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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凌煜冷笑:“她就算是赔礼也不应该是向朕赔礼。”
沈立额头上的冷汗出了一层,再次对着愣在原地的沈凝霜喝道:“孽障,还不快向沐郡主赔礼道歉?”
沈凝霜猛地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下去:“臣女无状,冲撞了皇上和沐郡主,还请皇上和郡恕罪。”
沐清雅笑了笑,这个沈凝霜倒真是个倔强的性子,也难怪,她的父亲身居高位,对她自然是娇养长大的,性子高傲没错,但是未免太过自负了一些,也难怪会被别人当枪使。想来那些世家小姐们没少在她面前嚼舌根。
“好了,今天是皇上的寿宴,你退下吧。”
就在众人心中可惜的时候,两名侍卫突然带着两个捧着两个大盒子使者走过来,对着端木凌煜禀报道:“回禀皇上,这是沧澜新帝莫君崚派人送上来的寿礼。”
端木凌煜眉心一皱,眼中看戏的神色淡去,挥了挥手示意武平将礼物接过来。左边的使者却是再次躬身行礼:“回禀玉寒皇帝陛下,皇上在临来之前有吩咐,这个盒子中的礼物是专门送给沐郡主的,是为了感谢郡主献上药方解救沧澜万千百姓,使他们免受瘟疫的迫害,也是为了祝贺郡主即将成为玉寒的皇后。”
乐棋走下台阶,想要将盒子接过来,那个使者却是微微闪身,而后一把将盒子盖打开,一道珠光宝色闪现,只见铺了流水绸缎的盒子之中,放置着一个打造华美的凤冠,尤其是凤冠的顶部,镶嵌着一个偌大莹润的珠子,在灯火的照耀下隐隐的散发着七彩的光芒,让人竟然不已。
沐清雅神色凝重,心中的情绪渐渐凛冽起来,莫君崚真是好算计!
“皇上,沐清雅竟然为了他国献上药方,而且还让别国的帝王送来凤冠,简直是不知礼仪道德为何物,这样的女子不配成我玉寒的国母。”
一
☆、第五百十一四章 玲珑玉口
看到盒子中呈现出来的凤冠,在场的大臣终于找到了发作的借口,纷纷开口指责。
“是啊,皇上,陈大人说的对,一国之母讲究贤良淑德,沐清雅这般行事的确是不配成为一国之母。”
“微臣附议,皇上明察,沐清雅行为不检,且容貌太过美丽邪肆,先皇曾经说过,一国之母,乃天下女子表率,不求容貌最为出色,但讲究能够为玉寒女子树立下榜样作用,更何况,臣等听闻,沐清雅在沧澜行事手段极为残忍,被誉为祸国妖女……”
“砰!”一只精美的龙纹青花瓷茶盏蓦地被摔在地上,发出一身沉闷的响声,随之而来就是端木凌煜一声冷哼,犹如炸雷一般让众人浑身颤了颤。
百官心中震颤,责备的眼神纷纷落在刚刚说话的那个大臣身上,心中忍不住暗骂,简直是混账,不知道有关祸国妖女的事情已经被皇上视为禁忌了,竟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出来,这不是找死吗?
龙椅之上,端木凌煜脸色难看,周身带着冷漠和杀意,看向刚刚说话的那个大臣的眼光更是有如刀刃一般。
跪着的尤金,也就是刚刚说沐清雅是祸国妖女的大臣,此刻感觉到皇上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感觉那有如实质一般的视线仿佛要割破在自己的皮肉,生生的冷到自己的骨子里:“请皇上恕罪,微臣有错,微臣罪该万死。”
端木凌煜双眸凝聚着浓黑的气息,起身绕过身前的桌案,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俯视着底下跪了一地的臣子,声音冷凝的说道:“朕不想再说第二遍,沐清雅是朕即将迎娶的皇后,不管你们心中怎么想,都将你们的小心思收一收,因为不管你们同意或者是反对,朕都会用最为高贵的仪仗,抬着沐清雅走过承乾门入主中宫,成为一国之母,也就是你们的第二个主子!”
