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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她放在床上后,他出了门打算缓解一下自己然后再回去。可等自己再返回到卧室的时候,就看到韦以安堵在门口一脸慌张的看着他一步步地走进。
“俄……晚安。”韦以安站在门口将路砚挡在门边上,不敢让他踏进房间一步。不知道为什么,从今天早上开始她就觉得他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好像燃烧着她不知名的火焰随时都会扑向自己然后把自己吞噬殆尽一般。而且,他刚才的举动更加的让她感到了深深的不安。
他的手挡在了要合住的门板上,居高临下的挑眉看她,“你忘了什么?”
“啊?什么?有吗?呵呵,没有吧,嗯,就这样,晚安。”一口气的说完这些话,她就要合上门,可无论自己怎么用力,门都纹丝未动。
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处,一只手顶住门,另外一只手伸进了房门拦在了她的腰后,然后一推门,她踉跄的便整个身子落在了他那只手臂中。
“你……”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靠近自己,关上门后他的身体抵在门上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里。
他,该不是真要干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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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NO。19 面对]
他宽阔的胸膛,还有紧箍住她的铁臂都让韦以安感到了深深的不安。
“你怕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说不出的暧昧调调,男性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潮湿而又酥麻,腿脚禁不住一软,她的整个身体都瘫在了他的怀里。
她开始毛骨悚然起来,他路砚一向都是属于典型的君子绅士,行为举止都中规中矩,言语腔调更是正气凛然,何时会用这么蛊惑人的声音对人说话?而且他的手脚也好像是蔓藤一样一点点的将她镶嵌入了自己的身体,这样不同寻常的举动让她更加的不安,而他的脸也莫名其妙的越靠自己越近,迷糊的等到自己想要阻止的时候,他的脸已经擦过了自己的脸颊,有瞬间的不解,随即,耳下的颈部被湿润覆盖,还没来得及挣扎,细微的刺痛和犹如触电般的窜上了她的大脑,这次想也没想的就推开了他,惊恐的一只手捂住了他刚才吸允的地方,湿湿的口水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这样真实的感觉让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在饥饿的老虎眼下秀色可餐的小白兔。
他低声的发笑,笑声从胸腔里发出来一般,将瘫软的她逼到上床,她娇小的身体横躺在整个床上,瞪大双眼,惊恐无助的神情惹人怜爱,让他恨不得一口吞掉。侧躺在了刚才落在她颈上吻的那边,修长的手指撩过她落在颈部的发丝便看到了那小小的红印子,他轻轻地用指尖触摸又是惹得她抖了下。
他按住了她挣扎的肩膀,翻身压在她身上,眉目距离她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坚定地问她,“你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我该问什么?”她气恼不已,没想到他居然趁人之危到这个地步。
“若是没有,过了今日明日你再问,我就真没话说了。”他说的坚定,目光射向她眼底深处,让她开始动摇,思了半晌,她叹气,好吧,算她输行不?
骨头里面唯一一点的坚持都让他这样给磨光了,她颓靡不挣扎的别过脸,“你想怎样?”这番话倒不是真认为他会对现在的她会做什么,而是她捉摸不透他这反复不定的行为举止到底在想什么。
他想也没想,直接用手指按在了自己落下的印记上,淡淡的说,“这是我的。”
她蓦然心惊,好像他指尖烫手,头立即离了一分。
他随即颇有深意的又低下了头,额头碰额头,鼻尖碰鼻尖,就连嘴唇也若有似无的几乎快要连在了一起。
她不敢说话,怕这细微的颤动都会让他们唇齿擦过,只有一双明眸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他又笑了起来,用一只手覆盖住了她的眼睛,“你这眼睛像是在求我放过你,这样可不好,我会心软的。”
她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又被他压住,双手就算想动弹,也使不上力气,她连声叹气,气问他:“昨夜我勾引你你不上钩,今日怎么反客为主了?”他这样反复,让她也很难以应对好不好?
“昨夜是你要报恩,想要来个一拍两散,我怎么可能随了你的心愿。”他浅笑,不知道为什么对她这样薄怒越开越好看?
他知晓!韦以安叹气,转念一想,是啊,自己做的那么明白,他怎么能不知晓。不过……
“那今天呢?今天你这又算什么?不怕找了我的道?”
“今天是我讨利息。”说着他禁不住她白皙如瓷的颈部轻轻地咬下,满意地听到她一声惊呼。
“有区别吗?”她缩了缩脖子,真是怕了他了。
“主动权不同,结果就会不同。”他望着她一张红艳的小嘴,犹如一颗沾染着露珠的樱桃,这才觉得她的美是从一点点的脾气之中透了出来。
“这不公平!”她叫嚷,原本疲倦了的精神又来了劲,他若是抓着主动权那自己怎么会有翻身之日?
