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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管他。呆会儿要是发生什么也千万不要相信,只要好好跟在我身旁就行了!”桑迟冷冷地看了一眼假装慈爱的柳敛,垂头对着初幻蝶吩咐道。
初幻蝶看了看眼前那个诡异的紫色袍子的男人,对着桑迟乖巧的点点头,“嗯。”
“啧啧,小蝶,你怎么宁愿听外人的话也不听伯伯的话呢,这让伯伯很伤心呢!你父母如今都不在了,就剩我一个亲人了,来,乖,到伯伯这里来!”说着,眼睛泛着幽光看着初幻蝶。
初幻蝶一开始还神智清醒的,被紫色袍子的人这样看了一会儿,便开始有点迷糊了,到最后,开始迈起了步伐!
“对,就这样,来伯伯这里。你的手放开那个男人的衣衫,来伯伯这里,伯伯带你回去找你父母。”
柳敛一边用及其温柔的语气哄诱着初幻蝶,一边伸出两臂,那声音,那神态,真的像一个慈爱的长辈对后辈的关怀。
“你真的带我回去?”初幻蝶看了看柳敛的眼睛,有点迷蒙起来,说出的声音也带着慈软的糯音。
“带,只要你想的我都答应!来,把你抓着那男人衣衫的手放开,只要你把手放开,我立马带你回江南,找你的父母,找你的朋友!”柳敛继续好耐性的用低沉的声音诱着。
“嗯,我要回江南。小烈不要我了,我想回江南找清泉了,找依依了……”说着说着,便要松开抓着桑迟衣衫的手了。
“想回去就过来,你想见的人,我都带你去找,对,就是这样,松开,松开,来,把手递给我。”
柳敛的声音更是低沉而带有魅音功效了,不停的重复着那些让初幻蝶心神涣散的话语。
而他见着初幻蝶的手就要离开了,不禁面露喜色,只要她松开他的衣衫了,这离人便会瞬间侵蚀她,这样他也不用与亡灵之主对抗了,省了好多功夫!
那旁本来一直背对着紫色袍子的桑迟,带着初幻蝶一个转身,他一脸轻笑地看着眼前的人。
“柳敛,刚刚你的内心,一定是很得意吧!以为就要成功了呢!”桑迟的嗓音是轻柔而低沉的,仿若聊天般的随意。
“你……”柳敛被桑迟这一说,脸色红一阵青一阵的,“你居然耍我!”
“这不看你躲在离人一万年了嘛,这地方那么虚无和荒瘠,本宫看你这一万年躲得也辛苦,才给你找点乐子呢!”桑迟依旧是那种凉凉的嗓音,说着气死人的话。
“你……”柳敛被桑迟气得一个口滞,说不出话来!
绝杀(19)
“柳敛,你在离人久了,看来连说话也不会了呢!本宫这不,来陪你聊聊天,教教你怎么说话呢!”
桑迟将初幻蝶带着退到身后,看着前方的柳敛,声音是那么轻柔,又是那么的薄凉。
离银听着那旁桑迟的话,小脸憋得通红通红的!
这桑迟的说话技术,看来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对着他们可以冷着脸,对着他家小廉廉,却赖着脸,现在对着柳敛,虽然是一脸的云淡风轻,却句句见血,有着一刀毙命的功效。
“你……”柳敛被桑迟这一说,再次一口气给憋在胸口。
“啧啧,柳敛,看来再怎么教你,也是不会说话的了,本宫就不浪费口舌了!这离人之地既然把你弄到如斯田地,不如本宫就替你,葬了它吧!”
说着,桑迟带起初幻蝶一个飞身浮于空中,大片大片的血红曼珠沙华从地上开出,也托起了本站在地上的离银和姬白,顿时,地下一片哀嚎响起。
柳敛看着眼前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东/西,如今被曼珠沙华逐渐的一一吞噬。
他怒视着上空的桑迟,“薄生,你一直呆在薄生之地,从来不理会世上发生的何事何物,你如今何必来掺这一脚!”