众人不敢置信的抬头,接触到端木凌煜眼神的瞬间连忙低了下去,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皇上说的是真的,他刚刚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身为臣子,他们每天都要做的就是揣度皇上的心思,只有在一定程度上了解皇上的喜恶,才能更好的在朝堂之上活下去,所以他们轻易的就能够分辨出刚刚端木凌煜的认真情绪。他们的第二个主子,这是多么高的荣耀啊,后宫之中没有圣母皇太后,皇上的母妃也去世了,也就是说沐清雅一入后宫,便是位份最高的人,再加上这般宠爱,想来只要她能够省下儿子,定然是下一任的储君……
想到这里,顿时在心中有些犹豫,如果他们到最后真的没能够阻拦沐清雅入宫,那他们现在的表现定然会被沐清雅嫉恨,都时候只要她随便的吹一吹枕头风,恐怕自己等人就要人头不保啊……不少人顿时心中萌生退意,在这些官员之中,有不少人想要借着后妃的裙带向上爬,但更多的是端木凌煜在这几年审量他们的能力提拔上来的,对于后者,只要他们好好的为皇上办事,定然会得到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因此他们并不在意沐清雅祸国妖女的名声,甚至有人还对此嗤之以鼻,就算是祸国妖女,祸害的也是沧澜,这可没有什么不好。
沐清雅起身,走到端木凌煜身旁,稍微向后站了半步的距离,视线清冷的看着底下数数发抖的尤金:“尤大人,流言止于智者,没有想到这流言到了你那里非但没有止住,反而愈演愈烈了。你刚才说,我的容貌太过美丽邪肆,还将先皇的话搬出来,说什么一国之母,乃天下女子表率,不求容貌最为出色,但讲究能够起到为玉寒女子树立下榜样作用。我倒是好奇,你这样说话,也就是在说我空有一副美丽的皮囊,不能起到天下女子表率的作用,那么就是在暗示皇上是个识人不清、色令智昏的君主了?”
尤金一听,顿时惊得七魂八魄都要飞散了,便是给他十个脑袋,他也不敢这样说啊:“皇上明鉴,奴才没有这个意思,皇上明鉴啊。”他连自称微臣都改了,直接口称奴才,可见是真的吓得不轻。
端木凌煜勾起唇角,转头看向沐清雅,眼中带着欣赏的意味,等到沐清雅再次开口的时候,他干脆直接走回自己的座位上,任由沐清雅自己发挥,这可是个让她立威的好时机,哪怕是清雅镇不住他们,还有自己不是?
沐清雅声音越发的清冷,犹如寒珠落盘,让人心中阵阵发紧:“尤大人,你说我是祸国妖女,可我这祸国妖女的名头也是在沧澜传开的,就算是祸害,也祸害不到你头大上。即便是我真的是祸国妖女,会给玉寒带来灾祸……”
她微微停顿,看到众人的脊背都不自觉的停止了,才轻笑一声开口道:“那有如何!”
众人顿时愣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她竟然说……竟然说那又如何?
“简直是一派胡言,难道玉寒的安危在你的眼睛竟然什么都不是吗?”有人忍不住怒斥出声。
沈立刚刚得罪了皇上,现在才想起来自己最大的作用就是帮着皇上办事,出口缓和道:“沐郡主定然是一不小心说错话了,不管怎么说,她将来都是玉寒的国母,怎么会不在意玉寒的安危……”
“你们没有听错,我的确说的是那又如何!”沐清雅丝毫没有理会沈立给她立下的台阶,美丽的容颜上没有任何表情,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清贵气质,“皇上是一国之君,是玉寒的皇帝,是玉寒百姓头顶上的青天,他亲自挑选的未来妻子会是祸国殃民的妖女?就算皇上识人不清,我真的是祸国妖女,偌大的玉寒能够被我一个小小的女子祸害了,那事先我也会让皇上先将你们都拖出去砍了!你们文武大臣何止百位,手下更是养着无数的人才,泱泱玉寒、万万百姓、满朝文武,这么多人竟然还止不住我祸国妖女的迫害,那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不如早点杀了自在,免得整天给皇上找不痛快!”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愣在原地不着知道该怎么反应。
端木凌煜双眸之中带着惊艳和赞叹,如果不是碍于这么多人在场,他定然会紧紧地将她拥抱在怀中。这样凌然而立的她是那样的耀眼,耀眼的足以遮盖掉在场任何人的光芒。这样的女子怎能让他不深陷其中、甘之如饴?
