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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一只手拽着廉安的下摆,声音还带着抽噎地问着:“爹,您真的会为女儿主持公道吗?”
廉安看着这个他和那个温婉女子的女儿,不禁慨叹。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
居然有人想要谋害他女儿的性命?
可知将军府这三个字都够震慑人了!
还有人如此的明目张胆的,得罪帝国学院,篡改名册上的名单?
咱们看戏去!(3)
廉安抚/摸着这个还是只到他腰上的女儿的头,声音充满温情:“嗯,爹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廉初歌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问:“爹没骗我吗?到时候会不会又叫初歌放过那个想要杀初歌的人的性命呢?”
廉安蹲下来和初歌平视着,用一慈父特有的眼光看着廉初歌:“不会的,自古以来杀人偿命,如今竟敢有人想要伤我廉安孩儿的性命,更加的不可饶恕。”
廉初歌闻言,很配合地滴了几滴眼泪,然后扑身向廉安抱去。
用整一让人充满怜惜的哭泣声说着:“我只有爹了,爹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
这句话,确实是廉初歌内心真正想要说的话,除去那个悲苦的温婉女子,她确实只有廉安一个亲人了。
如果廉安连这也不为她主持公道,那这样的亲人,她会从此放弃,不要也罢。
这是廉初歌给廉安一个做父亲的机会,也算是考验廉安是否是一个及格的父亲。
廉安则抱着廉初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放心,爹一定会为初歌你讨回公道。”
“那爹记得把大娘也带去喔!初歌到时候委屈了,可以找大娘。”
廉安连连回应:“好!好!爹都依你的。”
他们到另外一所屋子后,旁边屋子传来一男一女剧烈的吵架声,可以清晰地传到耳朵,放佛就在旁边吵架一般。
只听见里面一男子开口就是粗话:“妈的,你还说她不会灵术,老子差点就归/西了,你说,你怎么赔?”
紧接着便是一女子焦急的分辨声:“不是,那个人不是。”
男子闻言立刻变得恶狠狠起来“你说什么?想赖账是不是?”
“不,我说的是,这个人不是廉初歌!”
“什么?”那男子很大声地反问着。
那女子怕那男子炸形,立马解释着:“那女子名唤陈月婷,是兵部尚书的女儿,是真正经过选拔进来参赛的,在比赛前我已经不停地用眼神暗示你了,我当时都急得啊,可你就是没往我这边看一眼!”
“好啊,你耍我是不是?”男子语气充满了阴狠。
“不,你千万别误会。我记得我明明已经偷偷地把名册上的名字改成了廉初歌的,怎么突然又变回来了呢?”
这边的大夫人一听,满脸苍白,这下闯大祸了。
她要立刻到隔壁,阻止那个女子继续往下说,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大夫人看着周围站着廉安、太子和院长等人,双眼充满了怨毒地看着廉初歌。
这个野种,居然这样来设计她的碧儿。
大夫人连忙向外走去,正当她想屋子的门打开的时候。
那道门无论她怎样地用力掰,或者用力扯,都无法撼动一分。
大夫人焦急得满头大汗,她一定要过去,一定要过去阻止那两个人继续往下说。
要不然,她整个人就会毁了啊!
在大夫人还拼命地想把门打开的时候,廉初歌的声音传来了:“这个房间是下了禁制的,我不解开,这门谁也出不去。”
咱们看戏去!(4)
说完,还对着大夫人温柔地笑了笑:“我亲爱的大娘,您就好好地在这儿继续往下听吧!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和初歌我讲喔!”
然后把头转向那几个一听女子说那些话时震惊得立刻站起来的几人,唇角露出嘲弄的笑。
“怎么?各位有椅子不坐,难不成也想像我这位亲爱的大娘一样,出去?”
那几人放佛被说中了似的,脸色瞬间变得五颜六色,这会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
而廉安,则深深地看着廉初歌。
廉初歌也毫不示弱地与廉安对视着,谁也不知道对方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
这时,旁边又有声音传来。
“我不管名单是怎么回事,出错也是你自个儿该负的责任。反正我已经帮你做了,你答应我的就要做到!”
那女子闻言立马反驳:“笑话,你也好意思说你帮我做了?我叫你把廉初歌的手脚筋都给挑断,你挑断了吗?我要让她这辈子都生不如死,你都做了吗?如今来向我邀功,真是天大的笑话!”
“是你的名单出现问题,如今还让老子疼痛难忍,你还在说风凉话?”
“那是你技不如人,一个八阶的圣兽居然打不过六阶的灵兽,说出去我都嫌丢人!”
那男子闻言怒极了,声音充满了火药味:“那你现在是反口不认人咯!”
女子却仿若毫不畏惧似的,一转刚刚的嫌弃口吻。
继而娇娇地笑了:“那你也不必生气!咱们的交易还在,还作数的。如今你虽然受伤了,可对付一个灵术废柴还是卓卓有余的!”
“你又有怎样的打算”那男子疑惑地问。
“我本打算让那野女在琴技大赛上当着四国人的脸面出丑的,没想到反而被她给我来了个措手不及!这气我实在咽不下。”
“啧啧,偷鸡不成蚀把米呀!这感受不好受吧!那你当初又为什么改变交易呢?”
“哼!要不是我娘说她有办法让那野女代替我嫁到南陵,我早就让你把她给杀了!可如今,我要让她终生残疾地嫁过去,等那病秧子死后,一辈子守寡!”
那男子闻言,咧开嘴大笑:“哈哈,不愧是最毒妇人心啊!拖着个破败的身躯守寡,身心双重受着煎熬,生不如死啊,啧啧,我真喜欢这种个性!”
“既然如今灵术大赛已过,那你就只好找个机会在她独自一人外出时,造成她意外遭遇抢劫,顽固反抗而被挑断手脚筋的假象!”