桑迟睥睨地看着下方的柳敛,将飘飞的青丝拨到身后,举手投足间,无一不风情万种,让人一眼就溺了进去。
“这不在薄生呆久了,想着出来活动活动,没想到遇见离人之地把你这样了,本宫就勉为其难的帮你收拾收拾了。”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下方开始暴跳如雷的柳敛,才慢慢的开声说道。
“哼!”柳敛冷哼一声,一个挥手,向着初幻蝶的脚下不停攻击。
“小蝶,你记得抓紧我的衣衫,不要放手。”
“桑迟吩咐完,便也开始双手织术,一红一紫的光芒不停的交错着,一旁的初幻蝶看着这一闪一闪的光,有点晃神了。
“小蝶,你怎么不回来呢?我在天河侯了你那么久?”那边的桑迟和柳敛正打得不可开交,初幻蝶这边看着她眼前出现的人瞪大了眼睛,小烈?
“小蝶,我昨天到三生石上看了,又有一对恋人在上面刻上了他们的名字呢,你说,咱们什么时候也刻呢?”初幻蝶眼前的小烈,继续说着,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对初幻蝶说的。
“小蝶,你到哪里去了呢?我等了你好些天了呢!”初幻蝶看着眼前他拽着他衣衫的桑迟,又看了看说话的那个小烈,疑惑了。
小烈不是就在这里吗?那说话的那个人是谁呢?
那说话的人又有点低落的说着,“小蝶,快回来吧。从天河回去后,我们便成亲吧。我想娶你,做我的妻子了!”
“你不是说不要我了吗?”初幻蝶看着眼前的人,终于疑惑地开声了。
小烈却很大反应的说着,“小蝶,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忘记我们的盟誓了么?忘记我们的约定了么?”
“小烈,你说你有女人了,你还说她叫初歌。”初幻蝶的声音低沉起来了。
“小蝶,怎么可能呢?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不是吗?我哪里有时间,又哪里有机会去认识别的人呢?”
“是这样吗?”初幻蝶半信半疑的问着。
小烈看了看初幻蝶,轻轻的点着头,“嗯,你想想,这些年,你是不是都和我一起?哪里有见过我离开过江南呢!我……”
“不,你明明说过的,你现在喜欢的人是初歌!你还为她改变了很多!”小烈还没说完,便被初幻蝶打断了。
小烈看着初幻蝶,轻柔地说着,“小蝶,你听谁说了呢?我们不是说好到天河的吗?你突然就不见人影了,我一直在找你,在等你回来呢!”
“你说我不见了?”
“嗯,我在这里等了你都快半个月了呢,小蝶,你去哪里了呢?”
“那这半个月来,你说的话,都不是真的?”初幻蝶试探地问着。
绝杀(20)
“小蝶,这半个月,我都还没见过你一次呢,怎么有机会和你说话呢!”
“可小烈就在我旁边呀!”
“小蝶,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才说谎话来骗我呢!我怎么在你旁边呢!你不知道哪儿去了,我一直在天河等你回来呢!”
“那我面前的小烈是谁呢?”
“小蝶,你连我也认不得了么?我是个怎样的人你还不了解么!我们说好要去三生石上订三生的,我还等着你回来,一起把我们的名字都刻在三生石上呢!”
“你真没说过不要我的话?姬白呢?离银呢,你认识不?”
“小蝶,这些年,我认识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你怎么今天都说些奇怪的话呢!是不是不要我了,要是……”
“不是的,我要的。”初幻蝶急躁地大声回着小烈的质疑。
“小蝶,你说你还要我,可你怎么还扯着旁的男人的衣衫呢,那我又算什么呢!你是不是喜欢上你扯着那个衣衫的男子,不要我了呢!”
那边的初幻蝶一听,一个自然反应的,焦急的忙着把拽着桑迟衣衫的那手松开,这手一松开,便“啊”的一声传来。
桑迟连忙回头看着本来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初幻蝶不见了人影,而那旁本来和桑迟在对打的柳敛见状,冷哼一声,化作一道烟消失了。
“不用打了,小蝶不见了!”
