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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谭惜泪一下子扬高了声音八度,“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以休息?”
王挚还是那种地裂山崩都不变色的坏笑模样,“就是为了防止你发飙我的老婆大人才让我亲自过来通知。”
“哎,我是执行总裁耶,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怒,向他们申讨自己的权利。
“董事会决定的啊。”他无辜冲发怒的谭惜泪眨眼睛。
“谁说的?我怎么没有接到董事会的通知啊?”她瞪圆眼睛。
“哦,昨天晚上我和美美在家两个人吃饭就顺便开了董事会嘛。”他扁起了嘴可爱的模样让人不忍冲他发难。
“这算什么董事会啊?”这也算吗?
“怎么不算?好歹也算是股东大会嘛,我拥有‘四季’百分之九的股份,美美拥有四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不算吗?”他扳起指头一个个的算。
“‘四季’的大股东还有砚和我,你们至少也要我们通过才算……”说到这里,谭惜泪想到了什么迅速的转过脸看路砚。
果不其然,他一副沉思的样子。
“别,砚,你看我下下个月才是预产……”这个期字还没有说出来,路砚抬起了头,对王挚坚定的点头,“嗯,我也同意让她休息。”
破碎了!谭惜泪捂住了心口,做为一个领导至高无上的权力就让一群胡闹的董事们给这样轻易的碾碎了,“你们……”她颤抖着手指着他们两个人控诉。
“惜泪,这是对你好。”这个工作狂人也该休息一下了。美美和挚的决定让路砚很是欣赏。赞赏的看了王挚一眼,还好半年前他们三个人将各持有的百分之二十三的股份每人将百分之三转让给了王挚让他直接参权“四季”的执行情况,现在越加的发现这个做法是正确的。
“你们……真是……”气恼的进了房间,她不要和他们说话了。
“喏,我家老婆多么有先见之明?害怕挨骂就让我来当炮灰。”摊开手,王挚可怜的看路砚。
“行了吧,最倒霉的那个是我好不好?”路砚好笑的白他一眼。
伸个懒腰,王挚摸了摸肚皮,将目光转到一直静静的看着他们说话的韦以安身上,笑嘻嘻的问,“我早上没有吃饭,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好吃的啊?”
“早饭还没来得及做,如果要吃的话,我现在就去做。”说着她就要进厨房。
“别别别了,听说你们这边附近有一家蛋糕房的巧克力蛋糕很好吃,我想吃那个。”说到吃的他眼睛放光。
“Parfair蛋糕店?”她问。
“嗯嗯嗯,你知道啊?”说着他跑到她面前,讨好的说,“我不知道路,要不你带我去,我请你吃你喜欢吃的所有蛋糕?”
路砚看不过去,“我带你去,她腿脚还不方便……”
摆摆手,王挚像是赶苍蝇的赶他,“你还是好好安慰一下惜泪吧,别再让她生气了,否则动了胎气怎么办?”
这……的确这个也很让他担心,回头看了一眼通往卧室的拐弯处,他犹豫的皱住了眉头。
“没事,你知道的,来去那边用不了二十分钟,而且还有人照顾,我也可以顺便透透气。”她笑,让他放心,“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这……看了一眼王挚,虽然说他老是吊儿郎当,但是若论可靠,的确是没有比他更可靠的伙伴。“嗯,那你们早去早回。”帮她穿了外衣还不放心的又多加了条围巾给她,不舍的看了她一眼,多说一句:“早去早回。”
知道了。冲他温柔的微笑,让王挚扶着出门。
而当大门一关上,还没有下台阶的两个人的脸立刻就像是翻书一样换了表情——
王挚一脸肃杀。
韦以安冷漠以对。
“你还有二十分钟时间。”她冷冷的说。
“二十分钟只在门口聊天,回去也不好解释。”他的手搀住了她,从背影看完全是一副关心体贴人的动作。
“你想说什么?”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个人的目标是自己,说得那些废话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是我低估你了还是你隐藏的太好了?”王挚和她两个人慢慢的行走在街道上,他淡淡地问道。
“不管是哪个我对你应该都没有威胁。”她挑眉,漠然的神情对他的话不以为然。
“可对我的朋友有。”他斜睨她一眼,“韦以安,我根本查不出这个人的来历,你能告诉我你从哪里来的吗?”
“如果我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你呢?”她迎上他锐利的目光,傲然的气息从身体里面散发出来,两相较量,不分高下。
“那我或许可以猜测你是一个杀手,背叛组织或者组织灭亡,而逃离而出,至少现在我们不说你背了多少的血案,就说说你现在还在被追杀的可能……”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诡笑着看她,低下头望入她的眼底深处慢慢的轻声说:“你说我告诉砚会怎样?他会不会好奇你的背景呢?”
好敏锐地直觉!她暗自心惊,脸上却波澜不惊,眼神四两拨千斤的擦过他探视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高楼大厦,风轻云淡的问:“据说当年成立‘四季’,展听雨被任命董事长一职,为了显示她的董事长地位,所以她占有四季百分之二十四的股份,而其他三人各占百分之二十三,对不对?”
他愣了下,不解她怎么突然之间提到了这个?眸光一转,他点头,“是。”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处在主攻位置,她想要翻身怕是难了。
“那么,你最好不要威胁我。”她拄着拐杖,眼中精光乍现,瞪向了他。
愣住,两者有关系吗?她难道想说那百分之二十四的股份在她手里吗?