“这好办,可完事后的报酬呢?”
“按之前说好的,两颗丹药!再加银两五万!”
男子一听,语气里是满满的不满了:“怎么?那你昨晚说的话不作数了?好啊,你耍我呀!”
女子用充满疑惑的语气问:“我昨晚找你?”
“没错,昨晚你找我,说事成之后就把身子许给我的!”
女子立马怒斥:“你别痴人说梦了!就你那模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省着点吧!”
男子听到女子如此说他,也不恼怒,只流里流气地反问着:“就我这模样?那又如何?先前你被我摸过的地方还少吗?你说说,你身子哪里没被我碰过的?”
女子顿时气结:“你,你,你……你卑鄙!”
咱们看戏去!(5)
“我卑/鄙?我不卑/鄙的话,廉大小姐你会来找我吗?真是可笑,如今和我谈卑鄙?你叫我做的事那一样不卑鄙?你先自个儿说说!昨晚要不是我酒喝太多,我早就当场把你给办了,还轮到你如今在我面前谈卑鄙、谈矜持!”
这边的廉初歌看着该听的已经差不多了,双手一挥。
把房间的禁制解了,走去打开门,再转过身对着屋内的人恭敬地作了“请”的姿势,口上也同时说着:“请”。
众人才从一脸的不可置信和震惊中醒过来,继而用不可思议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廉初歌。
这么一个才十二岁的的人,心思竟如此的缜密,手段怎如此的狠厉!
这样一来,不仅毁了女子的名气,还毁了女子的名节!
廉初歌则毫不在意众人的诧异目光,哼,敢设计她就该有承担后果的觉悟,不然就干脆不要做!
大夫人见到房门打开,便匆忙地地跑到隔壁房间,用力地把门一推。
廉希碧看到她娘亲突然的出现,语气充满了惊讶:“娘,你怎么突然来了?有事?”
大夫人看到廉希碧还在和那个男子拉扯着,急忙想要把他们拉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廉安他们一行人来到这边后,看到的就是:男子一手搂着廉希碧那纤细的柳腰,手还在她腰上不停摩/挲着,另一手则揉/捏着廉希碧的柔荑。
而站在一旁的大夫人正急忙地想要把二人分开的景象!
廉初歌看到这景象,嘴角泛起了一抹怪异的笑。
而廉希碧被她娘一把拉扯过去,还反应不过来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她娘怎么突然现身在帝国学院呢?而且火气还那么大?
她拉着她娘的手问:“娘,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抬头看到出现在屋子里的廉安和太子等人,顿时一脸煞白!
本要说出口的话也被卡在喉咙里,只能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她一脸震惊地看着出现在这里的一行人,整个人呆愣了,口张得大大的。
大夫人看到廉希碧如此境况,不禁担忧地用手轻拍廉希碧的脸庞:“碧儿,碧儿?碧儿?你怎么了?醒醒?”
那廉希碧才回过神来,一把抓着大夫人的手。
嘴巴颤抖地问:“娘,娘,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说话也不利索了,手脚都哆嗦着。
大夫人看着女儿如此的摸样,一脸的沉痛:“从你们说话开始,我们就来了,就在隔壁的屋子听着。”
廉希碧闻言,一个深呼吸,然后整个人晕了过去。
大夫人忙接着倒下的廉希碧,一边慌张地对廉安道:“老爷,老爷,快来扶扶碧儿,快来,碧儿晕过去了。”
而本来站在廉希碧旁边的挞拔闵建见状,则趁着混乱,从屋子的窗逃了。
廉初歌看着挞拔闵建利索地逃跑的样子,唇边扯起了一抹深意的笑。
这个挞拔闵建,他跑得还真是时候呢!
本来廉初歌是可以抓住,不让他他逃跑的。
可是挞拔闵建作为一名棋子的利用价值没了,逃了就逃了呗!
反正他这一辈子也毁了,还要一生都得忍受“万里飘零”带来的寒冰刺骨的疼痛。
更何况,他这么的一逃,很明显会被人当做畏罪潜逃!那么,这样一来,廉希碧的某些事更说不清了!
咱们看戏去!(6)
廉初歌再把视线转回屋内忙做一团乱的人,再看看那晕过去的廉希碧,以为晕过去就可以没事了?
真是天真!敢谋算我廉初歌的却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的人,还没出世呢!
你醒来,等着你的仍旧是万丈深渊,而你也只有往下跳这条路!
等廉希碧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
由婢女伺候梳洗完毕,便被引到了将军府的正厅。
坐在那儿的依旧是昨天的一行人,不增不减。
按这个朝代的律法,买凶杀人者本该呈予刑部处罚的,如今谋害的更是将军之女,更加是罪无可恕,本应处斩。
可却依旧在将军府提审,廉初歌不禁嗤笑,又一个想着息事宁人来了事么?
廉希碧一进门,便对着坐在主位上的太子跪下:“民女廉希碧参见太子殿下。”
呵,是民女,依旧自称着民女;而丝毫不认为自己是戴罪之身。
太子也不指正廉希碧的称呼,润了润声:“四国联赛名册改名一事,可认罪?”
廉希碧结巴到话也说不连续“民女,民女;民女……”
“你把名册上的比赛名单更改一事,如今罪证确凿,却还想着抵赖?”
廉希碧连连否认:“不,不,民女没有!”
“那你如今是否认罪?”
“认。”那声音几不可闻。
“那你把名册名单更改,是为了让人更便捷地杀害廉初歌,这事,可认罪?”
廉希碧闻言,一个响头叩在地上:“太子饶命啊,太子饶命啊!这事民女一时被仇恨遮了眼啊!”
“何仇?何恨?”
廉希碧不应声了。
她不能说是因为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