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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以安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真的除了感激之外没有别的。
“妈妈你的手艺生疏了。”
“怎么会呢?”
“你看都有血滴到我身上嘛,以前都不会的啊。”
“哎呀,那是你离的太近的缘故……”
“才不是呢……”
“就是!”
……看着那对母子有说有笑的离开,韦以安情不自禁的摸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如果她的孩子还在的话,应该有五岁了吧。心中蓦然升起酸楚,仰头不许有任何液体滑落。
踱步离去,她该回饭店了。
刚一踏进自己的房间,就立刻感到了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谁?”她低斥。一只手还拉在门把手上。
“是我。”迷迷糊糊的声音,让她顿时放下了心来。昏暗的灯光将整个房间注满温暖,慢慢走向床边,地毯吸去她的足音,等她走到床边这才看到被中酣然睡去的人。
浑身酒气。
看着他皱着眉头强忍难受的模样,她不悦的趴在了床边,用手摸着他的头,轻声的问:“你怎么来了?”
路砚勉强睁开眼睛看她,含糊的说,“新律师事务所开张,我过来捧场。”随即又闭上了眼睛。
捧场就喝成了这样?她恼他糟蹋自己身体。洗了条毛巾给他擦脸,心疼得摸着他的俊颜,像是多年的老夫妻那样教训的口吻对他说,“你也真是,捧场捧到醉倒你也算了不起,记得啊,酒是别人的,身体是自己的。”
“嗯。”他的发出一声绵长的应答,“是——老婆。”
脸上一阵发烫,她就要收回手,他像是先知一样,闭着眼睛也准确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微微的叹道:“别走。”
她心痛。便跪在床边动也不动。听着他的鼻息渐渐落入深度睡眠,她这才抽回了手,将毛巾收了起来。压着自己血液循环不足发困的双腿,她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他。那条打好的围巾她始终没有送给他,不知道一个女人送给一个男人那么温暖贴身的物件会不会泄露了自己的内心,所以一直没送。离开路家的当天,她一个人收拾好东西,两三件当季的衣服还有那条围巾,就连她一直想要带走的他的照片也不敢据为己有,怕有一天化作伤害他的利器。
闭眼,她在沙发上假寐,渐渐的沉入了白色的梦境——
白色的婚纱,她站在埃菲尔铁塔之下。心脏窒息,韦以安不相信怎么又回来到这里?
“VIVIAN……”
那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就在她的背后。
猛然回头,她看到少年时的路砚心碎的望着她,明明是两三步的距离,可好像他们之间却横膈这一道无法跨越的峡谷。
又要从来一次吗?摸着再一次被撕裂的心脏,韦以安不信他们怎么会又要分别?!
“别走……别走……”
他轻声地呢喃,不断地靠近。
她愣了一下。不对,当时不是这样的,他不是这样说的!
“不要再逃跑了……”
他步步逼近。看得她胆战心惊,不要,不要再过来了。横沟就在眼前,他的脚下,再上前一步,就是粉身碎骨!
“VIVIAN,我……不能没有你。”
瞪着眼睛,她不可思议。等到他温暖的身躯将自己紧紧地抱住,熟悉的气味漫过她的全身,这才浑身一抖,耳边传来他的呢喃:
“我爱你啊,我,只要你啊。”
霍的,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因为震动,额头上一滴汗水顺流而下,落在尖尖的下巴上凝成一滴透明的珠子。
“怎么,怎么可能……”她喃喃自语,身上没有盖任何东西,可是温热全覆盖全身,周遭还残留着路砚的味道……目光转向床上的人,还在沉睡之中,什么梦,这算什么梦?她又跌坐在沙发上,双眼瞪着天花板,再也睡不着了。
明明是十四五岁的场景,可为什么颠覆了结局?这……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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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NO。28 有点冷]
“不是吧?你怎么了?”比利早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韦以安眼下浮着黑眼圈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没什么。”扯扯嘴角,正想随口找个借口。路砚已经打开了后面的门走了出来。
“早。”他一边打领带一边对比利理所应当的打招呼。
“噢——”比利恍然大悟一脸暧昧的对韦以安笑。
“不是的,他只是……”她要解释。绝对不是他想的那样。
“系好了吗?”路砚打断她的话,双手扳过她的身体,让她看自己。
“歪了。”她撇撇嘴,皱眉头,絮絮叨叨的一边给他从系领带一边说,“你怎么总是非要把它打折了?我说了多少次绕过来的时候不要硬扯。……好了。”
“行了,行了。”他感谢的亲啄了下她还在不停唠叨的红唇,然后对比利招手,“我走了,帮你们要了早餐,拜拜。”
“喂……”正要抗议他的非礼,比利的贼笑声已经从她身后发了出来。毛骨悚然的回头瞪他,“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我说你们做什么了吗?”无辜的耸肩膀,比利笑得更猖狂,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
咬牙切齿,恨不得用眼神就把他给生吞活剥了,好半天后觉得自己这个行为不可行后,才低吼道:“干活了。”
“又干啊。”他哀嚎,“好吧,那今天从哪里开始啊?”
“不管从哪里,你不要以为能跑掉。”拉着他进了自己这边的房间。
比利向她挑眉毛,“围巾送了没?”
顿了下,她白他一眼。
“说真的呢,你们两个不要再拖下去了。”比利叹气,“这边的事情基本解决了,你还在坚持什么?”
