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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车的人一个马鞭甩过来,骂道:“叫什么叫,待会儿到了军营有你叫的!居”
你他妈咪的!还好花未眠闪得快,不然那一鞭子抽上得毁容了吧!
那句露骨的话让花未眠黑了脸,她要是再待下去恐怕真要去伺候男人了,不行,得想个办法逃啊!
“劝你不要打什么鬼主意,”女子道:“被他们逮找了可是直接……”
她没说话,但花未眠也懂了,哭丧着脸,她怎么就那么倒霉啊,睡觉穿了就算了,还整成一叫花子,居然还被顺手捡上了军妓的马车……老天爷,不带你这么玩儿的!
正值哭爹喊娘骂天捶地之际,马车一个颠簸,本就饿的头晕眼花的花未眠被应声甩了出去,头“嘭”的一声撞到了马车框上,眼前一黑,不支倒地……
睡吧睡吧,睡醒了就回家了,耳边有人这么一直催眠着,花未眠翻了翻身,心满意足的抱着自己的软棉被磨蹭了两下,直到脸上一阵生疼,才睁开了眼睛,黑漆漆的帐篷,干硬的稻草,好吧,她认了!
这昏过去倒是没有把她送回家,不过把这具身体主人的记忆送了过来。
女子妙龄十六,从小在天山上跟九宫真人学艺,武功,阵法,制毒,连星象也涉猎了一点,也亏得她天赋异禀,短短十年间学会了九宫真人的毕生所学。最后与九宫真人比毒之际,九宫真人惨败,一口气没喘过便撒手人寰,临走之前仰天叹道:“此女必会为祸人间!”
女子从小与镇国公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抚远将军订了娃娃亲,师父没了,所以她只能来投奔未来夫君。但这个女子从小不食人间烟火,身无分文,一路上吃尽苦头,好不容易来到了边境却活活饿晕了过去,然后就被捡上了马车。
哦,此女子也叫花未眠,真巧。
花未眠有些小小的兴奋,她借的这具身体会轻功呢,不知道飞起来是个什么感觉!先是要气沉丹田对吧!
吸了一口气使劲儿往肚子里压,然后又上提,双脚一点往上跳,居然蹦出了半丈高!花未眠又反复试了几次,虽然技巧性要求较高,但并不是不能挑战,折腾了一会儿,出了一身汗。
外面传来喧哗声,花未眠偷偷溜出去,迎面就碰上了两个扛着羊肉的士兵,她赶忙往帐篷后面一躲,就听到他们在谈话。
“听说将军受伤了,是不是真的?”
“呸!谁在那儿瞎掰,今天下午我亲眼看到将军提着贼人的脑袋回来的!”
“西禾国那帮杂碎太不是东西了,居然派人来偷袭!”
“可不是吗,等弟兄们吃了肉喝了酒,杀他个片甲不留……!”
待他们走远了,花未眠才走出来,看样子要开战了,大殷国正在跟周边的小国交战,抚远将军宗政楚亲自率兵。
她咬咬牙,不管了,先逃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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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眠仍旧穿着那一身破破的衣服,垫着一只脚往冒烟的地方走,嘴里嘟嘟囔囔的抱怨着
“大清早的就要沐浴,你刚才不是在河里洗过了吗?!小人!你怎么不说要吃满汉全席?!”
感觉后面有人跟着自己,花未眠回过头,却发现是刚才那个守帐的小兵。
“你跟着我干什么?!居”
小兵一顿,忙不迭的说道:“将军怕你不知道水房的位置,所以……”
“那你还不快带路!”花未眠提高声音道。
“哦……哦!”小兵躲鬼似地绕了一大圈才绕到她前面,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小心翼翼的笑道:“我叫丁小河,大家都叫我小河。”
花未眠看了他一眼,不搭腔。丁小河搔了搔头,略带尴尬的回过头。
其实这小孩儿挺不错的,至少也是个老实人吧,反正讨人嫌的也是那个抚远将军,没必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我叫花期,”花未眠追上他,一手搭在他肩膀上。
丁小河吓得忙缩了缩肩膀,和她拉开两步的距离。
花未眠扶住额头,道:“你不会真的觉得我是猫妖吧?”
