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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从浴桶里出来,酃祈霖拿过浴巾,替他披上,然后又拿起另一个,替他擦干头发上的水,拥着他向寝屋走去。
李月叹道:“这哪里是父子,哪有父亲这么算计儿子的。”
酃祈霖苦笑:“你说错了,父皇这样做,就是为了他的其他儿子,也算用心良苦。”
“那你怎么办?就这么认了,不做皇帝?”
“你同意吗?”
李月白了他一眼:“你要是那样做,我就把你绑到龙椅上。”
“说这话的人应该不是你一个。” 酃祈霖笑的有些得意。
“说吧,你想怎样做?”
酃祈霖却是缠上了李月:“今天让我尽兴。”
“我什么时候能阻止你?”
酃祈霖已经将手伸到李月的下面,李月连忙向后躲开:“你又弄那里,都是你,总是碰那里,那伤口也长不上了。”
酃祈霖将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真好吃。”
然后,他蹙了下眉:“那里又快出血了。”
李月的脸垮了下来:“我该不会是变成女人了,怎么也象女人似的有了月信?”
现在,下面伤口处的出血已经由最开始的不定期,变得有了规律,即使是没有出血时,那里也会有东西象外流,所以,当初放瘀血时切开的地方,再也长不上。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酃祈霖对那里开始喜欢上,他竟可以凭借流出的液体的滋味判断出他什么时候又要出血。
对酃祈霖的这些举动,李月既喜欢,也无奈。
自己的这个身体自从没了易颜蛊,变得莫名其妙,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阴阳人,可对照书里写的,他又对不上号,好在酃祈霖直到现在也没有对他有任何嫌弃,仍然把他身体的一切都当成宝一样的喜欢。
酃祈霖笑道:“我也这么觉得,这可是好事,你自己是女人,就不用总想替我找女人。”
李月恼怒地看着他:“你这么说?今晚你自己睡觉,我回我自己的屋去。”
酃祈霖搂紧了他:“没有你在旁边,我睡不着。”
李月叹口气,说道:“你是让我给惯坏了,就你这样,将来该怎样当皇帝。”
酃祈霖一点都不在乎地说道:“一样得你搂着我才能睡着。”
说着,便将李月压在了身下,唇吻了上去。
吃饱餍足的酃祈霖趴在李月的身上,**还埋在李月的体内,不想撤出。
“你说,为什么我就没法把它留在里面睡觉?要是能让它呆在里面,永远都不出来,那该多好。”
累得连眼睛都懒得睁的李月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有能耐就叫它永远别软下去,就那么硬挺着,那它就不用出来了。”
酃祈霖嘻嘻笑着说道:“你去给打听一下,看有没有那种可以让它永远都能硬的武功,我一定好好练。”
李月闭着眼睛:“要学,你就自己去打听去,我可没那么多的时间。”
“你还想不想知道我下面要怎样去做了?”
“明天再说吧。” 李月说完这句话,便再也没了动静。
“这么快就睡着了。” 酃祈霖把头习惯地向他的怀里一靠,也闭上了眼睛。
夜晚,是阴谋诞生的时候,也是某些人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的时间。
虽然太子府的警卫不能说不严,可对某个人来说,还是可以来去自如。
当师敏看到眼前这个脸快和衣服一个颜色的人时,一点都不奇怪,也不担心他进来时碰见其他人。
“师...,” 李月刚说完一个字,便连忙改口,“太子妃让我到这里是为何事?”
师敏自己端起一杯茶,轻轻地抿了一口,动作舒缓优雅,看得李月心里又翻起惋惜之情。
多么好的一个女子,小子怎么就是看不上。
“我是想请你看看我为你画的像。” 轻轻的语音柔和平静。
“你为我画像?这是为什么?” 李月疑惑地问。
师敏站起身,从书柜上拿出两个画轴,先打开了一个,黑黑的脸,侍卫的服装,李月一看就知道是自己。
“太子妃把我画得好象。” 李月赞赏道。
师敏抬头对他嫣然浅笑:“那你再看这一幅。”
画纸慢慢打开,一个绝色女子栩栩如生地跃然其上,李月滞了一下,声音不自然地说道:“她是王爷在边关认识的那个女人。”
“她叫李月,是吧?” 师敏似乎是在随口问道。
“是,她和我同名。” 李月已经感觉道师敏的话中有话。
“只是同名?难到不是同人?” 师敏的声音还是很轻,看语气却变得有逼迫感。
“太子妃说笑了,我怎么可能象个女人长得那么好看。”
师敏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道:“长得真漂亮,让我自愧不如。”
说到这儿,她的头突然抬起:“可你知道吗,这两张画,我画的是一个人!”
李月当即怔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师敏浅笑,带着戏谑:“我画了两张相同的五官的人,然后配上不同的肤色和衣物装饰,结果就这这样。”
李月这时却是恢复镇静,拿起两张画,仔细地看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了头:“什么时候发现的?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师敏脸色一暗:“让我发现你们俩是一个人不是你们外表的相似,也不是你们的同名,而是他看你的眼神,还有叫你的名字时的语调。”
“你真聪明。” 李月不得不佩服。
师敏摇头苦笑:“不是我聪明,只是我太在意他对你的样子,因为我多么希望他也能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一眼,用那样的语调叫我一次。”
面对这样的师敏,李月的歉疚之情再次升起:“对不起,我没有帮上你。”
师敏平静地说道:“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一次次地强人所难,要抱歉的应该是我。”
“我,” 李月不知该怎样回答。
“你的心真好,好得我明明该恨你的,可就是恨不起来,你让我输得心服口服,我以后不会再去想**你们中间。”
师敏说着把画收了起来,递给了李月:“送给你。”
李月接过了画:“谢谢。” 他的语气一转:“你叫我来这里,应该不仅仅是为了这个。”
师敏脸色一肃,声音压得很低地说道:“太子最近似乎有什么动作,你们要小心。我想多探些消息,可他防我防得很厉害。”
李月一愣:“他防你?”
