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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再怎么样也比不过火山吧!
本人……在法国住了那么多年不是白住的!
可是……怎么还是忐忑不安?
“……”比林看见我这样,无语无声。
“比林,”我突然想起来一句话,从昨天晚上一直想说的,“其实,我不得不说……我不应该抢了你的角色,其实你做迹部的女朋友更合适些,昨天晚上,你们俩一唱一和,真的实现了一个词——狼狈为奸。”
“……”
∩_∩
我以一种无视的态度坚硬的向学校慢慢挪,忽略那樱花下的一簇人影,忽略街边的一束束彩带,还有那红橙黄绿蓝靛紫的玫瑰花(……)。
坐在教室里。
冷眼旁观着花痴着的女孩们,一个个红着脸,低着头,搓着手,轻声细语的说话……
冷眼看着,白纯微低着头,以一种傲视又羞涩的态度抵挡着围着她的一群男生。
桌子上已经堆得和小山似的了……
真佩服!
我点点头,像今天,鞋柜我根本没敢开三分之一。
真强悍!
不愧是冰帝出身的小姐,态度虽羞涩却疏离,表情虽然亲切却有一种骄傲的他度,使得身旁的男生没有一个近得她身的。
我呆呆的看着她出神,竟不知不觉遗漏了什么。
当初听到比林与迹部商量的问题时我还一脸不相信,可谁让我蹚了这道浑水呢?
起因很简单——暗恋!
著名商阀的千金小姐白纯不出所料的暗恋了在冰帝里称王称霸,统领着二百号人,风流倜傥,不可一世的迹部大少爷,苦于暗恋他的人众多并且身边总围着一堆人,只得加入追随迹部的大军,用处嘛——君不见那网球场外一个响指便疯狂叫嚣着“迹部!”的大军。
后来暗恋逐渐转化为了明恋,明的是明目张胆,加之白纯长的不凡,地位不凡,女王气质……也是不凡的,于是依然抛弃了暗恋大军改投明恋大军(……)。
明恋者,送蛋糕者有之,送花者有之,送初吻者有之,迹部统统照收不误。
我曾因这件事眼里讽刺过迹部:小景啊你明明不喜欢人家答应人家干嘛,被人家甩上一二三四五六七回你乏不乏啊,今天一个这个,明天一个那个,你当是养了一群后宫慢慢养成啊!
于是很简单,一个白眼翻过,帝王气势乍现。
其实迹部没啥缺点,偏偏在爱情方法有些无良,遇到告白女生就应承下来,又不见有什么举动,久而久之,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自然而然告白者自动退出,候补者替上(……)。【咳……这段参考了网王的养成游戏《冰帝梦想》】
言归正传,白纯加入明恋大军,可是等啊等依旧是候补,然后发生一件事,让她光明正大,堂而皇之而走上了女友席。
其实这件事很俗,最俗最俗的,比比林平日看的恶俗电视剧还要俗——婚约。
啊啊……迹部啊,你真倒霉,结个婚也不是自己的事。
可是迹部还是爱答不理的,有一天,白纯听得谣言——青学有迹部的正牌女友,于是白纯毅然决然的跑到青学与正牌挑战。
然后——没了。
后来婚约是假,可是白纯呆青学不出来,迹部身兼把白纯小姐完璧归赵的任务,却又做不得任何,无奈,只得取决与我。
我——扮的再不是人也都知道了吧——那正牌!
“不二同学今天收获颇丰呢!”微微露出獠牙,语带尖锐,似是恨不得要把人吃了下去。
“哪里哪里。”我干笑几声,低头去看怀里一束束的玫瑰花,今天不分时间的轰炸,终于把我的胆子与白纯的忍耐耗尽了,这哪里是示好啊,分明是把我当成靶子推出来让白纯轮番轰炸嘛……
这听劈里啪啦一阵响,白纯开始放电了。
周围一片欢声笑语的,到处都是“我们先走了”的再见声,白纯同我贴得很近,一般人绝对会认为这是我们感情好的表现,哪会有人在意到我会被劈死了 ?!
白纯啊……你的家教,不是一般的先进啊……是早料到这样了吧……可惜了我又不得躲又不能还手了呢……
“希悠,你在这儿!”一瞬间真的可谓是鸟语花香,春风拂面,白纯来得快去得也快,站在一边笑脸盈盈的做淑女。
我仰头看天,再平视迹部,一时间不只是把它当作救命的神仙还是索命的阎王。“景……景吾……”我结结巴巴的喊。
迹部一把把我拉上车:“走……咱们去好好玩玩……”
车开走了。我瞟了一眼后视镜,白纯还站在那里,眼神复杂,说不出的……
“怎么了?”迹部一边看书一边问我。
“没,”我吸了一口果汁,“只是,你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
“这样把她逼回冰帝是最好。”迹部冷淡地说。
我深知他不想再提这一话题,闭口不语。
“今天的轰炸如何?”突然耳边细语,吓了我一大跳,忙抬头怒视,“看样子一定不错了。”
“……”虽不想承认,但是事实摆在那儿,我的确被整得很惨。
“小景你给我等着!”
眼前的人好整以暇的笑着,不语。
天渐渐黑了……直到黑了个彻底。
期间我与迹部共进了晚餐,又聊了会天,入夜,来店里的人多了,声音也渐变嘈杂,乱乱的,心浮气躁,连聊了什么都不记得。
“唉,别那么急……”面前的人推了推我,“喝杯水压压。”
我翻了个白眼,君不见我已经喝了多少杯,早已经不耐烦了。
看都不看,抢了个杯子便灌了下去。
“唉……”身边一叹。
入口是甜甜的,冰凉冰凉,又变得有些辣,触动了味觉,这一甜一辣,景说不出的舒适与搭配。
可是我深知拿错杯子了。
“小景……”我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在上,看着起了担忧之色的迹部,“你刚才,要了什么?”