丁小河一张脸红得跟猴儿屁股似地,半天才嚅嗫道:“男女授受不亲。”
瞧瞧,这就是家教啊,你看别人孩子教育的多好啊,大小伙子一个了,跟女孩子说说话还要脸红。
花未眠抿唇一笑,明亮的眸子弯成一个月牙,“叫声花姐姐听听。”
丁小河一听脸更红了,不服气的道:“我今年十六了,看你也不过十六,凭什么我要叫你姐姐?”
花未眠一怔,好像这具身体的确才十六,不过她的地盘她做主!
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她道:“我说叫姐姐就是姐姐,知道了吗?”
丁小河还要辩解,花未眠给了他一个凶神恶煞的表情,他动了动嘴唇,最后也只能作罢。
“丁丁,水房到底在哪儿啊?”花未眠已经第五次发问了。
“我说了不许叫丁丁了!”丁小河大声叫道。
花未眠装作没有听见,径直张望着,“丁丁,到底到了没有啊?”
丁小河一脸挫败的走到她身边,低声道:“花姐姐……”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到。”花未眠装模作样的偏过耳朵。
丁小河忿忿地瞪着她,道:“花姐姐!”
“真乖,小丁丁,快带姐姐去水房吧!”
“你不是说叫了花姐姐就不叫我丁丁了吗?!”丁小河大叫道:“你这个骗子!”
花未眠笑得一脸得意,跛着脚走钻进一个帐篷,道:“是这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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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丁小河河里将水抬到了将军帐,走进去就发现宗政楚已经将铠甲穿在了身上,花未眠累的直瞪眼,“你不会告诉我你不洗了吧!”
宗政楚看了她一眼,而后对丁小河说道:“小河,衣服准备好了吗?居”
丁小河忙点头道:“准备好了。”
宗政楚微微颔首,道:“不准她离开军帐。”说罢便走了出去。
花未眠气得牙痒痒,“你混蛋!凭什么不让我出去?!”刚想追出去,就被丁小河拦住,“将军是让你沐浴呢!”
“什么?”花未眠一顿,回头看着丁小河。
“将军可是个大好人,他知道你受了伤特地吩咐我帮你打热水呢!”丁小河一脸正经的说道。
花未眠撇撇嘴,功过不能相抵!
丁小河把一套盔甲放到屏风边,道:“军营里没有其他衣服,你将就着穿我的吧!”
打发了丁小河出去,花未眠泡在浴桶里,别提多舒畅了。
将那只伤脚挂在桶沿上晃荡着,花未眠想,其实他这个人也不坏嘛,除了有点色,有点话少,外加面瘫这几条缺点,其他的……有待评估。
心满意足的泡完了澡,花未眠穿上小兵制服,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偷偷掀开帐幕,花未眠想趁没人的时候溜出去,却刚好被丁小河逮了个正着。
丁小河腰里按着一把刀,低头看着她,道:“将军说不能出去。”
“小孩子一边儿玩去!”花未眠皱了皱眉毛。
“我已经不小了!”丁小河立刻严肃的纠正道。
花未眠眼睛一转,笑道:“丁丁,进来,我有话和你说。”
丁小河瞪着她,随即满脸挫败,算了,不介意她叫什么了。
“不是有两个守帐的吗,怎么就剩你一个了?”花未眠拉着他进了军帐。
“卫虎给将军拿早饭去了。”丁小河答道。
“那你们将军呢!”花未眠又问道。
“将军去看操练了!”一说到宗政楚,丁小河连腰都挺得特别直,“将军每天都要去看士兵操练,风雨不断!”
