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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摄政王此时也得了信,看着院中那一方由整块黑晶石打磨而成的石桌,却在他的手中成了残次品,到也没有多心疼。
只是心中感叹,到底还是太年纪,容易沉不住气,皇帝此举虽也让他有所不满,但现在生气也于事无补,倒不如定下心来想想解决的办法才是道理。
至于那个欠修理的人,自然也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就是了。
而琉璃阁中本来还被眼前琳琅满目的琉璃首饰给迷住心魂的众贵女们,此刻纷纷丢下手中的宝物,全都围着二楼的回廊往下看。
就连世子妃舒灵若也免不了好奇,由丫头扶着缓步下了楼来。在夏锦身边立定,“锦儿,这是出了何事了?”
虽是在问夏锦,却并非是要从她这里知道答案。
美目一扫在场的众人,却在看到沈慕之身旁张公公时心中讶异,这张公公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轻易不会出宫,怎么会在这里。
张公公也十分讶异竟能在这里见到战王府世子妃,然能在皇帝身边当差的自是不凡,立马稳了心神,上前行礼,“老奴,见过世子妃娘娘,娘娘万福!”
舒灵若摆摆手,“张公公免礼,公公何故来此?”
而楼上的贵女们听到世子妃娘娘的这翻话,无不将目光从这气宇轩昂的大将军身上收回,看向那个向世子妃行礼问安之人!
惠阳郡主与几位常被召进宫的官家女子这一细辨此人还正是皇上身边的大总管张德柱无疑,若说刚刚骠骑将军那一跪,已经让众人震惊。
而此刻却在此见到皇帝身边的红人张公公,此时已经无法形容众贵女的心中所想了。
张公公手持明黄卷轴,朝着皇宫方向一拱手,以示敬意,才开口为舒灵若解惑。
“回世子妃娘娘的话,圣上下了圣旨前骠骑大将军,蒙怨多时,幸得沉冤召雪,复骠骑大将军封号,领禁卫军副都统一职,官居正二品,择日上任!
皇上感念夏小姐大义,为我凤天保全沈将军如此将才,才让皇上不至于痛失爱将,今日圣上特命老奴伴沈大将军前来拜谢旧主,有圣旨为证!”
说完双手将圣旨举过头顶以示皇恩,在场之人无不拜倒在地,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却只有沈慕之、舒灵若、夏锦三人屹立当场,夏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此举似乎有点太过高调,刚想学众人参拜,却被张公公先一步托住,“圣上说了,夏小姐功在社稷免其跪拜大礼,可越级不拜!”
夏锦却是一脸迷茫不明白这张公公是何意!
却见舒灵若拉着她手道,“锦儿妹妹,这可是好事,这成天跪来跪去的礼节可真是让人受不了,皇上可是说了免了你的跪礼,就是说你见了皇上也不用跪,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只需道个万福便成!若是遇到比你只高一级的连礼也不用行的!”
而此时张公公却是满头冷汗,皇上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此次可以不用下跪谢恩,可没说以后都不用跪,这是只有战王府的主子们才有的殊荣,也只有世子妃敢这样曲解皇上的意思。
只是这话是从自己嘴里传出的,世子妃这样理解也没有错,看来自己回宫后却要向皇上请罪了。
而在舒灵若心中这夏锦迟早是战王府的人,而战王府的人从来只是上跪天地、下跪父母,皇帝都不受他们跪拜之礼,其他人又何德何能能受得起!
张公公回宫向皇帝请罪时,皇帝听了也只是一笑了之,看张公公那战战兢兢的样子,好心的给一句朕就是此意,才让张公公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而听了舒灵若的话,夏锦是十分怀疑的看了她一眼,却见她偷偷冲自己眨眼,心下也是明白了,她这是故意曲解皇帝的意思。
不过她这现代人的确是对古代那些跪拜之礼十份厌烦,只是为了不让人把她当成异类,不想行事太过高调才不得不学这古代的礼仪,既然现在有这个空子让她钻她又岂有不钻之理。
夏锦行了个万福礼,声道,“小女夏锦,谢圣上龙恩!”
