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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个垂头不知在想什么,另一个则直直地看着桑迟,疑惑着。
两人也不说话,只一放在桌子中间的烛火,在微弱地照着,一晃一晃的。
乱了视线,也乱了人心。
时间就在他们二人的僵持中,一点一点的过去了。
本来就黯淡的房间,此刻望去,更是连人的面容也瞧不清了。
一片寂静、漆黑的房间,只剩两人微弱的呼吸声可闻。
做我的女人吧(8)
直到廉初歌觉得她放佛被一股寂冷的气息包裹着,一直潜藏在她体内的那股莫名的压抑气流,在她体内乱窜着,让她整个人被莫名的悲伤围绕着。
那边传来桑迟低沉的声音:“那首曲子,你一直弹到十五岁么?”
廉初歌一时反应不过来,不知桑迟说的是什么,看着前方的桑迟,有点错愕。
桑迟见廉初歌久久不回答,便重复说了一遍:“我最后一次见你时,你在帝国学院弹奏的那首曲子,你一直弹到十五岁么?”
廉初歌这才知道,桑迟说的是那首,她之前每月月中必要弹奏一次的那首《醒幡》:“嗯!”
桑迟闻言,又不说话了。
两人又回复了一片沉默。
过了很久,桑迟才站起来,走到门边,把廉初歌轻轻拥在怀里,轻喃着:“对不起!”
廉初歌本来就被那股气流包裹着,一直被压抑着,如今被桑迟这么一抱,强行被她支撑着的神智一松,整个人便倒在了桑迟的怀里。
桑迟把廉初歌抱起,轻柔地放在床/上,替她脱下鞋袜后,盖好一旁的薄被。
他坐在床沿,白皙的指一遍遍地抚平着廉初歌那紧皱的眉头,却也无补于事。
昏睡的廉初歌,眉头紧紧地拧成一结,放佛梦中被什么困扰着,神色一片的痛苦。
桑迟把自己的鞋袜也脱了,钻到床/上,把昏睡着的廉初歌抱在怀里:“初歌,对不起,我来晚了!”声音里,有着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怜惜和柔情。
两人,就这样拥着一觉到天明。
第二天,廉初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被什么东西压着腿,搭着腰,沉沉的,正想要推开的时候,一抬头桑迟那张精致的脸映入眼帘!
他怎么会在她的床/上,还抱着她睡,他的腿压着她的腿,她的手搭着她的腰!!!
廉初歌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是昨天白天穿的那套,很好,是完整的!
再看了看桑迟的衣饰,还是昨天白天穿的那套,很好啊,也是完整的!
很好,对此,她很满意!
转头,看着桑迟的睡容,没了白天的那种冷漠,闭着眼的桑迟,瓷白的肤色,卷翘的睫毛,英挺的鼻子,就像一个误入人间的天使!
廉初歌理所当然地,打算一踹,把这个误入凡间的天使踹回天堂。
很不幸,没那么大的力气,于是,这个天使上不了天堂,便只能在下床!!!
桑迟是被痛醒的,睁眼时,发现躺在地上,衣饰凌乱,一身狼狈!
他站起来,理了理衣衫,看着还在床/上躺着的廉初歌,带着初醒的那种睡眼惺忪,瞪着眸子看他,脸颊带着早上起来特有的一抹胭红,倒是有点妩/媚了。
桑迟也不恼怒廉初歌将他踢下床,歪着头,看着廉初歌那模样,轻笑了起来。
廉初歌见状,一个枕头向桑迟打了过去,桑迟接过枕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廉初歌那因他而皱起的眉头,嘴角咧开的弧度更大了。
做我的女人吧(9)
廉初歌见到桑迟这般,立马起来,穿好鞋袜,一脸温柔地走到桑迟跟前,使劲地一跺脚,踩在桑迟的脚上:“叫你占我便宜!”
桑迟垂头看了一眼那只被廉初歌踩了一下的脚,一个小巧的脚印印在他那洁白的靴子上,抬眸看着那个正在叠被子的廉初歌,他抱着刚刚被扔过来的枕头走了过去。
桑迟抱着枕头,看着一旁的廉初歌:“你来这双生镇是为何呢?”