神色陷入了片刻阴沉,随后韦以安开始摇头,“我输不起一点点。”
“你太压迫自己了。”比利耸肩。
“总比出了事情后悔的强。”她低下头,开始研究现在“塔罗”的地产和财务状况,过了半晌后,问比利,“你觉得现今敢吃下‘塔罗’的帮派有哪些?”
“那可多了,意大利的梭伦卡纳,哥伦比亚的伊维卡,还有……”
“说个近一点的。”她皱眉,不行,这些人都不合适。
“近一点?这些地方还不算近啊?再说现在黑帮都全球化了,远近不是问题。”比利不以为然地摇摆手,这些可是和他们合作的最好伙伴呢。
“是心太远了。”这些在黑道纵横数十年的老狐狸们,精明的过头也就算了,最怕他们贪婪的来个黑吃黑,一拍两散还干瞪眼,要玩火也会玩自己能控制住的火,烧到自己未免得不偿失。
“那……‘龙帮’的马凡儿,现居英国的‘黑道教母’这两人够近了吧?”前年他们一度陷入危机,要不是“龙帮”的凡主下令庇护他们周全,他们大概就算不死也会很狼狈的活着。而现在他们手中的情报,都是“黑道教母”无条件提供。这两个人算是离他们够近了吧。
韦以安皱眉,陷入沉思,好半晌才缓慢的摇头,“马凡儿就算有心,但是依照现在龙帮的情况也不容许,他们好不容易将帮派漂白化,慢慢走入白道,没有理由再回头抓一手黑,至于……黑道教母……”她想到了那个女人,坐在高高的祭台之上,一只手慵懒的托着自己的下巴,一只手在椅背上不断地敲击,永远都好象是没睡醒一样的,用懒散的声音对他们说话。
“不行。”韦以安觉得那个女人的气魄可吞山河,可是,她肯定,如果他们去商讨关于吃下“塔罗”这个事情他们一定不会愿意。——因为她绝对不会让铁三角打破!
“可是……”
“最好找纽约当地的黑帮,年代久,品行好,最好还要有……”
不容她说完,比利就抓胸嚎叫:“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被他夸张的演技吓了一跳,韦以安收了声音等他演完戏后再和他讨论。
“你当我是FBI吗?还是以为我是007啊?你已经结过婚了,为什么结了婚的女人还这么不理智的挑三拣四啊?难道生活没有把你磨练的不相信幻想了吗?苍天啊,来道闪电把这个做梦的女人劈醒吧。”双手撑天做拥抱朝阳的状态。
韦以安看着他把这个姿势摆了快半分钟才冷冷的说:“我要找的是伙伴,不是老公。还有,我一直当你是媒婆。”FBI,他太高估自己了吧?
“哦。”泄了气,他乖乖的低下头坐到她的身边。
“还有还是没有?”比利的记忆力相当于一台无限大硬盘的承载平台,只要给他给足时间,他一定能从自己千丝万缕的记忆中组合出来这么一个帮派,所以她等……
“有……”好半天后,他垂头丧气的才吐出这么一声轻叹。命苦啊……
“你应该感谢你不是我丈夫。”摸摸他的头算是给了他安慰,然后等着他说下去。
“年代算是久远,至少根基扎得很深,尤其近年来那个女帮主的手段了得,吞吃了不少黑帮产业,俨然已经是美国国土上最大的帮派。”
“你是说……‘华帮’?”韦以安一听他说,光亮闪过眼底,据说他们的帮主十二岁就登上了帮主的位置,随后将打下“华帮”江山的老帮主,也就是她的亲生父亲乌爵连压带送到了温哥华养老,以一个孤苦无依的孤女身份掌控了“华帮”的整片天下,而那个女子的名字就叫:乌晴!
乌晴,无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没有交情!
韦以安撇撇嘴,不管怎么说,比利给的答案是正确的。那乌晴在黑道势力还是如日中天,而且还有跃跃欲试想要飞到天上的那种后劲,一个美国怕是也只是她的开胃菜,那女人的胃口肯定不止是那些!心下了有了主意。她站了起身,“收拾东西,我们该走人了。”
“哎,早饭还没吃呢。”比利无辜的眨眼看她。
她诡秘一笑,意味深长的对他说,“我们去‘华帮’吃。”
两个人摇摇晃晃就到了“华帮”的地盘。
“天啊,这是不是就是皇宫。”比利对金碧辉煌的仿古代宫殿瞠目结舌,不相信在这样一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还有人能盖出这样的……地方。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里的宏大,尤其当他站在门口,居然觉得自己好渺小。
“有时间我带你去故宫,少见多怪。”虽然这里比不上紫禁城,但是要说是皇宫一角也不足为过。报了名号,等人通知他们能进去后,两个人才慢吞吞的随着低眉顺眼的下人走了进去。
仔细一看,眼花缭乱的亭台楼阁也没有逃出一主二辅的整体格局。气派沉稳,倒有几分世家的意思。
“比利?”路上遇到一个男子,皮肤黝黑,像是刚从死神手里爬出来的病秧子。
“嗨,白狼。”比利大笑,没想到一来就碰到老朋友。
“好久不见。”白狼上下打量他,不忘瞥一眼他身边的女子。模样倒是一般,但是气质很沉稳,不是一般的角色!
“是啊,以安,这是我曾经共事过的一个朋友白狼。这是我……现在的搭档,她叫韦以安。”
“你好。”两人目光交集,同时向对方投出打量探测深浅的目光。
她知晓这个人!曾经是乌爵手下的左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