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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很谦虚的,让给你先。”展听雨笑眯眯的对马凡儿做出“请动手不要客气”的动作。
“我也很尊老爱幼,您先。”谦让的对Vivian笑,马凡儿也嫌麻烦。
“我打不过他咧。”轻跺脚,Vivian娇弱的扶住了额头。
“噢——”展听雨拉长声音,表情是明白的不相信她的话。
“石头剪子布。”马凡儿公平的建议,“谁输了,谁动手!”
“同意!”这个公平。展听雨和Vivian异口同声地答应。
“那么……”
三个人围成一圈,管身后的人如何气的跳脚,自顾自地举起拳头:
“石头、剪子、布!”
“输了!”Vivian得意地拍拍沮丧的展听雨的头。
“他惨了。”马凡儿则是同情的看了一眼一头雾水的那个红发男子,——落在展听雨这个老辣的杀手,他死定了!
“我没武器。”展听雨垮下肩膀,真是的,她出什么“剪刀”啊?
“我借给你。”从头上取下了银簪,如瀑长发又乖顺的落在了肩膀上,马凡儿热情的态度让她气结,这个时候真积极。
接过她的簪子,展听雨一边走,一边对那个红发男子抱歉地说,“真不好意思,我从来都没有用过鞭子,所以力道掌握不好,需要你能谅解。”
“你说什么啊?”男子看着她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正要用拳头狠狠的教训他的时候。一眨眼,真的是一眨眼,他只是眨了眼的功夫就看到了她笑嘻嘻的表情,四周顿时笼罩起了一股缥缈的黑气。而在下一秒,他的肩膀像是被电狠狠地打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惊悚的连连退步。
“我说,我也不想杀你这样的小人物。”嘴角浮现出可惜的笑,她一只手抓住簪身,一只手握住了银色的长链,目光落在鞭上的血迹,她如森罗地狱的使者,带着勾魂长锁,取他的性命!
而他,瞬间,在没有明白发生什么的时候,就看到她瞬间已经从右侧方冲到了他面前,脑中仅仅刚是传达给自己一个:“逃”字之后,他的脖子上已经贴上了一抹冰冷刺骨的感觉。目光,微微颤颤的飘下了他的右边方向,一个矮小,还不到他胸口的女孩子,带着纯洁如同天使的微笑,对他敲响了死亡的丧钟:
“你输了。”
瞳孔陡然紧缩,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上一场的东野雅人不是没有死吗?为什么,为什么他却要死?明明同样都是学生啊?为……
他的思维仅仅停顿在了这个还没有成形的疑问。他的脖子里就传出了清脆的“喀啦”声。眼眸中跳跃出一股光亮,瞬间,陷入了永远的死寂。
“真没成就感。”将银鞭扔回到了马凡儿手中,展听雨活动了一下筋骨,无趣的咕哝。
“希望,下一场不会让我们失望。”
三个人淡笑。真是小看了她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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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终结:第三章 镜子——黑暗]
“喂。”展听雨拉住了正准备上楼的Vivian,正色问她,“这样上去可能就会碰到路砚,你愿意见他?”
“人死了,就还是不要诈尸得出来吓唬他。”Vivian怔了怔淡淡地说。
“可是你现在在做相遇的事情。”展听雨面色凝重,不能不想她们见面是什么样子。
“想要见面没那么容易。”Vivian嘴角含笑,眼中飞速的掠过一抹伤感的颜色。纵如流星飞逝却还是没有逃出展听雨得注视。
沉吟,她不想绕圈子,直接问Vivian,“你是不想见还是不能见?”
上台阶的脚步停了下来,半张面孔已经融入了黑暗当中,Vivian轻微的叹气传入到了她的耳中,没有太多地解释和感慨,她只低下头对展听雨一笑,缓慢的开口,“所以,让你来救我啊。”
“我怕你没这样的机会。”展听雨也怕她血本无归。今次生死她也没有个把握啊。
“那你未免太小看我了。”Vivian媚眼一挑,傲然的霸气顿时飘忽四起,抿起薄唇,她冷冷得道,“要死,也要看我肯不肯!”
语塞,展听雨不再多言。只是怅然的情绪依旧没有办法就这样简单的缓解。三个人一同上了楼,当踏上三层台阶的时候……一片黑暗。
“好黑哦。”何心美蹙眉嘟嘴的站在楼梯口。这里,太黑了,简直黑的就是在她的眼前泼了墨汁一样。要不是身后的楼梯口下面还隐隐透着光,她还以为自己的面前套了黑色的袋子。
“小心。”路砚撑开手臂左右把何心美和谭惜泪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屏住呼吸观察四周,在这样几乎接近绝对黑暗的情况下他不敢保证敌人会从哪里冒出来。正在这样想,就听到了身体的撞击声。
“不要太大意。”沈夜啸在黑暗中收回拳头,刚才有人偷袭他们。
“有人?”谭惜泪听到了人体摔倒在地上的闷哼声。
“而且不少。”他望入黑暗,鹰一般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四周的人。低声的呼吸,他紧握着拳头,嗅到了其中的血腥气息,冷声,对着整个黑暗缓慢的开口:
“不怕死的走出来。”
他们惊诧,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适应了黑暗,并且予以反击。路砚、何心美还有谭惜泪不管怎么都觉得不能适应这样的黑暗。
“你,怎么做到的?”路砚根本就觉得不可思议,悄声的伏在他的耳边低问。
“在这样漆黑的环境里看到人是根本不可能。”沈夜啸冷笑,因为他感受到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身后的那个楼梯口已经被慢慢的加了层盖子一样的遮住了下面的光亮。在这样绝对黑暗的情况下想要看见别的事物,夜视镜也用不上,不过如果想要在这样的环境看到人的话……“嗅觉。”他只是吐出这两个字,然后将自己的衣袖放在了路砚的鼻息间,“闻到了什么吗?”
