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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你明白了。”一拍腿,她站了起来,打了哈欠。
“要走了?”
“嗯,想睡觉了。”说完给他摆摆手,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他想到了最后一个问题,“听,你……觉得,她幸福吗?”
站在了那里,静静的思索了几秒,幽幽的说,“我不知道什么是幸福。但是……别人告诉我她的情况的时候,我想她是幸福的。”说完,静静的融入黑夜,没有了身影。
路砚看着她白色曳地的长袍,眼前忽然升起Vivian像是一朵枯萎的花朵慢悠悠的飘向了地面,呢喃着:“Vivian,没有我的日子,你是不是也是幸福的?”
“听是这里吗?”谭惜泪看着虔诚的男人和女人面容祥和的从他们身边掠过,却不曾看到有任何一个神色有异的。
圣玛格丽特礼拜堂中的彩色玻璃窗上面马克姆三世的圣洁王后温顺的低着头沉静的默默得守候到永远,展听雨耸耸肩,她不知道那个叫游爱的长什么样子,她只知道她的朋友没有在这些人的里面。
“他是不是来不了了?”路砚焦躁的搓着手徘徊。
一只漂亮纤细的手拉住了他的脖子,灿烂的微笑,用只有他听到的声音警告他:“拜托,不要作出一幅你老婆难产的样子。”他平时的风度呢?他不知道这样会很引人注意吗?
展听雨和谭惜泪互望一眼,抿唇一笑,有默契的各自走到一边,分散开来的形式对他们来说好照应且不明显。
没样子的得坐在长条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前排抱着《圣经》(其实里面是漫画!)的谭惜泪聊天。而路砚和何心美,两个人从来都不是低调的主儿。走在哪里都是帅哥美女的最亮点,所以也不指望他们能做出什么。
四个人在等待中度过了一个早上,看着三三两两的人低低喁语的从他们身旁走过,他们开始不耐烦。直到礼拜堂里除了他们四个人在没有任何人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女子匆匆的走过来,跳入他们的眼帘,才发现要等的人来了!
“爱——”路砚刚一开口,就看到了那个女子扑到了他的怀里。
而就在这一刻,谭惜泪和展听雨终于明白了路砚为什么会爱上Vivian!
——她真的是太美了!
她虽然没有何心美高,但是玲珑别致的身体让男人想入非非,让女人惊羡不已。她出众的五官镶嵌上她那双如蓝宝石般清澈透明的猫眼,简直就是一道深渊,蛊惑着男人为她送上生命,——只求一亲芳泽!
就连她们都为她的美丽而倾倒,她的美不同于何心美的美。心美是属于那种发光发热体,是属于任何人都想亲近的那种类型,而她就是那种高不可攀的贵族类型,是让所有人把她放在华贵的宝石华丽的衣服上面用心膜拜的美女!
“救救我!”她的眼泪就是最具有杀伤力的武器,而路砚就是那个被武器所征服的人,只见他二话没说,就将她拉在了怀中,就是一阵安抚。
谭惜泪见状,瞥了一眼不时地向门外张望的展听雨,“喂,砚该不是想脚踩两条船吧?”
“啊?他不是那样的人。”紧握着手机,她凭着本能回应她。
了悟得挑眉,“你倒是挺放心他的!”
啊?放心?思维有一瞬间停顿,“你,你说什么?什么意思?”她怎么觉得怪怪的?
“她是说,你和砚之间的事情。”何心美看那边正你侬我侬,鸡皮疙瘩全掉在了地上,干脆眼不见为干净,凑到这边和她们聊天。
下巴掉在了地上,她指着自己的鼻子,结结巴巴地说,“什么……什么啊!我……我和他没有关系!”
“不会吧?”何心美挑挑眉,“想想那天他为了你打了威尔逊……”
这会儿彻底是天都黑了,原来不只是威尔逊那个家伙搅乱她的生活,就连她们也不放过她!
双手作抵挡状在她们面前,非常认真严肃地说,“我和他真的没有关系!”她以前不相信砚会对她有感觉,而现在在看到了游爱的美,她更确信他不会挑上她这个连游爱一根头发都比不上的人!
而就在她们争论着的时候,一个充满怒火的声音从门口插了进来。暴怒的声音,如同大钟敲响轰鸣的在礼拜堂荡漾:
“我不准你离开!”
当所有人被惊吓的回过头,才发现门口站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紧绷,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而最让他们注意的不是他的面孔有多么英俊噬骨,而是他漂亮的眼睛,墨绿色的眸子美丽的与游爱的眼眸一样让人心碎得要死。
“不——我不和你回去,我不要!我要离开,我要和砚离开!”游爱撕心裂肺的尖叫着躲到了路砚的身后,仿佛看到他是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不可能,”他想也不想的就拒绝,坚定的说,“我不会让你离开。”他刚毅的神情透露着他明白的决不妥协。
“我要带她离开。”护着游爱路砚向前跨进一步,与眼前这个男人相对而立,卓傲的姿态丝毫不逊色于他!
“我警告你,不要和道尔家族为敌!”男人沉着声对他说,而目光却从来没有从游爱的身上离开过。
道尔?一听到这个名字,谭惜泪差点跳了起来,难道……难道他是那个在整个大不列颠航空界和电子界的领头人——沃尔特斯·道尔?!在一旁细细的打量他,才想起来在某一年的酒会上他们见过面!苦恼的别开脸,发现展听雨做出和她一样的反应,把脸扭向另一面墙上。难道她也在躲避着什么?
