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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廉初歌,她内心却是一片的震惊,满心的难以置信,她甚至觉得,这,放佛只是她做的一个噩梦。
梦醒后,一切还是当初,她认为的那样美好。穿越过来的那最初的十一年生涯,依旧是她到现在为止,活得最为恬淡,却又是最为温馨的日子。
那是仍旧是她人生的一抹初色,是支撑着她一直往前走的动力。
那时的她,虽然不停地依着柳青瑶的要求,每天的日子都挤得紧巴巴的,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辛苦,那是一种为着心中所重之人而努力着的感觉,是一种被人需要的见证。
可是,明显的这不是她做的一个噩梦,而是铁板钉钉发生的事情。相反,她那过去自以为是的十一年里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一场柳青瑶为她编织的梦。
廉初歌觉得,她的生活,就像是一局棋,她,只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而执子人,便是柳青瑶。
而她,一直来还甘心情愿地,以作为一枚棋子为荣。
廉初歌冷笑,既然你对我不仁,我也无需与你说义。根据这半个月的情况看来,锦雀,她是除了洗漱时间,用餐、就寝都是在她房中进行的。
照着这一情况,锦雀是专门派来监视她的情况了,并且也只派了锦雀一人来监视,而锦雀也明显的尽忠职守,除了洗漱,其他的时间,真的一步不离地守在她的房中。
所以,她要是想要离开,只有一个时间段,便是锦雀傍晚洗漱的那半个时辰。
几天后,胧月楼。
锦雀看了床/上的廉初歌几眼,叹息着走了出去,对着门外伺候着的人吩咐道:“我如今要去洗漱,你们记得要看好小主子。里面有任何的动静,无论大小,都要立马通知我,知道不!”
外面两人同声应着:“是,雀灵!”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1)
廉初歌听着那二人的声音,没有那个寒凝的声音,那应该是柳文泽重新派来看守她的人。
她想了想,继续保持着躺下的姿势,在被子下双手织术,待她认为手中的灵气充裕的时候,以被子下的双手为中心,红色的光芒开始逐渐扩散到周围,乃至将整张床都笼罩起来。
廉初歌在被子里快速地脱/下锦雀给她的衣物,从精神空间里拿出她原有的衣物换上,待一切准备完毕后,廉初歌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先是织术对着窗户打去,发现被下了结界。
她对着窗口织术施法,结界才刚被打开,锦雀便急忙的推门进来了,她见着廉初歌的模样,立刻双手织术,向着廉初歌打去,“初歌,你不能走!”
廉初歌一个回手把锦雀的灵术挡掉,看着锦雀清冷地说着:“如若你还是我的雀儿姑姑,便让我走。否则日后,天涯两隔,从此便是陌生人。”
“初歌,只要你答应嫁给墨睰圣子,主上自然会放你自/由,到时还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们先是洗我魂魄,再想着用梵天控制我,这样的做法,是想要放我自/由?真是可笑!”
廉初歌也没有和锦雀废话了,这样的灵术对战下去,只会引来越来越多的人,这对她会更加的不利,她制起食指,扣下双手的大拇指,举掌全数推向锦雀,便转身向着窗台一跃而出。
自跳下窗台后,廉初歌跨到那颗琉璃树上,刚要跃下时,便发现这里的周围都比平常更为森严。
她住的胧月楼,几乎每隔五米便有一个婢仆在守着。
廉初歌看着这森严的守卫,偌大的圣宫如此的劳师动众,只为她一个不偷不抢的人,心底不禁一阵冷笑。
这柳文泽为了要她嫁给昔璃宫那个叫古墨睰的圣子,看来还真是花费了一番苦心。
廉初歌向着四周打量一番后,选择了一个死角,跃了下去,便一直左右躲闪着,疾步快速地向着圣宫的大门方向走去。
可是还没走远,锦雀便又一次的出现了,依旧是一袭青色衣衫立在她面前,廉初歌看着眼前的锦雀,停了下来。
锦雀凛冽的目光和廉初歌清冷的眸子对了起来,“初歌,最后说一次,跟我回去。我就当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也不会向主上汇报你这次偷跑的事!”