师敏苦笑:“一个不让他近身的女人,他哪能不防,他现在需要我父亲,所以对我表面上还好。”
李月的心揪了一下,这个女人太让人心疼:“你这又何苦,既然这么不喜欢他,当初就不该答应他。”
“可我恨他。” 师敏说这话时,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事实上,她的心很苦,而她的这些苦痛却无法对任何人说,见到李月,竟有了知己的感觉。
望着师敏那本是静如止水的秀眸现出深深的恨意,李月开始为她担心:“以后这些事你不要管,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如果让太子知道你如此对他,说不好他会怎样地对你,他可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王爷差点被他折磨死。”
“你不用担心我,有我父亲在,他不敢对我怎样,你们小心了,可别发生上次那样的事,而我只能暗自替他担心,却帮不上忙。”
李月看着她,深深地叹息:“你为什么偏要喜欢那个臭小子,他有什么好。”
师敏却是笑了,但笑得很无奈:“谁说不是呢。可你不是也一样?”话说完,笑容已经不见,晶莹的泪珠顺颊滴落,渐渐的,由无声的哭泣变成强忍的抽泣,人倒在李月的怀中。
李月也红了眼眶,搂住了师敏,同情心大泛滥,只想看到酃祈霖时,暴揍他一顿。
李月回来时,酃祈霖正在等他,脸满的不悦:“你以后能不能晚上早些回来?你知道每次等你的心情有多么糟?”
李月没有理他,把手中的画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进了洗浴间。
酃祈霖好奇得打开了画,满脸的错愕,然后很欣赏地说道:“谁给你画的画像,画得真好,很传神。”
“看到了吗?你让我用原来的容貌见人,以为别人看不出来,有人已经知道我们是同一个人了。”
“是谁的眼睛这么厉害,那么多人都看不出来,他却能看出来?” 酃祈霖看上去一点都不担心。
“你还有心事去夸别人的眼睛厉害,就不想此事要是穿帮,被你的父皇知道怎么办?”
“知道也好,是你自己不愿意,我根本就没想过要隐瞒这件事,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不行,我可不想让别人把我当成怪物来看。”
一个男人,长成了女人的模样,现在身体也是说不清是怎么回事,男不男,女不女的,李月自己都无法接受,若不是酃祈霖经常为他开解,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想不开,干脆自己死了算了。
“可我想要全天下的人知道,你就是我酃祈霖一生到死都会爱的人。” 虽然酃祈霖语气似乎在开玩笑,但李月相信他说的是真心话,只是,那怎么可以做得到?告诉全天下,一个皇上爱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吗?那他的皇位还能坐稳?
“你不是很厉害吗?猜猜,是谁画了这两张画?” 李月转移了话题。
酃祈霖看着画,想了一下,“你去太子府了?”
李月不相信声音:“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这你也能猜得出来?”
“师敏出名,不仅是容貌漂亮,而且她的才华也是过人,她的人物画在市面上可是很值钱的,能把你画得如此的传神,一般人做不到,而且可以将人画得如此的好的人,对人的观察力也应该超群,再想想你可能接触的人,就可以猜得出了。” 酃祈霖耐心地为他解释道。
李月无法否认,只好承认:“她让她的丫环偷着送信给我,说是要见我,我就去了。”
“你怎么那么傻?她要是借机害你怎么办?” 酃祈霖对李月简直是没有办法,这个家伙有时明白,有时糊涂,他自己曾经那样地伤害过师敏,她想报复,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可李月为什么还要信她,冒险去见她?
这个家伙真是不省心!
“你的话是不错,可人不都是一样的,师敏不是那样的人。”
酃祈霖也进了洗浴间,看他的眼眸带着异样的色彩:“我怎么觉得你对师敏似乎有种很特别的感情,是不是你对她有意思?”
“呃!...” 他的话让李月差点被唾液噎着:“你小子也太会吃醋了,竟能吃到这个份上。”
酃祈霖却不松口:“怎么不是?为什么师敏说什么你都信,还总是帮着她,从来都没见你嫉妒过她。”
“我这不是看她对你那么痴情,同情她。” 李月说完,不理酃祈霖,将身体埋进了浴桶的水里。
“那你怎么就不能对我痴情一点?为什么总是对其他女人那么好?”
“我怎么对其他女人好啦?” 李月见酃祈霖真的象是在生气,心中好笑,这个家伙吃醋都不看对象。
“先是蓝茵,现在是师敏,你还说你对其他女人不好。”
李月抬头看着酃祈霖,表情似乎带着什么意味:“你过来一点,让我看看你的脸上有什么。”
酃祈霖一时对他突然转开的话题没有反应过来,习惯性听话地把脸凑到李月的跟前。
“我脸上有什么?”
李月把手伸向他的脸,突然猛地把手压住酃祈霖的脑后部,把他的头浸入水中。
酃祈霖被他压着,也不挣扎。
估计酃祈霖快被憋坏了,李月才把他的头从水里提起,坏笑道:“你的脑袋现在正常没有?”
酃祈霖大口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