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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不去的记忆:老三届新三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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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须要付出代价啊,挣扎中做出痛苦的抉择。对不起,亲爱的孩子,原谅妈妈的残忍。心在哭泣,在滴血,在刀剜般的痛……
  我舍弃了腹中的孩子,被西南师范学院外语系俄语专业录取。
  终于圆了难圆的大学梦。当“*”停课那一定格画面重新启动时,竟然经历了12年。一个人的遭遇始终与国家的命运紧紧相连。我们注定要体会时代的悲伤与快乐,无法游离于它之外,无法抗拒,逃遁。
  1978年的10月,阳光真好,天蓝如洗。北大未名湖畔的白日梦成了真的。当我在重庆北碚火车站一下火车远远看见同学琪……他作为师兄来迎接新生。“你怎么知道我考西师?”我很奇怪,并没有通知过他。“我在女生宿舍门上看见了你的名字。”他说。
  我们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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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的情怀 下乡笔记(1)
难忘的情怀
  ……下乡笔记
  杜天麟
  作者简介:杜天麟,男,1950年生,湖南长沙人。*党员。文科类经济企业管理(大专)专业。1968年11月插队落户于桐梓县新站区夜郎公社的朝阳大队狮子山生产队。因自幼酷爱文、史、地学科,“*”期间与已故原贵州省文联主席、省政协副主席蹇先艾交往从密,受其熏陶及感染,自身修养和文学功底均有不同程度的提高。曾任贵州省生产资料服务公司秘书,兼原中国物资报社贵州省记者站工作。先后在各类报刊杂志及省广播电台上发表过近40万字的经济论文、纪实文学、时事新闻报道、游记散文和杂文,并20余次获奖,现是贵州省写作学会会员。
  我相信:大多数和我一样走过那段艰难历程的同龄人,绝不会因今天的成熟而断然否定当年的那一种对信仰和理想的追求。尽管,那是一种纯真里蕴含的幼稚,但; 亦不能因此而否认“真诚乃是人生的一种美德”。须知,生活如水,浅尝方知炎凉,浸润始懂甘苦。生活终究教会了我们许多不能写进教科书里的人生哲理。更何况“苦难是人生最好的老师”。
  人,不能像蜜蜂,将自己的整个生命都滞留在被蜇过的伤口里。生活对一个人的“磨难”,倘若仅仅只是消极地去理解为“不幸”,实则是远远不够的。人的才德,有如名香,愈经燃烧或压榨,则其香愈烈。或许,这就是生活对一个人,乃至对一代人的有益塑造。这种历练已深深地注入我的生命之中,使我总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无声地支撑着我,鞭策和促使着我……
  一    知青生活记趣
  彻夜不眠的歌声与浪漫的花絮
  知青的命运,就像一杯定额分配的苦酒,喝与不喝,都由不得自己。当“上山下乡”运动已成为无可选择的现实,一大批“7601部队”撒向全国广大的农村(这是当时流行在知青中一种无奈的自嘲和幽默的调侃,十分生动而又形象。“7”即:锄头,“6”即:粪瓢,“0” 即:粪桶,“1” 即:扁担)。倘若说,知青们在“插队落户”的生活中,能够忍受在那艰苦环境中的磨炼,却无法摆脱那种为前途担忧而焦躁、痛苦的思想熬煎。