“锦雀,你要是为我好,便让我离开!”
“这是不可能!你是命定的圣女,必须要嫁与昔璃宫的墨睰圣子为妻,这就是你的使命!你别无选择!”
“我不懂什么是我的使命,我只知道,我不想嫁!也不要嫁。”
锦雀从怀里拿出一把东西,对着空中一挥,一阵异香发出,廉初歌双手织术,隔绝了那种气味,向着锦雀攻击。
“初歌,你别白费力气了,无论你到哪儿,我都能找到你的。”
“宁做站死鬼,不做曲膝奴。废话少说!”
阵阵红光和青光不断闪现交锋,引起周围的守卫的注意,他们也都跑了过来支援,廉初歌看着不断涌现的人群,低咒一声,这情况越来越不利了。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2)
她连忙从精神空间拿出之前在重影镇储存的腐魅香,她打开那个盖子,向着那堆蜂拥而来的人群掷去,再发起灵术,一把击向那个盒子,细碎的粉末立刻向着四面八方散去。
一个转身,闪过乱作一团的人群,对着锦雀一阵的冷笑,便消失在这群慌乱地大叫着的人群中。
那边闻着异香而来的柳文泽,看见只得锦雀一人和乱作一团的圣宫子弟,忙问,“锦雀,初歌呢?”
“回主上,她向着大门的方向跑去了。”
柳文泽看了一下那边乱作一团的人,一道荧光打去,紧皱了眉眼。
“楚幕,你负责把中了腐魅香的人先带到寒室,楚帘你立马找来释迦为他们解除大半的腐魅香。楚风你负责带人去守着圣宫的出口。锦雀,跟我来。”
点到名字的人皆合声应着:“是。”然后消失在柳文泽面前。
“初歌的精神怎样?”
“回主上,我们一直被初歌骗了,原来她早就醒过来了。只是一直装着昏睡而已。”
一行人一边快速走动着,柳文泽边吩咐道:“楚袂通知墨睰来了没?梵天需要他来启动。”
“回主上,已经通知了。”
“锦雀,你再织术,看看“乌苏”的具体位置!”
锦雀闻言,恭敬地回着:“是。”然后双手织术,一道青色的光在她的手中显现,再而显出一株青色花,上面是三片的花瓣,中间是几根粉/嫩的花/蕊。
锦雀把那朵青色的花掷向空中,口中念着:“天地方中,以我之灵,现灵之媒,驱!”
那朵青色的花立马显出一阵青色的荧光后,便开始自发地在空□□起来。
锦雀对着旁边的柳文泽恭敬地弯着腰:“主上,灵媒花已启。它会带着我们找到廉初歌的藏身位置!”
柳文泽闻言颔首,“嗯,快走吧!”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一幅幅惟妙惟肖的壁像,震惊了。
桑迟,这是桑迟!
