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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快来了,篝火燃起,花未眠一马当先,操起坛子就掳到蒙袭跟前,一掌打在他的背上,笑嘻嘻地说道:“怎么样,干了吧!”
蒙袭被她一掌打得朝前狠狠一扑,又正在说着话,口水都差丁点儿喷出来,她这是什么手劲?!
回过脸却看到花未眠揣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心下打了一个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花未眠递过坛子说道:“蒙将军英勇非凡,不是连小女子敬的酒也要推辞吧!”
她说着把坛子塞到蒙袭手里,然后自己拿了个小酒杯,举起来道:“先干为敬!”
蒙袭笑得十分勉强,实的一个坛子,而且还是一坛子烈酒,她也太毒了吧!
“蒙将军,请。”宗政楚也出来帮腔。
宗政楚一喝,周围的人全都直溜盯着他呢,要是不喝,就是不给抚远将军面子,这下他还怎么混?!
蒙袭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知道逃是逃不掉的,于是仰着脖子灌酒。
其实花未眠知道,古代的酒就和现在的醪糟水差不多,除开那些进贡的好酒,大多数度数都不高,所以才让他喝一坛子,不过,里面可是加了好料……
蒙袭勉强喝完,一会儿就上了脸,说话也有些含含糊糊起来,花未眠拉着他就说送他回去休息,蒙袭大叫不好,他的酒量明明没有这么差,怎么现在浑身无力,连话都说不清了?!
可惜他求救的心声没有人听到,花未眠把他扔在榻上就开始剥他的衣服。
“你……干什么……?”蒙袭虚弱的问道。
花未眠诡秘一笑,道:“脱衣服啊……你有没有觉得现在全身发热?”
经她这么一问,蒙袭顿感身体燥热无比,瞪眼怒视她,“好个不知羞耻的女子……!”
花未眠扒光了他的外衣,然后弄乱了自己的头发,才道:“别急嘛,你还有没有感觉到其他的变化?”
蒙袭俏脸一红,正想开口大骂,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大变,黑的就像锅灰,“花未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有啊,”花未眠无辜的笑道:“不就是请你喝酒么?”
“酒!”蒙袭喘着粗气大叫道:“酒的问题!”
“现在知道啦!”花未眠俯身拍拍他的脸颊,道:“晚了!”
话落音,她就扯着嗓子喊起来,“来人啊来人啊!”
就像约好似地,宗政楚立马摔着大队人马杀了进来,骨干级人物全部来了,还有蒙袭的亲信蒙功。
花未眠拼命挤了两滴眼泪,然后抽抽搭搭地扑进宗政楚怀里,控诉道:“他……他耍流氓!”
众人顿时一头黑线:大姐,你这演技也太假了吧!
倒是蒙功在一边急了,忙不迭的问道:“怎么回事?!”
蒙袭只差钻进地缝里了,他怎么会这么粗心大意,着了这个女人的道!
宗政楚像模像样地拍着花未眠的背,道:“为夫会为你做主的。”
众人顿时又是一头黑线:大哥,你的演技也不怎么样!
这时,所有的眼神嚓嚓就射向躺在榻上的蒙袭,依大殷国律例,强奸罪那可是要被判宫刑的!
“我没有!”蒙袭百口莫辩。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花未眠叫嚷道。
众人顿时无语,那蒙袭被你放倒在床上动都动不了了,依照前科来说,怕是你猥亵别人才对吧……当然,大家都很默契的保持沉默。
蒙功一下子扑到蒙袭身边,道:“将军,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等事啊,虽说你酒后神志不清,情有可原但也罪不可恕啊!”
蒙功以为这样说可以帮他主子脱脱罪,却没想到这样更是坐实了他主子的罪名,蒙袭那个气,他怎么带了这么笨的人在身边,宗政楚那儿不是摆明了要陷害他吗?!