她笑,学着他的腔调表情凑近他,“据说展听雨死后那百分之二十四的股份神秘的转手,也不知道转入了哪个神秘人的手中,你说,我将这个疑问提给你妻子,会怎样?”
他笑,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很不明白的问她,“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想要说你才是‘四季’最大的股东吗?”
“不,不是,我怎么会是呢?”她苦恼的眨眨眼睛,用双肘夹着拐杖伸出两只手,斜着脑袋算算数,“我就是不明白啊,这个二十四加九是多少啊?”
顿时,震惊!
王挚半张着口看着她,“你……”这个庞大的数字如果让他老婆知道……
她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她笑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与他对视,“我知道的还远不止这些,展、挚、先、生!”
至此,他王挚……居然……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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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NO。17 猎物]
算了,这仗算他败了。
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王挚看她一眼,便知道自己输在了太早暴露自己的底牌。而后苦恼的摸了摸鼻子,说真的要是美美他们真的知道他现在才是“四季”最大的股东那他恐怕真的会死得很惨!
“你输给我不稀奇,我远在你们高中的时候就知晓你的存在。”知道他的身份,韦以安自然多了一份尊重,毕竟她欠他妹妹不止是一条命那么简单。
“看这样子,你和听满熟的?”她这话他是听明白了。
“没你说的那么熟,只是她对我有救命之恩。”声音低了下来,她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梦,心中不安了起来。
那就是说她不是敌人!细细的揣摩了她的这番话,再想想这些日子她的确没有做什么危害他们的事情,也就放宽了心,王挚打了个哈欠,埋怨的说,“早知道是这样,我今天就在家好好睡一觉。”也就不用亲自跑过来通知惜泪了。
“说得你好像一晚上没睡一样。”两人放下了心防,就连谈话聊天也多了分轻松。
“你以为呢?做了恶梦也就算了,还想睡觉的时候偏偏沈夜尊半夜打点话过来,害得我跟他废话了一晚上,今天早上还要装作精神很好的出门过来。”说着他伸个懒腰,“快点随便买点东西回去吧。”说也奇怪,这个沈夜尊怎么好像对他就比较情有独钟,除了他帮“四季”解决过一次问题找过“夜恒”外,他就没和这个沈夜尊再怎么打过交道,可他怎么好像对自己很是信任一样啊?苦恼的挠头,真是的。
拜托,是她要买东西的吗?他这个不耐烦怎么好像是陪她出来买东西的呢?不过,她突然听到了他说得一个词“恶梦”让她忍住了反驳,有些紧张的问他,“你做了什么恶梦?”
问到这里,王挚似乎皱起了眉头,盯着来往车辆好久才闷声的开口,“我梦到听全身都是血,说……她要死了。”
一听到这话,韦以安惊得左手一松拐杖“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王挚见状,便要弯腰帮她捡起来,可身体还没弯下去,一只冰凉的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害怕得说,“我和你梦到的一样!”
不会吧!王挚惊悚。倒抽一口冷气,死死的盯着她。
嘴唇蠕动了一下好像是要说些什么,却最后什么都没有说,王挚缓慢的弯下腰帮她拿起了拐杖架在她的胳膊下面淡淡的开口,“只是一个相同的梦,不要想太多。”说罢,他双手插兜,一个人走在了前面。
不要想太多!是啊,还是……不要想太多的好。跟在他后面,韦以安的心情也说不出有多么的恐慌,他不知道她到底有多想问,那为什么偏偏是昨夜沈夜尊也给他打了电话?难道他也做了恶梦?
仰头看天空,湛蓝的天空,白色的云朵,一切都好像是纯净无瑕,可在这样纯净的天空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无法想象的事情?
罢了,她现在能做的也就是祈祷了,祈祷她……没事!
而等他们两个人将心情整理好,顺便买好蛋糕后,才踱回路家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当王挚推开门,就看到路砚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
“啊?你怎么了啊?”王挚不知死活的上前调笑他。
“你们两个去哪里买东西了?”他压低声音,尽量缓和自己的情绪,眼神温柔的看向韦以安。
“啊咧让你发现了啊,”他故意推后两步,搂住了韦以安的肩膀,很感慨万千的说,“哎……你女人一出门就要说和我私奔,要逃到天涯海角,可你想啊,我这么一个又有情操还有节操的男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毕竟家里还有美丽的老婆在家苦苦的等候,以及我的好友因为信任我带他的女人出门,如果我那样做了,不是明摆着辜负你的信任吗?所以我毅然决然地拒绝了她的提议,好说歹说的劝了她一个小时我们才回来的啊。”说到这里,他上前的拍了拍路砚的肩膀,以恩人的口气对他说,“所以你要好好感谢我啊。”
韦以安瞠目结舌,这个人胡言乱语的能力简直就是天下无敌啊!
路砚摆了他一眼,顺便拍掉了他的手,阴阳怪气的冷哼两声,“你老婆我会帮你照顾的。”
“那怎么成?”一提到美美王挚就好像尾巴被踩到了一样,跳了起来。
挑眉,他笑着摇头到韦以安身边,将她的双手包在了自己的大手当中,小声的怪她,“四月的天气还很冷,不要在外面拒绝自恋淫魔,会冷到自己。”
嗤笑出声,韦以安这才知道他指桑骂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