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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魁笑着拍了一下他的额头,“我是让你躲到鹰文家里去,他家就是这个牢房后面那一排房子里最大的那一个。”
“为什么躲到哪里去?”米崇不解的看着他。
“他们不会想到你敢带着孩子藏到那里,更何况这个孩子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就算被发现也不会把你么怎么样。”
所谓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可是他好像仍旧没有发挥什么作用啊?
“尽量找到他家里的牢房。”熊魁看着米崇有些低垂的脑袋说道。
“牢房?”
“嗯,鹰翼是个得人心的族长,这族里的战士也都跟他一起战斗了很久,不会背叛他,可是你刚才说那个‘鹦鹉’领了不少人,说明他和他父亲一定是用了什么办法控制住了一部分战士。”
“你的意思是说……”
熊魁点点头。
“好卑鄙!”米崇骂了一句,然后三个人默契的看了眼对方,之后熊白低下头亲了口躺在米崇怀里安睡的肉球,三人朝着不同的方向出发。
这一次,米崇没有躲在熊魁的身后,也没有躲在角落里等待着战斗的结束,他成了熊魁并肩作战的伙伴,这个新身份让他觉得心里的某一个角落渐渐充实了起来。
他是男孩子,一直仰仗着别人的保护只能让他不断的感受着自己的退宿,即使他很弱小,即使他不能真正的在战场上对战,起码他可以为熊魁做些什么,为他的家人做些什么。
熊魁,你是否已经成为了我力量的源泉?
米崇按照熊魁的指示找到了鹰文那个老头家的屋子,这木屋子果然很气派,只比鹰翼的族长居所在屋顶上矮了一点,里面摆满了各种兽皮兽骨,可比鹰翼的房子还豪华的多,放到封建社会一定是个大贪官。
米崇想着关押大熊和大叔的牢房的地理位置,这里毕竟是史前,就算能够建起这些木屋子,里面的格局也应该大致上差不多,不会有太多别出心裁的花样,米崇顺着木屋后的一条小路果然看到一个类似于地牢似的洞口,放眼望去里面竟然是黑压压一片,隐约还能听到哭声。
鬼屋……米崇第一个想法就是联想到鬼屋,要不然就是恐怖电影里的怪物洞穴入口,把怀里还睡得很熟的小肉球裹紧了些,深吸一口气,米崇开始往里面走。
走到了有着依稀亮光的地方,米崇才看到这里关押的都是一些老弱妇孺。
“你们是谁?”米崇焦急的开口问道。
“我们是鹰族里战士的家人,被鹰文长老抓来了这里。”其中一个苍老的夫人看着米崇面善的样子,开口回答。
“你们在这里多久了”米崇在心里恨不得将鹰文那老头千刀万剐了才好,把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妇女关在这里用来威胁那些将士,简直是卑鄙到了极点。
“我们也不知道,大概两天了吧,小伙子,你是谁?”
“我是……你们族长的朋友,那个鹰文和他的儿子抓了你们来威胁的你们的儿子和丈夫和他们一起反叛鹰翼族长,我是来救你们出去的。”米崇尽可能简要的把话叙述了一遍。
“什么?反叛族长?!”这些人被抓到这里之后并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现在知道了更是气愤的惊叫连连。
“怎么会这样?我儿子跟随族长多年,打了多少胜仗?我们的日子过的也好起来了,现在要逼着他反叛族长,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啊!”那老婆婆气愤难过,一时间泪如雨下。
米崇看到她们这样的反应,心里松了一大口气,鹰翼大哥还是深得民心的,这就好办。
“婆婆姐姐们,你们先别哭,我就是来想办法救你们出去的。”
米崇走进看着那牢房的锁,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突然想起来这锁的构造与关大熊和大叔的地方的锁有些相似,便立即找出刚才的那个石钥匙捅了一下,可惜没有成功。
怎么办?没有钥匙,这牢笼岂不是打不开了?
米崇一边焦躁一边把手里的石片颠倒来颠倒去,无意识的向锁上捅过去,只听啪嚓一声,那锁竟然被打开了!!
什么情况?!米崇反复看着手里的石片,用这把钥匙之前开锁的反方向竟然打开了鹰文家里的锁,鹰翼大哥……你真的是厉害啊!早就料到了这一切,看似放任不理,实则提前做好了每一步的准备啊!
熊白大叔你可真有眼光!
“快出来吧,这钥匙是你们族长的,我是帮忙救你们出来,那些战士现在正在族长的屋子门前战斗,你们现在赶过去告诉他们你们已经安全了,然后找地方躲起来……“
米崇话还没说完,就见那些刚才还哭泣的中老年妇女们已经飞速的冲了出去,只留下了一团尘烟,米崇摇摇头,此刻的他抱着怀里这颗肉球跑来跑去已经浑身汗水淋漓,大喘粗气,恨不得给自己安个发动机一拉弦就跑……可惜这是个梦。
米崇调整了一下怀里的重量,看着在这么惊险的夜里仍旧睡得很熟的肉球,轻轻捏捏的他的脸:“小家伙,你这才叫临危不乱!”