是的,廉初歌消失在锦雀面前后,并没有立刻向着大门飞去。此时她已经惊动了圣宫上下,再往大门走去,在重兵的把守之下,她岂不是送死。
她便按着记忆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属于她的记忆,反正就来到了这个石室,里面,却是画满了桑迟的画像,不,这已经不是画了,是一撇一捺的刻上去的。
廉初歌不知道画中之人,究竟真的是桑迟,还是与桑迟相像的人。
只是,刻这石壁画之人,真的是太用心、太用心了,一笔一划的勾勒,无一不体现出那人对石壁上的男子的痴恋。
就站在这里,你放佛都能感受到男子唇角的那抹柔笑,廉初歌看着这些壁画,她刚刚抚上,头又是一阵的剧烈疼痛。
一触上那壁画,她放佛看到一名女子依偎在男子的怀里,两人甜蜜地互许着终生的盟誓。
“今生非卿不娶。”
“今生非君不嫁。”
那甜蜜的话语,让廉初歌的整个脑袋,胀/痛难/忍,她吓得连忙缩回了手。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3)
不知为何,自从来到了这个圣宫,类似景象便不停在她脑海中涌现出来,无一不是一个女子与男子的言笑晏晏,却又从来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廉初歌被不断涌现出来的记忆,弄得思维混乱,她无法控制脑袋的涨/裂,便只能不断地发起灵术,打着墙壁上的壁画,以期望减少脑袋的疼痛。
那一幅幅的壁画,在廉初歌的灵术中,开始变得残缺起来,可是她看着那些残缺的壁画,又一次的心痛难忍。
放佛她毁坏这些壁画,是犯下了滔天大罪似的,而这个惩罚便是让她的心,痛得不能自已。
“初歌,你是自己束手就擒还是要我们抓你回去。”身后响起锦雀的声音。
廉初歌转身看向出现在她身后的那几人,一阵冷嘲:“不知大名鼎鼎的高/洁神圣的圣宫,找我廉初歌何事?”
“你……”
廉初歌踱步到锦雀的旁边,绽开一抹浅笑,凑到锦雀的耳边,呢哝细语地说着:“我一没作奸,二没犯科,你们如此的劳师动众来这儿,不会是为了和我廉初歌打声招呼吧!这样的话,我廉初歌面子还真大呢,连堂堂圣宫宫主也来迎接我!”
在谁也没看到的地方,廉初歌藏在衣袖中的手,在不停地抖动着,有细碎的东西散落在地上。
廉初歌再慢步走向柳文泽的身旁,依旧是一脸的浅笑,语气仍旧是刚刚和锦雀说话的那种温温软软的呢喃声:“外公,你,老了呢!”
说完,廉初歌一个飞身,闪了出去,对着那边的众人发起灵术,一阵的烟尘滚滚,旋风也扬起了廉初歌胸前的发丝。
她浮于半空,俯视着身下的这些人,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十指一伸,一张莹绿的琴显在空中。
廉初歌素手一勾,袅袅清音从拨动的琴弦从倾泻而出。
靠着沧流霞光,她是打不过柳文泽这个正统习练之人,如今再加上他带来的高手,她一个人势单力薄,更不可能以武力取胜。
靠不了武力,便只能智取。
刚刚她散落地上的,是混合着白磷的“三落雁”,一落升平,二落升仙,三落升魂。
再加上白磷,她催动灵术,白磷易燃,一烧起来,大量的热气产生,让“三落雁”更加的扩散得更快,效果也更强/烈。
再配以她如今弹奏的摄魂曲,就算不能取他们性命,也能拖延他们好一阵。
一曲罢的时候,廉初歌疾速向前一把扣住锦雀的咽喉,朝着圣宫的大门疾速飞去。
“初歌,你无谓挣扎了,你逃不掉的!”
“难不成叫我坐以待毙!真是可笑”
“只是要你嫁给墨睰圣子而已,到时你依然是廉初歌,你也是尊贵无比的昔璃宫主母,有享之不尽的荣华。”
“我说了,我不想嫁的,谁也不能逼我!”
“这是你作为圣宫圣女的使命,你必须嫁给昔璃宫的墨睰圣子为妻,你们两人是命定的夫妻!”
“在我廉初歌眼里从来没有命定,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4)
【我用十五年的岁月,见证了自己十一年来的痴傻,那是场荒诞而又无比真实的闹剧。】
“那你就别怪我了!”锦雀双手快速织术,口中不停念着咒语,“‘乌苏’现。”
廉初歌的手一阵的剧痛,像是被撕/裂一般,她痛得将手中的锦雀一把甩到一边,俗语云十指痛归心,
如今她的十指,像是被人不停地用针一直刺一直刺。
廉初歌紧握着拳,看着眼前的锦雀,语气是那么的轻柔,却又是那么的凄凉,“原来你们,在我九岁的时候,就算计好了一切!”
锦雀看着眼前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