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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风笑了笑,意味不明。
“公子……”无月忐忑地唤道。
花未眠自从进房间就坐在床边沉默不语,表情严肃,似乎在思考什么重大的问题一般。
“公子……?”无月再次唤道。
花未眠此时转过脸,可怜兮兮地说道:“我相公知道了怎么办……?”
无月一愣,原来已经有主了。
上前去握住她的手道:“不用担心,这件事不怪你,你相公他会原谅你的。”
花未眠苦恼道:“你说我要是再娶一个,他会不会有意见?”
无月瞬间放了她的手,无比唾弃的看着她,她被驴踢过么?
花未眠一下子倒在床上,抱着被子翻滚着,“他肯定会用他的独门秘籍冷死我的,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才能多娶一个?”
无月冷着脸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道:“劈开一人一半,你不就两人都占了?”
花未眠身上掠过一阵鸡皮疙瘩,要是她有后宫三千,不得被活活劈材三千块儿……恶寒!
“相公才是我的最爱,其他的,都是豆芽菜!”
无月喝着自己的茶,心想刚才那根豆芽菜不就差点儿勾了你的魂儿吗……?
月上三竿,花未眠从窗里翻出去,蹑手蹑脚的在屋顶上左踩右踩,一边踩还一边摸着自己的脸,她发现自己来古代之后经常都在做夜猫子,睡眠时间得不到保证可是会导致皮肤变老,黑眼圈增大,内分泌失调外加新陈代谢老年痴呆,可是,为了男人,她牺牲了,并且是义无反顾的。
“回去不给钱就跪搓衣板……”于是,花未眠就在夜风中一边臆想着宗政楚一边朝西禾的战船飞去。
船很多,花未眠敲了敲,质量还不错,船上的装备也不错,不过要是加上她的东西就更完美了!
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花未眠挨个船上面洒了一点儿,往这点儿功夫就耗了她俩时辰,再一会儿天就要亮了,打了个哈欠,花未眠喃喃道:“还要给加班费……”
“什么人?!”她鼻翼一动,光顾着往船上洒松子水了,竟然露了这个气味。
名风自遮掩物后走了出来,看着花未眠道:“你想做什么?”
花未眠冷下脸,道:“你又想做什么?”
“你想破坏西禾的战船,你是大殷的奸细!”名风一针见血。
“是又如何,你又不是西禾国的人,你妈妈没教过你闲事莫管吗?”花未眠冷声道。
“哦?”名风来了兴趣,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西禾人?”
“猜的。”花未眠懒得跟他解释,问题倒不是出在他身上,是洺雨那丫头无意间透露了自己的饮食喜好,而她猜出来的。
“是吗?”名风眼神犀利,“你究竟是谁?”
“倪默文。”花未眠道。
“你莫问……你真当我不懂?”名风笑道。
花未眠当即一拍手道:“真聪明,你那么聪明就猜猜我是谁咯!”
名风扬眉一笑,“我为什么要猜,我可以抓住你,然后严刑拷打,一个女子,你能硬到什么份儿上?”
话音一落,两人就动起手来。
花未眠的武功不低,若在平时,打败名风是理所当然的,但不巧的是,她拉了一下午的肚子,到现在腿还发软呢,又做体力劳动,这分明就是压榨啊!
“那边儿好像有动静!”远远听见有人说话,两人都是一愣,名风连忙躲起来,回头一看,却见花未眠依旧站在那里。
飞身过去拉她,名风低斥道:“你装什么怪?!”
花未眠没好气地说道:“我能装什么怪,再装也没你怪!”
名风看了她一眼不再搭话,转过头去看那边过来的士兵。那两个士兵过来兜了一圈儿没发现人,都挺纳闷儿的,明明听到了声音却又没看到人,最后不了了之的走了。
两人继而往回走。
“你叫什么名字?”花未眠问名风。
名风拉过她的手,在她手上画下三个字,然后飞身离开。
花未眠呆住了,那三个字竟是苏茗岚!珈蓝国的年轻宰相!