也不知道该说这鹰文父子俩是盲目自大还是无脑,又或者把所有的人手派去战斗了,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守这地牢,米崇来去倒也轻松,赶回鹰翼的屋子前面的时候,看到是混战的场面,刚才救出的那些老人妇女站在两边的山坡上一阵呼喊之后,情况立即转变。
那些原本就被逼迫的战士看到自己的母亲妻子已经安全自然不会再受人所迫,直接掉转了方向,向鹰翼家的那些护卫出手,再加上鹰翼手里的护卫们和那些没有受到胁迫的战士们本就身手不凡,情况立刻出现了一边倒的局面。
米崇看见鹰翼站在那屋子的大门前,负手而立,冷眼观看,面对眼前的战况却没有出手的打算,而大熊就站在他旁边,看着看着失去了耐心,终于咆哮一声冲了出来,几乎迈一步解决一个敌人,一时间战况已经分出了结果。
就在这时,一道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找到你们的鹰眼了!”
只见熊白手握一颗鹅蛋大小的宝石,通体呈晶莹的紫色,在夜色中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可能传说中的夜明珠也不及它的光亮,不愧是镇族之宝。
“各位长老,你们听好了,我在鹰文在山上建造的密室里发现了鹰眼,他手下看守的护卫已经被我抓住,可以作证,现在你们不需要对鹰翼的族长之位再有任何怀疑了。”
熊白举着那颗硕大的宝石站到鹰翼身边,而鹰翼仍旧保持刚才的姿势,只是嘴角泛起了一抹只有熊白才会察觉的微笑。
☆、我数1;2;3
霎时间整个部落沸腾了,找到了鹰眼;叛乱也已经结束;这时人心才得到安定。
那些长老脸上的神情也放松了下来;看向熊白的眼光也不再充满敌视。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鹰翼冰冷的目光落在半倒在地上的鹰文身上;此时那张狂的老者雪白的头发和胡子上都已经沾满了血迹;分不清他自己的还是他那些手下的。
“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杀就杀吧。”鹰文知道大势已去;也不做反抗了。
“杀了你?”鹰翼讽刺的一笑;杀了你倒是容易;可惜我可不舍得让你这么简单的死去;否则我父亲的仇我要找谁报去?”
“你说什么?”鹰文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那时我取回来的熊胆你根本就没给我父亲吃下去。”鹰翼的一句话在族里引起轩然大波,所有不可置信的愤恨的目光齐齐扫向了这个向来嚣张的老头。
“你胡说什么?我今天失败了不代表你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赖在我头上,鹰翼,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你难道不知道我的为人?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你的为人?你是什么人今天晚上全族的人不是都看到了只可惜我没能在我父亲死之前就把你看透。”鹰翼的声音里带着杀意一点点的割透鹰文的伪装。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鹰文在鹰翼那双眼的注视下终于开始躲闪,却仍旧否认。
“当年我回来的时候,你作为我父亲最相信的族中长老在他身边照顾他,也是你告诉我父亲不肯见我,让我不要硬闯进去刺激他的病情,我相信了你,心里想着只要他吃了熊胆以后身体好了我再祈求他的原谅也不迟,可那天夜里你却突然告诉我父亲已经死了。”
“那是因为你的熊胆没有起到效果,跟我没有关系!”
看着鹰文那据理力争的样子,熊白戏谑的看着他;“老头,熊族里的熊胆用来治病从来就没有失效过,更何况有一件事你一定不知道吧?这熊胆可是用熊族特有的熊谷草浸泡过的,吃下去的人浑身皮肤都会在一段时期内变成红色,等这红色退了,病也就好了,你说当时老族长的身上有没有变成红色?”
鹰文脸色顿时惨白,他根本就不知道这熊胆吃下去会是这个效果,没有吃那熊胆老族长身上自然也不会出现这个颜色。
“鹰文,我该笑话你的头脑简单吗?你知道我这个人最讨厌受人胁迫,你和你女儿却采用了最极端的方法逼着我娶她,把我父亲的尸骨藏起来直到我娶她的那天才还给我。鹰文,那时候我就想捏碎你们全家人的每一根骨头!”鹰翼的冷冷的声音里参杂着滔天的怒火。
熊白听到这些话才知道当时发生的事情,那戏谑的眼光顿时转化成愤怒的火光,恨不得直接上前了解了这个卑鄙无耻的老头,却狠狠的攥住拳头抑制住怒气,因为他知道这个老东西必须由鹰翼亲自解决。
“为什么杀我父亲?”鹰翼看着鹰文,缓缓的问。
‘为什么?这个部落里可不是只有那个老家伙才能当族长,我在他身边从来就没有说话算过,要不是我那个笨女儿非要嫁给你,这个族长早就是我儿子的了,不过这样也好,做了你岳父,更加名正言顺,一样还是我说的算!”
最后一层伪装已经被撕破,鹰文露出了邪恶贪婪的嘴脸,“可是你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在族里的威信越来越强,连让我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就跟你父亲活着的时候一样,你说我怎么能忍得下去!你看上一个男人怎么不和他走?还要回来挡我的路!当年就应该连你一起解决了!”愤恨的眼光看向一直冷静的过分的鹰翼,白胡子老头气的脸色通红,丑恶的嘴脸全部呈现了出来,那副恶毒的样子引得周围的人倒吸冷气,气愤的直嚷着让族长把这老家伙杀掉!
“怎么?想杀我?现在就杀啊!”鹰文疯狂的狞笑着,站在稍远处的米崇只看到他白色的头发飘散在空中就差没根根直立了。
“杀你?我怎么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去?”鹰翼走进他,嘴角带着毫无温度的笑容一把揪起地上的人,“我会让你活着看着你的势力全部消失,看着你儿子女儿受到惩罚,把你关在你自己建造的牢房里每天面对部落里每个人的嘲笑辱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