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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说完,二人双手织术,挥手,一道红光和白光分别向着茶肆四周打去。
红光和白光放佛碰到了一层光膜般,先是被微微反弹开来,最后融了进去。
“走!”
南驰曦伸手扯过旁边还懵懂的离银,和廉初歌一同消失在这个茶肆里!
他们再一次现身的时候,是昨晚住着的那间客栈附近。
他们几人向着客栈走去时,离银还有点惊魂不定,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来告诉他这只懵懂的小鸟儿!
他眨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廉初歌,廉初歌不理他。
他再眨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南驰曦,南驰曦不看他!
他悲催地唱起了:“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知却怎么也知不道!我纠纠结结,纠纠结结一个合理的答案,这样的要求不是太高!”
廉初歌听着大鸟这样唱,无语了!
这首歌是离银当初问她,有没有什么关于大鹏的歌曲,结果廉初歌就给他讲了这么的一首歌,没想到现在居然派上用场了!
没好气地说着“你都知道那个重影镇不正常了,你居然还沿途买东西吃!”
离银憋着嘴:“不是那魔鬼说的嘛,那些东西都是正常人做的!
廉初歌空出一只手,轻捏了一下离银的脸颊:“是正常人做的,可是你认为一直浸/淫在黑气里面,能不受到污染吗?”
曲终 (8)
那只大鸟蔫了,却依旧秉着输理不输人的态度,嘟着嘴:“小廉廉,在帝国学院的时候,你不是说了吗?那啥,‘是什么泥巴而不染,然后什么什么不妖怪’嘛!”
廉初歌知道他说的是那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当初在帝国学院,是她要到桑迟院子为桑迟织梦时候,大鸟说出句‘人性如素丝’,她便回了那句,没想到如今到了这大鸟的嘴,便是什么什么不染的。
廉初歌看着离银这模样,便知他心里的小心思:“也别想了,只是你该有危机意识!明知道一个地方那么危险,居然毫无警惕之心!”
离银一听廉初歌这么说,也便不别扭了,转而问:“小廉廉,那个茶肆是不正常的?”
“嗯!”
“那为何我看不出呢?”
“谁叫你吃那些东西,你体内还来不及把黑气给灭了,那个茶肆便出来了!你以为我们真是走累了,想要进去歇息呀!”
离银嘟着嘴:“那你也要和我说嘛!看看,如今离银大爷我吃了一肚子黑气,都不知道会不会变黑呢!到时候白白醒来,不认得我了,怎么办!”
说完,还仿着姬白体说了个冷笑话:“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黑鸟,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说:我不见了!”(茅草:有亲猜到,为啥走着走着会不见了呢?)
众人无视,走进了客栈,找了张桌子坐下。
待他们坐下后,离银便问廉初歌,刚刚那个妇人怎么了?
廉初歌看了看离银:“先别说那个妇人,那整间茶肆根本就是一个隐匿的空间,是有人看我们来了,而特地为我们显现出来,想要把我们吸引进去!”
“那空间很特别吗?”离银蔫了,他居然看不出那是个隐世空间,这几天发生的事,太伤他的小鸟心了!
廉初歌摇摇头:“也不算是,按着估计,那个空间应该是离人在这里的据点,用于在重影镇,收集那种邪恶的情欲和念想,用以壮大自身的灵术!”
“那妇人呢?”
廉初歌摇摇头:“我不知道那妇人究竟是什么人,我只知道那女人散发的气味恶心难闻,并且手中似有什么行动,便拉开你了!”
离银转头看向南驰曦,南驰曦依旧摇摇头:“这属于灵类,是虚无的,我看不出!”
“摄灵者。”廉初歌怀里的桑迟凉凉地回答着!
离银第一次正眼审视着桑迟,嘀咕着:看来必要关头,这只魔鬼还是有用的!本离银大爷就暂且忘记他曾经抽离过本大爷的魂魄!
实则是,离银被桑迟那一声“葬”给完全折服了!