“蒙将军,你要给我一个交代。”宗政楚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没有!”蒙袭咬牙切齿地说道。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坏了众兄弟心目中独一无二的仙子的清誉,罪无可恕。”李朝江在一边煽风点火。
“这等无耻之徒还和他费什么唇舌,直接拖出去行刑!”王淼吼了起来。
其他人也纷纷强烈谴责外加要求行刑。
蒙袭心中那个痛啊,难不成真要被拖出去阉了?!
“末将相信将军乃是无心之失,请抚远将军明察!”蒙功立刻拜倒说道。
“众怒难犯。”宗政楚甩出四个字
。
花未眠邪恶地转过头看着蒙袭:说出真相吧,说出来就没有会把你拖出去行刑了!
蒙袭怒目圆睁,恨不得把花未眠撕了,但大丈夫能屈能伸,岂能为了一时之气而断送前程……
“我……不举……”他撇过脸支吾道。
“你说什么?”花未眠故意大声道。
这时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盯着蒙袭的后脑勺。
“我不举!”蒙袭低吼道。
蒙功听清楚了,大受打击之时,也为之庆幸,不举还能治,要是刑了上哪儿去接回去,于是权衡利弊,他当即大吼道:“蒙将军不举!”
这一声恰恰是气壮山河,连帐篷外的人都听到了。
蒙袭眼睛一翻,差点儿晕了过去,他养的是头猪吗?!
“哦……”众人恍然大悟外加一脸揶揄地看着他的下身。
“既然是这样,那蒙将军便是无辜的了。”宗政楚见好就收。
“那仙子说……”蒙功想反过来兴师问罪。
花未眠优雅地撩了头发,道:“人家开玩笑的……看在人家那么善良的份上蒙将军不会生气的哦?”
蒙袭一口气堵在胸口,双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花未眠贼笑地走到青阳面前,任重道远地拍拍他的肩膀道:“恭喜你,找到战友了!”
青阳的脸黑了白,白了黑,手指捏的咯吱作响。
王淼等一干推波助澜的人爱莫能助地看着两人,谁叫他们什么人不好得罪偏偏得罪花未眠,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而女人之中花未眠更是得罪不得!
联手收拾了蒙袭,众人心情也舒爽了,各自笑了两声便出去喝酒了。
可怜拖延事件中蒙袭成了众矢之的,这些个将军正恨得牙痒痒,巴不得花未眠把他弄死弄活呢!
刚才曝出的大新闻简直是以波音747的速度传播,不到两个时辰这宗政楚的十来万人加上蒙袭带来的二十万人就已经津津乐道了,此时此刻,蒙袭躺在榻上简直是欲哭无泪,偏偏花未眠这个时候趁人走了又折了回来。
“花未眠!”他咬牙切齿地叫道。
“你还记不记得陈七?”花未眠突然问道。
蒙袭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陈七是抽到宗政楚仗的骑督,他被押回皇城之后就被处死了,他……
花未眠正色道:“你的手下你管不好,他的罪过就由你来担。”
蒙袭顿时明白是被下不举之药的事,顿时脸色难看之极。
“大军在前线拼死抗战,你的援军和粮草却故意拖延时间,延误战机,差点儿让这十万铁骨铮铮的汉子白白送了性命,就算是淳于放下的命令,你也不该拿为了保家卫国的战士的性命当儿戏!”
蒙袭眼神一利,大喝道:“你好大的胆子,敢诋毁皇上!”
花未眠冷冷一笑,“就算是他淳于放在我面前我也敢说,有脾气你就告诉他。”
他敢说才怪,恐怕先死的就是他!
“不举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回去找个男科大夫看看就好了。”花未眠眯起眼睛摸摸下巴道。
蒙袭当即发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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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蒙袭名声在外之后,他对花未眠是日也思夜也想,恨不得剥其皮饮其血,一报坏他清誉之仇,可是几个轮回下来,每每都是花未眠占了上风,自己是又丢人又伤心,想他堂堂一个车骑将军居然三番五次被一个女子戏弄,教他情何以堪!
