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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然后,便又停了下来,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看着前方的星轨不停地划过,一动不动。
#屋#过了很久很久,一道有着沧桑感慨的声音传来“沉星,是宿命星呀。”
廉初歌转头看向南驰曦,看着这个眉眼突然忧伤起来的男子,这样一个睥睨众生的人,也有烦忧的事?
南驰曦突然转头,对着廉初歌,眼眸里是泻不尽的哀伤:“我的初歌,你要好好的!”
然后,执起廉初歌的手,紧紧握着!
身后突然传来那只大鸟一脸惊讶的声音:“哇哈哈,这沉星谷里沉星,离银大爷我,终于来看过了,回去北冥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说话,一定让他们眼馋得流口水!”(…_…|||:我哒小银银,你今天,流口水了吗囧)
笼罩在两人周围的那股哀伤气氛,就这样,被这只奇葩的大鸟打散了。
“小廉廉,这沉星谷有好漂亮喔,不过这里的人就有点冷冰冰了,都不理人的!”
“都和你说了,这里的使臣只会听命纵星之主,其他人搭话都不理的,你还要偏偏没话找话说,人家不理你,也是你活该!”
大鸟一脸的不满:“小棉褂,本身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怎么能这样讲你的小棉袄我呢!”
“切,就你,谁还和你同根了呢!”
……
四人就在清河镇呆了两个月,等到离银那吃货和玩货对这里没了当初的那股新鲜感后,四人终于启程回去。
回去的路上,廉初歌问南驰曦:“驰曦,当初我娘亲柳青瑶是怎么进入清河镇的呢?”
“你娘亲身上有件灵器,可以自由进入隐世的地方的!”
廉初歌这回没有再问了。
是的,她哪怕作为柳青瑶的女儿,她也不知道柳青瑶的身世,她不知道她究竟是哪里人,为何会懂那么多尘俗之人不懂的东西,而她给她的那把琴,柳青瑶当初也是什么也没有说。
是呀!连她作为和柳青瑶生活了十一年的女儿都不知道,南驰曦就更加不知道吧!
南驰曦看着廉初歌突然低沉下去的情绪,便执起她的手,温温地说着:“初歌,有我!”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南驰曦,又有点蔚然。
是呀,无论怎样,她还有他,还有离银那只大鸟,还有姬白那颗小汤圆!
这世界,仍是有人值得她念着的!
轿外,传来离银和姬白的激辩声,轿内闻言的廉初歌和南驰曦则带点无奈地相视笑着!
做我的女人吧(1)
回到王府的廉初歌,就在无奈而又欢乐的日子中度过了几个月。
那时的他们,都以为,日子能这样一直甜美下去,生活能这样一直充满欢声笑语。
以至于后来,姬白和离银每每想起这半年的境况,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那时的二人,再说着当初那些毫无营养的冷笑话时,两人却再也无法像从前那般,无心无肺地笑着。
廉初歌一个人在房中想着这半年来和南驰曦的相处,她想,也许这辈子就这样和南驰曦过下去,也是不错的吧。
她喜欢着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那种放佛能照亮所有黑暗的笑容,这让人一直暖暖的。
廉初歌想着,今天就和南驰曦说吧!
她愿意做他的妻,她愿意就此和他暖暖地度过这一生。
这样想着,廉初歌便站起来,打算向南驰曦的房中走去时,发现窗外有个黑影飘过,廉初歌追了出去,那黑影却不见了,等她回头时,却发现门口多了一个卷轴。
廉初歌在门口往左右两边瞧了瞧,没发现有人,这应该是有人刻意把卷轴放她房门口的吧。
廉初歌捡起地上的卷轴,再往左右两边看了看,还是没看到有人,拿着房门回房了。
她先是把卷轴左右上下检查个遍,看看有没有什么诡异,发现只是平常所见的普通卷轴,便把绑着卷轴的丝线解开,从下往上缓缓地打开卷轴。
随着卷轴的打开,逐渐露出里面的内容,看着下摆衣饰廉初歌猜想着里面应该是一个女子吧,越往上,廉初歌越觉画卷上的女子熟悉,当看到女子完整的面容的时候,廉初歌一脸的震惊!
