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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掌柜也立马拱手回礼,直道,“不敢、不敢,老朽今日来此,想必小姐也知是为何事,老朽便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若是小姐还想买老朽那酒楼,必先要答应老朽一个条件才成!”说完还侧头看了身后的小伙计一眼,见他神色没多大变化才放下心来。
“老掌柜请坐,有什么条件尽管提,若是能做到的小女必不推辞便是!”夏锦看老掌柜那神色心中多少也有点成算,只怕老掌柜这条件必是与这小伙计有关。
“还请夏小姐收下黎青这孩子,这孩子平日里也是个老实勤快的,这酒楼中的活计也熟悉,只要小姐不嫌弃给口饭吃就成!”老掌柜一脸祈求的神色让夏锦不免疑虑,要说这黎青吧,好手好脚瞧着也不似痴傻之人,到哪里会找不到一份活计?
“到不是我不通情理,只是这黎青小哥这条件,还能找不着一份活计?”夏锦也不是那种喜欢藏着掖着让人猜的人,索性便开门见山的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唉,说起来这都是我的错,是我牵连了他啊?”老掌柜一脸沉重,好似十分愧疚。
“掌柜的这不关你的事,是怡春楼的人太过份了!”小伙计一脸愤慨,夏锦听着这事好像不似当初老掌柜说的那么简单。
老掌柜抬手制止了小伙计接下去还想说得话,自己对夏锦解释道,“对面的酒楼曾扬言要挖走我这店里所有的伙计,让我这酒楼做不下去,可是黎青这孩子死活不肯走,便惹恼了那人,那人便仗着华太师是他姨父便对这京中所有商户放了话,谁也不准收这孩子,我也是没了法子才求到夏小姐这儿的!”
“既然如此,你又如何肯定我不怕那华太师,又怎知道我能保他?”夏锦这话也等于间接承认了老掌柜的猜想。
“这……我在这京中开酒楼也有二十余年,这生意场上自有一些关系,而这开酒楼的本身这靠的便是耳聪目明,自消息一途自然也是十分灵通的。
自从小姐前两日听到这对面酒楼的后台是那华太师,仍面不改色想要买这酒楼时,我便知道小姐不是一般人,后来托人一打听才知道那日与小姐一同前来的便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新晋的荣威将军。
我想有将军给小姐做靠山小姐必不怕那华太师的人才对,这才想着或许小姐便是这酒楼新东家的最好人选,而且小姐收了黎青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青儿跟在我身边十几年,就是我在商场上的一些人际关系他也一清二楚,京中达官贵人他也基本清楚,虽不敢说小姐定能用到这些,但是小姐初到京城若是想打听个什么消息这青儿都是很好的人选。”
“好,既然老掌柜直言不讳,这收下黎青之事也不是不可行!”夏锦这话也说得明白,要让她收下也不是不行,只是她也有条件便是了。
“不知小姐有什么条件可尽管提。”老掌柜也不是傻的,自能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老掌柜也知我是初到京城,这京城之中可谓人生地不熟,说句不好听的,这害人之心本没有,但这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黎青跟在您老身边十多年,必是忠于你的,若是我让他留下来若是他有一天做出背主之事,只怕会得不偿失,若是他想留下来,便于我签下一份卖身契,好教我安心。
当然我也不是针对他一人,我夏锦用人从不用外人,所有能进我夏家铺子做事的必是签下卖身契的,而我也不打算为谁坏了这规矩。
不瞒老掌柜就算你那酒楼不卖于我也没关系,这条街上我还有几间铺面,就算开个酒楼还绰绰有余,虽说这街上如今还不算如何繁华,但相信以您老的眼光也能看得出变化,假以时日谁又能保证会输于您那里呢?”
夏锦的话让老掌柜心惊,她说的对,这条芙蓉街他也是知道的,十铺九亏所以年前这街上的店铺便纷纷转了出去,只是短短数月时间这条街繁荣可见一斑,假以时日就算超过自家店铺所在的太华街呢。
老掌柜一脸为难的看着夏锦,这黎青虽是孤儿,但他从来也没想过要让他入奴籍啊,不说其它单这入了奴籍便是低人一等,若是买断终身那便是子女也是世代为奴的,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替他做这个主啊!