  最初的日子是艰难的。然而,人世沧桑,岁月如歌。生活是条奔腾的河,浪漫的青春年华不能容忍寂寞。哪里有知青,哪里就有歌。即或是在一片枯寂而茫然的清贫日子里,歌声排遣和化解了我们心中的惆怅与落寞,寄托了对亲人的无限思念,也倾诉着对未来美好的希冀。
  每当寂寥的夜晚,尤其是皓月当空,“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那种忧伤感怀,以及生活中的失落感,便会油然而生。为借助歌声以度过难眠的长夜,我们住地的保管室,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山乡,便成了无人喝彩,却能尽兴自娱自乐的音乐大舞台。
  当时在知青中广为流行的乐器是小提琴、口琴、二胡、笛子和广东的秦琴。传唱最广的歌曲是外国名歌中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三套车》《山楂树》《卡秋莎》及《红梅花儿开》等(当时均为禁唱的靡靡之音,属“黄色歌曲”之列)。风行一时的《南京知青之歌》《草原之夜》《梅娘曲》,以及《航标兵之歌》更是不胫而走。特别是对《秋水伊人》那歌词中:“望断秋水,不见伊人的倩影,更残漏尽,孤雁两三声,往日的情景,只换得眼前的凄凉……”尤有身临其境的切身感悟与体会。 。。

难忘的情怀 下乡笔记(2)
同学之间各自下到不同的县、区知青点,便写信联系,相互传抄歌曲而互通有无。可惜在那个年代,没有“卡拉OK”,更不可能系统地向专业老师求教,全凭相互带动和影响。虽然,抑或因自身五音不全而难免跑调,但仍是那么一如既往地执着而唱得异常地投入。或许,这就是《礼记·乐记》中所述“感于物而动,故形于声”之缘由。非无怪,圣人孔夫子也曾因为陶醉于音乐,竟然三月而不知肉味。可见,余音绕梁的音乐,魅力又是何等之大。
  我因从小就耳濡目染父亲吹奏口琴,对口琴早已无师自通。其中,《马兰花开》《纺棉花》《绣荷包》《歌唱祖国》和《洪湖水、浪打浪》等曲子,则是我每次吹奏的拿手好戏。此时大显身手,更加使得原有的演奏技巧得到了极大的长进。尤其对青海民歌《花儿与少年》,那优美轻快而动听的旋律,更是情有独钟。在这种艰难的环境里,使我们暂时忘记了现实的困苦,完全沉浸在对美好憧憬的向往之中。
  其实,是那“挡不住的春风吹进心怀”,犹如“蔷薇、蔷薇处处开”。这无疑是知青们在青春期中,潜意识里隐隐萌动的活力,使之能得以倾诉和宣泄的一种渠道。因而,伴随我们度过了多少个难熬的不眠之夜和艰辛的农耕时光。
  面对山下潺潺流淌的夜郎河,我们因气盛而相互较劲,竟能比赛似地一连吹奏或唱上二十几首歌而毫无倦意。当然,此类现象在全国各地的知青点中,也都普遍存在。如果当时能有现今的条件,说不准在全国知青中,又会多出好几个像蒋大为似的知青歌唱家。
  值得庆幸的是:2002年9月末,我因连日收看中央电视台《西部频道》“青海宣传周”中的“魅力12” ……歌舞曲《花儿与少年》,那浪漫律动的旋律,不由再度勾起了我对知青年代的不尽遐想,恍惚中又把我的思绪带回到那段难忘的艰辛岁月。遏制不住的怦然心动,驱使我于当天凌晨写信,饶有兴致地回答了现场向全国观众提出有关青海的五个问题,并大胆地向该频道提出了希望栏目改进的粗浅看法。
  令人始料未及的是:2003年元旦中午,我有幸地在该频道中看到,由主持人王筱磊宣布的五个幸运观众,我竟是其中之一,还打出映有我的名字和工作单位及所在地的字幕。将由青海省旅游局邀请赴西宁参加2003年8月2日“张健横渡青海湖”的活动,这不由令我欣喜万分,激动不已。
  正是有了这样的契机,在此基础上,我又自费乘长途汽车,从西宁出发,全程穿越青藏公路而至拉萨,切实领略了“西藏的瑰丽风景在路上”。最终圆了上初中地理课时,受厉其昌老师那生动形象的描述与影响,早就编织好了的儿时梦,一了我“向往西藏,走近拉萨”的夙愿。这真是“塞翁失马,焉知祸福”而意想不到的一大收获啊!