于是这场朝政上他与宗政楚的战斗演变成了他和花未眠的私人恩怨。
花未眠依旧操着狗刨式骑马,这几天宗政楚是拿了训人的架势来逼她的,照他的话就是,要是敌人追上来了,面前有一匹马都得活活被砍死。虽然花未眠很恼火,但是还是勉为其难学了,因为……她不想有一天和宗政楚坐在一匹马上调情的时候因为屁股痛破坏了气氛!不要小看这个问题,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蒙袭提着弓,准备去山里打猎,却正好看着花未眠抱着马脖子在马上流哈喇子,心中再一次唾弃了这个没品位的女人之后,他朗声道:“花未眠,我们比骑马,谁输了就围着主帐蛙跳一百圈!”
以往花未眠都是把赌注定在二十圈以内,虽然她没打算过自己会输的情况,但是还是考虑了一下蒙袭的身体,要是敌人打来了他瘫在床上那她罪过就大了。
“二十圈成吗?”花未眠揉揉眼睛问道。
蒙袭笑得阴险,“你怕了是不是?”
花未眠毫不客气的回敬,“我是怕你输。”
“笑话!”蒙袭张扬道。
花未眠掏掏耳朵,不屑道:“蒙袭将军,你和我打了十五次赌,起码有十次前都说了这句话,你烦不烦啊!”
不理她的奚落,蒙袭径直说道:“从这里到营口,谁先拿到了营口的旗帜谁就赢了,不过不准耍诡计!”他已经被她耍过很多次了!
花未眠瞄了瞄距离,然后说道:“成,这次绝对赢的光明正大!”
转头对一边打瞌睡的丁小河吼道:“丁丁,绿荷送饭来了!”
“哪儿哪儿?”丁小河从梦里擦着口水醒了。
花未眠眯着眼睛,鄙夷地说道:“去把踏雪给我牵过来!”
丁小河这才明白是花未眠在逗她,脸红了一下,然后赶紧跑去牵踏雪。
蒙袭把弓交给一边的蒙功,花花绿绿的宝石差点儿闪了花未眠的眼睛,她双眼放光道:“蒙袭,要不用你的弓做赌注吧!”
蒙袭闪身挡住她的目光,冷冷道:“别想!”
“切!”花未眠偏过头,“一个男人还这么小气,活该你不举!”
蒙袭青筋暴跳,“还不是因为你!”
蒙功忙拉住他道:“将军,气度!气度!”
蒙袭深呼吸着,这时丁小河把马也给牵来了。
花未眠翻身上马,英姿飒爽道:“你的马呢!”
蒙袭吹了个口哨,一匹健壮的黑马飞奔而来,他飞身上马,一勒马缰,抬着下巴看着花未眠道:“可以开始了?”
花未眠忙一抬手道:“我要和踏雪交流一下感情,等哈!”
蒙袭黑着脸看着她弯腰在踏雪耳边说着什么,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她是不是又在玩儿什么花样?
花未眠说完了话,一拍踏雪的头,道:“好了,丁丁喊数,喊到三就开始跑!”
丁小河挺乐的,立马跑到两人中间,高声喊道:“1……!”
花未眠正在那儿晃晃悠悠地等着第三声的时候,蒙袭就骑着他的骏马一溜烟飞奔了出去,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黝黑的马屁股:蒙袭居然也会使诈了?!
正想着,蒙袭回头示威一笑,花未眠那个气,当即抽了踏雪一鞭子,道:“不跑赢我今天把你炖了吃了!”
踏雪敢怒不敢言,这几天宗政楚不在,它可没少被花未眠折腾,于是嘶鸣一声,撒开蹄子跑了出去。
总之,事情就是那么邪门儿,由不得他蒙袭不信,他的坐骑,无痕,居然就着遥遥领先的姿态一个急转弯杀了回去!
四目对视,就是花未眠也愣了一下,难道他想来回跑两圈儿再赢了自己以示他的强大?
蒙袭勒不住无痕,眼见着两个马头就交错了,他朝起点冲了过去。花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