“没……”路砚正在困惑,忽然闻到了一股细微几乎不能闻到的气息,“这是什么?”他抓住了沈夜啸得手臂大力的嗅嗅,他闻到了一股苦涩的气息,轻微的好像就像是一根丝线,随时都可能断掉的气味。
“苦畦草。”他抽回自己的手,对着黑暗中的人们冷笑,扬声道:“这种草切割,清洗,晒干,研磨成灰后,经火烘焙……几道加工的工序的处理,就可以变成一种几乎不认真嗅就闻不到的味道,而且极易沾身,刚才我们上楼的时候,手臂几乎都沾染到了楼梯口的把手,所以,我们的身上都沾上了这种草灰。而这种草本来是没有什么味道,但是如果有人在闻这种草之前鼻子前面涂过一种叫做苏米达的花汁,那么,这种苦味在那个人的鼻腔里就会变得极其浓厚,因味寻人……”说到这里,沈夜啸停顿了一下,笑了出声,不得不赞叹,“这里还真是藏龙卧虎啊,居然连这种世人骇少知道的配方都知道。”
话音结束,黑暗中立刻骚动起来,喁喁的低语从四面八方响起。谭惜泪细细的听,最后对他们三个人吐出一个数字,“十五个。”
“你怎么知道?”沈夜啸大惊没想到她还有这个能力。
“我对数字一向敏感。”淡淡地说,不同人的声音她也能分辨得清楚。
“那能不能知道他们的具体位置?”就算是揭穿了他们在黑暗中可以进攻的缘由,也不过只是能抑制他们的行动几分钟而已。如果他们四个人能先下手为强,才算出奇制胜。
谭惜泪摸索,抓住了他的身体,在确定他的正面位置后,压低声音以只有他们能听到的音量非常肯定地说,“你的右面四十五度,七米之内有人。”
没有二话,沈夜啸几个大跨步,在他们还没明白什么的时候,一拳落在了某个还没有准备好的人脸上。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从他的手中传到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跳回,他点头,“配合愉快。”
谭惜泪瞪着漆黑一片,没想到他居然说干就干,抓住了他的衣角,她低喊,“你难道没有想过我的判断会失误吗?”毕竟他们都是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她的话而且是毫无迟疑的就攻击了过去?万一,万一她估错了怎么办?他岂不是自投罗网?
沈夜啸甩拳头,淡淡的只说了一句话,“不是打中了吗?”他信她!
“不,不是这样!”谭惜泪就算是自己看不到也能明白刚才到底有多危险。他怎么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别人?
“你们是听的朋友不是吗?”沈夜啸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一只温暖的大手,覆盖在了她的头上,谭惜泪的颤抖莫名的就被抚平了。他,明明就是一个流氓,怎么好象圣洁的变成神,只是一个动作就让她放松了下来?
“好了,下面是哪里?”藏在眼中得刀闪烁着嗜血的光芒,谁敢阻拦他,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没有声音,不敢确定。”她低声,刚才听到的声音不敢就这样肯定他们还在原地。因为,她忽然感到面前这个人体内有着令人害怕的赌性。
“要他们说话吗?”沈夜啸笑了一声扬声道,“看来你们似乎不明白我能看见你们!”
“你胡说,根本不可能。”黑暗中有人叫嚣。认为他刚才只不过是恰巧碰到。
“左边四十……七度,九米。”她手心里捏着一把汗,以前做任何决案的时候都没有让她有这样紧张的情绪。生怕一个数字念错就会害死一个人!
又是一阵风,从她耳边挂过。接着听到了人被迎声声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你很厉害啊。”沈夜啸赞叹的同时,不忘对在场的人冷笑,“现在相信了吗?”
是啊,不得不信。一次是运气,那么第二次呢?所有的人都骚动起来,那么……
“风头,总不能让你一个人都抢了去。”路砚低下头笑,看来,他们这边的确有一个好帮手!
“砚,你的左边二十三度,五米之内有两个人。”谭惜泪听到他们不停的说话,位置也非常确定的报给他们听。这样,好像真的就很容易赢了。
眼前就算漆黑一片,可是听到了四周被打倒的敌人,她的心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满足过,这样的成就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形容明白的。见他们都退了回来,何心美在轻笑,“从来都没有打得这么痛快过!”正因为看不到敌人,所以也就什么都不用顾及,她可是出足了十分的力量呢!
“是啊。”谭惜泪淡淡地笑,她已经听不到了四周有任何的声音。那么……他们这一场,是不是又赢了?
正要得意,楼下通达上面的盖子动了一下。四个人同时回头,黑暗中又出现了人影!
没有二话,这次四个人同时得冲了过去,准备打个措手不及。
可还没有来得及动手,一条冰冷的链子就套在了谭惜泪的脖子上,她微怔。没想到对手的速度竟然是如此的迅速!
别动!何心美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但是一个冰凉尖锐的利刃就顶在了她的下颌,她的大脑清晰地传达给自己这样的信息。
路砚和沈夜啸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时的就被两道黑影所控制,路砚的心口瞬间被一把袖珍匕首抵住,乖乖的束手就擒。他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