郁闷回到客栈,花未眠思来想去也弄不明白苏茗岚来涧城的目的,想敲门去问呢,又觉得不太好,于是就在床上翻来翻去,翻着翻着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就是大中午了,无月打了水来给她洗脸,她问,“名风在哪儿?”
无月顿了一下,把帕子拧好交给她,道:“今天一早就退房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花未眠微微一怔,在她的记忆中,都说珈蓝国安于平淡,从不与人为敌,数百年来也不与邻国交战,而其他国家亦是默许了这种中立,战火也从不蔓延到珈蓝国,近几年这个苏茗岚一跃成为珈蓝国的宰相,为人清正廉明,又与民亲近,可以说是清名远扬,而据她的观察,这个苏茗岚虽然顽疾缠身,但恐怕不是个省油的灯,而他在两国交战之际只身来到涧城又是为了什么?珈蓝国不主战,他来挑拨?好像已经不用挑拨了,大殷和西禾本就局势已定。他来劝和?昨晚看到她做的事也不拦她,看样子就知道不是个善茬。他来看戏?估计没有哪个病秧子会这么无聊吧……
冥思苦想无果,花未眠干脆不想了,窝在房间里和小毛逗乐,刚一会儿,无月就从外面急匆匆跑进来:
“公子,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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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花未眠抬头问道。
“听说西禾的战船,昨天夜里被老鼠全部咬坏了!”无月仍是惊奇不已。
花未眠弯了眼角,竖起大拇指道:“果然是一帮可造之材啊!”
“公子你说什么?”无月纳闷道。
“没事,赵家两兄弟到了吗?”花未眠把小毛扔进笼子里。
“还没呢,公子急着找他们吗?”
花未眠摇摇头道:“也没什么急事……”
说这话时,眼光无意瞄到了一只从门口窜进来的不明物体,当即大喝一声:“何方妖孽?!”
不明物体顿了顿,抬起圆溜溜的眼珠子盯着她,空气静默了一会儿,然后不明物体就欢天喜地的朝花未眠奔了过去。
花未眠连连后退三步,身后阻止它,又下细看了它的模样,皱着眉头道:“小花皮?”
小花皮喜不自胜的叫了两声。
花未眠脸都黑了,以前是贱狗的标准造型,虽然不好看,但至少看上去很有喜感吧,这会儿怎么完全退化成一过街老鼠了!
拿帕子垫着把它拧起来,丢进无月怀里,道:“弄出去给我焚香沐浴,斋戒三天!”
无月翻了白眼,抱着小花皮走了出去。
再说那边被老鼠军团破坏殆尽的战船,余昊城看到现场的那一瞬间简直是欲哭无泪啊,大战在即,这战船早从两个月前就开始建造了,好不容易要完工了,这会儿居然被一群耗子给全军覆没了!
“将军,这下怎么办啊?”副将焦头烂额,拿不定半分主意。
余昊城心拔凉拔凉的,心想待这仗打完之后一定要举国开展灭鼠行动。
“接着造!”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涧水一战,若是输了,那大殷就长驱直入了!
“是!”副将得了命令,赶紧下去准备了。
“船上有松子水。”舒流观四处查看之后说道。
“什么是松子水?”余昊城皱眉。
“简单一点来说就是用来招惹蛇虫鼠蚁的,涧城鼠患成灾,有人趁这个机会动了手脚。”舒流观面无表情。
“是谁……?”余昊城脱口而出,继而却想到,能用这么卑鄙的手段除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还有谁?!
“花未眠在涧城里。”舒流观直接说出答案。
余昊城拳头捏的死紧,一个有勇有谋的宗政楚已经够让他头疼,这会儿又加了一个不安章法的花未眠!
“传令下去,全城搜捕!”