“我也觉得不公平。”他点头声讨,松开了蒙住她眼睛的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给她数来看:“你知道我甚多,知道我早上有起床气,知道我晚上喜欢喝牛奶,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喝什么,还知道我吃东西调料放多放少,你知道我心情好坏,知道如何安抚我的情绪,你知道我那么多,有的时候我甚至以为你是和我一起走过来的,……可我却对你一无所知,你说是不是不公平?”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语塞,韦以安瞪圆眼睛理直气壮的与他对视,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语塞就是明摆着给了他坚定自己推论,可想要鼓足勇气反驳,她又怎么反驳,他的生活习惯,他的一切,她怎么反驳?泄了气,心下没了底,这原本自己要讨得公平就化为了乌有,她别过脸,不敢看他,嗫嚅道,“你……这人……”话到这里,她也就说不下去了。
路砚最不忍看到的就是她咬住下嘴唇,那幅欲言又止的神情,一看到自己就先举手投降了,“行了,我也不问了。”又在另一边的颈部吸出一个印子,他看了那红印很久,才淡淡地开口,“我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你的来历,身份,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你身上的印记是我的,那么,你就是我的,记住了吗?”
她再次对上了他的视线,竟然不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样强硬而又霸道,简直就……不是他!
他看到映在她眼瞳中的自己是什么模样。他也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压在她的身上,他摸着她的脸,细细的将回忆一点点的吐露,“我曾经爱过一个少女,那般美好的年龄,含苞待放,清纯可人,我想那个时候就像和她天长地久。”
她努力的压抑着身体,拒绝自己颤抖,将眼睛一点点地眯成一道缝,不敢让他看出自己的慌乱,细细听着,是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出。
“只是……”他顿声不语。耳边依旧回荡的是撕心裂肺的哭声——
你永远也不明白纸牌的悲哀!
她手心脊背后面全是汗,她不是不懂,不是不明白,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陪着他,虽然一直都是在暗地里,可是她一直都在他身边,直挺如僵死的身体,望入他的眼中一片足以让人窒息而死的寂静,她忽然感到自己的残忍……
如果说主人用利器断了她找他的心。
那她就是用这爱一点点地撕碎了他的心。
对不起。这句话再次反复,不过是藏在了心里,今天的她怎么可能还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缓慢的将唇覆盖在她的嘴唇上,重重的压下,又抬头望入她的眼,语气坚定地说,“以前失去了,那今天我是不想再失去了!”
这话……她浑身一颤,他这眼神怎么好象像是看出了什么门道?这层皮囊下面他到底看到了几分自己?
“哎……你又在发抖了,我的话让你害怕吗?”他声音轻柔,如同羽毛,可这句句落在心里都是一根根椎心的针。
“我没怕。”她这样说,但是心中有了逃得念头,自己若是有半分败露的迹象,便是害了他,那自己就不能留下。
而他的吻却落在她的脸上,密密麻麻,声音也变得低靡而又暧昧,“你怕了,你怕的又想逃了,不过你要走我也拦不住,走吧,走吧,反正我也习惯一个人继续孤独了,走吧,走吧,反正我早就没有心了。”
他怎么能用这么可怜如同被抛弃的孩子的口气对她作这样的威胁?这招以进为退简直就是……让她欲哭无泪。明知道他是故意的,明知道他根本不会让自己走,明知道他说的都不是真话,可,可,可该死的她心痛啊,好痛好痛啊!
他习惯一个人孤独,是她害的。
他没了心,不也是她害的。
原来,他们碰上不是他的命,而是她的劫!
抽出了手,她摸上他的脸,轻轻地叹道,“我怕,但是,我不逃了。”
这次,她是真的,真的不会再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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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NO。20 临盆的神秘人]
安定下来容易,尤其是当她看着谭惜泪的脸上越发的露出了母性的光芒的时候,她想要做母亲的冲动就越来越泛滥,每次看到路砚晚上抱着她睡觉却不动她分毫的睡颜,她就好像好像摇醒他,对他说:我们也生个孩子吧。
可这样的情绪越泛滥,她就越不敢轻易说出口,近日上网,网上的消息让她觉得很不乐观。“塔罗”似乎销声匿迹,可是她知道,她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不是他们被人暗杀怕了,也不是他们在撤出了行动,她了解的,她知道他们是在暗地里观察,像是猎豹在黑暗中观察着猎物,然后随时给予致命的一击。
而他……也只是这样抱着她,除了不让她离开之外,他什么都没有说,对他而言,自己到底算是什么?这个问题,她想了一下就不敢想了,太阳穴的地方有些抽疼,她是理解的,理解他不言爱,被蛇咬过一次,那么怎么还敢轻易付出?她懂得,她都懂得,只是,就算都懂得她也觉得气闷的难受,他难道要这样和她一辈子纯盖被子下去吗?恼怒的不想看他睡觉时安详的俊容,她恼的故意很大动静的翻了身。
“怎么了?腿又在痛吗?”立即,一个倦怠而又染满了浓浓睡意的担忧生从背后传了过来。
“没。”她赌气地不回头,六月了,她的腿在他的照顾下基本上可以不用拐杖行走,除了不能健步如飞,她几乎与常人无异。而他呢,一如他说不愿意放她走那天开始,疼她,宠她,她想要的都给她,他吻她,是几尽宠爱的吻,其中包含了让她心动的爱,可他不说,他只是笑,他只是要她过最舒服的日子。
被子起伏,一只温暖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声音还迷糊的问她,“现在怎样了?”
明明没睡醒,明明还很累,可为什么就勉强自己一定要先照顾好,安顿好别人才想到自己?这样舍己为人的精神,当世还有几个?
她越想越恼,从他的大手中抽出了自己的腿,然后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从浑浊到慢慢清澈,这才开了口,“我腿不痛,也好了。”
“嗯……”他轻微的发出一个声音,对她这样居高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