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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化解扣杀,是在球没有落地时予以回击,比如说巨熊回击,但观月的回球是球在地面弹跳一次再回球。
球落在地面上,弹起,然后奇异的——
空中出现了无数网球,几球为一组,做起了圆周运动。
如同黄色的花环一样。
“花环扣杀。”
我的声音依然明亮。
“我说,你最后那招很厉害。”观月边擦汗边走来。
而我故意无视他。
“我说周助,最后一球恐怕你的回击球都摆不平呢!”
看向那双俊秀的笑脸,似乎笑的有些不一般呢!
“是吗?我很有兴趣。”
对着观月挥了挥手,虽然背对着观月,但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身后出现了一尊叫做观月初的石头。(……)
夕阳西斜。
灼热的太阳斜照着我们,将我们三个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用右手将球袋拿起,想了想,又换成了左手,包被人凭空夺去——“我来背好了,不是手不好吗?”
我愣了愣,然后笑了:“谢谢了,周助。”
把网球袋交给他,却不动声色的退后了几步,跟在了他的身后。
他的影子,好长好长……
我走在他的影子的旁边,就如同,走在他的身边一样。
——如同从前的习惯。
回来了。
不,是一个新的开始。
四'已修文'
东京机场。
我平静的在机场等候,四周寻找着要等的人。
大厅异常暖和,只有随着人流的冷风丝丝透过,带来沁人的凉爽。
终于,在两腿站的发麻时,一个高高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
——带来一片阴影。
我强忍着身高带来的自卑感不发火,抬头对着来人微微笑:“好慢呢,贞治,再不来我就要到你家踢场去了。”
高个的男孩耸耸肩,歪了榴莲形状的脑袋,平静的道:“根据资料分析,只要在20分钟之内到达不二希悠所要求的目的地,不二希悠决不会做出无理智举动。”
我X……
所以呢,你就正好卡着20分钟的最后一秒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真的好想……算了,他说得对(……)。
男孩主动提过不多的行李,我跟随在他的后面,嗯,亦步亦趋,傻得可怜。
你是故意的,乾!
怀着一脸不满,我重重的踢开了乾的房门,发出很大的“砰”的一声。
乾回过头,歪歪脸,嘴角可疑的抽搐,最终还是回过头去,无视过去鸟~
我靠着门边无害的微笑,小样,敢和我斗,我敢保证,我只要在不危及到你家资料的前提下,虐待你的门也不是什么欠抽的事(……)。
转头,像进自家一样,熟门熟路的走进了乾的房间。
熟门熟路也不是我的问题啊……谁让他这么多年房间一点结构也没变呢!
唔……熟悉的酒柜,门扇有道微微的划痕,是多年前某一次着了乾的道昏倒在酒柜之上划出来的。
里面……呵呵……放着经过防腐处理的乾汁的发展品。
真是……变态啊……
我一边哆嗦一边笑。
“蔬菜汁吗?很怀念呢!呀——这是那个2年版吧!还有这个,我过生日给我寄到法国的乾汁,可惜坏掉了,不能告诉你喝下的反应。”尤其是不能告诉你这个生日过得特别悠闲,在病床上躺了三天。
冷汗……
“呀,贞治,为什么出汗了?”
“……”
“贞治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回来了吧!”我坐在沙发上,幽幽的叹道。
乾翘翘肩,不置可否。
“我的右臂坏掉了呢……”我左转过头,没有去看受伤的右臂。
不在乎网球的输赢是真,可是并不代表我可以无心一般不去在乎拥有网球技能的右肩。
喜欢网球,却不喜欢伤人的网球,便造成了今天的结果。
“可以治吗?”乾皱皱眉,掏出了笔记本,刷刷刷的向上写着什么。
“嗯,来之前去德国那里去看了,医生说在几个月内不能过度的打球,特别不能进行强度比赛或训练……”
“所以——”
“所以我回来了,我在法国呆不下去了呢!”微微有些感叹,眼神也渐渐迷茫了下去,“贞治,网球是让人带来满足的,不是用来伤人的。”
“我同意。”
“回来之后,我已经不想打网球了呢!”不打网球,远离网球,然后在这一段时间,做一个没有网球为伴,不随着网球转的平凡人。
“所以呢,”我仰起头对他笑,“我想要点资料。”
平静片刻。
乾站起身,从抽屉里掏出了本翻烂的本子,顺带摸了一杯绿油油的东西。
切……代价吗?
我接过本子,随意翻了翻,排除了几个关键字后,指在了一行字上:“就是它了!”
乾探过榴莲脑袋注视了半天,点了点头:“实元吗?”
“对。”我点点头,表示绝不后悔。
“你真的要远离网球?”乾把话题转回去,似乎不太相信。
“唔……”或许不能完全远离,但也要尽力,不过,最主要的应该是远离你们这帮打网球的人吧,毕竟,你们对我的你们对我的吸引力远大于网球本身。
没有话了。
我看向静静想我递来的杯子。
“可以不喝吗?”绿油油的,还冒着泡,不时翻卷一阵子,似乎是为了招待我而专门弄出的。
青醋吗?
寒毛冒起,不寒而栗。
“唔……”乾欲言又止,反光的眼睛不时的灼闪着我的眼,一看这个人就没有好意,“如果……你可以替我做一下实验品,我可以考虑给你近一段的资料看。”
不错的交易,只要去掉一些短语。
“如果把‘考虑’去掉,我就答应。”悠然的说着,伸手接过那一辈子绿的发黑的东西。
“成交。”
一口灌下。
唔……不好喝,一股铁锈的味,这是要补铁与锌吗?