他觉得打斗时,只要轻轻地说一个字,便立刻有花朵从地上开出,吞噬敌人,这完全是瞬杀!
充满了霸气和王者气息!
他喜欢这样!
简单、干脆且杀伤力强,这就是他家小廉廉说的:酷!
他挑眉看着桑迟,示意着:你这么说一点点,有意思么!让本离银大爷我的那颗粉嫩小鸟心不上不下的!还不快点给离银大爷,我,解释解释!
曲终 (9)
桑迟没有理会离银对他的挑眉,转头埋向廉初歌怀里,重新闭起了眼睛!
离银被人这般的彻底无视,还是第一次,他对着廉初歌怀里的桑迟不停做鬼脸。
当然,桑迟没有理会他!
他正埋头在廉初歌怀里休息呢!
离银转头示意廉初歌:小廉廉,该你出马了!
廉初歌皱皱眉,这桑迟还真是的!
无奈,她再看了看南驰曦:知道?
南驰曦摇摇头,他还真不知道。
这虚无的东西,他看不出。
而对于这些阴暗的东西,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用圣之光华净化,让这些污秽之物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
可是这样的做法太霸道了,会让所有受到净化的阴暗之物,都彻底的灰飞烟灭,这样有损司阴的轮回一道之说!
所以,不是穷凶极恶或者及其污秽却又无法根除之物,一般是不用圣之光华的净化力量!
廉初歌拍了拍怀里的桑迟,示意他解说!
桑迟把头从怀里转出,睁开双眸,抬头看着廉初歌。
他挣开了廉初歌抱着他的双手,无视两边坐着的南驰曦和离银。
他迈着小腿,站在廉初歌的大腿上,双手搂着廉初歌的脖子,小脑袋与廉初歌颈项细细地厮磨一番。
好一会儿后,他小脑袋离开廉初歌的颈项,小腿向后退了几步,把头凑到廉初歌跟前,睁着眼睛,一定不定地看着与他视线持平的廉初歌。
直到他看到廉初歌瞳孔里,只映照出他一个时,他笑了!
他又再次从廉初歌脸上看到,她因为他的笑,而呆愣的神情。
他抬起小手细细摩挲了廉初歌脸庞一会儿后,转过头,气息骤然一变!
“重影镇有个灵冢,那间茶肆只是灵冢的最外围!越往里面,便越是阴森和恶寒,那个妇人是为收集重影镇之恶欲的摄灵者,为最低级的引灵人。”
顿了顿,小桑迟继续说道:“而那两个男人,只是一个容器,里面装满了收集起来的恶欲和恶灵,他们所释放出来的气体,便是腐魅香”
“容器?”
“用人体来装恶欲和恶灵,有助于它们的滋生、腐养,被选为容器的人,本来是受到严密保护的,那两个男人,应该是新一批的容器,偷跑出来来的!”
“那灵冢?”
“灵冢,也可以说是一个灵坛,以重影镇的活人祭祀,再用重影镇收集回来的恶欲进行织法,按着这样下去,很可能控制离人的人,最后会进行大规模的活祭,请降堕神!”
“堕神?”
“传说中拥有神格却化为恶魔的神祗,很多很多万年前出现过一次,后来被众隐世之地的人合力,才将其歼灭!”
“那时候的堕神怎样出现的呢?”
这时桑迟的小脑袋摇了摇头:“不知道,就连天神都没法找出堕神的根源。”
“那离人想要找出堕神干嘛呢?”
“堕神降,十道灭,诛神,诛仙,诛红尘!”
离银大跳起来:“什么?”
桑迟冷冷地瞥了离银一眼,接着说:“先是选择双生镇,作为惊序的降临点,再选择重影镇,作为活祭的场坟。”
“如若重影镇的织法开坛成功,那么,离人就可以很快复制到其他地方,为的是让暗黑洒满大地!”
曲终 (10)
“他们这样做的最后目的是什么?”
“先诛红尘,再诛仙,最后诛神!”