这是柳青瑶,一个她不曾见过的柳青瑶!
白色的缥娟随风轻飘,几条青丝贴着脸庞,画上的女子脸上一脸深情而甜蜜地看着前方,放佛前面有着什么让她心心念念的东西搬。
从这幅画,廉初歌可以推出,画这幅画卷时候的柳青瑶是幸福的,而且还很有可能是廉安替她画的。
廉初歌不懂,怎么会有人把柳青瑶的画卷给她呢?
在柳青瑶还在世的时候,她和柳青瑶还有锦雀三人一直在清河镇生活着,柳青瑶也一直不曾离开过清河镇,而南驰曦也说了,清河作为隐世之地,凡俗人是无法踏进的。
如今却有人突然把柳青瑶的画卷给她,是什么意思?
对方知道柳青瑶是她的娘亲吗?
正当廉初歌打算把画卷重新卷好时,画卷侧边显露出了一行字:欲知画卷上女子之下落,于今天内速到北云的双生镇。
这双生镇,廉初歌知道,因着这镇子上的人生的孩子都是双生异性子而得名!
可廉初歌一见这字样,便觉满心怪异,难道拿画卷给她之人不知柳青瑶已经逝世了吗?这时,画卷上又显字了,凄苦的已亡人,柳青瑶呀,柳青瑶!
廉初歌大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来人莫名地把柳青瑶的画卷给她,再叫她到那个双生镇,凄苦的已亡人?
做我的女人吧(2)
她想着,既然已经决定了和南驰曦一起,那就把这件事搞清楚吧。
之后,她希望能和那个温暖的总爱穿一袭红衣的男子,过上她一直希望的那种被温暖雾霭所包围的生活。
廉初歌撕了张纸,提笔写着:驰曦,我有事暂时离开,勿忧勿找。等我回来,有话与你说。下款是初歌。
然后,第一次很女儿家地把那张纸折了个心形,还在一边写着南驰曦,另一边写着廉初歌。
廉初歌看着那张被他折成心形的纸,想着那个温雅的男子如若见到,他的唇角,也该是会绽开一抹温润的笑吧。
廉初歌就带着能得到幸福的柔美心情,拿出匕首,对着空中划了一刀,出现了一个缝隙,隐了进去。
双生镇,在北云的传言中是一个古朴的小镇,里面的人不贪、不争,守着自己的镇子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生活一片安宁。
有人说,是因为双生镇的开镇祖先是个积德良善之人,上天便赐福他的子孙后代孕育的都是双生子。
可,奈何出现她眼前的双生镇,和传言中的那个古朴、宁静的双生镇,迥乎不同?
放眼望去只见一片的灰霾景象,走在双生镇的大街上,除了偶尔刮过的寒风,就无其他了。
没有想象中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也没有普通镇子的那种吆喝声,更没有冒着热气腾腾的小摊档,也没有互相谈笑的妇人或者大声说话的汉子,至于传言中的什么宁静古朴,更是和眼前的景象扯不上边。
廉初歌觉得奇怪,怎么这个小镇,是如此的萧条?放佛被人遗弃了很久似的!
街上周围零零星星地散落着应该是被遗弃了很久的木摊档,经过长久的风吹雨蚀,有的甚至连上面摆放东西的那块板子也没了。
错错落落的,再衬着着刺骨的风吹,让人不禁有种凄然寂寥之感。
前面有个档子应该是先前档主插了根旗子来招客的,依稀辨出这面旗子曾经应该是红色的,上面写了个“猪”,如今这面旗子不仅颜色变得暗淡难辨,那系着旗帜的竹竿在这北风中摇摇晃晃的,放佛一会儿就要倒的样子。
明明是夏日,可廉初歌只身在这个镇子上走着,却感到凉飕飕的,不时有冷风刮过,带着阴寒,放佛还听见丝丝索索的哀嚎,让人心里毛骨悚然。
这个双生镇,是个没有生气的镇子。
廉初歌沿着这个镇子走了很久,现在是傍晚时分,可两旁都只有紧闭的大门,甚至连一间食肆、茶馆的字眼都没找到,路上更没行人走过,更别说是想找个人问话了。
廉初歌无奈,只得继续往前找,两边除了废弃掉的摊档架子外,她依旧一无所获。
廉初歌想着是不是有人在闹恶作剧呢?