  2003年10月18日
  放木排·水打柴
  我所在的张家田小队,恐怕是全国农村中最小的生产单位,总共才有七户人家。其中两户是刚刚分户单过的兄弟俩,另一户却是早已丧失劳力的五保户。好在张家田的田土各半,且住户也相对集中。我先是暂住在紧靠赵立贵家隔壁的保管室(兼擀制面条),不久,便移居到赵立生家的一间简陋磨房里居住(他的儿子小名叫“猪儿”)。
  张家田的地势相对平坦而紧靠夜郎河边,缓缓流经该地段的潺潺河水,平时并不是很宽,最浅处刚淹没脚背。去公社赶场径直走便可到,但是,到新站区却必须趟水过河。 。 想看书来

难忘的情怀 下乡笔记(3)
每年农历五月在连天的暴雨中,如期而至上涨的“端午水”,使得平时看似平缓的河面陡然加宽了许多,河水骤然间变得十分混浊,水深且湍急起来。因当地无船,非乘坐打谷子用的挞斗而不能行。否则,就休想过河。这一年一度的汛期,往往会将上游及沿岸两边的枯枝败叶或松散的树根,一起冲进河里,有的胆大农民便会就近在水边打捞飘浮的木柴。此时,却是地处夜郎河上游的习水县林场,乘势顺水而下的地漂放木排,流经蒙渡、松坎,再下至四川綦江的最佳时期。陆地运送木材的运输费用高,木材损耗较低;而水运放排的运输费用低,但木材损耗却高。不过,两相比较起来,还是水运的价格要划算些。
  虽说,当时农村住房、饮水、柴薪,以及自留地里种的蔬菜尚能自给自足。然而,单一传统的小农经济在“以粮为纲”的指导下,动辄就被扣上“破坏农业学大寨”和“投机倒把”的大帽子,而被“割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尾巴”。农民一年的经济收入,全靠土里刨食,生活极为清苦,非等年终结算分红,才能得到现金。所以,放排就成了当地农民增加额外收入的另一种重要的经济来源。
  漂放木排的风险很大,相当辛苦。放排人大多是习水县的当地农民,他们生性豪放,从小练就有一身好水性,颇似《水浒传》中的“浪里白条……张顺”。对于木排的捆扎、漂流、拆卸、捞取,都相当熟练而在行。放排期间,团队出行,随身带上自行准备的简单锅碗及铺盖,不定点地逐水而居,更无固定住所。
  不论在风里浪中,他们整天都*着上身,仅穿一条短裤,手中握着顶端上绑有铁钩的长长竹竿,视放排情况,不时还要跳进波涛汹涌的河水中,借助流水的冲击,奋力猛地推上一把,使木排不致打横,因而堵塞后面飘浮来的木排。但是,大多数木排还未飘流到夜郎,就早已被撞击得七零八落,因而,加大了放排人在水中操作的难度。一天下来,浑身上下无一丝干纱,非等夜间稍事休息时才能得以换洗。
  一般放排人都要在夜郎待上两三天,饮食也非常简单,晚上就近在农民家的屋檐下,或在张家田靠河边的空地上,随便搭建个简易的三角形窝棚歇息。不时还要打着手电筒,披着蓑衣,戴着斗笠,或提着昏暗的马灯在河边来回地巡视,那情景就像是守候在河边的打鱼人。
  我因好奇心使然,曾主动地与他们交谈,顺便也想了解一下放排的情况。只见那负责做饭的中年人,一脸的愁苦而神色黯然。他一边添柴烧火,一边正忧郁地低声哼唱着:“世间三百六十行,不知放排算哪行。风吹浪打水中漂,浑身没件干衣裳。闯荡江河无定居,出没急流险滩里。风餐露宿难安眠,夜半倍加思娘亲。”那歌声异常沉闷,尤为显得哀婉凄凉,让人听了伤感得直想哭。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自己当前的处境,一种莫名的悲凉感怀使我一下子就拉近了与他们的距离。
  当得知其中一人的手臂被木排擦伤,流血不止,感同身受的怜悯骤然而生,我立即拿出从家中带来的药膏和纱布,为他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并留下了几粒止痛片,他们很是感动。见我是知青,且又是一人,便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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