到不是夏锦不尽人情,而是若想能得她的信任,能让她重用的只人自己人,而就像老掌柜说的这黎青有他的价值,夏锦可不想浪费如此好的资源不能用。
“老掌柜放心,我夏家就算买断终身之人,也是仅限与本人,以后他的妻儿仍是自由之人,不会成为夏家家生之奴,若是他做得好就算以后发还了卖身契也是有可能的!”
夏锦这待遇对买断终身的人可算是相当优厚了,老掌柜听了也是一脸的心动。
不待老掌柜为难,一直站在老掌柜身后的小伙计开了口,“掌柜不必为难,我愿卖身于夏小姐为奴,一心效忠小姐!”
“罢、罢!”既然黎青自己愿意自己再多说什么也无益。
老掌柜最终与夏锦商量以一万两的价格盘下那一间酒楼,而黎青也以二十两纹银自卖自身。
夏锦与二人签下契约,交换了房契、地契,当场便结算了所有银两,更对老掌柜许下承诺,若是黎青二十年内不曾做过背主之事,便允他二十年后自赎其身。
老掌柜一脸感恩戴德的谢过夏锦,与黎青交待一翻便告辞离开,夏锦把黎青交给沈慕之让他安排便转身回了绣楼,她下午还要去酒楼里看看,可有需要改造的地方,这要把酒楼开起来还有一翻工作要准备的。
酒楼开业到是十分顺利,有夏锦这个时不时蹦出的现在营销方法,再加上夏长鸣以宴请同僚为借口为她拉来不少客人,这酒楼的生意却也是客似云来。
许是这多数人都喜欢图个新鲜,这连日里对面的怡春楼与之相比到是真的显得有点门庭冷落了。
而自那日夏锦收了黎青后便让沈慕之把她的规矩都对他说了一遍,夏锦想着他本来就对这酒楼里的事比较熟,便又打发他回酒楼当伙计去了。
黎青见着这状况干活是更加卖力了,夏家才送过来的一些小伙计他也尽量照拂着,多有提点,夏锦瞧着十分满意,问过他知道昔年也跟老掌柜身边习过几个字,会记点账,便破格提了他做这酒楼的掌柜的。
黎青也没想到,这才跟了小姐没两天小姐便能如此信任他,而夏锦也实话对他说了,她只相信卖身契在自己手中的人。黎青也十分庆幸当时没有犹豫便签下了一纸契约。
才开业没两天这怡春楼也派人过来找过岔,只是一听说这酒楼背后有大将军做靠山,也只叫嚣两句便回了,也没敢真动起手来。
只是夏锦仍不放心,着人打听了华太师的为人,这人心胸十分狭隘,瑕疵必报,怕他在朝堂之中为难长鸣哥,便亲自登门把这事给夏长鸣说了一番。
李氏听夏锦过来了也十分开心,这几日由路妈妈帮着她,这院子里的丫头们再也不敢放肆,夏锦这才入了门便有人机灵的去通报了老夫人。
李氏伴着路妈妈快步迎了出来,夏锦也笑着赶了几步,瞧着李氏这两日气色不错,笑着见礼,“婶子,我瞧着这两日气色不错,光彩更甚从前啊!”
“这还不是托了你这丫头的福,要不是路妈妈在身边帮衬着,我哪能有这好日子过!”李氏一把抓着夏锦的手就不放,似有不少话想与她说。
“哪里的话,这要说托福也是锦儿托了您和长鸣哥的福才是!”说完又看了看扶着李氏的路妈妈,“妈妈近来可好?”
“好、好!”本来路妈妈见夏锦与李氏聊得亲热这心里还不禁犯酸,现在知道夏锦并没有忘了她,心中自然高兴。“老奴给小姐见礼!”