不然怎么会把她叫到这诡异的地方来,却又迟迟不现身呢?
廉初歌这样想着,再看了一眼周围,还是没发现人的踪影,便拿出匕首,打算回到那个让她感到温暖的清平王府时,一幅画卷不知从何处飘到她跟前。
做我的女人吧(3)
廉初歌接过画卷,画卷上的场景不同,只是上面的女子依旧是一脸幸福地浅笑着的柳青瑶。
廉初歌拿着画卷等了等,果然旁边有一行小字显出来:在此小镇居住两天,两天后便会告诉你关于此画中女子的一切,否则,就等着她灭亡吧,灭亡吧!!!!!!
廉初歌看着画卷,眉头深锁,这送画卷来之人究竟是谁?有何意图?抑或根本就是在故弄玄虚?
拿一个已死之人来说事,这样的行为,本就太不道义了!如今还说着些有点诅咒的话语?
只是不管什么,廉初歌已经知道,让她来这诡异双生镇之人,是没安好心的!
只是如今那人拿柳青瑶来说事,那个给她最初温暖的悲苦女子!如若让她来这里的人不是真有要事,她一定会让其那过分的行为付出代价!
廉初歌沿着小镇一直往前走,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好不容易,在拐角处见到间客栈!
客栈门口就两字“客栈”,简洁明了。旁边还交叉地插着两支旗子,一黑一白。
廉初歌往客栈走去,却不想,一拐角,便碰着了一身穿白衣之人!
廉初歌认为是这个镇上的人家,想着这次终于找着人来打探有关这个诡异的双生镇的事情,便抬头向那人看去,可看到那个人的脸的时候,廉初歌呆了!
桑迟!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边的桑迟见到来这镇子逛了这么久,终于碰着个人了,可以向她打探些事情的时候,低头一看。
普通的镇子,怎会有如此清绝的女子?
虽然廉初歌不喜欢这个桑迟,可在这人迹稀少,不,不是稀少,而是根本没有人的诡异镇子上,能遇上一个认识的人,也是件好事!
“你。。。。。。”两人同时开口问着,可一开声,发现对方同时也在问,便又同时闭口了,可闭口后的两人,廉初歌是打算等桑迟先说话,桑迟则想着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
就这样两人有点尴尬地沉默着!
廉初歌看了看桑迟那万年不变的寒冰脸,想着,算了,反正她来这里又与他无关!便打算越过桑迟,独自向客栈走去的时候,桑迟一挥手,一道无形的风墙挡住廉初歌的去路。
语气带着有丝丝不悦地问廉初歌:“这镇子怎么回事?”
廉初歌被他这么一挡,一个踉跄的,差点摔倒,只硬生生地停下来脚步。
本来被他这么莫名一挡,廉初歌就已经满心的不快了!如今再一听他的问话,更加的没好气了!
她又不是这个镇子上的人,她怎么可能知道发生什么事?
转头,一脸的恼怒:“我说,桑导师你还真问得莫名其妙,你如此的神通广大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说完,一挥手,把桑迟在她面前形成的那堵风墙打掉,继续往前走。
桑迟听着眼前的女子这么一说,难怪刚刚觉得声音熟悉了,听那口吻便知道眼前的人是廉初歌了。
做我的女人吧(4)
“你怎么这模样?”
廉初歌听桑迟这一问,才知道,原来桑迟认不得她!
是呀,她容貌变了,该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