战船被破坏,不少人都挤在一边看热闹,花未眠也凑了一份子,那些战船被咬的,啧啧啧,真是艺术气息颇浓啊!
瞄了一下那群人焦头烂额的样子,花未眠从眼里爽到了心里,挤出人群,她该好好想一下,怎么从余昊城口袋里把银子掏出来了。
余昊城的副将匆匆去找了涧城最大的木材商人刘聚,却被告知木材已经全被一个姓倪的商人买走了,可急煞了那位副将,又忙到客栈去找花未眠,花未眠意思意思推脱了两次,然后装作万分不舍的样子开出了三十万两的价格。
“这分明是趁火打劫!”余昊城咬牙道,那批木材不过二十万两,她却要了三十万两。
“可是我们必须得造战船啊!”副将老实地说道。
“我去会会他!”
余昊城这话说的很响亮,然而到了花未眠面前还是得矮三分,不为别的,那木材是别人的,难不成还能用抢的?威胁不成,余昊城又改变战术许以荣誉,花未眠堵了他一句商人眼里只有钱,噎得他话都说不出来,最后悲愤地侃侃一番大道理,教育花未眠做人不能这样势力。
最后,花未眠看他说的实在辛苦,于是道:“那我给你减一万吧,可不能少了!”
余昊城那个吐血,最后阴了一招,说是先给定金,要船造好之后才付尾数,花未眠瞄他一眼就知道他脑子里转了几个弯,欠着,行,定金得给十五万,施工队还得用她的!
这场交涉时间长达五个小时,余昊城在费尽口水之后还是做出了血的让步,临走之时还愤愤骂了句“奸商”!
花未眠嘿嘿一笑:奸商,引领未来时代潮流哇!
“倪老板果真是有先见之明啊!”刘聚又嫉妒又羡慕地给花未眠倒了一杯酒。
“这全是托刘老板的福啊,”花未眠喝了酒,又低声道:“刘老板,我这儿有笔赚钱的买卖,你敢不敢做?”
刘聚一愣,随即道:“说来听听。”
花未眠用手沾了酒在桌上画了几个字,刘聚一看,皱眉道:“这造的可是战船啊……”
“刘老板,”花未眠敲敲桌面,道:“做的好一点儿,谁能说是你的问题,这其中好处,刘老板可是比我清楚吧,这样吧,三七分,我七你三!”
刘聚低头思索了一阵,抬头起来还价,“五五!”
花未眠眯着眼睛,微冷道:“刘老板这心也太大了一点儿吧!”
刘聚狡诈地笑道:“倪老板,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万一被发现,你倒是推的一干二净,我可怎么办?”
花未眠呕吐,一看他那副模样也知道奸商做穿底了,这会儿还装!
“六四,不能再少了!”花未眠咬定不松口。
刘聚假装为难地说道:“看在与倪老板的交情上,刘某勉强答应了,这可是给倪老板你面子啊!”
花未眠又与他虚与委蛇了几句,直到回到客栈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公子,您怕是早料到了吧!”无月端了杯茶给她。
花未眠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捏捏她的脸颊说道:“我的无月真聪明。”
“无月只是不明白公子要拿巨大风筝做什么,如今赵家兄弟想拿进来也只怕太显眼了。”无月蹙眉道。
花未眠摇摇手指头,道:“不要小看了人类的智慧。”
“那公子接下去准备做什么?”无月问道。
花未眠朝后一仰,倒在柔软的棉被上,道:“接下去就是好好睡个觉……”
无月还想说什么,却看到她闭了眼睛,呼吸也均匀了,于是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这晚,花未眠做了一个梦,非常不好的梦。梦里她和苏茗岚好上了,宗政楚醋海汹涌,拿了把菜刀就来追杀他们。他们跑啊跑,跑到一个荒芜的地方,她回头看没有宗政楚的影子了,松了口气,转过头来看拉着自己的苏茗岚,却看他揣着诡异的笑盯着自己,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