张公公本来还报着侥幸心理,希望这夏小姐能推托一二,却没想到这位也是打蛇随棍上的主。
看夏锦是明白了她的意思,舒灵若也是与她会心一笑,到是张公公看着这两人也实在无奈,只好就此揭过。
“沈将军,皇上命老奴陪您来拜谢夏小姐,如今这礼也行了,还请沈将军随老奴进宫上任吧!”他还得赶着回宫请罪呢!
沈慕之应声与夏锦告别,转身、昂首向门外走去,夏锦见他挺得笔直的腰板,却有几分迟疑的脚步,不知为什么却从他的背影瞧出几分落寞来,想叫住他,却觉得没有什么理由。
沈慕之在走在门口时脚步顿了顿脚,好似在等待着什么,就连呼吸也放轻了很多,然终究什么也没发生,深吸一口气翻身上马,扬鞭疾驶朝着皇宫方向而去!
送走沈慕之与张公公,舒灵若也向夏锦告辞,她这一趟可没算白来,也算是看了一场好戏,而皇帝突然来这一出,可算是将夏锦推到风口浪尖上了,她还是早点回去告诉婆婆才是。
夏锦亲自送她上了马车,便从红袖手中接过锦盒,交给舒灵若,“今日多亏了世子妃相助,夏锦无以为报,这锦盒之中乃是这琉璃阁中的金晶卡,还请世子妃笑纳!”
“锦儿妹妹太过客气了,什么助不助的,不过就是举手之劳,到不值当锦儿妹妹这厚礼,姐姐也不和你客气了,这卡我便收下了,此时姐姐先行回府了,花朝会那日我们再会!”
舒灵若欢喜的接过夏锦送上的锦盒,今日这琉璃阁可算是让她开了眼界,她可是十分好奇,这琉璃阁三楼究竟是何种光景。
如今夏锦送上的无疑就是这琉璃阁的通行证!
随着世子妃的远去,那一行同来的小姐们也纷纷将自己看中的东西指给小二记着,让人送到府中结账,便也登上自己的马车扬长而去。
而关于那叶小姐却被夏锦收了银晶卡,列为拒绝来往户,但终究因着沈慕之的到来,没有让夏锦着人当场撵出去,也算是全了一时的脸面,只是与她同来的几人却是与她保持了距离。
不为其它,单单就夏锦这人现在也是不能得罪的,她现在不仅是荣威将军府的大小姐,还是骠骑将军的旧主,更是世子妃看中的人。
现在居然连皇上都看在她救过沈将军的份上,免了她跪拜大礼,虽没给她正式封赏,单就这一点却是比那些有封号的县君、县主之类的都要好上很多,就是公主、郡主也不可能有此特权。
就算有些人心中嫉妒的不得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甚至是找茬,得罪夏锦是小,若是因此得罪了荣威将军、骠骑将军和战王府,只怕是家主也不会放过她们。
她们可不像叶薇那么蠢,能让世子妃看重的人岂是那么简单的,居然敢当着世子妃的面算计她,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就算她能在言语上占了便宜又如何?难道世子妃还能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为了自己一时口舌之快惹恼了世子妃也是得不偿失的。
这琉璃阁的开业首天便是一派热闹的景向中落下帷幕,而今日在琉璃阁中发生的一切,也成了这京城之中茶余饭后的谈资,被人们所津津乐道!