廉初歌叠被子的手顿了顿,却也不回答桑迟的问话。
桑迟见到廉初歌这般,便知她是生气昨晚他抱着她睡觉了:“生气了?”
廉初歌还是不应声,叠完被子,扯过桑迟手中的枕头,摆好,便转头向外走去!
桑迟见着廉初歌这般,也跟着她走了出去。
廉初歌走到楼下,问那掌柜有没有大木桶,就是洗澡用的那种大木桶,那掌柜依旧是那种爱理不理的调子:“大木桶倒是有,热水可就没有了!”
“那好吧!给我搬个木桶到我房子来!”
那掌柜依旧不知在柜台里面捣鼓着什么,依旧是头也不抬:“搬搬搬,搬什么搬!都说了,洗澡到澡堂!还要提前一个时辰说才有热水!”
廉初歌也不跟这掌柜废话了:“那请问掌柜的,澡房在哪儿呢?”
掌柜抬头看了一眼,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伸出那干枯的手,向着大堂不远处的地方指了指:“就那儿的小门,看到了没?穿过小门,直走一段路后,右手边就有写着澡堂两个字,那儿就是了!”
廉初歌听完那掌柜的话之后,直接往那个小门走去,看了眼依旧跟在身后的桑迟,行,你要跟吧,那就干活吧!
她对着桑迟,撇撇了那木桶,挑挑眉,一向很云淡风轻的桑迟居然也真的不用灵气,挽起衣袖,用那修长白皙的手,把木桶抬起,往廉初歌的那个房子抬去,廉初歌则在后面一脸淡定地跟着。
等到把木桶抬上去后,桑迟很自觉地把门给廉初歌关上,走了出去。
廉初歌用沧流霞光把空气压缩成水,直接导入木桶中后,再运起体内的气息,把木桶里面的水加热后,便开始洗澡了。
等廉初歌洗漱完毕,打开门时,发现桑迟虽然仍旧是一袭白色衣袍,款式却是不同了,看来刚刚也是洗漱过了。
洗漱问题是解决了,接下来便是吃饭问题了。
昨天莫名其妙地晕了过去,到现在还不曾有东西下肚,现在还真觉得有点饿了!
廉初歌看了看桑迟:“饿?”
“嗯?”重新回复了桑迟那一贯的慵懒的鼻音答话。
“走吧!”
“嗯?”
“找个地方做饭去!”说完就直接走了出去。
随便找了个空地,廉初歌把离银那只大鸟准备的餐具和食材拿出来。
一放,再把那种可以加热的晶石放到锅底,把菜拿出来一放:“好,分工合作,不做就不许吃!”
说完,发现不对,又问:“你会做饭的吧?”
桑迟被廉初歌这么一问,顿了顿,有点呆愣了!
腐魅香 (1)
他想起了记忆深处那个烟雨蒙蒙的镇子,想起了那个鬼灵调皮的女子,想起了那个总爱捉弄他的人儿。
是不是真的记忆太过久远,以至于他如今都模糊了映像。
“花间,回去吧!”说完,也不和正在忙碌的廉初歌打招呼便转瞬消失了。
廉初歌正想吩咐桑迟干活,一转头,发现人没了,不禁不悦起来,这人,怎么这样!莫名其妙的!便也不再想桑迟的事,自个儿做起她的午饭兼昨晚的晚饭!
廉初歌吃着饭的时候,在想桑迟,不对,应该是在想,她为何每次遇到桑迟,她的心总会不能自已地莫名加快或者莫名地停顿?
廉初歌不懂,她自己搭过脉,明明没问题的,怎么她的心有时就是这样呢?
吃晚饭,廉初歌绕着这个镇子转了好几圈,除了充斥着一股子的阴冷,伴随着这股吹来的阴冷还带着丝丝的腐烂气息,让人恶心外,就没有其他的收获了!
在这个小镇都快两天了,可那个神秘的人一直没出现过。
难不成真要到明天才会出现?