离银不懂了,很不怕死地问了一句:“亡灵呢?怎么不诛亡灵?”
“诛亡灵的最后,便是,空间灭!”
离银抓了抓头,还是一脸的茫然:“怎么会是空间灭呢?”
“灭尽亡灵,堕神自灭,最后的轮回尽灭,混沌便会再次合上。要待下次的初开,又不知要几多千万年了!”
说完,瞥着离银,凉凉地说着:“你说,这不是空间灭,是什么!”
离银坐在凳子上,手撑着他的大鸟头,嘟着嘴,满脸的疑惑。
离银觉得他的脑袋现在就像一团浆糊,粘在一起,解不开!满脑子的嘀咕,这魔鬼说的话比他家小廉廉说的还深奥,都怪他还太年轻,太嫩,不懂,真不懂呀!
想着想着,竟摇了摇头,叹着气,哎,世道艰难,做只鸟都不容易了!
当然,没有人理会这只大鸟!
一直没有开声的南驰曦说话了:“如何灭灵冢?”
“进入灵冢,找出灵源,用你的圣光净化!”
桑迟说完后,便转过头,眯着眼睛,看着廉初歌。
突然就陷入了昏睡中,整个人倒在廉初歌怀里!
廉初歌连忙接住桑迟,握住他的手腕,把脉,没什么问题!
那旁的南驰曦开声了:“他身体没什么问题,只是刚刚灵术运用过度,现在的身体不足以支撑,才导致暂时的昏阙,待身体机能自我修复好了,他便会好过来!”
廉初歌看着昏睡过去的小桑迟,闭着眼睛的模样,她觉得自己的心,又有点刺痛的感觉。
这时廉初歌才知道,有些事情,可以控制得了自己的理智,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廉初歌把桑迟抱回厢房,将他放到床/上,盖好薄被。
正想离开的时候,一直昏睡的桑迟睁开了眼睛,有点迷蒙地看着廉初歌,奶声奶气地说着:“初歌,别离开我!”
廉初歌皱了皱眉,看着桑迟:“你明知自己的身体无法承受那么大的灵力,为什么还要出手!”
“初歌,我说过,男人有责任保护他的女人!”
“等你找到你的女人再去保护,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小桑迟爬了起来,走到廉初歌跟前,扑到她的怀里,闷闷地说着:“初歌,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
廉初歌也不和桑迟废话了:“既然你醒了,就好好呆在这里,我和驰曦他们再去一趟重影看一下!”
怀里的小桑迟突然仰起头,皱着小眉毛,一脸的不悦。
只见他奶声奶气地大声地说着:“廉初歌,我跟你说了,不要对其他男人称呼得那么亲昵,特别是那个人,你要连名带姓的叫他!”
廉初歌闻言,嗤笑地看着眼前的小桑迟:“你还真好笑,他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我和他要是都不熟,难不成要和你这样一个人熟!”
小桑迟闻言,小脸气得通红:“廉初歌,你一定是要为了他和我吵架吗!”
廉初歌也没好气了:“不是我要为他和你吵架,而是你在无理取闹!我要出去了,你……”
曲终 (11)
廉初歌的“你”字还没说出口,便硬生生的停住了!
为什么?
因为,小桑迟那片小唇瓣,亲上了她的唇。
廉初歌被吓得,睁大了眼睛。
一时间,愣呆了!
小桑迟看着廉初歌这模样,伸出小舌头,轻轻地舔了几下廉初歌的两片唇瓣后,离开了她的唇。
小桑迟的小手抚上了廉初歌的脸庞,来回摩挲着。
奶声奶气里说着与这个年龄完全不相符的话:“初歌,你连和他接吻都不曾吧。你看,他又怎样算是你的夫君呢!你和我都肌肤相贴过了。所以,初歌,我才是你的男人!”
廉初歌一把打开小桑迟的手:“是与不是,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定论!”
说完,把小桑迟重新放回床/上,走了出去!
桑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