其实对于沈慕之的事,自他走后夏锦也想通了,虽说少了一个得力的人,但却多了一个骠骑将军让自己靠也挺好的。
她一向乐观,想明白的事,便不再纠结,只想着今天沈慕之那样到是有点心疼,自己也只是一时想不通,却不是真的要为难他的。
男人膝下有黄金,他却当着众人的面跪在自己面前,她知道他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只是当时有点别扭总觉得以后他便不再是她一个人的沈慕之,而是皇帝的得力干将沈大将军了。
却忘了当初在自家后院,是自己说比起现在的沈慕之,她更希望有一个成为大将军的属下,是自己把他推上这条路,到最后却来怪他,自己这是什么心态?
夏锦狠狠拍拍自己的脑袋,自己何时竟变成这种扭扭捏捏的小女人样子来了,真是要不得!
小木送宝儿回来时,便见夏锦斜倚在二楼书房的窗边,直敲脑袋,看着她那一脸懊悔的样子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打发红袖先带宝儿下去休息,缓缓跨进书房!
“既然舍不得当初干嘛要让他走?”小木这话里多少有几分赌气的味道,他此时心中十分不忿夏锦为另一个男人伤神。
虽然心里也明白,那个男人成不了横在他与锦儿之间的障碍,便他就是不高兴,当他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还在想别的男人!
夏锦闻声收回正在蹂躏自己小脑袋的手,看向立在门口的那个人,他是何时来的,自己的糗态他又看到了多少?
“别管我是什么时候来的,该看见的我都看见了!”小木随手关上书房的门,大刺刺的来到夏锦身边,从身后揽住她的腰身,“我在的时候不许想别人!”
夏锦朝天翻了个白眼,他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这货难不成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夏锦这才刚在心里腹腓完,便被小木低头轻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别把我想成那么恶心的东西,之所以知道你想什么,不过是因为我了解你!”
微风轻抚着耳廓,有一种痒痒的酥麻感,让夏锦的心也跟着痒了起来,好似有一只小手在心脏的位置轻轻挠着。
“待花朝会后与我一起见见我的家人好吗?”小木将自己的脑袋放在她的肩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而他此时的心情却不似他的表现的这般放松,进京这么久却一直不敢提这事就是怕夏锦说‘不’!
夏锦闻言转脸,不经易间贴上一个温润的唇瓣,那一触即分的触感却似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在两人心中荡起层层漪涟!
夏锦伸手抵住小木的胸膛不让他在靠近,小木自是不会勉强她,夏锦轻轻抚落他环在自己腰间的双手,与他分开一点距离,认真的看着他的神情。
这古代可没有相亲这一说,若是看中的哪家闺女,可都是聘了媒婆上门提亲的,这见家长也是成亲后的事,可不兴这婚前见公婆的,夏锦不明白小木究竟何意?只是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唉……”小木又是一声长叹,“你这丫头我还能不了解你吗?若是不让你将我里里外外了解的透彻,只怕也不能轻易同意了我的求亲,说得再多到不如带你亲自去看看的好!”
小木抓起她的右手放在手心,细细摩挲着她的掌心,这丫头越来越出色,他便越来越不能安心,若是不将她牢牢抓在手心,他还真是不放心,就怕有一天她的心会飞到别人身上。
夏锦微微挣了挣却没挣出她那只被小木抓在手心里的手,转脸不再看他,口中却仍是逞强的道,“谁要答应你的求亲了?”
只是那红到耳根的俏脸和微弯的唇角却出卖了她。
小木笑着抚上她的肩膀,帮她转过身来,“不答应我的求亲,你还想答应谁的?嗯?只要有我在,你便只能属于我的!我看谁敢向你求亲?谁若敢,我便打折他的腿!”
小木虽也一脸笑意,但这话却说的无比认真!
夏锦白了他一眼这家伙还真是狂妄的可以,但是他不讨厌他的狂妄,反而有些欣喜!
小木见夏锦也没再反对,也知道这事算是定下了,心中自是十分欢愉,以至于他决定今夜一定要好好的庆贺一翻。
至于他的庆贺方式嘛……咳、咳,自是与众不同的。
皇帝本想着今天这事小木一定会找自己要个说法