“……渐入佳境。”
“那又是什么?”说完我便住了口,渐入佳境,其实就是螺丝起啊!那是什么?用橙汁与伏特加混合而成的鸡尾酒,光伏特加就占了50%。
难怪会拿错了……我痴痴想,把头埋在臂间。话说……不是说日本未成年人饮酒违法吗?也不见得迹部被抓起来啊……不对,有钱能使鬼推磨才对……螺丝起好喝,可是这也是酒啊,而我……坏了……
从喝完螺丝起开始便昏昏沉沉,与迹部谈的话也“嗯嗯啊啊”的应付了过去,竟不知道与他说了什么。
后来……就这么睡去了。迷迷糊糊中,听见迹部小声说了一句,带着恳切,又有些不安,停顿了我许久方又开口——
“希悠,做我的——”
梦就此展开,现实如是,也再也不管我的事了。
一百五十
迹部希悠……这个名字其实也是不错的。我捉摩。
疼……
因突然的刺痛而收回的手指上,赫然出现了一道血痕,突兀的,血液沿着那一线凝成了珠子落下。
或许因为刺激的太多了吧!我并没有过多关注那道血痕,用左手小心翼翼得在书包里翻找着。
被画得破破碎碎的国语书角……我猛地把这本书抽出来,再一抖,刀片顺着书脊露出一角。
用手指抽出,那薄薄的一片,闪闪亮亮的,上片出现一丝红艳的,是我的血。
面无表情的把刀片扔进杂物筐,里面闪闪的,已不知有多少……
“希悠,有你的信!”门被推开,从外面回来的比林扬着一封信走了进来,欣赏只写着“不二希悠收”的字样,无其他。
“这个……是谁写的?”比林看出了我的面无表情,小心翼翼的,生怕触动了导火索。
“没什么。”右手不经意的插入兜中。左手迅速接过信,完全没有给比林拆信的机会,手一用力,信飞入抽屉,被大力关上,发出“嘭”的一声。
比林吓得身体一震,不住叨念着“我不好,我不对,我不应该妄想看你的情书,我先撤了啊”然后迅速闪人。
我苦笑。
现在,我宁愿盼望这是封情书。
右手掏出,血痕上已经凝了一层血痂,随后抽出OK绷,绕于指间。
我转头拉开抽屉,看向那封信。
没有做多想法,便从中间一撕两半——
“叮,”闪亮亮的一块,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无疑是件凶器,我弯腰,捡起那物——还是刀片。
我冷笑一下,笑容在脸上凝结,形成了诡异的一色。
怒火再也忍不住,从层层覆盖下,悄然升起,形成了灼热的一团。
老子不发威,你把老子当病猫?
原本的好脾气本着接二连三的事件所搅乱,再也会不来了,我现在只想把她惯在墙上,狠狠打上一顿。
——冷静!
我猛地一摇头,把那段黑色的想法排除掉——那毕竟是迹部认识的人。
可是白纯,是你自己招惹的我,就请你自己品尝后果吧!
桃花散落一地。
我开始了很不良的习惯——发呆。
要说平常发呆到没什么,多多冥想,有益健康,只是在特殊情况下,这便变成了一件极为不利的事,比如放松了警惕,再比如——我一抬头看见了白纯趾高气昂的脸。
哎呦哟——白纯小姐你终于不再装你那张淑女般恬静有如莲花一样的脸了,你知道当你露出这个表情时我有多么高兴吗?这是作战的表情耶~
只可惜——我生生把这种好战的表情压下——对待这个人,不至于用对战来结束。
今天我想结束这一切,是一切,而不是一件。
不动手,只用口,便把这一切了结。
或许有点对不起小景吧!须知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至少,我已不想忍受了。
我抬起头,扬起一脸笑,眼眯起:“白纯同学,近几日托你的关心。”
——多谢你的刀片!(……)
瞧瞧,我这话说得多么……可惜有人明白却在装傻充愣。
拂花轻扬。
我静静叹了口气:“白纯,你真的……有喜欢迹部吗?”
白纯脸上的高傲姿态渐浓:“那是当然……你要干什么?”警惕之色有然而生,我不禁苦笑,这就是明显的吧情敌的一切做法放在第一位吗?只可惜,她似乎找错人了……
“我不做什么?”我微退一步,保持着最平和的声音,只是想劝说一般缓缓诉说着:“你喜欢迹部的什么?”
白纯微楞,既而一脸诧异的回答:“他的一切,不管是身份、姿态,一举一动,我都喜欢。”
这就是明显的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苦叹,自己要演也要演个高明的,居然让我给这种冲脸而去的花痴做情敌,枉费我在这苦苦相劝,这样还不如吼一句“白纯里绪你滚回冰帝吧”来得痛快。
“那我明说了——我不是迹部景吾的女朋友。”我张口就来。
“……”这句话貌似比那句“滚”还来的鱼雷……
“我不信。”白纯突然间抛出了句这个,“那景吾和你每天放学……他喜欢的是谁?”
我耸耸肩。“他喜欢的我不知道,或许是大众,亦或许谁也不是——我说这话的意思是让你回冰帝,你这样让许多人都非常难办。迹部……还有许多许多的人。”
“我不。”小姐脾气上来了,白纯横着一张脸,“我要把‘她’找出来。”
“——找出来有什么用?能给她多少刀片?还是再玩一个‘订婚’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