第二天傍晚时分,廉初歌依旧像前天那样,吃好晚饭后,在双生镇绕了几圈,还是毫无收获,便往客栈走去。
今天比昨天晚回来了半个时辰,此时,天已经一片暗黑。
廉初歌走进那依旧一片漆黑的大堂,只一微弱的烛火在柜台上忽明忽暗的。
廉初歌一进来,便闻到一股恶心的腐尸味,要不是她有前世的杀手生涯,她想,她如今一定已经恶心得转头就吐。
那边的柜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越走近时,又好像伴随着咀嚼的声音。
廉初歌忍耐着那股让人反胃的恶心腐尸味,走向那发出声响的柜台,那掌柜依旧像往常那样,低着头不知在捣鼓什么,而响声和腐尸味,就是从那里传来!
“你在做什么!”漆黑而空寂的大堂,廉初歌那清冷的嗓音响起,却衬得更加的阴森。
那掌柜没有应声,依旧低着头,下面依稀传来窸窸窣窣的咀嚼声,廉初歌刚走进柜台,一股腐烂、恶臭伴着浓浓血腥的味迎面扑来。
廉初歌再也忍受不了,一个转身在柜台旁呕吐起来,直到再也无物可呕时,擦擦唇角,一抬起头,要不是她心理承受力够强,差点’啊’地一声逃跑了。
只见那掌柜,满头散发,咧开嘴,对着廉初歌在阴阴发笑,眼睛空洞无神,一张大嘴沾满暗红的液体。
随着他嘴巴不停的咀嚼,还有丝丝暗红液体不停地往下流,他就这样看着廉初歌,嘴巴放佛机械般一咀一嚼。
突然,他嘴里发出“嘻嘻”、“嘻嘻嘻”的响声,伴随他响声的,就是一股恶心的腐臭味,廉初歌再一次的忍不住,转身呕吐起来。
刚刚已经呕过一次,这次她也只是干呕;最后连黄绿色的胆汁都吐出来了;却还是止不住胃里恶心的感觉!
PS:某茅草很不好意思地说一句,下面那章,比上面这章还要恶心那么一点点,所以,大家看着办呗,亲们么个。
腐魅香(2)
廉初歌站起来,缓缓气,调理内息一番后,强忍压下胃里那股恶心感,打算转头看向那个掌柜的时候,发现掌柜又回到柜台那里,低下头,窸窸窣窣的声音又传来。
廉初歌绕过前面挡着的那张柜台,往里面一看,恶,再次忍不住。
胃里不停地翻滚着,有酸气不停地嗝上喉咙,却再也无物可吐,竟恶心得连血丝也呕了出来。
那柜台里面,放着一具血肉模糊,甚至已经长尸斑的赤/裸尸体!
而那掌柜,正低着头,不停地用双手抓挖着尸体的腐肉往口里,大口大口地咀嚼着,旁边有的地方甚至已经露出森森白骨。
后来,那掌柜似乎对这样的吃法还不满意,便把整个头埋在尸身那里,趴着,直接用牙齿撕咬着腐肉。
顿时,撕咬尸体腐肉的“撕拉”、“撕拉”声响起。
只见他一口一口用力咬断,咀嚼,碰到牙齿要不断的尸体皮,那掌柜还手嘴并用,牙齿用力向上扯着,手则在腐肉下面用力按着,一个劲地用力撕咬。
待他把那带点韧性的皮一个用力撕扯开来的时候,那块颜色都已经有点腐变的尸皮“啪”地甩到了掌柜的脸上,掌柜一个舌头向上卷着,把那块腐皮尽数往嘴里放。
直到把整个口都塞满腐肉,才抬起头,满脸鲜血地,一边咀嚼着口中的腐肉,一边看着廉初歌,咧着笑,“嘻嘻”,“嘻嘻嘻”。
廉初歌立刻运功退远好几步,挥手一记风刃直直地穿过掌柜的胳膊。
被风刃穿过的地方,有鲜血汩汩往外流,可那掌柜却毫无痛感,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在不停地咀嚼着,嘴角还泛起阴森森的笑。
廉初歌打算运起体内的灵气,把那掌柜暂时冻结的时候,才发现,体内一丝的内息都找不到。
她突然惊醒!
明天,月中了!
她一个月中,最弱的日子!沧流霞光使不出,甚至连织梦也奏不了!连身体机能各方面都会下降!
廉初歌一个低咒,怎么这个时候偏偏是月中的到来!
那掌柜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