“好!清雅说的不错,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这些臣子自然就不用留着了,朕的手下从来不养吃干饭的人!”端木凌煜高喝一声。
百官终于从被沐清雅震撼的气氛中醒过身来,不少人脸上带着羞愧,是啊,他们什么时候竟然连一个女子都害怕了,难道他们凭借着一肚子的真才实学,竟然比不过一个小小的女子吗?尽管这个女子在将来身份会尊贵的任何人都不上,但也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还是被锁在后宫之中的女子,这样的人接触的除了太监就是宫女,最多在加上一个皇上,他们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过,仍旧有一部分人不死心,看到一旁的同样呆愣在原地的沧澜使者,猛地说道:“沐郡主说的是不错,可是这沧澜帝送来的凤冠该如何解释?”
沐清雅冷冷的笑了笑,看了一眼乐棋。
乐棋连忙过去将装着凤冠的盒子接过来,恭敬的双手举国头顶,跪呈给沐清雅。
沐清雅眼神冷淡的看了一眼精致华美的凤冠,轻声嗤笑一声,伸手便将凤冠拿起来,手指拂过凤冠上面七彩的珠子,看向下面眼中隐隐的带着兴奋的使者:“回去告诉沧澜帝,别再使这样的下作手段。这个凤冠我就收下了,毕竟是他的一番恭敬、祝贺之意,如今沧澜动荡的厉害,玉寒是不是会按兵不动,或者出手相助都不是我能够说了管用的,让他就不必如此恭敬了,知道皇上即将和我成亲还送了凤冠过来。呵呵,明丽公主,我记得当初了尘大师可是对着你磕过头的,说你有凤凰的命格,这个凤冠便拿给你去赏玩吧,虽然做工不是最为精致的,但这顶上的珠子还算是不错的。”
端木明丽眼中带笑,示意身后的宫女将凤冠接过来:“那我可就谢谢郡主了,这珠子我也极为喜欢,回头摘下来做成挂饰想来不错。”
“公主说的极为有理。”
众人有些傻眼,送来凤冠被说成了对玉寒势弱,到最后甚至连凤冠上的珠子都要被摘下来,这……这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沐清雅果真是个不简单的,尤其是一只玲珑玉口,真的是能够将死的说成活的,心中萌生退意的官员顿时越发的多了起来。
端木凌煜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赞赏道:“清雅说的不错,朕也是这个意思,你们两人回去告诉沧澜帝,与其费尽的讨好朕,还不如好好的治理他的国家,朕可是听闻沧澜最近越发的动荡了。”
一
☆、第五百一十五章 短暂分别
沧澜使者的脸色顿时变了,他虽然算不上莫君崚的心腹,但也是他颇为信任的人,不然也不会被派到这里来送礼物,这份礼物送上来的目的就是挑拨沐清雅和端木凌煜的关系,让朝中的官员更加有借口来反对沐清雅,却是没有没有,送礼的目的没有达到,反而被曲解成费尽心思的讨好,这如果传回沧澜,他还不被皇上直接拖出去砍了。
“玉寒帝,我国皇帝陛下送来这份礼物不是……”
使者的话还没有说完,端木凌煜带着杀气的目光直接落在他身上,皱眉冷声反问:“不是这个目的,那是什么目的,难道是借着这凤冠挑起事端,来向玉寒挑衅的?”如果是这样,他也不介意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
使者顿时被噎住,再没有脑子也不能直接了当的将目的说清楚啊。
百官更是低下头,在接下来一段时间表现的格外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