夏锦连忙一把扶着这要下拜的身子,“妈妈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路妈妈就着夏锦的手便起了身,趁人不注意时偷偷抹了把眼角,又退回至李氏身后,必定她还在还是夏锦借给李氏的人,伺候李氏便是她现在要做的。
“婶子,锦儿这次是来找长鸣哥的,不知他可在府上?”夏锦与李氏说话向来直接,从不知道迂回便干脆直接道出来目的。
“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一大早过来看我,原来是找他的啊,瞧着这时辰,早朝也该过了,你长鸣哥想必一会便会回来,你且等一会,我让丫头去在前院守着,一会他回来便让他过来就是!”挥手让一个小丫头留下,拉着夏锦的手便与她相携去了自己的院子。
夏锦瞧着,不过几日不见,这李氏不论是说话、举止、还是这周身的气势还真有不少的变化,这短短几日便将老夫人的作派学了个十成十,现在要是让别人来看谁能说她不像是将军府的老夫人。
夏锦越发的在心中佩服这路妈妈的手段,要说这言行举止还好调教,但这气势却不是一日两日能养成的,她竟然能让李氏也学了个七分样,可真是不简单!
夏长鸣下朝后,本想来后院给母亲请个安便去军营,这才甫一进门便听到寿宁院中的小丫头回禀说,小姐来了在老夫人院中等候,这朝服也没来得及换,便往寿宁院中赶去。
“锦儿,这么大早就来可是出什么事了?有谁欺负你了吗?”夏长鸣拉着夏锦左右打量,还以为她是在这京中受了什么委屈。
夏锦愤愤得拍掉夏长鸣扶着自己双肩的手,不满得道,“长鸣哥,我在心里难道就这么点出息,难道就只会挨欺负了才找你哭鼻子吗?”
夏长鸣不禁讪讪,看来真是他多虑了,不过那天听那掌柜的说法,他还真怕那对面怡春楼的人找她麻烦。其实这事还真让他猜着了,只是他把夏锦想的太弱了,这丫头可不是吓大的。
李氏冲路妈妈撇撇嘴抱怨,“瞧瞧、瞧瞧,这一来就只看到妹子,连娘都没放在眼里了!”
李氏本也是说笑,然却让路妈妈心里一咯噔,若说是亲兄妹便也罢了,然她这几日在李氏身边也了解到,就算是堂兄妹这夏锦与将军也不是亲的,只不过是在五服之内同一个祖宗而已。
他们这么亲近的确有点说不过去,特别是将军对小姐的亲近之情就是普通的兄妹也比不上,看来她要找个机会提醒下小姐了。
“娘”
“婶子”
兄妹两异口同声的抱怨道。
“锦儿初来乍到,我不是怕她被人欺负吗?”夏长鸣也一脸不认同李氏的说法,其实他心中却七上八下的,生怕娘亲看出点什么来。
“知道、知道,锦儿你不是说找长鸣有事吗?你们两聊吧,路妈妈陪我去厨房看看,难得今个儿锦儿来的早,我去给你们准备点家乡的吃做早膳!”说完便就着路妈妈的手走了出去,只留下夏锦与夏长鸣两人。
“锦儿,你找我?”
“嗯,昨儿个怡春楼的人去我那酒楼里闹过,我怕那华太师牵怒你,先过来和你说一声!”
“这事你不用担心,最近华太师正找机会拉拢我,相信他还不至于为这么点小事就为难我!”
“长鸣哥……”
“放心吧,你长鸣哥又不是个傻得,岂能被人轻易被人拉拢,既然投身朝庭,自然要效忠皇上,我对那些个拉帮结派的事不敢兴趣,不过就算如此他也不会轻易得罪我便是,这事你就放心吧!”
夏锦不懂政治,但她相信夏长鸣的话,知道华太师不会为难他,便也就放下心来,至于酒楼的营生,她哪有那么容易放弃,若真是那样她便不是夏锦了。
她不仅要做还要做大做好,其实要说这怡春楼的掌柜也是个蠢的,虽说夏锦经营的也是酒楼,但与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