我鼓着腮帮,顺手倒了一杯水帮助消化。
不过,我有那金刚钻,当然敢打瓷器活,丝毫没有自虐精神。
时钟“pia pia”的一段好走,终于,乾抬起脑袋,手开始自动向本子上写东西:“感觉怎样?”
“暂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噢——”拉长的声音,似乎不甚满意。
我继续低头看比赛的录像,不过不巧的是,全国大赛已经完了,有些心有不甘,看来受伤也没有受个好时候(……)。
“看来这次是没效果了。”应该是吧,研究了那么长时间,不过在这段时间我已经把都大赛的比赛团队给解剖完毕了(……)。
三个小时过去了。
要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可以回答你什么?
自己去看看放在桌子上的大小啤酒杯好了。
“啊……”
有反应了……我看见乾在笔记本上记道。
“嗯嗯?贞治,别弄错了,这只是因为下午想午睡了而已——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乾收回那笔直有奇怪的眼光,“我只是奇怪,什么时候你开始由左手了,我记得你不是惯用右手吗?”
“最近改了,为了保护右手。”看着自己歪歪扭扭的字,竟然感到心虚?
“我本身就是左右手通用的人,只不过从小刻意不用左手而已,所以功能有些退化。”
“一会儿,要去找不二裕太吧……说不定不二也在那。”
“谢了——对了,这个资料算不算免费。”
“其实,还有一个人也是左撇子,”找裕太,肯定是为了寻找左撇子的进攻形式。
“是越前吧。”我欠欠身,“但是,你认为像这种拽的小孩可以当我老师吗?”无视着乾惊讶的目光,开始回忆着那个男孩。
青学的众人在有意无意之间都被我掌握了或多或少的资料,其中当属这个男孩。
记得受伤之后,我专门去看了场美网,因为听说有一个12岁的男孩子参加了比赛,并且一路过关斩将,打入了决赛。
他叫越前龙马,他的父亲是越前南次郎。
我对于越前南次郎的名字的熟悉程度远胜于越前龙马。
好奇之下,便独自一人谁也不管的去了美国一趟。
好嚣张的气势,尤其在说出“MADAMADADANE”后开始剧增,这样的少年,真的很让人刮目相看。
头一晕,我发现,完了!什么时候上了乾的当了。
人变得昏昏沉沉,隐隐约约的看见乾在笑,我丝毫不怀疑乾会趁着我昏睡时将我解剖了(……)。
我呵呵一笑,顺势看见了乾扑到在了沙发上。
想要试探我?窗都没有!
刚才的刚才,在乾喝的水中,我已经在里面下了无色无味的自制毒药(……是药物了),乾汁最多让我睡一个小时,但我的悠汁会让他在整个下午生不如死(S……)
无视着他惊骇的表情,俯身拿出乾所有的录像带,冲他晃了晃手,真是宝贵的资料呢,很是有趣!
“有什么遗言要说吗?”我俯身对着榴莲头说话,想让他问完那个一直好奇却绝口不提的问题。
“……你的手,怎么坏的,为什么,那么严重?”
我垂下眼,微微一笑:“谁知道呢?”
谁知道呢?或许是,被人算计了吧。
你不仁我不义,看不惯骄傲的对手,于是——赔掉了自己的一只手臂。
五'已修文'
是这里吧……
难得有空,便好奇的来青学参观一趟。
于是,便不由自主的走到了网球场。
网球场上很热闹啊……随手摸摸了网球袋,这才发现自己的很久都没有带过了。
缺少的网球袋,就如同却少了一只手,让人难过得要命。
“嘶……”“蝮蛇,你想打架吗?”
一阵争吵声让我转过头去。
应该说我的运气不错,遇到的是那对二年级正选。
“水野,球!”“啊……”“我可是有两年网球球龄的!”
啊,这边,应该是那三个一年级小鬼头。
唔……今天三年级的球员都外出参加考试去了,所以学校入口管理的才稍稍轻松了一点吧。
转啊转的,就转到了一个不断腾跃的身影身后。
“……”少年停下来,警惕的望向我。
“你干什么?”少年向后一退,像是察觉到了某种危险气息的兽。
“没什么。”我慢慢的说。
很可爱呢,这才是活力少年的样子吧!
若有所思的发呆,突然发现少年正警惕的看着我,唔……不好,好奇心上来了,会做出天理不容的事情呢(……)!
我飞快地逃离现场。
沿原路返回,便看见那对二年级的吵完架了,心里有些痒痒,突然想打一打球。
反正只要不是剧烈运动就可以了吧……
“请问不二周助在吗?”……什么时候把法国的同伴们搭讪的语句学会了呢?
两个二年级的男生回过头愣了愣,一个脸颊微红,一个兴致勃勃。
“啊……不二前辈不在呢,请问你是——”桃城摸了摸后脑,好奇的回答我。
“我是不二希悠。”
又反应了好久……
“好像是不二前辈的妹妹啊……”海堂微微的红了脸。
反应了好久……
鄙视的看着两人升出的诡异面孔,我暗地把那段心里分析又朗读了一遍,结果还是很不甘心。
我X……
突然间起了兴致,我挑着眼来了一句:“可以和你们打一场吗?”
顺手间的拍子,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