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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还没有说出后面的话,随即旋身一脚踢向了那个正准备对他们说话的某人胸口,在他们顿时一蒙的瞬间,凌冽的风从手中缭绕,谁也没有看到黑暗中有什么划破了他们自己的喉咙,只是在感到冰冷的时候温热的鲜血已经喷出了他们的喉咙。
“就是这个,恃强凌弱!”指着地上已经变成尸体的三个人,女人不知道将什么收回在了自己腰间得意地笑。
“噢……”他了悟,在对上他母亲鼓励他说下结论的面孔的时候,说出一句吐血的话来:
“原来,妈妈这个就叫恃强凌弱啊!”
血溅三尺!她真的要被自己的儿子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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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飘香:妈妈:什么叫逃避?]
她撩拨自己已经飘散到背部的长发,静静的看着远处的海平面,这里是冬季的海边,有着她曾经最深刻的记忆。现在,她一个人站在原来曾经拥有过幸福的地方,却有着不同的心境。
“妈妈,”小翼搓着冻红的小手,不断的哈气,不明白的侧头看自己的妈妈一脸哀伤。明明他妈妈最讨厌冬天啊,为什么还要来这么寒冷的地方?他想了想于是问她,”什么叫做逃避?“
女人收回目光低头爱怜的看他,嘴角轻轻的上扬,“逃避是一种懦弱而又不负责任的行为。”
听着她的话,小翼更加不解。对这些陌生的词汇感到了非常的不理解。“妈妈,这个词是好词还是坏词?”他还太小,没有办法去一下子了解那么多陌生的词汇。
女人皱眉头,摸他的头,“这个词并不是个好词。”可有的时候也不见得,它也不好。
如果逃避能够救人的话,似乎也不是个坏词。只可惜有些时候,逃避是一个人的事情,是不能说的秘密,即使这是个伟大的决定,但也欺骗了很多人
“妈妈的意思是,也不是个坏词了?”小翼聪慧,从她的一句话里面就能听出其他的意思。
女人点头,对他有着深深的赞赏。目光再次远眺在不知名的远方。不语。
“妈妈,”小翼跺了跺脚,缩着脖子问她妈妈,”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很快。”她摸摸自己儿子的头,微笑,他今年已经五岁了,再过两年,再给她两年时间……
“可是这里好冷哦。”他抱住妈妈的手,头靠在她的身上,委屈的说。
“翼,你是选择继续冷下去,还是要看妈妈……恃强凌弱?”她给他选择,因为她希望自己唯一的孩子快乐!
“恃强凌弱。”他想也没想,就选择了这个答案。因为他相信,母亲会永远的保护他!
她笑,摸摸儿子的脑袋,“好,我们,回去自己的战场,一切从头来过!”她想,她可能不是一个好母亲,因为从她生下这个孩子开始就一直踏着别人的尸体前行,而她亦没有回避小翼的打算。所以,如果说,她的生命是从那场巨变中扭曲,那么,翼从生下来就没有走过正道。
“翼……”她低下头心疼地看那张发红的小脸蛋,“你怨妈妈吗?”带着他东躲西藏也就算了,有的时候甚至连自己的生命都会丢掉。她想知道,她的孩子有没有因为挨饿受冻而对她有所怨言。
小翼摇头,露出天使一般的笑容,羞涩的说,“就算这样一辈子,翼也会开心!”
她笑,是一种身为人母的骄傲。双眼微眯淡淡地说,“再给我两年时间,我们就回去。”
“回去哪里?”小翼仰头,不明白得问她。
“回到……一个温暖的地方。”海水拍打着岸堤,熟悉得如同他们的呼唤,只希望他们没有忘记自己。
“那里有爸爸吗?”小翼响了很久,还人忍不住地问出了这个问题。他一直压抑着自己不问这个问题,可是看到别人家有爸爸,心里面就忍不住去思念他爸爸该是什么样子。
她神情微滞,随即又恢复成了淡然的表情,毫不避讳的点头,“有,不只有爸爸,你还会有很多叔叔阿姨。”她永远记得,他们曾经度过的最美的时光。
“那妈妈为什么不会去找他们?”小翼眨眼睛,他到现在不明白为什么一直都和母亲在流浪。
“因为……在逃避。”她说完这句话,忽而有种奇怪的感觉,低下头看自己无邪的儿子,她为什么会有一种被她儿子下了套而且不自觉地钻进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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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飘香:妈妈:你真的是我亲妈吗?]
“唔……果然是太长了啊。”望着快要到腰际的长发,她苦恼的站在镜子前面手持剪刀,挠头。
“妈妈,你长发不是更好看一点吗?”小翼惋惜的蹲在她的背后,双手撑着头问她。
“当然不好。”她咕哝着,虽然她平日里懒散,总是一不小心头发就留到了背上,但是一旦需要她出面,那么头发就是认出她的最好标志,所以就算再舍不得也留不得啊!比划一下长短,她毫不留情的用剪刀一刀剪下披下的长发,狠冽的姿态使得她慵懒的神态顿时凛冽闪过。
望着自己齐耳的短发,她小心的修剪,一不小心剪错一步就听到身后发出嗤笑声。
这样连着笑了三次,她眼含锐光,随手一扬。
“哇——”小翼利落的侧身滚开,回头看钉在墙上的那把剪刀,不敢相信的宠着自己的母亲哇哇叫:“妈妈,你要谋杀亲子啊!”
她薄唇一掀,冷血的好像是他们根本没有关系的道:“躲不过,你还活着干吗?”
