描述了一遍,巫盘月越听眉头皱得越高,等话说话,他眉头已经皱成了个川字。
花未眠极具求知欲眼巴巴地望着他,却见他眯了眯眼睛,道:“花未眠,你想我留下来就是为了宗政楚?”
花未眠被这一竿子打不着的话弄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说道:“明月照我心,我心照沟渠,绝对敞亮,我是真心的!”
巫盘月脸一斜,“我不信。”
“你凭什么不信?!”花未眠指着他的鼻子问道。
“凭……!”巫盘月张口想反驳,却说不出个理由来,成功的被花未眠篡改了自己的角色,由主动变成了被动。
“好吧,我认输。”他终于哑口无言。
“呐,巫盘月,你真想弄清楚我什么那么讨毒物的喜欢?”花未眠问道。
“自然。”巫盘月点点头。
花未眠吸了一口气,面色严肃,从未有过的认真,“你到我身边来,我负责给你送终!”
巫盘月忍不住笑出声,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头,道:“我巫盘月会长命百岁,我看是我给你送终吧!”
花未眠也不恼,点点头煞有介事地说道:“养个儿子送终也不错!”
“我……!”巫盘月再次语噎,他怎么兜来兜去都兜不出这个文字陷阱,反复被这个丫头从天堂到地狱来回折腾!
“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说的。”花未眠趁他没怒之前,赶紧声明。
巫盘月不计较了,正色道:“我没有替他号过脉,但你说自己从未见过,这个毒应该是世间罕见,即便是我也有可能无从下手。”
“那真的就没有办法治好?”花未眠大为失望。
巫盘月看她的模样,叹息道:“有,女娲氏和神农氏。”
“在哪儿可以找到?”花未眠兴奋问道。
“女娲氏早已无迹可寻,甚至现在都没有人知道女娲氏是否还有后人,神农氏……我倒是略知一二。”
“那你带我去找啊!”花未眠急急道。
巫盘月面露难色,半晌道:“神农氏居住的地方也是危机满布,要走进去都很难,而且神农氏从不轻易出手救人……”
怪癖!这绝对是怪癖!
从来只听说某某人身怀绝技然后目中无人什么的,没想到现在是一个民族同时身怀绝技然后目中无人,民族的劣根性,由此体现!
“难进也得进,不救也得救!”花未眠脾气上来了,揪着秋千的绳子狠狠道:“到时候谁不救我就拔他一颗牙,拔到他肯救为止!”
听她这么一说,巫盘月脑海中浮现出一帮白胡子老头,全部满口掉了牙,然后抱在一起痛苦的模样……神农氏酷爱玉米,没法儿吃了不得哭死啊!
“花丫头,你到底是谁?”巫盘月郑重地问道。
“我?”花未眠指着自己的鼻子,“花未眠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巫盘月摇摇头,“我是说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恐怕只有石
头才能生出你这么古灵精怪的丫头!”
花未眠汗了一把,要是她妈知道了,非得用她那双特大号拖鞋拍死他不可!人人都知道花家两朵花,一个上天下地狠过男人,一个坑蒙拐骗没有人格!哈哈!真是见笑了,见笑了!
“我从天山来的。”花未眠说道:“天山上的雪莲精!”
巫盘月将她前后两句话连起来一听,知道她又在戏耍自己,没有当回事。
“对了,花丫头,你什么时候兑现你的承诺?”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却被活生生忽悠到了最后。
花未眠脑袋一真空,她差点儿都忘了这茬儿了,巫盘月还在这儿等着她呢,她怎么就蠢到自投罗网来着!
正在这时,天空一声闷雷响过,花未眠当即闪人大吼:“打雷啦!下雨啦!我回家收衣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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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雨来得快也去的快,又是一场雷雨过后,一会儿功夫便到了傍晚。花未眠窝在榻上逗着小花皮,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余昊城被押解回都,宦官王重是个二百五,宗政楚要打,这是赢定了。
正想着,就见宗政楚掀了帐幕进来,他坐到榻上,道:“今夜还有雨,我们打算趁夜攻打。”
“余昊城走了吗?”花未眠问,要是走的不够远,一旦号角鸣起,为了战胜,那边可能会随时放人的。
“探子来报,余昊城已经出了葫芦山地界。”宗政楚道。
“那好啊,早点解决了这里的事我也好早点儿解脱。”花未眠玩儿着手指。
“外面传言纷纷,我不在这里你一个人小心。”宗政楚摸摸她的头发。
花未眠抱了抱他,笑道:“放心吧,我花未眠逃命的本事最大,你只要记得早去早回就行了。”
宗政楚微微一笑,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挥袖转身离开。
花未眠心里怎么就有点儿不舒服呢,看着他的背影,心脏跳的就有那么一点儿不踏实,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