花未眠勾唇一笑,那正好,正好趁他不在赶紧跑路!
随手在案几上抓了一个东西一下敲在了丁小河后脑勺上,看他直挺挺的倒下去,花未眠俯身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活着!
再把手里的东西往案几上一放的时候,她清楚地听到了什么东西裂了的声音,低头一看,她抓得居然是个玉石!
反过来,底面用小篆雕着抚远将军四个字!
花未眠哭丧着脸,不会那么巧吧,把他的将军印给砸烂了?!捡起那一小块玉石,她把印轻轻地拼凑在一起然后放到原位,也看不出来是碎了一块儿。
回头踹了地上的丁小河两下,这长的是什么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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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大亮了,那边营地上士兵们吼声震天,花未眠溜到军帐外,翻了一下手里的军营布置图,将军帐旁边那么多小帐篷,她要怎么走才能出得了这个山啊……
不过地图上看,军营驻扎在谷地,前后一条路能够出去。往前面走是西禾国,过去指不定就被当奸细给狩猎了,往后面那条路才是通向大殷的边境小镇,祁水镇。
打定主意,花未眠将地图往怀里一揣,她现在穿着军装,尽管大摇大摆的往外走,拦都没人拦她!
“葛大爷,将军的饭菜好了没有啊?居”
听到帐篷里有人说话,花未眠从窗外面往里偷看,满帐篷都是蒸气缭绕的,撇撇嘴,她看别的伙房里都是白粥加馒头什么的,到宗政战野这伙房又是肉又是菜,太了!摸了摸肚子,前胸贴后背了,好想吃……
“行行行,别催了,马上就好了!”叫葛大爷的胖老头儿满头大汗的将锅里的菜铲倒盘子里,然后将盘子往托盘里一放,道:“得,齐了,快给将军送过去吧!”
卫虎忙端起菜,道:“行!”
“咕噜……咕噜……”花未眠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她应该有好几天没能吃得上一顿饱饭了,再看看卫虎手里的饭菜,不由垂涎三尺。反正也没人知道,不如饱餐一顿再赶路!
“嘿!卫虎!”她躲在帐篷后面小声地喊经过那儿的卫虎,打手势叫他过来。
卫虎转过头,一时没认出她是谁,纳闷的走了过去,道:“有什么事儿……”话未落音就让花未眠给点了穴。
花未眠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果然只剩眼珠子能动了。
端过饭菜,狼吞虎咽地扒了几口,小巧的碗才装了几粒米啊,两口就被吃完了,捡了盘子里的两个包子揣在怀里,花未眠拍拍手站起来,看到卫虎愤怒的眼神,笑了笑,又将托盘放回他手中,道:“替我谢谢将军的款待哦!”
正偷笑着走出来,却撞上了伙房里走出来的葛大爷,花未眠忙收敛了笑容,道:“葛大爷好!”
葛大爷见是个生面孔,乐呵呵的点了头,道:“你这是上哪儿去啊?”军营里几十万人,可认识他的人还真不少!
“将军叫我去镇上给他备两套衣衫呢!”花未眠忙道。
“这不一向都是采办干得活儿吗……肯定是将军给从山上逮下来的那个猫妖置办的!”葛大爷自圆自话,顺了顺下巴上的一把花白胡子,道:“听说那猫妖下来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是不是?”
花未眠眼角抽搐,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传成什么样儿了,她穿的是破衣服!不是没穿!
“葛大爷,您忙,去晚了将军该生气了。”花未眠忙打哈哈。
“行,那你快去吧!”葛大爷挥挥手转身进了伙房。
花未眠加快了脚步,她得赶快走,一会儿等宗政战野操练完了,那些兵全部蜂拥回来吃饭了,就跟不好走了。
脑中这念头刚过,就被人叫住了。
“那个小兵,过来!”
听这声音,kao,是那只笑面虎!
花未眠低头转过身去,压了压嗓子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进来帮我磨药。”青阳打量着他。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