小翼立马露出了委屈的表情,惹人心疼得表情如果让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会感到他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小孩。
“收起你那张骗人的苦脸,有那个时间培养苦瓜的情绪,帮你母亲我修修头发。”她从镜子里望他那张小可怜的模样,懒散的说。
他拍了拍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从墙上拔下那把剪刀,找个小凳子站在自己母亲的身后熟练的拿着剪刀耍了几个花样后,用可怜兮兮的问她:“其实我不是你亲生的吧?”
“对啊,你是我从垃圾堆里拣来的。”女人皮笑肉不笑的对着镜子里的他微笑。
“就知道。”小翼以一种超然的早熟声音叹息一声,开始给她剪碎发,灵活娴熟的手法,根本超出了同年龄孩子的伶俐。等他修剪外加修补他那个妈妈的失误,然后又设计半天后,他才满意地收起了剪刀跳下了板凳,“好了。”
“嗯。”不用看,她儿子的手法她相信的不得了。
系好了随时在身的皮带,她拉起自己儿子的手走出了这个破旧的旅馆,美丽的威尼斯到处是水波荡漾,到处都有深情的男子在对每一个美丽的女子热情地打招呼,混杂在人群中,他们是多么平凡的一对母子,甚至没有人对他们多注意一眼,即使,他们都是黑发黑眸,可女人的脖子上挂了一个相机,孩子的背上背着一个熟悉的旅行背包,他们和普通的观光客没有两样。
除了——
“嗨嗨嗨,请务必小心我的相机。”一股大力将他们两个人拉入了隐没在黑暗中的巷子,身体紧贴着冰冷的石头,女人担心的对抓他们过来的人举双手投降,她真的很害怕呢,很害怕很害怕,好害怕他们会弄坏了她的相机。
——那可是她杀了三个人才抢到的好相机呢!
“G,她说什么?”浅褐色头发的男子抓着她的手臂,纳闷的问身边一脸凶神恶煞的男人。
“我怎么知道?”凶神恶煞的男人提着小男孩的领子,脸皮抽搐,他也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好像她说的是英语,又好像不是啊。
“我妈妈是在说,请你们千万别弄坏了相机。”纯正的英语从小翼的嘴里吐出来,他羞愧的低下头,根本忘记了他们正在身处险境,有两个男人正在拿着刀对着他们的脖子,唉,有这样号称英语白痴的母亲,他其实也很苦恼啊。
两个人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尴尬的露出更凶恶的表情,亮了亮刀子,充满威胁的对他们俩说:“哼,展芳雨,你少来这套!”
“展芳雨?”她惊讶的眨了眨眼睛,还好啊,这些年多数时间都在国外所以就算说不好英文但是好歹她也听的懂他们的话,然后露出了世界上最无辜的表情,“什么展芳雨,你们认错人了吧!”
“不要再耍花招了,展芳雨,要不是你,我们兄弟俩怎么能沦落到这个地步,我们躲了这么多年,总算遇到你落单,不要以为我们还会放过你!”叫G的男子本来就满脸横肉,而听到她的否认后更加凶横的瞪圆了眼睛。
她更加觉得委屈了,呼天抢地的惊呼:“天地良心啊,我们母子俩只是普通人啊!”
听到她说这话,小翼缩起了脖子连忙谄媚的冲两位大叔申明:“叔叔,我们不是母子,只是通路而已。”
“嗯——”缓慢的挑眉,她低下眼尖锐的穿透他充满童真的双眸。
“是啊,我们在垃圾堆相遇嘛。”他扁起嘴,粉嘟嘟的小脸,还有那双明亮如同清泉的亮晶晶的大眼睛,让人打心底里莫名的就相信了他的说词。
毕竟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说谎呢!
两个人相视一眼,正准备放了这个孩子,就听到巷道两边传来整齐的拉弦声。四双眼迅速的扫视两边,看到四个高大的男子端着沙漠之鹰对着他们。
“是你们!”G咬牙切齿,刀靠近了小翼颈部一分,若不是他眼尖的后仰的及时要不他那稚嫩的肌肤就要被刀划伤了。
女人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寒光,紧抿的嘴角已经浮现杀意。
“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其中一个男子冷笑着举起枪,在看了女人一眼后,有了主意,大声地对他们说:“放了我家主人,给你们留条全尸。”
好嘛,女人用手揽住自己儿子的肩膀,眼带嘲讽的扫过那个男人,杀他们是死,不杀他们也是死,这招借刀杀人你们还用的真顺手。这不是要逼着他们对他们母子俩痛下杀手,拼个鱼死网破?
“你果然是展芳雨!”那两个人语下肯定,双目几乎要凸出来一样,染满嗜血的光芒。
她嘴唇带笑,风淡云清的冲他们无奈的笑,好像根本看不到他们命悬一线,他们只需要轻轻一动,就会鲜血喷涌,“你们真的认错人了。”她诚恳诚恳的对他们解释,她觉得她从来都没有这么认真地说过话。
“主人,属下护主不利,请责罚。”另一个男人朗声道,话语虽然没有她恳切,但是也足够推翻她刚才的一番认真心情。
她眼明手快的抓住G的手腕,严禁他的刀再递进自己儿子柔嫩的小脖子一分,她目如闪电射向那个男人,冷声道:“你是该被责罚了。”有些赌注下得太大,他们哪来的本钱?
强大的压力顿时笼罩在他们心头,不由自主地好像被什么压迫的要弯下他们高大的身躯。
他们交换了眼神噤声不语。
女人冷眼看G,“你现在放手,我留你一条全尸。”
这和刚才的那番话有什么区别?小翼翻白眼。
“哼,展芳雨,你总算肯承认……”话音还没落,温热的血液喷到了他的脸上,G大惊,侧过眼看到自己的同伴脖子已被划破了大动脉在汩汩的冒血,一把不知道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