“那么你也最好明白和我们为敌也绝对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何心美自然而然的站在了路砚的身旁组成一条统一战线。
“……我不知道你们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是我要你们明白,我只想要回我的妻子!”强调妻子两个字,他希望他们明白这是一件家务事!外人不要插手。
“抱歉,我最擅长的就是离婚官司!”冷冷得笑着,他俩的眼神在半空中爆出强烈的火花。
紧抿着唇,沃尔特斯深深地看着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伸出了手,“小爱,回来。”
“我不要!”游爱嘶哑着声音喊着,满脸泪水,“放我走吧,我受够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她的话好像是一道咒语,使得他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身体摇摇欲坠。
“小爱,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回来到我身边,我会好好的疼你的。”他隐忍着伤痛低声说。
只见她咬了咬唇,然后坚定的说,“不可能了!我不再是那个傻瓜,永远的等着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小爱……”他被她的决绝所惊吓,忍不住上前走了两步。还没能抓住她,一只手已经挡住了他。
“请你不要再往前走。”路砚严肃地说。
“我不会放开她的。”话一说完,沃尔特斯的手敏捷的一个反手就要抓住他。
“你觉得你有机会吗?”表情未变,身体像是泥鳅一样滑溜的偏移,刹那间换了位置,让他一下子扑了空。
“为什么不可能。”轻喘着,他转身就扑向了游爱。这一招调虎离山,可是从中国学的!
“因为你根本没有机会。”何心美的身体挡在他面前,顺手将游爱推到了路砚的怀中。
这一扑似乎是用尽了他的力气,他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
路砚见状就想给他一个教训,却被展听雨的声音给拦住了:
“砚,这就够了。”看着地上不断大口喘息的人,她皱住了眉头,补上一句,“看在他很爱游爱的份上。”
“爱?”他愤愤,指着地上的人,“是爱吗?如果是爱怎么会这样的霸道无理,如果是爱怎么会如此的不顾小爱的感受!”他冷笑一声,“如果这就是爱得话,未免太冷酷,太自私了!”
“他没有!”血腥的味道窜入她的鼻子,她掠过他们的身体跑到了他的身边,大声的辩解着,“他的心口处的伤口裂开了!如果不是很在乎游爱的话,他怎么会不顾生死的来阻止她离开?!”说完翻开他的身体,胸口触目惊心的殷红令他们大声的抽了一口气。
“天——天啊。”配合着这声低喊,游爱的身影冲了出来,扑在了他身旁。颤抖着声音,“这,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不停的呢喃中,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滴。
“当然是真的。”扯开他衬衣,胸口的伤口一下子暴露在他们眼前。展听雨一边皱着眉头熟练的撕了他的衬衣给他包扎伤口,一边说,“你要他死,他就从心口插一刀,还好的是刀比较短,没有插到心脏。”
泪眼涟涟的摸着他惨白的面孔,她低低的说着,“我以为是他又开玩笑,我以为他又骗我……”不停的重复着,游爱的脸上溢满了自责和心痛。
给他包扎好伤口,她咕哝着,“看起来他的信誉不是很好!”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颗药来,给他喂下去后站起来,用脚踢了踢他,像是踢麻袋一样的无所谓,“送他去医院吧。”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看着的人是一直站在那里不动的路砚。
“我刚打了电话。”他回应。
“那就好了。”谭惜泪拍了拍他的背,“我们没有白来,至少见证了一段真正的爱情。”她能理解他的感受。
“不止!”何心美掂起脚搂住了他的脖子,“我更加肯定了,不论何时有了危险找你绝对没有错!”
他笑了起来,有他们这样的朋友也是他平生最大的幸福!看了一眼游爱和沃尔特斯相互扶持的样子。他知道,她真的是幸福的!
“那我们走吧!”展听雨打完了电话走到了他们旁边。
“嗯,”何心美点头,然后疑惑的问她,“你刚才给谁打电话?”
“给谁?”狡黠的一笑,她挥了挥手机,“当然是给照顾娃娃的那个家伙打了。”看了后面人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对他们三个说:“我刚才让他把娃娃给‘黑手党’的人!”
“为什么?”他们三个异口同声。
露出个邪恶的笑容,“嘿嘿,那还用说,让我们跑这么远来挨冻,怎么能这么容易放过他们,我卖给‘黑手党’一个生意,他们就欠我的人情。嘿嘿……”
顿时三个人恍悟,对她的主意赞赏不绝!而就在他们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游爱的声音突然从他们背后响起:
“对不起,我想知道你们之中谁叫Vivian?!”
Vivian!
路砚像是触电一样的跳了起来。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实在太敏感了!
而他的反应则是吓了展听雨一跳,犹豫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说:“我就是,怎么了?”
缩着脖子,她能感受到路砚在背后瞪着她。
“斐迪南让我给你带个话,说那个人已经走了,你可以放心了!”
“嗬嗬,谢谢哦。”僵硬的微笑,她点着头说再见。灰溜溜的和他们三个人走不说一句话。
“听——你,你,你从来都没有说过你的英文名是Vivian。”过了好半天路砚的声音闷闷得从后面发出来。
“啊,说不说不重要了,不重要了。”不用担惊受怕的和“那个人”见面的喜悦显然没有面前的人用很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