那旁的姬白和离银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向着桑迟看去,一看,果然。
离银刚想说话,又硬生生的憋回去了,这是魔鬼桑,魔鬼桑,不能骂,不能骂,也骂不得呀,骂不得!!!
“她怎么会不见了呢?”离银退而求其次,选择了个比较折中的方法问着。
“我一时没注意,她该是被离人之境给迷惑了,坠了进去。”桑迟不悦地皱了皱眉宇,是他疏忽了。
“那怎么办?”
“我能找到她,只是离人的感情太浓厚,也太偏执了,会阻隔我对她的寻找,时间会比较慢。”桑迟想了一会儿才开声。
“灵主,我知道,我知道座主会将人带到哪里,我带你去,我这就带你去。”那个黑袍老者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说!”
“这离人之地有个祭坛,先前进行过一次降神仪式的迎接,不过还没成功,便被纵星之主给毁了。按着现在这样的情况,如今座主一定是到祭坛那里,开血阵,直接用新的容器来作为堕神的降临。”
“走!”
“那灵主,这事之后,是否……”那个黑袍老者还没说完,被桑迟一个眼神看得直打冷颤,本来想要说出口的话,也只得憋回去。只得恭敬地应着,“是!”
老者说完,便双手织术,嘴上快速地念着咒语,到后来,就是羊/疯/癫那样整个人无意识的在痉挛、抽搐着,双眼泛着眼白。
这一状况,看得旁边的离银和姬白都一阵的恶寒,这究竟是发病了还是怎么着了?
那个黑袍老者的情况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只见他又神智清醒地双手织术,他们的面前显出了一道反应荧亮的门,这时老者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转身对着桑迟恭敬的说着,“灵主,这道门,便是通往祭坛的入口,在这里进去便可以找到那位消失的姑娘了,灵主请。”
绝杀(21)
桑迟也没直接按着那个黑袍老者的话走进去,而是从手中制出一朵曼珠沙华扔进了那道门,待那朵曼珠沙华重新回来时,他对着离银二人点点头,便踱步进去了。
几人再一次的显现时,迎面吹来便是一股腐臭的血腥味,周围已经一片的尸横遍野,祭坛上搭着的棚架上面的红色绸布都被撕/扯下来。
祭坛正前方的红色绸布下,该是一个装满血液的大缸,如今倾倒在地,他们现在还能看到鲜红的血在不停的往地上流着。
“哎,白白,你看,这不是沧流霞光造成的伤害?”离银指着其中的一具尸体,转头看向姬白。
“嗯,是沧流霞光留下的!在圣宫,这只要是宫主的直系血亲,可以从中挑选几个来学的,当年柳敛也有学。”
“还有,旁边的,那是初歌的血。”
离银嗅了嗅,轻皱着眉宇,“不是呀!小廉廉的血不是这味道的,这血给人的感觉,太冷,太霸道了。”
姬白白了离银一眼,他的主人都那样了,作为他的血,能不霸道么!“这是薄生的血!”
“什么!魔鬼桑的血怎么会在这里?”
“初歌当初中了腐魅香媚骨,薄生将她的血全部放尽之后,渡了自己身体的一半血给她,后来又与廉初歌互魂,这才造成他幻化成小孩的根源!”
“白白,你不是说他没心的么,那他怎么会把自己血渡一半给小廉廉呢?”离银疑惑地问着。
姬白看了看那边的桑迟,又看了看疑惑的离银,慨叹着,“大鸟,你知道,为什么连阴司之主都无法驱使的曼珠沙华,薄生却能驱使呢?”
离银摇摇头,“不知道!”
“薄生的心,比阴司之主的心还要冷,同样的,薄生的心,比世间一切的炽烈之物还要热。一万年前的本来自盛开后便再没有闭合的曼珠沙华,就因为薄生而闭合了好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